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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小白的神情一松,欢快地抬头:“好了。”
于是,裤子应声而落,某人风中凌乱,鼻血飞扬。
……
狭窄的小茅屋中,烛火摇曳,带起影影瞳瞳。水气弥漫,流水哗哗作响,在空中溅起道道水花。夏妤站在大木桶旁,一手挽起小白的头发,一手拿瓢舀着木桶里的水从他头顶一淋而下。滑动的水流,越发使得那漆黑的长发如墨一般,顺滑让人心惊。若不是站着的那人鼻子上塞了两团泛红的棉花,也不失为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想到令她鼻血飙扬的画面,某人到现在还忍不住红一把老脸。白皙的肌肤,细窄的腰,修长的腿,小白的身材比她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只是在小白裸着身体向她关切地跑过来时,某人还是很没出息地溜了。
小白背对着夏妤坐在木桶里,双手有意无意地地搅着桶里的水花,玩的正欢。从夏妤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水底风光,禁不住又狠狠地吸了一把鼻子。心中默念,虽然水至清则有鸟,心至清则无妨,非礼勿视,色即是空,空就是色。
只是,原本用两团棉花塞好的鼻子似乎又有鼻血泛滥之势,让她吸了又吸,着实难受。一不小心滴下去,落个满江红那就糗了。
“小妤?”感觉到她的焦躁,小白倏然转过头来,修长的脖颈微抬,作四十五度的侧仰,随意的回首却取得了惊人的效果。话说,仰者无意,看者有心,这个角度,这个姿势,真是该死的销魂。
“小妤?”见某人两眼发指,那两团棉花已然再次浸红,小白不禁出言唤道。
“干嘛!”某人似毫不自知,潇洒地一吸鼻子,双手继续搓搓揉揉。
“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能有啥啊,心里煎熬,手里舒服着呢。
“可你流了那么多血。”小白抬手轻轻擦去那顺着棉花塞子躺下来的涓涓细流,眼里的忧色显而易见。
“医学证明,适当地放血有利于血液循环,听话,转过去,不然我怎么洗。”虽然如此,但洗着洗着她那小眼神还是老忍不住往下瞟。不行,得转移注意力。
夏妤开始随口哼歌,只不过有一句,没一句,东一句,西一句,整一个歌曲大杂烩,古今中外,应有尽有。
“小妤?你在唱歌吗?”小白听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她唱的毫无章法,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不好听吗?”某人胁迫似的说道,眼里有着要挟的味道。
小白敏感地嗅到了空气中的硝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缓慢道:“好,好听。”
“算了,小傻瓜,本姑娘就唱首好听的给你。”想了一下,夏妤开始唱了一首宝贝》。嗓音轻轻的,柔柔的,婉婉转转,在这浅夜里,水雾间,显得格外动听。歌声歇止,小白却仍怔在原地。
“怎么,傻了啊?”夏妤拿了皂角开始开始帮他擦洗背部,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让她这个女人都嫉妒不已。
“宝贝是什么?”良久,他轻声问道,眼里划过一丝波澜。
夏妤想了一下,解释道:“宝贝呀?宝贝就是,就是很喜(…提供下载)欢,很珍视的人。”
“那我要做宝贝。”小白的语气透着一股难得的倔强。
“你已经是宝贝了。”夏妤不可置否地笑笑,宠溺地摸摸他湿漉漉的头发。
“那小妤也会在我孤单的时候陪着我,哄着我吗?”闻言,小白眼睛一亮,带着某种期盼。
“当然。”
“我是小妤的宝贝。”小白的眼睛闪闪发光,笑容璀璨如朝阳。
夏妤失笑:“是,我的宝贝”
闻言,小白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像铃铛一样欢快动听。
“那我的小白宝贝,可不可以自己洗了呢。”看他小嘴一撅,她赶紧说道。“不准拒绝,不然以后都不给你洗澡了。”笑话,美色诚可贵,健康价更高。
小白心有不甘地点点头。
到了夜晚,夏妤拿艾草熏蚊子,把小白安置好,正想转身,冷不防被人扯住了袖子。
“你不要走。”小白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祈求道。
“我没走,只是拿个席子打地铺而已。”轻轻拉下他的手,夏妤从墙角的面条柜里拿出一条旧席子铺好。一抬头,却见小白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巴巴地看着她。
“怎么还不睡?”本来已经困了,只是那床上翻来覆去的人影却让她难以入眠。
“小妤可以跟我一起睡么?我一个人睡不着。”良久,他小声地道,颇有些小心翼翼。
“……”夏妤翻了个身没理。
等了一会儿,得不到回应,小白只得背过身去。夏妤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那修长的身子有些畏缩,透着一股难以言状的委屈。走到床边,用胳膊肘推了推小白。“进去一点。”
对方微微一僵,却很快地往里面缩,夏妤一躺下,便飞快地转过身撞进她的怀里,不住地拱着。
“你是小狗啊,再拱我可要掉下去了。”夏妤好笑地说道,双手回揽住他。
“这样才是小妤的宝贝。”小白抬起头,脸上带着天真和满足。
“小傻瓜,睡吧!”本来还想把师父的房间收拾一下搬过去,如今怕是没必要了!
自此以后,夏妤总是朝出夕归,而小白则是乖乖地呆在家里等她回来。只不过每次出门,小白那依依不舍的眼神总让她放心不下。 她一回来,还没站稳,小白就飞似得扑过来,这一刻,她又觉得无比满足。
卷一;第五章 变态来了
僻静的羊肠小道上,夏妤一手提药箱,一手拿雨伞,行色匆匆。半隐在夜间的脸庞紧张又惶惑,眼角若有若无地向后瞟着。若是她没猜错,她被人跟踪了。她甚至能听到那人故意放轻又略显兴奋的脚步声,不远不近,仿佛像在等待一个下手时机。
下手?时机?想到这里,她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一抬头,就望见了前方那片茂密的树林。只要拐过这个弯,就能看见村子里的灯火,反之,若是被人拖进林子,也没人会注意她的呼救。
想到这里,夏妤突然故意放慢脚步,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异芒。等到身后那人也放慢脚步,她却突然向前大跑。对方显然没有料到此番变故,陡然加快的脚步也开始凌乱,到了密林旁边,那个高大黑影却猛然停了下来。
道路上空空如也,前方是幽幽的小道,被树叶遮住的林子越发阴暗,斑驳的暗影像一个个鬼影,随风摇曳不止。
突然,月亮隐入云层,四周霎时陷入一片黑暗。隐在暗处的夏妤轻轻抽出腰间的木棒,缓缓靠近那个黑影。药箱,雨伞,木棒被喻为医家三宝,这木棒就是作夜间赶路防狼之用,如今正好派上用场。离那黑影不足半米,夏妤眼睛一厉,对着那模糊的后脑勺,一点点举起了木棒。
正在此时,黑云飘过,月亮展露云层,原本的黑暗瞬间清扫,高大的身影背后,那个瘦弱的身影,如此清晰地被月亮投射在他的面前。夏妤一惊,双手却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那人竟转过身敏捷地接住了木棒,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背对着月光的眼睛,似被欲望烧灼,充满阴狠。
来不及思考,夏妤果断地舍弃木棒,右手却毫不迟疑地向前甩去,藏在袖中的石灰粉带着刺鼻的气息如数洒上那人的面庞。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夏妤趁机挣脱钳制,使出吃奶的劲儿,头也不回地往村里跑去。那个高大的身影捂着眼睛痛苦地蹲在地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良久,才缓缓站起身,半睁着一双眼,走到林边上拾起了那把在匆忙中落下的旧雨伞。
朦胧的月光下,被摸得光滑的木制伞柄上,隐约可见镌刻的“夏妤”二字。那人捏着雨伞,眯缝着眼,歪斜的嘴角缓缓勾起……
跑到家门口时,夏妤衣襟已经湿透了。听见脚步声,门扉自里而开,一个白色的身影猛地扑进她的怀中,淡淡的香气扑进鼻间,平和而温暖。夏妤深吸一口气,不禁收紧手臂,加重力气回抱,身子却微微颤抖。
“小妤?”意识到她的反常,小白放松手臂,低下头,和她脸对着脸。
那双天真却带着担忧的琥珀色眼眸清晰地映出她苍白的面庞,她脸上的无助和后怕是如此明显。心里一惊,仿佛如梦初醒,夏妤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如初。不应该让小白担心的。
“等久了吧!我们进去。”把门拴好,她牵过小白,缓缓向里屋走去。
“小妤不舒服吗?”小白顺势紧了紧交握的双手,仔细端详她的脸庞。
“只是太累了。”夏妤努力摆出一个微笑,安慰似得拍拍他的肩。
小白秀气的眉毛微微蹙着,眸子里满是担忧。
微弱的烛火之中,夏妤缓缓拉下衣襟,看着肩膀处的淤青,脸色微微发白。那个可怖的黑影仿佛又笼了上来,她只觉得全身的鸡皮都抖了起来。愣神间,小白默默地走了过来,选了个与她靠近的位置坐下。
肩部传来一阵麻痒,由舌尖而产生湿暖触觉让她涌起一种奇(提供下载…)怪的颤栗,抬眼便看到了那布满青丝的头颅埋首在她肩窝的淤青处小心翼翼地舔着,怜惜温柔,竟奇迹般地抚平了她的惶恐。
“小妤,还疼不疼?”小白抬起头,担忧而讨好地笑了,一双眼琥珀色的眼瞳在昏暗的烛火中亮的惊人。
“不疼了。”心一软,夏妤抬起手把他抱在怀里,心莫名地颤了一下。
“口水果然是可以治伤的,我多舔一舔,小妤就会好了。”小白轻轻笑了,天真自信。夏妤也跟着笑,眼里却有些湿润。真是傻瓜,她吃豆腐的烂借口也那么深信不疑。
夜里,夏妤被噩梦魇着了,嘴里一直喃喃自语,脸上却无助不安。小白睁着一双担忧的眼睛,抿着唇把她抱的很紧很紧,凑近她的耳畔,不停地轻声说道:“小妤不怕,小白在这里。”直到她呼吸渐渐均匀,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他才疲惫地合上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睛。
……
隔天,简洁干净的院落中,小白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只草编的蚂蚱,望着紧闭的门扉,巴巴地等着夏妤。突然,院外传来一阵略沉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很快在门口停住。
“小妤!”小白精神一振,欣喜地跑去开门。院门一开,笑脸却在瞬间垮下,放手想要关门,一只黝黑强健的手臂却蛮横地伸了进来,止住他关门的意图。小白疑惑地看向来人,眼里有些不悦,双手却牢牢抵住院门。除了小妤,他谁也不想亲近。
“我要关门了。”小白有些不耐烦,作势就要关门。这人脸上的刀疤让他有些害怕,从开门的瞬间就一直盯着他的脸,那眼神也让他极不舒服。
“我有要事。”他的声音粗哑干涩,盯着小白的眼却越发炙热,从头发扫到脚尾,那双有色的眼睛也越发深沉,嘴角漾着淫邪的笑意。原本来教训那个嚣张的臭小子,差点毁了他的眼睛,非得让他尝尝厉害,没想到,居然意外地遇见个绝色美人。
“小妤不在。”小白再次试着把门合上,那人却突然使力,双臂往里一推,整个人都挤了进来。小白被惊得猛然后退,瞬间满是防备:“你要干什么!”
“我来找你。”嘴角缓缓勾起,那人舔了一下嘴唇,身体因极力忍耐而微微发颤。毕竟是在村子里,要是把人招来,对谁都没好处。
“你骗人,我又不认识你。”小白显然不信。那人却从身后拿出一把灰白色的旧伞,熟悉的样式让小白瞬间睁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小妤的伞怎么在你这里?”一把夺过雨伞,护宝似得抱在怀里。这是小妤从不离身的雨伞。
“她受了重伤,现在在我家里,伞是她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