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的火憋着总得泄吧?舍不得动“小白兔”,只有拿萧鸿彦这个罪魁祸首来开刀了!
感觉到那只慢慢游弋的手从脸颊,锁骨,胸口,再到腹部,一点点往下,所到之处似烧起一把手机之火,让他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眼睛微眯,竟似有些迷离。
直到……
“啊——”萧鸿彦一声惨叫,睁大眼睛狠狠瞪着坐在他身上的女子。
“你干嘛!”感觉到下身的“火热”被她牢牢抓在手里,萧鸿彦满脸通红,额上布满细汗,眼神既惊又怒。
“我在干嘛,你不会看么?”夏妤玩味一笑,手掌又恶意地一紧。
“嗯——”萧鸿彦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额上的汗水却越来越多,直到顺着脸颊流下,没入漆黑的发间。
“放,放开我。”头微微后仰,嗓音已经开始沙哑。
“就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当初设计我的勇气哪里去了,嗯?”从她的角度,这个姿势真是该死的销魂,不过,今天重头戏可不是这个呀……夏妤一脸可惜,看着他那双蒙了水雾的眼睛,倔强又愤慨的模样,心里居然闪过一丝异样,视线缓缓移到自己握住他“小鸟儿”的手。
握住他的子孙根,她居然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看他这幅难受的样子,她居然觉得有种快意加兴奋的感觉。额,她是不是变坏了?但是,这种感觉还不错。
“你,你——”被她握住下面,他只觉得浑身虚软,有什么急欲发泄而出,却不能宣泄,一张脸满是潮红,连呼吸都开始不稳。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这样会废了他啊!
正当他痛苦难忍之时,夏妤的一句话险些让他跳起来,如果他能跳的话。
“说吧,前面还是后面!”她的语气很正经,摸着下巴似在思考。
“什么前面后面?”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但不敢承认。这个女人,没这么恶吧……
夏妤眼睛一眯,凑近他,吐气如兰,“你不会以为我先前说爆菊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的吧?”
萧鸿彦一惊,脸色一阵发青,“你来真的?”
夏妤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脸上笑的很是可亲,一双手却毫不迟疑,握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拉,捉住他的裤头,一点点往下褪。
“你个禽兽!”萧鸿彦本来就不多的耐心终于消耗殆尽,气的破口大骂。
“彼此彼此!”夏妤眼也不抬,继续自己的动作。
萧鸿彦顿时语结,第一次如此后悔,不该关心这狡诈的女人的!
直到他腿根间的“小鸟儿”暴露在空气里,萧鸿彦浑身一颤,张着唇,却发不出声音,感觉到冰凉的手指触及到他滚烫的肌肤,他瞳孔一缩,瞬间放开了嗓子大吼,“尘哥哥,夏哥哥,救命啊!”他不要被爆菊,也不要被“太监”……
夏妤无语地叹了口气,一只手在他因恐惧而委顿的小鸟上弹了弹,然后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表情。
平日里高傲的小狐狸,现在居然一脸无助加惊恐的样子,真是……此时此刻,她真的很像说一句话。
“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她说的十分顺口,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萧鸿彦有瞬间的停顿,感觉到被她握住的小鸟居然有抬头的趋势,奇异的快感让他心里涌起莫名期待迷茫,眉头纠结地皱起,不由望向她的脸庞,待看清了她眼底的戏谑和邪恶,他身子一僵,遏止的嗓音再次破喉而出。
“救命啊!仗势欺人,强迫民男了,救命啊!”这个死女人一定会废了他的,一定会的。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夏妤却不以为意,了尘这个时候不在这里,小九去药炉了,师父吃了有安眠作用的药物,每日这个时候都会昏睡的,所以,他今日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嘴角笑的邪恶,夏妤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爽。怪不得有那么多人玩SM什么的,美少年反抗无效还奋力挣扎的样子,真的让人很有成就感啊!尤其是这个人还狠狠暗算了自己。
好吧!其实她也没那么变态,不过今天铁了心要这只小狐狸长长记性,又恰好玩出兴致,所以,就算吓他,也要在拟真场景中让他屈服,不然怎么出得了这口气!
想到这里,她带着三分好奇,七分兴奋,捏起他的下巴,笑的那叫一个“恶霸”,“皮鞭,蜡烛,还有绳子,你说,我们该玩点什么好呢?说实话,本姑娘还不知道爆菊是什么样的,不如,我们来试试吧?”
看着他一脸惊恐,夏妤再次无语。她又不是男人,能把他怎么着?凭自己和他的关系,难道真的让他太监。这死小子这次只怕真的心虚了,居然怕成这个样子,不过,好玩啊……
“不——”
“砰——”
一声闷响盖过了萧鸿彦的反驳,两人闻声望去,只见原本就不甚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拍裂成几块,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的尘土,让两人不适地皱起眉头,夏妤更是挥袖掩住口鼻,以防呼吸不畅。
门口处,漂浮的尘土中渐渐显出一个修长的人影,长发,墨瞳,红衣,绝魅的容颜此时如覆寒冰,好看的眉宇狠狠蹙起。
看清了来人,夏妤掩口的手掌僵住,大脑有瞬间的当机。
在她愣神之际,有人却比她先一步反应。
“容哥哥,你来的正好,小妤想跟我——我不同意,她就对我用强,还,还说要拿辫子,蜡烛对付我,现在,她连我的裤子都脱了,呜呜呜呜呜!”垂眸去眼里的庆幸,他说的声泪俱下,该说的一个字儿也没落下,不便说的,也能让人尽量去误解,那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当真是闻者心疼,见者心伤,把一个被强迫被凌虐的苦主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闻言,夏妤总算清醒,一双眼犹如火炬死死盯着萧鸿彦,怒道:“你血口喷人!”
卷三;第一百四十五章 夜里送上门
面对夏妤声色俱厉的指责,萧鸿彦也不反驳,自顾垂泪,一双黑眼珠眨巴眨巴,泪水就顺着眼眶不断地淌,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你,你——”看他自导自演,那叫一个投入加逼真,夏妤指着他,半响说不上话。这小子颠倒是非黑白,玩的够阴的啊!玩就玩了,干嘛当着阿熙的面乱来啊,这不存心让她难堪么!眼角瞥向容熙,心里一抖,嘴角绽出一个谄媚的笑来,“那个,阿熙,不是你想的——”
话未说完,只见红影一闪,空荡荡的门口就只有冷风吹进的份儿了,那人却连背影也找不着了!
夏妤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有些欲哭无泪,把未说完的话语慢吞吞地吐了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她没有那么饥不择食,更不是欲求不满,霸王硬上弓……
虽然才看了一眼,她也注意到容熙眉宇间的倦色,他的鞋子甚至还黏着泥泞,风尘仆仆的样子分明就是刚刚回来,说不定连口水儿都没喝就让这死小子引过来了,谁知……
自容熙一走,萧鸿彦竟发现自己能动了,想起容熙走前那看似无意的挥袖动作,他还想着第一美人就第一美人,连转身的姿势都那么潇洒漂亮,如今看来却是在给他解软筋散,不禁暗叹这手活儿耍的真是漂亮,神不知鬼不觉啊!
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却见夏妤盯着门口发呆,时而懊恼,时而咬牙切齿,一张姣好的面孔愣是给她弄得有些狰狞,实在看不过,萧鸿彦不由轻拍她的小肩膀,试探道:“你没事吧?”
夏妤身体一僵,缓缓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由多云转雨,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皮笑肉不笑,阴恻恻地说道:“你—说—呢?”
萧鸿彦被她这越发扭曲的面孔给吓着了,往后一退,恰好抵到了床壁上,吞了吞口水,艰难道:“你别乱来啊!我可有容哥哥罩着的!”
不提容熙还好,一提,夏妤眼睛都红了,两手一伸,五指大张,吼一声就扑了上去。
“你个死小子,今天姑奶奶非得让你好看!”
“你——”剩下的话语萧鸿彦没空说了,见她来势汹汹又无法躲闪,只得伸出手臂予以抵抗。
对于懂点武功的人,萧鸿彦还能见招拆招,对于夏妤这种不懂武功,而且又是泼妇掐架的方式,萧鸿彦那还记的用招,只得人怎么来,我怎么去。于是,两个人就在这窄小的床板上毫无章法地扭打起来。
咯吱咯吱的床板声本该是引人遐想的,只是那此起彼伏的凄厉惨叫却把这份暧昧抹杀到变形,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当真是闻着骇然,听者悚然,堪比魔音穿耳。一时间,方圆一里外的鸟畜一下子绝了个干净……
第二天,两人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
且不论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萧鸿彦两只眼眶更是成了熊猫眼,黑乎乎的两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萧鸿彦虽不知吃亏的主儿,到底抵不过夏妤心狠,也没敢真往她要害上打。所以,鉴于掐架中赢的一方,夏妤的心情还是比萧鸿彦稍微好那么一点儿。
只是,当夏妤看见坐在正厅里阴沉着脸的容熙,心中仅有的优越感也褪了个干净。吸气,呼气,摆正笑脸,她一点点朝那抹绝丽的红影挪去,估摸着剩五步距离,瞅瞅还算安全,就踟躇着停下了。
“那个,我错了!”低着头,她可怜兮兮地道歉。
容熙正端着一杯茶,修长的手指捏着茶盖缓缓捋着漂浮在杯中的茶叶,敛眉,不语。
夏妤等了一会儿,咬咬牙,磨蹭着又走近两步,抬眼悄悄地打量他,“我真的错了!”
这人皱着眉,抿着唇,看模样,情形不太乐观啊!
又过了一会儿,夏妤脸上的笑容,焉了!
萧鸿彦在旁边捂着嘴偷笑。
小九站在一旁,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杯子里的热茶一点点变凉,到最后连热气也没了,容熙才停止捋茶的动作,缓缓地把茶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自夏妤进来起,他就没再喝过一口茶。
气氛再一次沉默到僵硬,就在夏妤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容熙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急不缓,不喜也不怒,“错哪儿了?”
夏妤猛地抬头,与那双温润明晰的眸子相撞,又赶紧低下,嗓音细细的,“我不该和小彦打架。”虽然容熙的脸色比昨天好了不少,为啥她却觉得他更生气了呢?自己这个样子也却是不大好看……
犹自揣测间,又听见容熙开口,“还有呢?”
夏妤把头垂的更低,声音更细,“我不该和小彦开那种玩笑。”
“嗯。”终于听到顶上的人应了一声,夏妤微松口气,又听的他道:“还有呢?”
“还有?”夏妤抬头,一脸错愕,终究不敢狡辩,又呐呐道:“我昨天就做这么多了,要真有,就是……”她状似冥思了一会儿,忽然惊呼道:“难道昨天把师父吵醒了?”
眼角瞥见容熙好看的眉皱了一下,她的心也跟着紧了,继续苦思冥想,“难道是我把林子里的鸟儿都吓跑了?按说,现在也该回来了。”
这时,她似乎看见容熙的嘴角抽了抽,萧鸿彦终于忍不住,从含蓄的窃笑改为明目张胆地大笑,把腰都笑弯了。只有小九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始终低着头。
笑吧,笑吧,笑死你!夏妤回头狠狠瞪了萧鸿彦一眼,正想好好训斥他一番,却见容熙站起身,竟是要走。心里一急,她也顾不得对方可能还在生气,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见他顿住脚步,她更是受到了巨大鼓舞,两只手臂把他的腰缠的紧紧的,头埋在他的背上,闷声闷气道:“阿熙,我到底哪儿做错了,你告诉我,别不理我。”
他要是走了,这疙瘩就这么种下了,来日方长,有她受的。
容熙身体一僵,抬起手放在她环住他的手背上,似要推开,却迟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