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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宁人在风国官职最高的人是左双,在与川贞联军的战争中,左双统帅西境军屡立战功,还曾解过锦阳之危,这使左双赢得了唐寅的赏识和信任。为了表彰左双的功勋,唐寅提升左双为上将军,并赐侯爵位,又把带有歧视色彩的西境军这个军名改为飞龙军。
另一个以宁人为主的军团——新军也被唐寅重新组建。守卫锦阳,新军功不可没,当时战斗之艰苦,几乎把十万人的新军拼个精光,与敌交战中,新军与唐寅并肩作战,表现出顽强的斗志,宁死不退,现在唐寅也不再把新军当成炮灰军团了,升任新军统帅南业为上将军,另把新军改名为虎威军。
至此,风国正式拥有了七个主力军团,分别是平原军、三水军、赤峰军、直属军、天鹰军、飞龙军、虎威军,其中飞龙军和虎威军属宁人军团。
对于各军团的兵力,唐寅统一规定,一律为十五万人。另外,潼门守军缩减到十万,并自成体系,彻底与各军团分离。
以前潼门守军都是从各军团抽调过去的,占了各军团不少名额,比如三水军,总兵力说是有十七、八万,实际上可战之军只有十二、三万人,其余的那五、六万人都在潼门。现在唐寅规定各军团的兵力为十五万,看似削减了各军团的兵力,而实际上各军团的可战之兵都有得到大幅度的增加。
风国在紧锣密鼓的重建和扩军,这时候,宁地倒传来一件令人意想不到又十分有意思的事,提亚使节前来求援。
当初风国和杜基合力出兵宁国,风国要河东郡,杜基要宁国撤回在提亚的驻军,最终两国都达成了目的,这已是许久以前的事了,现在风国已经灭了宁国,而杜基却还是未能击败和吞并提亚。
单单是提亚的国度提亚城,杜基军已整整围攻了半年,使尽了一切手段,却硬是没攻下来,直到现在,双方还处于交战当中。
提亚使节来到良州,见到张哲和蔡颂,向二人请求出兵援救提亚。提亚使节的理由是,不管宁国是不是被吞并,但提亚和宁国当初所立的盟约还在,既然现在风国吞并了宁国,那么风国就应该继承宁国的盟约,援助提亚。
现在蔡颂的日子过的正舒适滋润,那愿意出兵打仗,*那份闲心,他几乎连想都未想,当场便拒绝了提亚使节。张哲倒是觉得此事还是应先问问大王和朝廷的意见为好,他留提亚使节暂住良州,而后上书,向唐寅奏明提亚求援一事。
唐寅目前正忙于城池的重建和风军的重整,对于援救提亚之事,他和蔡颂的态度一样,想也不想,直接就要拒绝。不过邱真有不一样的看法,他拦住唐寅,并在朝议上公开提出此事,要群臣再议。
风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援助提亚,再者说,风国和杜基可是秘密签署过盟约的,就算要出兵,也是出兵帮着杜基打提亚,不可能反过头来去与杜基交战。
邱真在朝堂上提出此事,武将们大多没表态,文官一致反对,唐寅甚至都觉得邱真多此一举,此事根本没有拿到朝堂上做讨论的必要。
见众人皆认为不应该援助提亚,邱真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杜基在我国北方,提亚在我国西方,若是让杜基吞并了提亚,那么杜基将成为雄霸我国西北的巨大威胁。杜基的野心未必止于提亚这一地,日后要是突然对我国发难,由西北两面出兵,我国形势堪忧。”
确切来说,杜基是位于宁地北方,提亚在宁地西方,但宁北八郡已被风国所吞,现已成为风国领土,所以邱真自称我国。
听闻他的话,别人还未说话,张鑫扑哧一声乐了,说道:“邱相多虑了!杜基只不过是区区蛮邦小国,怎会对我大风构成威胁?即使吞并了小国提亚,也不足为虑。再者说,我国与杜基是有盟约的,杜基不可能对我国用兵。”
唐寅点头,表示赞同张鑫的话。
邱真则不以为然,说道:“现在杜基是弱,但吞并了提亚之后可就不一定了。提亚有各种先进的技术,而杜基军则骁勇善战,二者要是结合到一处,杜基军将会成为一支令任何对手都为之恐惧的军团。”
“我看……是邱相过于危言耸听了吧?!”张鑫举目看向唐寅。
唐寅沉默未语。
这时候,又有一人站出来说话,表示赞同邱真的观点。
第3章
站出来支持邱真的这位,正是三水军统帅梁启。
梁启直截了当地说道:“杜基对我国绝非没有敌意,甚至我可以断言,杜基当初有出兵侵我大风的打算。”
这话令在场众人同是一惊,杜基有对风国出兵的意图?梁启是从哪看出来的?
张鑫正色道:“梁将军,事关重大,你可不能妄加推测啊!”
梁启说道:“当初宁军入侵风国时,我三水军曾奉大王之命,绕走杜基,偷袭潼门,不知诸位是否还记得此事?”
当初三水军偷袭潼门的战役,是经典的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战术,大获成功,也直接导致四十万的宁军失去归国之路,最终全军覆没在风国,对于此事,在场众人没有不知道的,人们齐齐点头,但仍是不解地看着梁启。
梁启继续说道:“杜基和我大风接壤之地,皆为穷山恶水,瘴气弥漫,人畜皆不能过。而我三水军却顺利通过了,列位可知是何原因?”
“这……”在场众人大多都没有亲身经历过,哪能知道其中的原由。
上官元让开口接道:“是因为有杜基提供的药材,这些药材有预防瘴气之功效,所以我军才能顺利穿过潼门北方的山林。”
“没错!元让所言极是!”梁启幽幽说道:“杜基境内,皆为荒漠,哪有瘴气弥漫之地?杜基准备如此多预防瘴气的药材,原因何在?难道杜基会未卜先知,早在数年之前就算到他们要与我国结盟,要助我国偷袭潼门?那显然是杜基为出兵我国所做的准备!若我所料不差,杜基早有对我国发兵之意,只是后来见到我大风势强,才见风使舵,与我国结盟。蛮邦恶国,难与共谋,我国出兵助提亚远胜杜基灭提亚,大王英明,千万三思而行!”
梁启身为一军之统帅,并素有鬼才之称,他所做出的分析,其分量比邱真的话要重得多。杜基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当初他们好心借路给风军,又为风军提供预防瘴气的药材,却让梁启得出一番这样的结论。
无法证明梁启现在所做出的推断究竟是对还是错,这或许只有杜基国王自己知道了。
听完梁启的话,唐寅和满朝的文武大臣皆倒吸口凉气,是啊,杜基为荒漠之国,它准备那么多预防瘴气的药材做什么?难道真象梁启所说,对风国早有入侵之意?若是这样,己方与其结盟,无疑是与虎为谋,更不能坐视其吞并提亚。
梁启说完话,朝堂上陷入一片安寂,人们皆皱着眉头,沉思不语。
上官元吉首先打破沉默,说道:“即便梁将军所言属实,但我们并没有真凭实据,如果只因为这一点便出兵讨伐杜基,难以服人,而且还会得罪莫非斯联邦,若是莫非斯诸多城邦联手出兵,反击我国,形势堪危。”
未等梁启说话,邱真抢先说道:“只要我国能稳住贝萨,莫非斯便无法出兵我国。”
贝萨是莫非斯联邦最大也最有实力的王国,也是实际的掌权国,如果贝萨能漠视风国破坏盟约,出兵助提亚与杜基交战,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但贝萨会这么做吗?上官元吉轻叹口气,说道:“虽然现在我国与贝萨贸易增多,联系紧密,但这并不足以让贝萨助风而不助杜基。”
“没错!”邱真大点其头,微微一笑,说道:“所以,此事还得由大王出面,只要大王点头同意一件事,贝萨不仅会助我大风,而且以后数十年都会成为我大风最可靠的盟友和后盾。”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人们眼睛同是一亮,目光纷纷投向唐寅。
唐寅本来还兴致勃勃地听着他们的分析,没想到邱真突然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他先是一愣,而后又好气又好笑地嘟囔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一个点头会有那么大的作用!”顿了一下,他扬头道:“邱真,你倒是说说,你让我答应什么事?”
“和亲!”邱真正色说道:“与贝萨和亲!”
唐寅扑哧一声乐了,他就知道,邱真这时候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他半玩笑半嘲讽地说道:“邱相看上了贝萨的哪位姑娘,本王可以代你去向贝萨提亲!”
邱真可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他皱着眉头说道:“微臣看得出来,贝萨的肖娜公主早已倾心于大王,大王应赶快向普洛斯国王提亲,只要大王能娶回肖娜公主,我大风和贝萨的关系将会密不可分,贝萨也将成为我大风最坚实的后盾!”
众大臣们边听边点头,认为邱真的这个主意极佳,这门亲事要是成了,对风国有百利而无一害。
唐寅笑呵呵地看着邱真,他脸上是在笑,心里恨的牙根痒痒,他语气平缓,慢悠悠地质问道:“怎么?我大风现在已沦落到只有出卖君主才能生存下去的地步了?”
此话一出,邱真身子一震,急忙屈膝跪地,叩首道:“微臣不敢!”
邱真一跪,周围的文武大臣们也都纷纷跪地。
唐寅没有理会旁人,站起身形,指着下面的邱真,怒声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你算计来,算计去,现在又算计到我的头上,岂有此理,今天不议了,退朝!”说着话,唐寅一甩袖子,迈步就向外走。
当他走过邱真的身边时,后者伏地的身子马上挺了起来,把唐寅的后衣襟死死抓住,急声说道:“要不要出兵援助提亚一事还未有定论,大王怎能退朝?大王不能走!”
唐寅难以置信地看着邱真,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他咬着牙说道:“要娶谁,不娶谁,那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过问!放手!”
邱真面无惧色的大声说道:“大王身为一国之君,首先要考虑的应是本国利益,怎能凭一己之喜好做决断?此为亡国之兆!”
唐寅是真的待不下去了,他怕再停留,自己会控制不住一巴掌拍死邱真。他用手指撮着邱真的脑袋,一字一顿地说道:“即便你死了,我风国也不会亡!”
邱真依旧是死死抓着唐寅的衣襟不放手,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国无远见,必受其害。大王若是坐视杜基吞并提亚,风国西北将外患无穷,大王必须得出兵援助提亚,也必须得迎娶肖娜公主!”
其实唐寅对肖娜的印象并不坏,但现在邱真这种强横的态度激起唐寅的反弹,或者说是叛逆心理。邱真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想答应,他一边拉撤邱真的手,一边呵斥道:“本王做事,不需要你来教,放手!”
邱真的牛脾气也上来的,死活就是不松开唐寅的衣襟。这君臣二人,在朝堂之上一个推,一个拉,最后只听嘶啦一声,唐寅的后衣襟被邱真硬生生撕下好大一快。
唐寅满面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手指点着邱真,狞声说道:“邱真,我必杀你!我必杀你!”
邱真手里攥着一块破布条,态度依然强硬,说道:“出兵援助提亚,迎娶公主肖娜,是利于我大风的明举,大王今日不做,日后必后悔莫及!”
唐寅几乎是咆哮着大喝道:“那我们就走着瞧!”说完话,他象是躲瘟神似的快步走出朝堂。邱真急忙从地上站起身,飞快地追了出去,大堂外还隐约传来邱真的呼喊声:“大王等等!大王等等!”
唐寅负气而去,邱真紧随其后,剩下满朝的大臣,站在大堂里都傻眼了。风臣们虽感震惊,但以前多少还见过一些这样的场面,而以左双为首的宁臣们则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