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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消灭那些冤魂嘛,记得以前当魂魄时,我就像各种传说中所说的一样怕阳光,所以白天总是躲在网吧或电影院里,那里比较阴暗,不过如果直接照到阳光最多是比较虚弱,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倒是也不会死,至于那些厉鬼们,更是一点都不怕。
阳光这一招可以省了,别的嘛,其实我们这些魂魄只要不遇到那种专业驱鬼的人,基本都是无敌的,这位飞坦先生既没有灵力,又没有什么护身法宝,怎么驱赶这些死相凄惨,怨念极重的冤魂啊。
但又不能告诉他没办法,于是我只好说:“那个,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驱除他们,不过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您可以暂时先将气提高一点点,他们就不敢接近了。最好你放开我,我帮你去找可以驱鬼的人。”
“不用了,为了避免你逃跑,我还是就这么一直带着你吧,直到,你可以想出办法为止。”飞坦小眼睛一眯,仅能看见的上半边脸露出了极其恐怖的表情。
我默默抬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天空,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老天爷你其实是腹黑的始祖!
20
20、狗血X墓园X始作俑者 。。。
“这位先生……”我有气无力地说。
“嗯?”
“您可不可以注意到一件事?”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当然有!”我努力大声说,力求造成一点气势,只可惜只能发出蚊子一般微弱的声音,“小人还在您尊贵的手上拴着呢,请您可否不要这么飞来飞去的,小人不是行李,身体可能承受不住。”
“是吗?哎?你怎么跑到坑里了?你看,你的存在感太微弱了,我一下都忘记了你还在了。”才怪!我鼻子都快气歪了,你飞坦大爷一路狂奔,还专挑难走难跑的地方,最可气的是你还专门走那种前方看得到,后面看不到的路走!有时飞坦都跑过去了,我才看见前方有块大石头,正要闪身躲的时候,这位大爷手一拽,就把我直接拉到石头上了。一路上在飞坦恶意地折磨下,我已经鼻青脸肿了,身上这件唯一完好的衣服,也成破布了。
我几次想要拿出剑来偷袭他,可是一起这心思,飞坦就略有警觉,回头怒视,凌厉地眼神吓得我心里那点小九九都缩回去了。
“说起来你还蒙着脸呢,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吧。”飞坦抬手去拿我脸上我破布。
这怎么行!记得在原著中我那缺心眼的大徒弟芬克斯和飞坦的关系貌似不错,说不定芬克斯曾经同飞坦说过我呢,万一飞坦一见我是克莉尔,立马要决斗,那我绝对死翘翘了。
为了这个,我一路上就算是再艰辛,都会尽全力护住那块可怜的遮脸布,怎么可以在这里前功尽弃!
我如临大敌,惊恐地看着飞坦渐渐逼近的手,心中转了千八百个念头,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相当狗血的主意:“这位先生,我的容貌是不能被男人看到的,如果被看到,那我就只有杀了他或嫁给他这两个选择了!”金庸大侠,我这回能否得救就看您了!
听了我的话,飞坦的手一顿,但马上又以极快的速度到达我的脸庞,我连忙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架住,道:“这位先生,您……”
“放心吧,你不会杀了我,也不用嫁给我。”飞坦淡淡地说道,“还有第三条路不是吗?我杀了你就可以了!”
你狠!难道我比你差,于是我一边挣扎着不让他碰到那块成为众矢之的的破布,一边说:“那是不可能的,只有两种选择,就算我死了,鬼魂也是要嫁给你的!”
“鬼魂?怎么嫁?”飞坦动作稍缓,我立刻牢牢抓住他那只不安分的爪子。
“当然可以嫁了,就是死后一直跟着你,看着你,守护着你。无论是你在洗澡、吃饭、睡觉时都会看着的,就算是你和别的女人欢好时我也会伤心含泪地看着,而且我还会想办法让你也能看见我!”
我大声地吼着,听了我的话飞坦一甩胳膊,我自由的手被甩开。
“算了,我对别人的脸没有兴趣。”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可又马上听见飞大爷说,“等找出消灭这些烦人的鬼魂时再看看你的脸吧,然后将你连人带魂魄都杀了就可以了,你不用担心嫁人的事了。”
不担心才怪!我愤慨地说:“你之前才说只要帮你驱除了这些怨灵就要放过我的,怎么现在又说要杀我!”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放过不是放了你,而是让你无痛楚地死去,不折磨你,我已经很开恩了。”
我立刻泪流满面,敢情这就是你所谓的放过,你果然是强盗!夺财夺命还觉得吃亏!
不过总得来说暂时逃过一劫,我擦了擦眼泪,决定趁飞坦还不能杀我时找出逃命的方法,于是我开始套近乎:“这位先生,您叫什么?刚才您说您是盗贼,那是什么意思?”我在明知故问,但是就是这样普通的问话才能让人放松警惕,说出平时不轻易说的话。
记得前世看过一则名律师打官司的案例,被告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同性恋,而那位律师就从最普通的家常开始问起,先问你叫什么,你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在哪里工作等等。然后在问过很多很普通的问题后,突然若无其事地问一句:“你男朋友叫什么?”结果那名男性被告顺口说出了一个名字,从而他否认自己是同性恋的谎言不攻自破。
“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哎?与想象中的不符,不过没关系,我再接再励。
“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我话音一落就感受到飞坦那刀子一般的视线割在我身上:“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我吓得一头冷汗,赶忙回答:“没有了,就我一个!”我惶恐的声音大概让飞坦很满足,那道视线也消失不见了。
我错了,大错特错!怎么能指望这么一个家伙来和我闲话家常啊!
检讨了一下自己的错误,我无力地说:“那至少告诉我这是哪里吧?我迷路了。”
“这里是流星街。”
“流星街”这三个字让我眼前一亮,原来我早就到这里了。好,就暂时跟着飞坦,等他把我领到人多的地方就想办法逃走,省得再迷路,就暂时让他当我的指南针吧。
暗暗下定决心,于是我继续问:“那您打算去哪里呢?”
“你是笨蛋吗?还是从外星来的?”
“您突然这么说,我有点不懂。”凭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我又说错什么话了?
“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这个世界有六大禁区,其中一个就在流星街的墓园,也就是这里。”
“墓园?这里哪有墓地?明明只是荒郊野外。”我奇道。
“所以我才说你是外星人,连最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在流星街与外界相交之处,有一个传说中的墓园,这里寸草不生,是人类无法涉足的地域。”
完全没有听说过!二十年前我也算是在流星街呆过一段时间,虽然整天窝在小卖店里不出屋,但是一些基本的事情窝金和芬克斯每天都会同我说一些,这么一个地方我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
“是谁的墓园?为什么人类无法涉足?”我心中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这里是二十年前的名人——克莉尔?露恩死去的地方,当然就是她的墓园了。”
“怎么可能?”我不顾飞坦的冷嘲热讽,紧张地问,“那为什么是人类无法涉足?”
“谁知道。当年有很多人来这里查探情况,确认克莉尔的死因,但是他们在离开这里不久后就都离奇死亡,连亲人不久后也死去了,全部都是外表没有任何伤痕,死因不明。而且大约过了一年,原本是繁茂森林的这里,变成了荒地,寸草不生。近十五年来,已经没有人敢来这里了。”
“那为什么你还来?”离奇死亡?寸草不生?难道是……
“我会来这里,是因为我认识的某个胆小鬼,无论如何也不肯来这里确认一下他关心的那个人的死因。说什么在再次见到那个人之前,绝对不会死,真是笑死人了。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他那天真的想法击溃罢了。”飞坦说完后又继续前行,可是才走出一步,却发现身后那人稳如磐石,一动不动。
“喂!你……”
“还是不要去的好,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你一定会死的!”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哼!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的废物,不过你的话,就说不定了。”飞坦略带嘲弄地说。
“不……”我低声说着。如果真的继续前行,飞坦和我都会死的,我可以确认这一点,是因为二十年前,我就见识过一次那东西了。
实际上当年的那场爆炸,根本不是那个疯子为了杀我而引爆的;那次爆炸的始作俑者,是我。真正炸毁自己的身体,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炸毁飞行船的人,是我。只是我没有想到,那么强烈的冲击,那足以毁灭我的爆炸,以及二十年的岁月,竟然都没有消灭那东西!
如果,如果我再一次面对它,还有可能逃出去吗?
无论飞坦怎么用力,我都不肯再移动一步,决不能再去送死!
“飞坦,你不要再往前走了,那里,真的是地狱。”我试图劝说他。
但是我的话却只招来他的防备:“你知道我的名字嘛,那又为什么要问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糟了!我说漏嘴了!算了,现在只能死活都不放开飞坦的手,一步都不让他往前走了。我暗暗在手中凝聚念力,打算在飞坦要攻击我时反抗,同时也随时做好飞起来的准备。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该不会你知道克莉尔的死因吧?”飞坦试探地问。
我不说话,同时在脑中思索用什么借口来阻止飞坦的决心。正打算再次用占卜这个蹩脚的理由劝服他时,飞坦却消失在我面前,而一直紧握着我的手,也不见了。
下一秒,我只觉得脑后狠狠地挨了一下,就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改一次符号,我有一个标点一直在错误使用,所以现在要全改。
21
21、危机X蛤蟆X寄生 。。。
“喂!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飞坦一向冰冷的声音竟然也带上了一丝惊讶。
“老实说,”我惨然一笑,“我们能活下来的可能性——为零。”
就在以上对话发生的前不久,我被一阵嘶啦嘶啦的声音吵醒,像是什么东西在被拖行……
东西?拖行?我?飞坦?这几个抽象的词语在我脑海中排序重组,最后形成这样一个句子:我正在被飞坦像东西一样地拖行中!
这个砸入脑海中的句子像兴奋剂一样激活了我的神经系统,我猛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左手依然被飞坦拽着,后背贴着地面,被飞坦当做行李箱地拖拽。
我立马蹦起来,用右手食指指着飞坦道:“这是我最后一件好衣服了!磨坏了怎么办?”
飞大爷头都没回一下,话都没说一句,我怒,刚要发火,却发现背后被绑了两块条状的石块,衣服没坏。当下我有些疑惑,飞坦是这么好的人吗?他不是应该丝毫不管我,任由我的衣服后背被磨破吗?他居然还费力将石块劈成条,真诡异!
“你的脑子真的与别人不同,这种时候最先考虑的居然是衣服。”飞坦嘲弄道。
“当然最先想到的是衣服了,身体受伤了还可以恢复,衣服要是破了就穿不了了。你啊,完全不理解衣服对女人的重要性!”我一边扯下石块,一边反驳。
“不,我说的不是身体受伤,”飞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