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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惜她,都会做足了准备,让她体会到身为女人的极致幸福。
可这会儿……
前面有人听着,他狂乱得像个疯子,与强暴又有什么区别?
她身体干涩得没有办法接纳他,可他却完全不管不顾,更没有要停下来让她适应的意思,使劲儿往前挤着,将两个人本来就不太搭调的身体尺寸活活嵌在了一起。
一路难行,他却一意孤行。
不放开,不停顿,执著得像是恨不得劈开了她。
占色咬着唇,冷脸看着他。
火辣辣的疼痛充斥在身体的柔弱处,可她却觉得,那痛正在慢慢地往四肢百骸蔓延……他太狠,那无法承受的粗糙与强硬,撑张得她整个人似乎都要裂了。
可是。
她不想哭泣,也不想吭声儿,沉默的表情,麻木得像一个受人操控的木偶……
她在硬撑,不愿意让那随时会崩塌的情绪,在他面前可怜的爆发出来。
在她的心里,把与权少皇这一段感情看得极重。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他们两个人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已经是一体了。虽然他在婚姻里表现得十分强势与霸道,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替她做主,可她除了觉得幸福,也从来没有过自怨自艾。基本上事事都由着他,对他算得上掏心掏肺。
真心相待,因为她缺爱,渴望得到家的温暖。
而好不容易换来了的幸福,竟然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儿……这个男人就这么对她,半点儿都不珍惜彼此的情感,轻易就摧毁了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夫妻情分。
飘飘荡荡地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她的一颗心,被一**撕扯着,美好的幻想被一点点打碎。
沮丧,无助……
既然无力抗拒,她只能闭眼。
不走感情,行尸走肉。
然而,她的隐忍,却挑战了男人的神经。钳住她,他越发凌厉了起来。
在又一波砍瓜切菜似的疼痛里,占色狠狠吸了一口气儿,想要保持镇定,可眸子里的水雾,还是迅速浮满了眼睛。
“权少皇……你放了我……”
她实在抗不住了,一双手推着她,一只好着的脚拼命踢着她。可她没有想到,她推拒的动作却为他大开了方便之门,让他终于有机会一入到底,狠狠的填满了她。
啊!
占色瞪大了眼睛,身体颤着蜷缩了起来。
“权少皇……你……”
男人眯眼,盯着她的发顶,眼神凛冽,“痛么?”
占色眸底的水雾浓重,一滴泪落在了皮椅上……
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滴湿痕上。
“痛也给老子受着。”
狠了一下心,他捞起她的腰,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在她的干涩里更加大力起来。疼得她死死揪住扶手,捏得手指关节都发白了,嘴里更是呜咽不止。
“你……王八蛋……”
“占小幺,给爷记住了,这种痛,只有我能给你。”
他邪肆地眯着锐利的眼睛,一下,又一下,在他早就探索得熟悉无比的身体里穿行着。在同样的疼痛与快活中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与战栗,忍不住低低呻呤了一下,喘息着埋头下去,板过她的脸来,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呜……”
他的舌抵过来,占色受不住,使劲儿咬他。
吃痛之下,男人的力道更大了,两个人野兽般咬在了一起。
她呜呜着反抗,得到的却是他更加激烈的攻击。
“权少皇……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含含糊糊,似泣似诉,在他终于放开嘴之后,她缓缓拧过头去,看着她的眼睛。
而他,也在看着她。可却没有因此而停手,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快。而她可怜的脑袋,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撞在车棱子上,一阵阵的昏昏乎乎。
“你不拧着我,不就快活了?”权少皇声音哑然,大掌抚上她的腰,声音带着酸味儿,“要换了严战,你是不是就配合了,嗯?占小幺,就这么想找男人?”
感受着他直入深处的力量,占色仰着头,完全说不出话来。
在她声声无奈的呜咽里,男人眸光幽暗,突地再次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头顶,一滴热汗,落在她刚才泪水滴过的地方,融在了一处。
“权少皇,我们分了吧……”
在他完事儿抽离她的时候,她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低声喃喃。
权少皇喉结一梗,目光烁烁地盯着她。
分?怎么可能分?
从把她接到锦山墅开始,他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她分开,何况现在……?
爱之深,恨之切,他承认自个刚才的情绪有点儿失控。可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想过,他是个男人,他也会痛,她的不理睬,她的无所谓,她对严战的态度,把他的心也生生扯痛了?
而且,她说起分开,怎么就这么容易,这么轻松?
盯着她受伤的小脸儿,他喉结滑了滑,表情不变,冷笑着拉上了裤子。
“占小幺,这事儿,你说了不算。”
“你……凭什么?”
“不要忘了,咱俩是军婚。只要我不分,你就休想!”
占色身体僵了一下,脊背挺直,小小喘息着,“权四他,你似乎也忘了,军婚又怎样,我可以向法院起诉离婚。”
“法院?”权少皇坐在她身边儿,嘴角挑了一下,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来点燃,不咸不淡的补充了两个字。
“天真!”
占色精疲力尽,头发绫散在椅子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被车窗外面投进来的灯光衬得黯然无比。无力地躺在那里,她目光浅浅地眯着,强撑着剩下不多的尊严。手掌慢慢地捂在了一阵阵绞疼的肚子,受伤的脚踝往回挪着,身体慢慢地蜷缩了起来。
在这一刻,她觉得男人的姿态,太‘高大’。
而她自个儿,低得快要落入尘埃了。
苦笑!
她确实太天真了,事实上,她与权少皇之间,什么时候又真正的公平过?
、091米 不发疯,怎么成功!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锦山墅的时候,占色身上还在发软,几乎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
车停稳,权少皇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姿态狂狷强势,可手下的动作却小心翼翼,似乎怕碰触到了她的伤口。而他的情绪却掩藏得很好,自然得仿佛刚才发生在汽车上那一幕压根儿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占色耷拉着眼皮儿,没有看他,也没有抗拒。
她抿着唇,除了一双胳膊没有像往常那样勾住他的脖子之外,几乎也与往常没有两样儿。
上了楼,将她放在主卧的床上,权少皇为她脱去鞋子,盖上被子,才直起身来。
“休息一下,我让李嫂儿把饭给你端上来。”
她的脚不方便,看来得做好长时间的卧龙先生了。
点了点对,占色轻‘嗯’了一声,似同意,似附合,可她的声音里却没有半点儿的感情起伏。
权少皇眉目冷了冷,动动嘴皮儿,又抿紧了。
卧室里,往日恩爱的气息还在,可这会儿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见占色久久不语,权少皇眉头拧紧,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占小幺,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也有病。”
抬起眼皮儿,占色看着他。他嘴唇勾起,接着补充。
“职业病。”
占色抽了一下嘴角,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再说话了。
静静站在床边看着她,权少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知道她的性子,就目前这情况,不管他跟她说什么,她都会用这样的冷漠来对付他。不咸不淡,不轻不重,不表露任何情绪。他心里闹腾得慌,像堵了块儿大石头。
事实上,他宁愿她用最尖利的语气来骂他,或者干脆举起拳头来打他,也比这样的冷战要好得多。
静默许久,他躬下腰身,板过她的肩膀。
“占小幺……”
女人没有反应,双目紧闭着。
喟叹一声,权少皇站起身来。
“那,你休息,我下去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儿,权少皇没有再多说,倒了一杯水,转身离开了。
阖着眼睛,占色在房门关闭的细微声音里,呼吸缓了下来。她的手再次轻抚上了小腹,那里面要命的坠痛感,让她的身体特别不舒服。她知道,肚子胶痛的原因,正是因为汽车上那一场没有准备如同强暴的**。
她想,她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了。
排除杂念,大概身体真被折腾得狠了,她胡思乱想一阵,就睡了过去。
睡着了!
梦里,还是杂乱不堪。
脑子晕乎着,她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不停与梦里的情景打着交道。直到李嫂儿打开房门来唤她,她才满头是汗的睁开了眼睛。围顾着熟悉的房间,她有一种摸不准时间的感觉。
“李嫂,几点了?”
“十点多了,四爷让我不要吵醒你。”李嫂见她醒过来,满脸带笑地将拖盘端到她的床头柜上,又将准备好的饭菜一一报了菜名儿。没得说,全是占色喜欢的食物。拿着瓷碗儿,李嫂替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扶着她坐起,递了上去。
“占老师,知道你的脚伤了,我特地给你煲的汤,活血化瘀,对你的脚恢复最有好处了。”
占色的肚子真有点儿饿了,揉了一下难受的额头,什么也没有问,端着汤就喝了。
“好喝么?”李婶儿笑眯眯的问。
好喝么?
占色觉得好像没吃出味道来。
不过,她向来对锦山墅的人都温和,笑着点了点头。
“还好。”
“那我明儿继续给你煲。”
李婶儿受到鼓励,心情大好,愉快地像中了大奖一样。
锦山墅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占老师是权四爷的心尖子肉,李婶儿是个聪明人,自然都懂得个中关节,四爷嘱咐她伺候占老师,只要占老师高兴了,四爷才会高兴,拿谁的钱替谁办事儿,她这会儿恨不得把这位姑奶奶供成菩萨。
占色对吃不太讲究,很快就吃完了饭。李婶儿又殷勤地扶她去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里,脱光了衣服,占色才发现,她的膝盖因为下压的姿势太重有好几团乌青。而她的手臂、胸口、腰间,大腿内侧……到处都有男人捏出来的紫红指印。
他下手,还真是不留情。
心头苦笑,她脸上漠然一片。
李婶儿是个过来人,错愕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问,小心翼翼地洗好又替她收拾干净,才去拿了药来替她擦。末了,又替她推拿了一下踝关节,直到她睡下去,她才离开了。
从离开屋子开始,权少皇一直没有再回屋。
占色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觉得心里累,身体又不舒服,也没有想过要去过问。
倒在床上,她脑子晕眩得厉害,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肚子一阵阵的坠痛给弄睡了。
这感觉……
她轻‘嘶’着抽气了一下,摸了摸肚子,一阵暖流随即在身下溢了出来。
好像来事儿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撩开睡衣看了一下。果然,她新换的底裤上,有了来事儿的征兆。
占色的月事一直不太准,平时她也记不住确切的日子,想想,她觉得好像差不多该日子了,也没有在意。
不想去使唤别人,她慢腾腾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自个儿掂着一只脚,去卫生间处理好了才爬上床继续睡。
梦!
一睡下去,就是梦!
梦在半睡半醒之间,好像有点知觉,又好像从梦里醒不过来。
她浅浅呼吸着,在一个接一个迷离的梦境里,觉得脸上痒酥酥的有人在挠她。
条件反射,她以为是权少皇。
拂了一下手,她小声呜哝一句,“四哥,别闹。”
“额娘!”
小十三半趴在床沿上,冲她做了一个鬼脸儿,又去捻她鼻子。
“额娘大懒猪,天亮了,快点儿起床了。”
被小屁孩儿奶声奶气的吼声一闹,占色心里惊了一下,才算彻底醒转过来。眼睛半闭半睁着,见窗外的阳光已经爬上了窗玻璃,她才知道自个儿又混沌地睡过了一夜。
她的面前,十三小小的身子正盘坐在旁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