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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起来,果然如此。
保清心里大骂女人难缠,当然,除了天瑞之外,天瑞在保清心里,那是极高贵明理的,是绝对做不来那种不要脸的事的。
看了*光,保清身上难受,就带着小丁子回屋,让小丁子倒水来给他沐浴。
小丁子心里更是疑惑,这大阿哥身上不脏,现在正是春日,又没有出汗,晴天白日的洗什么澡。
不过,小丁子是奴才,当然主子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了,于是,很快速的出去让人烧了水抬进来给保清洗澡。
小丁子原本要在旁边伺侯保清沐浴的,不过,保清根本不让,疾言厉色的把小丁子赶了出去。
小丁子心想不对,一溜风似的去向天瑞打小报告。
天瑞这里眯了一觉,才当起床,就听到小丁子汇报的这些保清的异常之处,心里也是思量不定,就想着保清莫非是挨了打?又一想也不对,保清是皇子,又是康熙的长子,除了康熙之外,哪个敢打他?
若是康熙打了保清,一定会传的沸沸扬扬,小丁子不可能打听不到,而若不是康熙,又会是哪一个?
天瑞思来想去,想破了头也想不到,只好让小丁子再去观察。
那啥,这里保清坐在水桶里,看着他的下面,差点没哭出声来,伸手要去洗洗吧,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气的保清狠狠一拍水桶,大骂:“这些该死的女人,若不是皇阿玛和额娘赏赐的,爷一定把你们一个个都掐死。”
骂完了,保清想着这么拖下去也不行,可不拖着,他也没有办法,保清正是少年心性,还是有着害羞的意思的,这种事情又难以启齿,他也不好意思对别人讲,现在实在没办法了,就朝外大叫:“小丁子,给爷滚进来。”
小丁子那里向天瑞汇报完,才刚走到保清屋门外,听保清叫他,赶紧进去一个千扎下去:“大阿哥可是要奴才伺侯着。”
保清摆摆手:“你先起来”
小丁子起身,保清招手让他过去,小声的吩咐了小丁子几句,小丁子这眼神也就不一样了,赶紧掩饰了嘴里笑意,忙不迭的点头,又飞快的跑出去想向天瑞汇报。
八过,小丁子走了几步,又停住了,一想天瑞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家,这样的事情怎好让她知道?可若不告诉天瑞,大阿哥的事情也不好办,这可如何是好?
小丁子想了一会儿,想到了于嬷嬷,这是宫里的老嬷嬷了,在天瑞面前又是极有脸面的,就想向于嬷嬷讨个主意。
他哪里想得到,他拉于嬷嬷到僻静处商量时,正巧被天瑞屋里的冬末给瞧到,这丫头继承了冬雪的八卦品质,极喜好打听事情,又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就尾随着过去,想要吓小丁子一下。
结果,小丁子和于嬷嬷讲的话,全给冬末这丫头给听到了,冬末听完了,脸羞的红通通,这心里也是吓的扑通扑通直跳,想也没想的就跑去一股脑的告诉了天瑞。
天瑞这里百思不得其解,正疑惑间,就见冬末一脸汗水的跑进来,进门后就跪在地上,嘴里直道:“公主,奴婢有事情向公主禀报。”
天瑞惊奇,嘴里笑道:“你先起来再说。”
冬末站起来,小声道:“公主,奴婢知道公主在为大阿哥的事情烦恼,奴婢刚才偷听小丁子和于嬷嬷说话,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天瑞侧耳听冬末讲完,这心里直打鼓啊,饶是天瑞聪明机警的紧,也没有想到保清的事情竟然这么严重,直气的狠狠一拍桌子:“真是反了天了,不过是些个奴才,就敢这么祸害皇子阿哥,皇阿玛赐她们过去是要好好服侍主子的,可不是让她们争宠卖乖的,一个个的全欺负主子年纪小,性子羞赧,便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骂了一通,天瑞又大骂:“保清屋里的胜嬷嬷瞧着精明,怎么在这件事情上竟然不闻不问了,真真的气死人了。”
“公主……”冬末被天瑞那般火大给吓着了,过了好半晌才小声道:“这次皇上赏赐的人里有一个是胜嬷嬷的侄女。”
这下子,天瑞更是生气,伸手一扫,桌上的茶壶茶碗全都掉到地上摔个粉碎:“原来如此,看起来这帮子包衣胆子也着实养大了,若是不惩戒一番,他们还想骑在主子头上作威作福了。”
天瑞这里气急,发了好大的一通火,砸了好几个茶盏子,这才冷静下来,站在屋子当中想了一会儿,叫过冬末道:“你一会儿让小丁子来我屋里拿东西,别教他知道你偷听了他的谈话,还有,找个可靠的人下山,把陈大人叫来,就说我有事情要和他讲。”
冬末赶紧行礼点头不止,出了门,忙忙擦了一把汗,心道公主越发的有威严起来,刚才发火的时候,简直是吓死人了,真真的不是她做了错事,不然啊,怕要被吓到没命出来。
同时,冬末又为那几个惹着公主的人默哀,惹天惹地,竟然惹着了最最不该惹的天瑞公主,这些人,该当自求多福了吧。。。。
第一六八章坏心小三
天瑞在屋子里直转圈,她虽然猜到了保清是怎么一种情况,不过,没有听到真实的消息传来之前,她还是不太敢确定的。
现在,天瑞就等春雨回来了,春雨家也是内务府包衣出身,而且,还是一个大家族,和各包衣家都连络有亲,天瑞就是让春雨去打听宫中真实情况了,要知道,鸡有鸡道,狗有狗道,这宫里,主子有主子的消息来源,而奴才们,也有奴才们的消息来源,而且,奴才有很多时候,要比主子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
就在天瑞焦急万分的时候,春雨回来了,一进屋,春雨的脸就拉的老长,嘴里骂道:“真真的胆子大了,这种事情都敢做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她们哪个都别想活,怕还要连累家里人。”
天瑞一听春雨这话,什么都明白了,怕冬末讲的也是真的。
春雨那里骂完,很小心的把她打听到的事情回报上来。
原来,春雨家有一个远房的表妹就在保清宫里当差,她那个表妹和春雨是一个性子,极严格谨慎的,而且,为人也很机警,对于保清屋内的事情也很知道一些。
春雨平常和她家表妹关系极好,姐妹两个互相照应着,这次春雨向她一打听,便什么都打听出来了。
前些时侯康熙为了奖赏保清做事用心,又想着保清年岁也不小了,也该知道些人事,就赐了两个女人过去,那厢惠妃一见康熙赏赐,就也在她宫里挑了两个女人给保清送过去。
保清年纪不过十二,而康熙和惠妃送来的这四个女人都是二十多的年纪,在宫中多年,年纪也大了,长相还过得去,便留下来准备着教导皇子阿哥们人事。
当时,保清就看那四个女人年纪大,很不愿意要,坚辞了一通,不过,康熙态度坚决,他也没能辞得过去,没办法就带那四个女人回北五所居住。
四个女人在宫里多年,又知道是不能出宫嫁人的,又都是老姑娘,正是春心荡漾之时,一被赐给保清,那真是可着劲的勾引保清,好一享鱼水之欢。
保清开头不理那些女人,不过几天之后,就被其中的一个勾搭上了床,他年纪小,才一赏到肉味,哪里能忍得住,一连几个晚上就和那几个女人胡搞乱搞。
这么一弄,可就坏了,几个女人饿狼一般,保清哪有那个精力全都满足,几天下来,他自己受不住了,几个女人却已经知髓识味,哪里肯罢手,仗着她们是康熙和惠妃赐的,又想着保清年纪小,正是害羞之时,这种闺中之事哪敢对人讲,就对保清霸王硬上弓,可算是把保清折腾惨了。
更有那厉害的,勾引不着保清,竟然还用了药,差点害到保清不能人事。
那几个女人眼见的保清受不住了,这才不敢再用强,让保清休息了几天。
保清一个皇子阿哥,被几个女人给收拢住,当然心有不甘,骨子里的傲气也让他气急,可到底这种事情又怎么对人讲,只好忍下去,想着以后再收拾这几个女人。
哪知道,他才休息了几天,喝了几回补药,那几个女人被有心人挑拨着,有的想怀个孩子什么的,有的想着霸住保清的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作战,不但勾搭保清,四个女人之间也是醋意不断,闹的阿哥所里乌烟瘅气,保清实在受不了了,又抹不开面子说他怕了几个小女人,只好借了去看天瑞的借口给跑了。
天瑞听春雨讲完,想了一会儿让春雨先下去,她这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担忧着急,真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
正巧这时候小丁子也来了,天瑞取出一个玉瓶给小丁子,让他偷偷交给保清,又嘱咐了一番话才让他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冬末回来了,一进门就小声道:“公主,小陈大人来了,正在屋后等着公主呢。”
天瑞听了,赶紧收拾了一番妆容,对着镜子照了一会儿,感觉各处都妥当了,这才扶了冬末的手出去。
等天瑞走到屋后时,就见陈伦炯正站在屋后的才当发出嫩绿枝芽的大槐树下,一身青衣,面目清俊绝伦,他静静的站着,眼光更是沉静如水,就好像一直站在那里要到天荒地老一样,让人看了心里一紧,竟然起了怜惜之意。
“公主……”陈伦炯回身,目如朗星一般瞧着天瑞。
天瑞一摆手,让冬末站到远处,这才对陈伦炯笑笑:“陈大人近来可还好?”
“臣还好。”陈伦炯低身行礼:“不知公主唤臣前来……”
“陈大人请坐”天瑞虚手一引,当先在一个石凳上坐下,就见陈伦炯眉头紧了紧,天瑞挑眉,陈伦炯并没有坐下,只对站在远处的冬末道:“此时还是春寒之机,屋后也照不到阳光,这石凳阴冷,还请给公主寻个软垫来坐。”
冬末一听这话,知道是她疏忽了,赶紧匆匆去屋内拿垫子。
陈伦炯这才在天瑞面前一掀衣摆坐下,瞧着天瑞,陈伦炯眼中一点心疼闪过:“公主又瘦了些,山上清苦,公主自该保重些,如此,让太子爷怎好放心?”
天瑞低头,双手十根青葱手指纠缠在一起,十指尖尖如玉雕,那指甲就像是粉白的花朵绽开,完美的惊人,看的陈伦炯心头一热,很想把这双手拽到手中摩挲一番,他硬是深吸口气,这才压制住内心的翻腾。
天瑞过了一会儿才抬头,嘴角浅笑:“这次又要劳烦陈大人了,我不在宫中,有什么事情也很不便,这一年来多劳动陈大人,我先在这里谢过大人了。”
“不敢”陈伦炯被天瑞这番客气的话说的心里有点憋屈,就觉得天瑞心里根本没有他,也只有在用得着他的时候,或者受委屈的时候才会记起他,平常时候,眼里哪会看得到他。
瞧着天瑞清艳美绝的脸庞,陈伦炯差点没有压制得住,吐出带刺的话来。
天瑞看陈伦炯把头扭到一旁,去看槐树上的枝叶,握了握手道:“大哥来我这里住着,想必陈大人也知道,一日两日也就罢了,时间长了还是有碍的,我想请陈大人给保成带个信,让他帮着遮掩一番,另外,还请陈大人和三阿哥讲一声,请他帮忙除去保成屋里那四个女人。”
天瑞思来想去,知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