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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被夏梦推出了家门口,气馁不已,“要是在古代多好,女孩儿必须得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早早就提亲,直接把你娶进家门,省去了多少麻烦事!”
第二天早上,大家来到学校门口集合,准备搭乘大班车直奔王琦乡下的奶奶家,采摘杨梅。
“五月杨梅已满林,初疑一颗值千金。味胜河溯葡萄重,色比泸南荔枝深”这是宋代诗人平可正的诗《杨梅》。此时正是杨梅刚刚上市的时季。
王琦奶奶家的杨梅林就在山后离她家不远处,从奶奶家出来,拐进长而弯曲的山路里;顺着一条小溪往山上走大约一里多地就到了。
虽然天上下着??飨赣辏??故茄芈房杉??┟窃怂脱蠲返娜?帜ν欣蠢赐???粝?哪瞧?掷镅蠲饭衣?ν贰b躺?蹲蛹湟桓龈隽4蟊ヂ?恃抻?蔚难蠲罚?系猛缸藕冢?显毒涂梢晕诺剿崴崽鹛鸬奈兜馈4饲榇司?早让人瞧得心痒难耐;口水猛吞,恨不得马上钻进那片杨梅林饱吃一顿。
这时,夏梦她们才体会到望梅止渴的感受,只是这时她们是不用“望”的,李瀚顺手就从路边的杨梅树上摘了一颗也不管它怎样就直接丢进嘴里嚼着。
“味道如何?”陈雨萌问道。
“哇!”李瀚眯着眼睛,咂巴着嘴说道:“酸里透着甜,味道美极了!”
王琦奶奶远远的就看见她们上来,笑眯眯的从树下取了几个小筐,递给一边东张西望暗暗对比着哪里颗粒大的杨梅树,一边却还故作矜持态的夏梦她们一伙。待奶奶一转身走开,夏梦她们顿时如鸟兽散般地各自钻入林中。
夏梦背着筐,哧溜哧溜爬上最大一棵树,顺着树干,爬到树顶。张力在树下,仰脖,看见夏梦就如同猴子一样,在树上攀爬着,摘下最为饱满的杨梅。
“夏梦,没想到你还会爬树!”张力笑着说到,“更没有想到,你还能爬那么高!”
“接着啊,我把最美味的杨梅,给你扔下去!”夏梦在树上调皮的说道,故意往张力头上扔下杨梅。
“天上掉下颗杨梅啦!”张力开心的笑着。
没多久,夏梦在树上就摘得满满一筐,肚子也早就边摘边尝地填满了杨梅,看见旁边的大树上正悉悉索索作响,仔细看去,李瀚正做树上吃得兴起。
夏梦摘了棵杨梅,瞄准李瀚脑袋,李瀚一回头,“小样的,准备偷袭呢!”夏梦脑门挨了李瀚扔来的一颗杨梅。夏梦望着那沉沉甸枝的杨梅树,忽发奇想,“喂,有谁看见过杨梅花?杨梅是否有开花啊?是红色的还是白的啊?”
李翰故意装出一脸诡异状,神秘兮兮地说道:“杨梅开花都在夜半无人瞧见时,跟昙花一样,一开即谢,女孩千万不能看见,看见了立马就会变得又黑又丑!”
夏梦当然知道这是胡扯。张力在树下娓娓道来:“不过我倒是有听说过这样的一个传说:以前有一个女子,手巧得不得了,什么花都会绣,且栩栩如生,美仑美奂。但是,她不会绣杨梅花,心中深深的遗憾。为了绣出杨梅花,她每晚都守在杨梅边上。终于,有一个静静的夜晚,杨梅开了,很美很美。这个女子欣喜若狂,她终于可以绣出杨梅花了。但是,没有等她拿好绣花针,她就倒在了杨梅的旁边。尽管如此,她死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满足而甜美的笑容……据说,杨梅是在农历正月开的花,花朵极小,而且不容易看见。而且花开得特别;它是子夜怒放,天明即谢,即使有心夜间守株赏花;也难睹花容。”
“哇,杨梅原来还这么神秘啊!”夏梦听得出神,“张力,你知道的东西还真多!”
张力笑笑,接着说:“小时候吃杨梅的时候,奶奶常常让我将籽也吞下去,说这样吃多了才不会上火。当然,我是不懂有没有这样的一种科学根据,后来我查了资料才知道,这也并不是全无道理,杨梅果实、核、根、皮均可入药。特别是夏天,喝一杯冰镇杨梅汤顿时让人感觉神清气爽,消暑解腻。有时中暑肚痛腹泻时,喝碗酸酸的杨梅浓汤即可止泄。”
、第十八章 分班波折
五一过后,夏梦把所有精力都用在期末复习上。
下午放学,夏梦去食堂快速吃完饭,洗完澡就上教室晚自习。一般夏梦都是第一个到教室的。而张力放学后没有直接回家,在食堂吃完饭就直接上教室,坐在课桌前聚精会神的看书做题,夏梦走进教室他也不会轻易抬头。
他们坐在前后座的位置上,都忘我的投入到紧张的学习状态中,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翻书和笔尖碰触稿纸的声音,才能打破那份静谧。学霸也许能成为学霸的最重要原因,估计还是对学习足够的专注投入。倒是李瀚,相悖,放学后第一个离开教室,踏着上课铃声才进教室。
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后,学校将公布文理科分班名单,也就意味着高一三班的解散。
夏梦文理成绩都不错,没有偏科现象,也没有特别突出的科目。她对金融与经济都有着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大数据这一块,希望未来能在这一领域深入研究学习,因此,她选择的是理科;而李瀚和张力,理科成绩都非常突出,他们俩选择理科是也是意想之中的事情。陈雨萌、赵一诺都准备报考艺术类院校,王琦、孙彪文科成绩比较突出,所以他们都选择了文科。
期末成绩公布了,第一:张力,第二:夏梦,第三:王一琨,第四名:林楚天,让人吃惊的是,李瀚,则排到在倒数第一名!从第二名跌至倒数第一名,这个跌幅也太大了,让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镜。全校师生站在成绩公布榜单前议论纷纷。而当事者李瀚则早早离开了学校,不见踪影。
夏梦和陈雨萌看着躺在倒数第一位置上的“李瀚”二字,震惊极了,面面相觑。反倒是张力,非常淡定,他可是亲眼看着李瀚在试卷上填满了的,如果这样,考出倒数第一,实力那可是非常的强呀!只是李瀚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呀?
夏梦手机收到李瀚发来的短信:妞,到我家里来一趟。
“你期末考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夏梦一进屋就冲李瀚嚷着。
“你和张力太亲密了,影响我学习了呗!”李瀚嘟着嘴,酸溜溜的说道。
“你胡说!”夏梦有点羞涩的嗔怪着,“我和张力怎么可能影响到你!”
“你们每天放学,单独在教室里干什么?”李瀚逼近夏梦问道。
夏梦推开李瀚,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张力像你这么不务正业啊,我们在一起能干什么啊?看书做题呗!”
“妞,你到底觉得我比张力差在哪里呀?”李瀚无力的问道。
“张力哪里都比你强!”夏梦无情的奚落李瀚,“你自己觉得哪里比张力强?”
李瀚看着夏梦,被深深的挫败感笼罩着。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轻易放弃。
这次期末考试,李瀚是下了大赌注的。高二文理分科,将重新分班,按照a中的分班规矩,期末考试前100名将由各班班主任抽签决定去处。
李瀚心里明白,如果他还继续正常发挥,他很有可能与夏梦分开。但是,他要是拿了倒数第一呢?则将回到高一分班时一模一样的情况,他将有更多的选择机会。李瀚深知,张力与夏梦都是要强的人,身上有着老师的深切期盼,他们不会有任何闪失,肯定在期末考试上不做任何保留,将继续站稳前三的位置。那么张力与夏梦分开的几率会增大,而他与夏梦分到一个班的可能性会更高。
于是,李瀚按照自己内心的指示,自导自演了期末考试那一曲,试卷上都填满了,可是没有一道题是对的。
原来高一(三)班班主任刘老师则继续担任高二(三)班主任。
李瀚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夏梦与张力同时被3班班主任刘老师抽中!他则被分到了5班!5班班主任因为“拾”到了李瀚,开心不已!
可对李瀚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李瀚得知结果的一刹那就要奔溃了!搞什么啊,老天是不是故意跟我对着干啊?
分班结果出来了,大家心情五味杂陈,虽然还在同一学校,但是高二以后学习任务将越来越重,而且文理科不在一个教学楼,隔着好几个操场,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特别是夏梦她们宿舍,只有夏梦一人选了理科,四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闹一些小别扭,但是开心的时候要多过闹别扭的时间。分别来临了,收拾宿舍的时候大家依依不舍的都留下了眼泪。
李瀚,对这样的分班结果伤心气愤!怎么也接受不了,决定再赌一把。
于是,他敲开了校长办公室大门。
校长也在办公室等着李瀚呢。
“李瀚,你老实坦白,这样做的动机!”校长办公桌上,摊放着李瀚的试卷,上面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大红“x”。
“校长,我就想继续跟着刘老师,她太了解我了。除了刘老师,我跟任何老师也找不到这种共鸣!刘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啊!她对我因材施教,才让我的学习成绩从年级倒数第一,跃至年级第二!还有啊,我原来体育成绩很差的,也是在刘老师的辛勤教导下,才有所突破!”
李瀚看着校长不为所动,豁出去了,“校长,你要是不让我转到刘老师班级,我就转学!”瞄了眼校长,还是不动声色,李瀚心里有点急了,心里直骂:“老狐狸,你还要我怎么地?”
时间静止了几分钟,校长慢吞吞的说道:“你,是李晟杰和马茜的儿子!李晟杰和马茜,20多年前,就读这所高中,我就是他们的校长。a中明令禁止早恋,你父亲李晟杰可没少在我面前耍花招啊。现在,他们的儿子,还想在我这糟老头面前,故伎重演啊!”校长嘴里含着茶水,咕噜噜咽下去后,瞄了眼李瀚,“你不就想追女孩吗?是我故意把你放到5班去的!”
李瀚听得后背直冒冷汗:老狐狸,你也太奸诈了!但是只能嘿嘿干笑着,“校长,下次,期末考试,我一定考第一。你让我报名参加什么比赛,我准去,行了不?”
校长晃着那头银发,不发一言。
“那,一切听凭您使唤吧!”李瀚低着头,哭丧着脸说道。
小子,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孙猴子还能跳出如来佛祖的掌心啊!看着李瀚垂头丧气的走出大门,校长心里乐开了花。
不会功夫,5班班主任和3班班主任刘老师被校长叫进了办公室。一个上午,校长办公室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闭门协商的结果就是,3班班主任刘老师用班里的不包含张力和夏梦的,排在100名内的所有同学,换回5班班主任指定的任意学生和李瀚。刘老师算是出大血本把李瀚“买”回来的。
耍我呢,这老狐狸!李瀚心里乐坏了!
“李瀚,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刘老师语重心长的拍着李瀚的肩膀说道。
对于这样的结果,夏梦很是吃惊,因为学校一旦做出的决定,还没有改变过的。
、第十九章 重男轻女
暑假到了,夏梦回b市,而李瀚则飞回大洋彼岸。
夏梦回家第一天,等到晚上9点多,父母都没有回家。夏梦上了会网,打开电视,也没有喜欢看的节目,就洗洗睡了。
半夜里,夏梦听到隔壁房间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离婚?不离!”这是母亲的绝望痛苦的声音。
“你小点声,孩子回家了!”父亲压低的声音,显得有点心虚而底气不足。
“如果你考虑过孩子,你就不会这么做!”母亲继续喊着。
“要是你让夏梦知道了,咱们法院见!”父亲的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坚定。夏梦扯过被子,捂住脑袋,她不想听到这些。
夏梦第二天早上醒来,已是9点多,桌上留了张纸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