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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湿了。
“等的就是你。”
我暗喝一声,拿起茶几上没点的香对着吹茶女鬼抽了过去,同时在心里暗念:“借灵韵,阴火焚鬼。”
香抽在女鬼身上。它痛苦的咆哮,那样子真像被火烧一样。接着,一阵风从大堂吹出,被打的女鬼步了婚纱女鬼的后尘消失不见了。
它两被祖灵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凶穴养鬼,活埋了六个红裙女人,六只是一个整体消失一只后。另外五只会弱上很多。
另外两只女鬼本能的帮忙,扑到钱多多身上,还没来得急使坏,被我拿着香依样画葫芦打的不见了。
短暂的瞬间,场中只剩下三只红裙女鬼在咆哮,它们显示出了凶相,瞪着发散的眼珠子。嘴里含着泥巴,推到两米开外吓唬着我。
它们没沾钱多多,我没有出手的理由,点燃手里的一把香,插进香炉默念:“谢祖灵。”
之前借灵韵,借的是香上的灵韵。
灵韵的来历很简单,新买的香放在供桌上三天,香上就会具备灵韵,香放的时间越长灵韵越足。
民间有些地方,神婆把水果摆在菩萨或者神仙神像前当贡品。等三天之后把水果分给家里小孩、来拜神信众吃,说吃了能让菩萨或神仙保佑。
这种在开光神像前摆的贡品,所染上的就是灵韵。佛珠、护身符……等等一些玩意开光,大多是沾灵韵而不是带神性,让灵韵护人平安。
三只红裙女鬼在院子里,依旧受着莫名的煎熬,疯狂的咆哮着,又不敢袭再击我们。随着时间推移它们的咆哮声越来越弱,眼看再过一段时间,不用我打,祖灵都能把它们抓走,突然,一个肥婆和一个消瘦的男人打着电筒,嘴上喊着“老鬼,你死哪里去了?”的话,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的院门。
仔细一看,这胖女人我还真遇到过,上次火葬场的纸品店起火,正是这个胖女人在守店子。
“你是谁?”
胖女人拿电筒光照来。我怕鬼借着电筒光使坏,赶紧推开钱多多,自己也闪到了一边。
我板着脸说:“这里有事,请离开,等天亮再来。”
钱多多摔在地上,忍着疼爬起来,走到我身后躲了起来。三个红衣女鬼闪到一边,相似诡笑一眼,看起了大戏。
“哟嚯,老娘还不能回娘家了?”胖女拿着电筒对着厢房扫了一遍,满屋子喊:“哥,我知道你能听见,我不同意你把店子转掉。想要我同意也行,必须把卖的钱分我一半。”说着,她用电筒照着茶几,走过来要掀香炉,还不忘大喊:“别躲着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我可不想让她掀翻了香炉,拿着夜萧抽在她手腕上。跟胖女人一起来的男人刚踏前一步,我冷冷的盯着他们说:“既然是老鬼的妹妹,自然知道老鬼是干什么的?现在不是你们闹的时候,赶紧走。”
“原来是你小子。”呆见名号。
胖女人想起我是谁,哆嗦两下肥肉又说:“用装神弄鬼的把戏骗鬼呢?不分我钱,我不走了。”
她又连着喊了好几声,见屋里没人回应,快速的撞过来。由于她的体格太大,力气也不小,我一下没顶住,退后几步撞在了茶几上,水壶、炉子、茶杯、香炉……全部翻倒在了地上,还好我和钱多多躲的快,没有被烫着。
“嗯哼?祖灵没散?”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香火,小声疑惑着,转而瞪着胖女人说:“滚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后人砸祖灵的香火,祖灵肯定会暂时消散。这胖女人掀了香炉,祖灵香火还有灵性,那只有一个原因,她不是老鬼家的人。可能出生就没跟着列祖列宗姓,也可能是她出嫁之后,按照以前的古老传统烧了黄纸改了姓,跟了夫嫁的姓。
按说老鬼家祖传扎纸,干这一行搞不好会阴德大损,如果后辈不干这一行,以免连累后辈,男孩一般会过继出去,女孩出嫁的时候会帮女孩改命格。
在旧时,女儿出阁都会请先生替女孩转命格。其中一步就是随夫姓,也就有了那么一句话,女怕嫁错郎。运气不好,女人本来好好的命格,因为改了夫姓结果坏了八字,一生受苦。如今改命格的很少,但一些地方还是有。
题外话不多说,肥胖女人用脚踢着香炉,哼哼唧唧的说:“不客气给我看看?”
“最后劝你一遍,别被钱蒙了心。火葬场的扎纸店没有老鬼你开不了,那钱你也没命花。”我呼出一口气,看在老鬼的面子上,快速解释说:“第一,火葬场属于人事部门,能在火葬场卖东西的人都有后台。老鬼能开,因为他有本事,别人不敢动他,你如果接手店子是怀璧其罪。第二,老鬼很少做人的生意,大部份做的是鬼生意,多年结下的因果你接不下来,卖店子的钱你也拿不了,搞不好会家破人亡。”
消瘦男子缩了缩脖子,说:“算了吧!鬼哥赚的钱大多捐了,多的钱除了买扎纸材料以及两包烟,再多的都补贴咱们家了……”他拉着胖女人的胳膊,胖女人甩开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哭着说:“我不管……”接着又骂老鬼没良心,说老鬼答应死去的爹妈要照顾她,现在两个外甥要出国要花钱、房子要还贷款……不能撇开她不管。
“别在这撒泼!”我扶起香炉,冷漠的说:“老鬼的家事我不管,等他回来了你们再来找。再劝你一句,老鬼照顾你那么久是兄妹情,你要知道感恩。你已经成家了,他自己出了事,没法再帮你是本份。你来闹,给你解释了,还继续闹会寒了老鬼的心。”
亲情一旦成为捆绑亲人的东西,亲情也就变质了。
消瘦男人拉着胖女人,胖女人甩开男子,骂:“没用的东西……”转而,对着大堂冲过去,喊:“别拿骗别人的东西唬弄我,弄只鬼出来看看?我就要钱。”
两人进院子已经有段时间了,阴气把他们磨的差不多了。三只鬼分成两批,一只围着消瘦男子打转,另两只守在大堂门口不敢进去,站等胖女人出来。
“你好……”
我不想让鬼迷惑他们,装着满脸微笑,拉住追赶胖女人的男子。
没等男子说话也没管女鬼,我拿着夜萧对着他后颈砸了下去,他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昏了过去。
“多多,过来帮忙,把他抬到大门外去……”
我双手穿过男子的咯吱窝,钱多多抬起男子的两脚,我们刚走到门口,关上的大门再次自动打开了。
把男子放到槐树底下,感觉到陌生的香火味,应该有业内人躲在这附近,我不动声色的说:“老槐叔,您盯着点。”钱多多环顾四周,说:“妈……鬼奶奶呢?”
感觉淡淡的尸臭味从树上传来,我把手放在肚子前,神秘兮兮的指了指上面,说:“千万别抬头看,不然会掉下来一具尸体。”说着,我拉着迷糊的钱多多往屋里跑。
嘭!
啊!
屋里传出胖女人的尖叫声;身后传来尸体从树上掉下来,砸到人的声音,以及一位陌生老男人抽气的声音。
“哎,我都说了别往树上看,这位树后君子就是不听,活该倒霉。”我叹息一句,钱多多回头看了一眼,吓的小身板狂抖。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神打
我跟着回头,也被鬼姨踩在地上的老头吓了一跳。
老头一双鼻孔朝天,上嘴唇翻翘。没有眉毛和眼睫毛,一双老鼠眼挤在褶皱不堪的老脸里,看着真的很恐怖,最主要的是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长衫,如此亮眼的眼色把他的长相衬托的更恐怖了。
长相是天赐没有啥说的,我是听说过这样一个人,被他的身份给吓到了。
“鬼姨,抽他九嘴巴,再塞一戳泥巴进他嘴里,别让他请神上身。这老头是临县的金童,练的是神打。”
清醒过来,我着急的大喊,提着夜萧招呼一声钱多多,赶紧回神往树下跑。鬼姨愣了愣。刚抽金童两巴掌,惊动神神叨叨的索多两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干枯的手掌握着鬼姨的脚腕,把鬼姨掰倒到了一边。
在纯阳观我可见识过色鬼控制女尸,金童一下甩开鬼姨。不得不说练神打的很逆天。
出马是请神上身显灵,给人看病啊、烧香拜神治鬼玩鬼……等等。神打,同样的请神上身,请神上身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武力值飙升,普通人根本打不赢练神打的。
出马也就是通灵身接自己长期拜的神,也就是供奉香火罢了。而神打却属于业内的特殊存在。神与身合,平时祭的就是自己能通灵身体,把身体当神像用,还不停的练挨打功夫,不仅累和苦而且老的快,死的早,有通灵资质的人谁愿意学这玩意?
金童掀开诡异,从地上弹起来,神情肃穆的说:“何方鬼魅,速速受死。”接着。他快速的一脚踹在鬼姨裤裆,一拳打在鬼姨下巴,钱多多疯狂的喊着妈妈冲上去,我着急的拉住她,快速的说:“不想你妈尸体和鬼姨被打的魂飞魄散。你赶紧盘膝坐下,手捏观音印……”
观音手印也就是含笑一捏手,很多观音画像和神像上都有。在她盘膝坐下,我嘴上教她动作的时候,腿上并没有停,而是冲进屋里捡了一把香出来,快速的分香点燃,一炷一炷的围着钱多多点,嘴上教她念观音心经中观世界状态的经文:“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围着钱多多成炼化形,插完九炷香,我快速的点了一炷五根香,放在额头上对着香形莲台拜了三拜说:“请莲台护法身。”接着把香插在了钱多多盘膝的腿缝正中央,我不等她停下几句简单的经文,严肃的提醒:“继续念,保持节奏,外面的事情你别管。”
莲台成了,钱多多念着经文,足够短暂的唬住请观音坐下金童的金童了。
“金童,菩萨在此,胆敢方式?”
我又点了三炷香拿在手上,对着和鬼姨打架的金童立呵了一声。金童转头一看,一脚踹在诡异肚子上,疑惑一会,他跪在地上对着钱多多磕头,嘴上不知道在念叨个什么玩意。
在他磕头的时候,我把香插在地上,在跑动中解着裤带,到他身边得时候,一泡童子尿围着他尿了一圈,抓了一把泥巴,快速的一脚把他翻在地上,急速的塞进了他嘴里。
请正神的神像金神不能藏污纳垢,练神打的通灵身也不能吃泥巴,我塞完泥巴,喊:“金身藏污秽,金身破。”
这咒语真灵,金童哆嗦几下,又变成了那副老态的垂死样。
请正神请的只是神性,根本不可能有正神上身。据说是凡间的东西承受不住神的法身降临,能有神性附在神像上都了不得了,也就是说世上无神又有神。
“鬼姨,你没事吧?”
我穿好裤子,扶起身上旗袍脏兮兮的鬼姨,刺鼻的尸臭差点没把我呛死。鬼姨瞪着无光的眼珠子,绷着已经出现尸斑红紫色的脸,看着猛喘大气的金童说:“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强奸犯而已。”我冷漠的扫了一眼朝天鼻金童,冷漠的问:“玉女呢?”
据说,金童因为长的丑,村里十五六岁的都找了媳妇,他十八还没找到于是骚扰了村里女人。当年严打抓到拖去枪毙,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