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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真假,脱掉鞋子拿在手上,心理默念“妈,如果是,就搭出阴阳桥。”,念完,随手把一双鞋子抛起,鞋子掉在地上正好一只穿在另一只里,就像人摆的一样。
不等问话,一个人在路边草丛后面上大号,他似乎看到了全过程,连滚带爬的扯着裤子惊慌的往地里跑。“有鬼啊!”
妈妈受到惊吓,关铃缩着身子说:“她走了,被上身的感觉真难受。之前不是问怎么知道这么多吗?她死后,到了晚上会随时上的身,不想知道一些事也难。”
难怪她像个死人,阴森森的。
晚上九点多,赶到新人家附近,关铃阴气太重在外面等。新郎父亲是位五十多岁的男人,找了个借口跟他进堂屋。
公婆欣喜的抱着熟睡的男婴不放。新娘按照习俗跟着新郎的侄儿捡丢在堂屋、厨房的筷子,寓意上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少年拿着一把筷子到处丢,一群亲戚跟着起哄,个别妇女专门出怪主意。
少年听旁人的丢了好几根筷子在橱柜下,娇小玲珑的新娘跪地上撅着屁股伸手柜下摸。有妇女小声议论:“真翘,真圆,大屁股难怪能生儿子。”
抽着家主给的烟,看着橱柜上的关公像出神。家主一看就是本份人,家里神坛主位摆关公能挡煞,但也扛不起关二爷。神坛上点着香,婚礼不定是让关二爷当的月老。
“陈先生怎么了?”主家话没问完。新娘尖叫着从橱柜底下扯出一只死老鼠,闹新娘的人吓得连连躲避。
老鼠瞪着眼睛,啰嗦的妇女们惊恐的闭上了嘴巴。
众人这一闹,熟睡的婴儿哭了,婆婆怎么也哄不好。新娘惊魂未定的洗完手,去哄几个月大的婴儿,越哄婴儿哭的越惨。
这还没完,家主接到电话,新郎骑摩托车送他朋友撞在了树上。欣喜的婆婆脸色变的阴郁,骂她儿子喝酒了还骑车,看新娘的脸色也难看。
喜庆的氛围荡然无存,贴着红对子,拉着彩带的屋里笼罩着一层阴云。新娘委屈的眼泪打转,对着婴儿说:“哭,哭,哭,就知道哭。”
婆婆不悦的说:“别吓到孩子。”
新娘愣了一会,抹着眼泪抱着婴儿往楼上跑。家主挂掉电话,随手拍在身边橱柜上,把香灰震落在香炉里。他骂公婆说:“闹够了没有?”他转而又让屋里的亲戚帮衬一下,跟说不好意思,出门往医院赶去。
不好意思多留跟着出门,在门口回望一眼神关二爷,一阵凉风绕过灌进屋里。暗想,家庭不和人气不凝,又拍了关二爷桌子,妈妈不会趁虚而入吧?这下要出事了。
找到关铃,她知道情况后说:“去守在婴儿身边,不然婴儿真过不了今晚。”
能进别人家门,还是父亲遗留的名声好。妈妈倒是好应付,难题是怎么守在婴儿身边?人家对鬼神只是半信半疑。
实在没办法,关铃出了一个馊主意,午夜十一点之前爬墙进去。
新人家是两层自建楼,二楼前后装着防盗窗,唯一的方法就是走楼上天台。关铃有备而来,她打电话给新娘说:“如果不想让人知道脚踩两只船,就把天台的门和房门打开。”
关铃阴森森的威胁一翻,挂掉电话说:“行了。”
离十一点子时还有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爬上天台,偷摸到二楼,轻轻推开了新房。
新娘趴在红色喜字大床上抽泣,婴儿静静的睡在一旁的小摇床里。紧张的关上房门,心儿狂跳的走到婴儿摇床边,婴儿小脸白的发乌,呼吸微弱的难以察觉。心里冰凉,半夜偷进别人新房的紧张感也消失了。
新娘害怕的看着,小心翼翼的问:“是谁?想干什么?”
“把空调关了,脱了衣服躺被子里抱着他。”拉着新娘胳膊到摇床边,她吓的要喊,快速捂住她的嘴巴说:“按说的做,们会母子平安,不然都会死。”
新娘迟疑了好久,木讷的点头。
关了空调,房里温度快速上升。新娘在被子哆嗦的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丢,衣服脱干净,把婴儿抱过去给她。
婴儿手冷脚冷,新娘颤抖的伸出白嫩的胳膊,把婴儿抱到被子里捂着。之前她脑门上有着汗汁,没一会她冷的紧紧搂着婴儿,把被子裹的特别紧,害怕又好奇的看着。
看来房里真有东西,也说明新房里没家神。撕开新房门外的喜字,拿着准备好的桃木屑撒了一点在喜字里再贴上,以防家神进来坏事。
点了根烟,看时间离午夜十一点还有二十几分钟,说:“也是四家镇的?是下面陈庄的,叫陈三夜。”
“就是初三八班那个孝子?”新娘沉默一会,轻声细语的问。无所谓的笑了笑。“是啊,哪一届的?”
小学、初中,放假就跟着爸爸守灵,没事还客串一下孝子。学校都是附近的孩子,他们私下里把传的跟鬼一样。那时同桌永远是空的。
慢慢的,新娘打开了话匣子,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婴儿在被子里动了动,新娘轻轻摸着,好奇的问:“毕业了,学校还把传的挺神奇的,说会抓鬼。”
“只是野路子。”见她心神彻底稳定,松了一大口气。母子连心,她精神凌乱的话根本稳不住孩子的魂。
接近子时,说:“想不想看鬼?”新娘吓的缩了缩脖子,又好奇的问:“真会抓?”
“看着就知道了。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出声。”突然闭嘴,伸手翻眼吐舌头吓了她一跳。婴儿在被子里哭了,声音不大,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吓她,是为了给她打预防针。
十一点刚到,闷热的身上粘乎乎的,新娘打着寒颤缩到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和一双眼睛,只留了给婴儿呼吸的缝隙。
房里确实有东西,还是要确定一下是不是妈?
在房里找了个杯子和一次性筷子,打了杯水,单根筷子放在杯中,斜靠着杯沿。
忍痛用指甲刀剪破手指,把血涂在带来的香上,然后点燃。在心里说:“妈,三夜没忘一奶之恩,二十二年不见,您该来聊聊了。”
香沾了的血,喊她,只有她能吃这柱香。慢慢的,杯里平静的水微微荡漾,斜靠在杯沿的筷子轻轻震荡,吃力的直起来。
新娘瞪着眼睛,害怕的看着筷子发抖。
第七章 妈妈好猛
冷息围绕着水中自立的筷子,熟悉的感觉告诉,是妈。 ()
单手拿着香,激动的从兜里掏出两个硬币,对着硬币哈了口气说:“两面通阴阳,妈,们聊聊好吗?”
两个硬币丢在地上,一正一反,妈妈答应了。
以问答的形式,丢硬币与她交流着,刚要说到喂奶的事情。新娘捂着嘴巴,眼睛瞪的越来越大,突然婴儿哭出了声,筷子倒下弄翻了水杯,给一种她急着去哄小孩的感觉。
新娘冷的哆嗦,小孩却不哭了。
拿着烧了一半的香在新娘上空一扫,沉声说:“妈,回吧。”说完,急忙拉开被子,婴儿闭着眼睛虚弱的动着嘴角,好像没吃到奶的样子。
“啊!”
新娘上身暴露,慌张的声音卡在喉咙硬憋住。她僵直的坐起身,眼中带着暖意,抬起胳膊向伸来,又纠结的缩了回去。
鬼上身。
“三……”新娘低头抱起婴儿要喂奶,温馨的念叨着不清晰的“三夜”。
不知道她为什么怕,赶紧退开,说:“您一直惦记着三夜才不肯投胎?”
“新娘”猛的抬头,脸色在短暂的一会里变的煞白,旁人看到肯定吓死。她点头又摇头,抱着已经昏睡的婴儿准备喂奶。心酸的捏着香说:“别喂了,不然就不客气了。”
欠的账是要还的,多喂一个婴儿,妈妈损的阴德越多,越难投胎。
没法下手赶她走,见奶嘴碰到婴儿嘴唇,颤抖的冲到床边,她放下婴儿往后缩。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关铃发来的短信说:“陈三夜,时间差不多到了。新娘得罪过姐姐,姐姐如果上新娘的身,去吃一口奶,她才会舍得下阴间。还有,她不舍得让沾上阴气,所以得强行吸一口。”
“新娘”小心翼翼的防备着,害怕靠近。
“妈,不怕阴气。”心里萦绕着一股暖意,对她的感恩之情似乎发生了变化。鼻子酸酸的竖起香说:“子陈三夜,请人母关欣。”说着,把香放在“新娘”眼前晃了三下,说:“妈,跟回家。”
新娘软倒在床上,感觉颈后发凉,却压制不住心里的高兴。给新娘盖好被子,扇了新娘三嘴巴,她迷糊醒来。说:“没事了,孩子也没事。事后们会病几天,多晒晒太阳就好。”
简单收拾一下,转头对着空气说:“替您打她了,有什么就算了吧。”寒意绕着转了一圈,似乎答应了。
带着妈妈,在新娘颤抖的注视下离开。关铃在夜幕中见出来,她感觉到妈妈的存在,愤怒的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得罪过她,又有奶的女人,这么好的机会,……”
知道被她算计,心里挺不爽的。她话没说完,突兀的抬手猛抽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没几下,她恢复正常,摸着脸,气愤的取下脖子上一个小巧的长命锁说:“臭婆娘,狠,赔儿子玩去吧。”
心情舒畅的接过长命锁。冷息消失在锁里,身边没了妈妈的感觉。暗想,妈妈好猛。
关铃冷脸走出几步,回头说:“走了,家里小东西还等着呢!”
骑着烂自行车载着她,借着月色专心的看路面踏车,她坐在后面也不说话,们之间的气氛比周围渗人的静还要冷。她突然打破沉寂说:“新人家近期有丧,守灵的话,记得送走一个小家伙。”
“确定?”有些不信。她没有接话,又静的只有哐当的自行车声。
行了一段路,感觉后座的人越来越轻,慢慢的好像没载人一样。骑出好远,忍不住好奇的转头。关铃抖了一下,呻吟着说:“专心骑的车。”
声音挺痛苦也挺**,再次感觉到了后座的重量。又骑了一会,后座又像没了人,认真感觉才发现她又被上了身。
也没多管,能减轻重量自然是好事,到了进关老村的路口,说:“前面路不好走,下来走吧。”
冷气钻进挂脖子上的长命锁,关铃双腿发软扶着车后才站稳。见她走路拱着背,好奇的问:“怎么了?”
“还不是妈害的,她要挤就挤自己的奶,每年祭日来折腾什么意思?老娘又没奶水。”
关铃像被惹怒的母猫,踹了一脚自行车,激动的咆哮。想着妈妈上她的身一路干挤,等她自己接收身体,会是什么感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没敢再触怒关铃,回到她家,夜里的套房更阴森,二十一个小棺材前的香都烧完了,依次给它们点香。
寒气绕着架子,其实没有声音却有种叽叽哇哇的错觉。有几股刚想靠近,脖子上长命锁发凉,它们跟着妈妈委屈的缩了回去。
笑着摇了摇头,说:“们等着,给烧东西。”
在堂屋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大堆元宝蜡烛,刚在套房点燃没多久,关铃换了身衣服过来,她双手叉腰,冷脸的站在门口说:“倒是大方,一个月的全烧光了,不是出钱买啊?拿来,五百块。”
“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