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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年轻男子从楼上下来,跟女人打招呼,她为了注意形象并没有追上来,我带着小女孩上完洗手间出来,小女孩神秘兮兮的说:“叔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你爸爸让你保密,你就不要说嘛。”我牵着她往外走,她突然停住脚步,鼓着嘴巴说:“这不让说,那不让说,宝宝都被他们压的快喘不过气了。”
三四岁的小家伙说出这种话,让我稍微惊讶,蹲在她身前,说:“那你有什么秘密?说出来会轻松很多。”小女孩低头纠结一会,伸出小拇指说:“你要给我保密。”
我把手指勾上去,说:“行。”她摇着小手,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嗯了一声,她凑到我耳边说:“我不喜欢妈妈,我怀疑自己不是她亲生的……”
小家伙终究是个小孩,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小孩的小心思,但是有一件事让我感觉那女人更不对劲了,小女孩说:“妈妈好恐怖,跟别的男人生孩子,还喂小弟弟吃红粥,我去她家的时候,以为好吃,偷偷吃了一口,原来是化了的蜡烛粥,洗胃真的好难受。”
她主要纠结的是洗胃,而我听的是蜡烛粥,并且我不认为她看到的是小宝宝而是鬼婴。
她爸见我们半天没回去,进船舱见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刚走过来,小女孩赶紧把手捂住了嘴巴,不打自招的说:“爸爸,你别打宝宝,宝宝什么也没说。”
男子脸色大变,我赶紧说:“宝宝可能动画片看多了,讲的都是小孩子的小心思。”男子说了声抱歉,抱着小女孩给主事的打了声招呼,直接离开了游艇。
我没准备多管闲事,回到甲板,有不少人在加班上吹风聊天,一个中年胖子坐在我的躺椅上,与她旁边的少妇有说有笑的聊着,而旁边箱子里的酒一瓶不剩,我走过去礼貌的说:“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这里的酒谁拿走了?”
中年胖子指着三楼,说:“诸葛家的表少爷让人搬去三楼了。”我不动声色的感谢一句,拉着端着酒瓶给人换酒水的服务员到一边,说:“我的酒怎么让人搬走了?”
三层以下的服务员都是诸葛羽请的“管家”一类人才,四楼是诸葛羽招待业内人专用的,船被念风要过来,四楼是不开放的。一上船所有服务员都见过我,他说:“没有您的允许,我并没说酒是给您专门准备的,只说是留给尊贵客人的,可表少爷硬要搬,我也找不到您,向小姐询问,小姐说几瓶酒而已,喝死他,我这才叫人搬走的。”
见服务员胆颤心惊的样子,我微笑的说:“你忙,我只不过是问问,你再帮我弄一件搬到外面来。”服务员说:“老爷子只留了这几件白酒在船上,其余的都是洋酒……”
“那搬一件白水放在外面。”
等服务员让人把水搬出来,我拿了一瓶提在手上,等他离开之后,我低头黑着脸往三楼走去。至于让服务员再搬水过来,是平复他忐忑的心情,用他,是用行动告诉他,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被炒鱿鱼的。
一楼是派对场所,二楼是喝茶聊天的地方,三楼娱乐场所,最主要的娱乐是赌钱,当然每一层都有房间的,我走到三楼,几桌麻将已经开打了,中间有两桌德州扑克,不过船还没开走,这些都只是小娱乐,并且在场玩牌的都是年轻人,没有见到超过三十岁的人。
最中间一桌规矩的坐着六个人,每个人手边放着一瓶白酒,旁边围着一大群看牌的男女,我扫视一眼三楼的格局,见财神神坛靠着墙壁,周围风水格局是金蟾吐宝,走到神坛前点了一炷香,偷偷弄破手指滴了点血在香炉里,把香插进去,暗念:“五方五财凝聚我身,诸葛家直系子孙赦令。”
一股常人看不见的波浪在三楼飞速荡漾开,眨眼的时间消失不见,我埋头走向桌边,拉开空着的椅子坐下去,正搓着牌的年轻人,皱着眉头问:“你是?”
他对面坐着一个接近三十的男子,没想到小女孩妈妈正坐在男子旁边看牌,那个贱人插嘴说:“一个无赖,应在住在你表妹的大厦里,白天跟着我一起去停车场,之前还故意接近我呢。”她旁边的男子调侃的说:“叶少,这可是你表妹请的客人。”
话里藏针的激将,激得搓牌的年轻人脸色涨红,他应该是叶萱娘家的人了,不过我没见过,他拍着桌子对我说:“不管你是谁?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下船。”
“你们不是开赌吗?咱们赌一把,如果我输了立刻滚下船,我要是赢了……”我扫过桌上放的白酒,继续说:“我要是赢了,你们每人把面前的酒喝干。”
“有点意思。”
贱女人旁边的男子敲着桌面,笑看着叶少,叶少以询问的眼神看向旁边的人,旁边的人都无所谓的点头,他才说:“可以。”
他话音刚落,那贱女人说:“叶少,这不公平吧?”等众人注意力都转过去,她接着说:“你们输了都要喝酒,他只是离开,说句不好听的,念风丫头不邀请他,他能不能上来都是回事。叶少爷,你可亏大了。”
姓叶的这个蠢货,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我如果赢了,你把这几瓶酒全喝光,然后滚蛋。”
“好。”
我应了一声,发牌的服务员认识我,她脸皮一抽一抽但什么也没说话,按照规矩重新开始发牌。
每个人的牌都发好后,有人开始叫牌,我看也没看,直接就跟,除了我、贱女人旁边的男子和叶少,其余的人在最后都退场了,贱女人突然插嘴说:“这里放的货币说是不算钱,但私下都有个规矩的,一枚一万,这位朋友您可已经扔了上百万了。”
草。这女人真够阴的,起先都说是小玩根本算不上赌钱,这节骨眼上说出这话,不是坑人吗?
叶少不耐烦的说:“牌都不看,在我面前装大拿,我最讨厌你这样的。全部,敢不敢跟?”他把面前的货币推出来,嚣张的亮出拍,配上桌面的是四张加一个,除了同花顺没有牌能赢他。
出通花顺的概率低的没边,我眼不红心不跳的看着另一个男子,说:“该你说话了。”
他把货币全推了,笑着翻开牌,说:“叶少爷不好意思,我的同花顺。”他搂着贱婆娘的腰,说:“这场赢的钱都是你的。”
贱女人似乎也不在乎这几百万,无所谓的笑看着我。
周围的人见男子的牌是同花顺,大多好笑的看着我,眼神都像看耍猴一样。这也不能怪别人,别人又不认识我,而且两家违反规矩,嚣张的亮了大牌,我的牌如果没有他们大,不赌,那就是输了一口气,赌,明知道输还往里面丢钱,那就是傻子。
“没事也就一点小钱,您也应该也不差这么一点,您能住在大厦,那栋房子就值这个价了。”贱女人讽刺的落井下石。
这群人不在乎这点钱,确实能无所顾忌,但没弄清楚我是谁?就这么猖狂,真为他们的智商着急。我把前面的货币一推,牌也没开,手指以逆时针的方向挨个点过去,说:“你们输掉的钱全部捐去内地植树造林,现在该你们喝光桌上的酒了。”
从始至终,我碰都没碰过自己的牌,你们嚣张,老子比你们还嚣张,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随即向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对着贱女人挑着眉毛说:“这牌我没碰过,要不你帮我开?”
她无所谓的走过来,慢慢翻开我的牌,很不幸也是顺子,更让人气愤的同花只比那位男子的同花大一级。桌上其余的人望向叶少,叶少拍着桌子说:“你出千!”
“小子我劝你一句,以后乖乖在家当好孩子,这群人都拿你当猴耍呢。”我起身拿起他面前的酒打开,一口灌了大半,哈着酒气说:“诸葛家的人需要出老千吗?你不用喝了,但是……你们。”
冷漠的扫过拿叶家人当猴耍的几人,我说:“你们必须喝。”
这下所有人都炸开了锅,贱女人旁边的男子反应过来,拿起白酒一口灌完,强忍着没吐,扶着桌面说:“我叫向磊,你就是神秘的诸葛大少爷……”他打着酒嗝,玩笑的说:“第一次见面就被你骂狐狸和狗,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虚伪到这种程度,还真不是一般人练出来的,我无聊的耸着肩膀,瞟了一眼贱女人意味深长的说:“红颜祸水啊!”
等另外几人把一瓶白酒喝光,我直接离开,还没走到楼梯口,念风着急的跑上来,说:“哥,出什么事了?”我摇着头说:“没事。”
叶少跟着过来,抵着头说:“表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我拽着他往楼下走,在二楼随便找了一个房间,板着脸说:“我与你不熟,也不想跟你混熟,不当着人削你的面子,因为你姓叶,我妈姓叶,要教训你也不会当着人的面。”叶少眼睛发红,哆嗦的咬着牙,说:“我不会再丢姑妈的脸了。”
看他的样子比念风也大不了多少,想想还是个孩子,我拍着他的肩膀,说:“爷们嘛,要顶天立地,哭鼻子就不像样了。”
叶少哇得哭了起来,念风嘀咕着说:“哥,你一来就欺负小叶子,让妈知道又得心疼了。”说着,她凑到我耳边说:“妈可是拿他当你养的。”
我们正聊着,突然念风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她脸色难看的说:“出事了,十三楼的冯姐没脸呆在船上,刚下船就晕了过去,好像休克的送去了医院。”顿了会,说:“她好像养鬼的,难道小鬼反噬了?”
第六十八章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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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冲附在老头身体,踮着脚慢慢往走过来。 牙齿咬的“咯吱”响,流着殷红的鲜血。
咔!
牙齿磨断的声音在夜里非常清楚。咚的一声,带血的牙齿掉在鹅卵石上看着很恐怖。
我看着月亮,等着月上中天。那时阴气最重,雷冲虽然会更猛,但是我借来的邪腐之气也能完全爆发。点了根烟,我看着他的两条影子,淡然的说:“用吓唬人这招来压我的气焰,你怎么当厉鬼的?”
咯咯。
他似哭似笑的停在离我三米之外。转头看了看离河堤不远的马路,翻着眼珠子凶狠的笑了。
“狗娘养的想杀人陷害老子!”
我暗骂着,快冲过去踩着他的右脚,握着他的双肩往自己怀里扯,打算把雷冲扯出来。同时,对地上两条影子说:“老头,你再不把雷冲挤出身体,他会弄死你的。”
两影子在月光下诡异的动了,一个影子疯狂的往后退,另一个好像被扯着往我这边倒。
“老头,忘掉恐惧,厉鬼没什么好怕的。”
看到后退的影子,我淡淡的提醒。像他这样后退,雷冲没扯出来,他自己先离魂了。
“陈……”雷冲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踩着右脚,相当于它被踩着,想跑也跑不掉。
后退的影子半天不动,发狂的往前一撞,两条影子只剩下一条。同一时间,我猛的推开老头,脚下踩着被撞出的狂暴虚影。虚影拼的反击,我整条腿立刻冻僵了。
凝神与雷冲拼着一种没法形容的东西。它给我的感觉是阴冷,至于我给它的感觉是什么,只有它知道。虚影越来越狂暴,想来找邪神和鲢鱼借来的邪腐之气对它的伤害也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