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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五家?”
“佛、道、儒、以布衣神算赖家为主,组合的势力、张玄风拜龙王神性,拜水系神性一脉的组合势力,一共五家。”男人婆讲完,说:“再加上五棺和天帝势力,天机七分的格局已经初步形成。应验了七雄争霸,秦皇扫**之局。”
我暗自惊骇,这是巧合还是天地大轮回?嘴上疑惑:“嗯?冥王殿呢?”
“冥王殿嘛……冥王是天帝的师弟,你以为呢?”男人婆笑而不语。我笑骂着说:“晦气。”
“北王陈四海不一样想着灭了五棺?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五棺所属势力,这只是你们五棺的内乱。冥王殿也只是天帝势力的内乱。”
了解清楚业内大势走向,以及当前格局,我伸着懒腰说:“你可是我辅导老师,鬼王宁采臣算计我,您不给我一堆法宝防身?”
“你不是五棺太子吗?程鸣等人谁不是富的流油?赵鱼儿练法术,几乎每天消耗一条府级无主香火,你小子有必要当守财奴吗?”
“呃。”
这下轮到我傻眼了,老子是真没钱,从五棺出来,五棺毛都没给我一根。妈的,等解决完鬼衣嫁娶的事,必须去找关总裁、诸葛老头、杜月影要钱。哪有这么穷的太子爷?
第二卷 异数 第二百三十二章 夜游入鬼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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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做着必要准备,打算迎接抬花轿来接人的“魑魅魍魉”四鬼。
“宁采臣借我用它名字的事,来占你们便宜,先解决嫁娶勾魂,咱们再去找它麻烦。”
大厅设着简单的香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摆设应有尽有。桌上烧着香,写着“宁采臣和王曼、李莫愁”名字的黑白纸扑在桌面,我割开手指滴了点血在“宁采臣”名字上,说:“你们两分别滴一点血在自己名字上,快。”
两女照做,血刚滴在她们自己名字上,外面诡异的刮起呼呼大风。无数的树叶被风吹打在玻璃上。头上长角,青面獠牙,分别没有眼睛、耳朵、鼻子、下巴的四只鬼,抬着一顶大红花轿,飘在窗外。
这四只鬼,分别是魑鬼、魅鬼、魍鬼、魉鬼,由人心恶念凝聚而成,并非人死后形成的。四鬼抬着花桥,大红花轿一抖一抖,找不到进公寓的门,绕着公寓不停打转。
“这是来勾拿我们魂魄的?”王曼看着窗外飘过的花轿,脖子上汗毛炸立。我说:“别怕!你没见它们连门都摸不到吗?这是你的大手笔。”
“我的?”王曼指着自己的脸。我说:“你没失忆前,在家里布了奇门遁甲。”
“师娘威武!”
李莫愁见不到鬼怪,跟着我们的目光四处看,强压着眼内惊悚,死装着毫不在乎。可惜这不是欣赏高挑美徒弟,别样韵味的好时机,滴在纸上的血已经融合了进去,我说:“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话也不说,心里想我的样子就行。”
两女瞟了一眼香案,老实坐到沙发上,我拿打火机点燃黑白纸,黑白纸烧到一半的时候,我拿出一张折成三角形的冥币,塞进嘴里,点燃一炷香,拿在手中,直立在神案前,立即走阴。
冥币里抱着男人婆脑后三根头发,代表着她的前世今生未来。宁采臣不是借着我在梦中冒充他名字的因果,强娶王曼和李莫愁吗?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彻底把它给代替了。
嘭!
身体直板板的软倒在地,魂魄穿着儒生服,拿着折扇出现在旁边,香案上的黑白纸正巧烧完,魂魄手中多了一张黑白纸。
我盯着沾血的“宁采臣”三字,嘴角上挑,说:“宁采臣出来吧!”
纸上的名字淡去,样貌三十多岁,菱角分别的书生,拿着一卷诗经,不屑的说:“白无常妄你一世鬼雄,战人皇崇祯,封邪鬼……没想到投胎转世后,认贼作父。”随即大声呵斥:“享阴司俸禄,行自立门户谋反之事,白无常,你该当何罪?”
一声呵斥,莫名其妙的威压不是法术散发出来的,但压得我难以喘息。我不动声色的说:“原来咱们还是故人?可惜我叫陈三夜,不是白无常。”
诡异威压来的更猛,这玩意应该是地府的运势凝聚而成,我有种魂魄在溃散的感觉。
宁采臣铁面无私,板着一张脸,身上气势越涨越高。我说:“阴间本无地府,阳间本无朝廷,地府朝廷何以代天?”
“人道定伦,地道有秩,然则人道出政权,地道显阴司,人行人道,鬼行鬼道。”说着,我一声大喝:“人间与地府何干?滚。”
莫名其妙的威压散去,宁采臣身上气势降到冰点,我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宁采成真身,而是一缕气息携带阴司气运,凝聚而成的鬼体。
鬼体慢慢变薄,宁采臣说:“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你当年判出阴司,为不忠。葬送座下数千无常,只为一己私利,为红颜战人皇,可想过它们?此为不仁不义。从你入阴间封阴神,地府待你不薄,忘恩负义是为不孝。”
这一席话都说的是前世白无常,然而他却忘了一件事,为什么前世白无常是神无常,而别人不是?从爸爸守灵直接送魂往生入轮回,得以凝聚出生死簿和判官笔神性来看,这应该是天授神性。
以此推断,前世白无常应该是知道不能插手生灵自然轮回,帮着生灵顺其自然的轮回,这才获取了神无常资格。
“屁股歪了,少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些虚的。”
我不屑的展开折扇,一扇子扇过去,一个巨大的“正”字出现,讽刺的朝宁采臣落了下去。“知道这是什么吗?天地正气懂不?你这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知道飞机?手机?马杀鸡吗?不知道的话,滚去玩你的小**,滚回阴间向阎王爷尽忠去!”
正字拍下,宁采臣这道气息不甘心的消散,在气息消散之际,我挥动手上的黑白纸,自己滴在上面的血,借着这丝气息凝聚出了宁采臣三个字。
震散宁采臣这丝气息,以自己血气取代成功,鬼衣嫁娶破了百分之九十,还只差简单一步。总之,这次与宁采臣因果结大了,不死不休。
“阴阳分,嫁娶破。”
撕开黑白纸,纸上两女的名字消失,我这才松了口气。
魑魅魍魉四鬼,是那种打不死的蟑螂,蟑螂没啥攻击力,可是胜在烦人。
“你们两没事了!王曼,你照顾好我的肉身。”
吩咐两女一声,我拧着黑白纸,冲向公寓外的四鬼。这是鬼衣嫁娶,而唐叶梦中的无头新娘还没有出现,不弄清楚这事,心里不安。
“魑啊魅啊,要吃妹呀……”
四只鬼摇着大红花轿,念着莫名其妙的话,依然绕着公寓在打转。我拦在轿子前,拿着撕裂的黑白纸,说:“这婚不娶了,抬我去找无头新娘。”
魑魅魍魉四鬼,算是用术法凝聚人间奸诈、狡猾……等负面情绪而成,它们抬花轿,认纸不认人。如今黑白纸上宁采臣三字,由我的血写成,这顶鬼轿算是归我了。
高三米三,长宽一米八的喜红大花轿,恍恍惚惚的飘过来,前面魑魅两鬼按低轿门,我打开轿门走进去,内部摆着一张柔软小床,床上铺着锦缎,周边雕饰精心雅致。
“奢侈,真不愧是鬼王的东西。”
在床上打了个滚,魂魄状态下第一次出现了像人一样的触感。玩了一会,透过轿边的阁窗,见轿子被抬着上下一抖一晃,就飘出了好远,速度比跑车急速飞驰,有过之而无不及。
魑魅魍魉四鬼自主充电,吸收人心负面情绪,不仅节能还可以净化环境。速度如风,最主要是可以横冲直撞,不惧红灯,此物真乃魂魄旅游,必备座驾。
“如果不是骚包的喜红色就好了,老子又不是新姑娘?”
体验着鬼抬轿的各方面性能,不管轿子怎么晃,轿内都四平八稳,我摸清楚轿子另外一些小功能,随口抱怨起外貌。
轿子穿市过河,翻山跃岭,急行三个多小时,进入了苏杭地界。
“前方什么鬼?停轿。”
月明星稀,皎洁的白光洒在荒山野岭,突然,两道香火气息从地面冲起,两个镇级的魂魄,穿着西服挡住了轿子的去路。
大花轿诡异的很,隔着门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从里面可以清晰看到外面,外面两人明显是走阴的魂魄,气息类似紫群女、刘冥、韩震天……看来是道尊的人。我不想节外生枝,学着宁采臣的声音,说:“阴司鬼王宁采臣借道,请道尊通融。”
“哼,你还有脸回金华府?”其中一人鄙视,另一人说:“阴阳相隔,鬼王回金华或者兰若寺,我们管不了。如果接触阳世人,别怪我们没事先提醒。”
语气强硬,态度不容置疑,听到这话,我心里倍儿爽。
宁采臣可是催判手下有名谋士,虽然只是县级,却是守阴阳路的三大鬼王之一,这身份在阴间绝对尊贵。如果是以前,阳间业内人遇到小小鬼差都得毕恭毕敬,如今两个镇级的业内人对宁采臣的轿子这样说话,同样作为人,心情怎么能不好?
我是想弄死道尊,但阴司想在骑在人头上拉屎,老子绝对站在人这边,这是原则问题,屁股下的椅子不能歪。
“起轿。”
装着不悦,我哼了一声,四鬼抬着轿子,恍恍惚惚飘进了夜色。
穿过一座灯红酒绿的城市,又过了大半个小时,远远看去,一片湖泊之后是连绵不绝的几座山,当轿子飘过湖面,前面诡异的出现了一条鬼气森森的古代官道,官道尽头是个鬼市。
“停!”
四鬼刚要踏上官道,我赶紧叫住,折扇一面为正,一面为邪,凶邪一面对着官道扇去,官道随之破碎了好长一段距离,破碎的地方显示出荒凉的山石,根据凝聚不散的鬼气判断,曾经的这里应该埋过坟。
“走。”
发现只是普通的鬼遮眼,我再次让四鬼出发,轿子刚踏上官道,四个古代衙役打扮的人烂在前面,说:“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兰若镇。速速报上名来!”
“宁采臣。”
对于来路的鬼,我就没那么客气了,杀气腾腾的吐出了三个字。四个鬼衙役吓的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说:“宁老爷饶命,小的不知……”
“滚。”
还没弄清楚无头新娘的身份,我不想节外生枝,示意四鬼再次起轿。
路过鬼市,只见几位穿着现代西服的男鬼被绑在柱子上,几只鬼拿着鞭子猛抽,男鬼们哀嚎不止,那些穿着古代衣服的鬼却视而不见,偶尔有鬼看一眼被吊着打的鬼,还对旁边吐一口唾沫骂:忤逆。
“宁老爷,这是刚死没多久的人,坟头被埋在咱们镇。完全不懂忠孝仁义,见官不跪,见祖宗也不尊……”四个鬼衙役一直跟在轿子边,见我让四鬼暂时停轿,其中一鬼连忙上前解释,听口气还是讨好卖乖。
按照它的意思,这是刚死的人埋在了这座山里,然后被自家那些没去投胎的老祖宗教训了?妈的!
不说好几百年前,紧紧是百多年前的死的老鬼,还是那副老子一句话,后人就得听的古板思想,现在埋这山里的死人,哪能见官就跪,遇到本族老大爷说什么就干什么?
“走。”
压制着荡平兰若鬼镇的冲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