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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敢?”
“有魄力,以后鬼洞宾本尊出世,我就撒手不管了,它交给你对付。”我笑咪咪的看着他,徐义说:“杀不了他,我的道会永远残缺,他的命是我的了。”
“嗯,好。”我看着地上的酒瓶。“要杀鬼洞宾是一回事,但不代表我认同你祸害女人,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再让我碰到你随便杀人,别怪我下狠手。”
“奇怪的逻辑,我喜欢。”徐义豪爽的大笑,从屋里搬出一件茅台,放倒空地石台圆桌上,问:“兄弟既然不是来除魔卫道的,那你第二件事是什么?”
拂尘静静的躺在空地边缘,我瞅了一眼,说:“给你送礼。鬼洞宾生前也是有道全真,说不定你能悟到你想要的。”
“你就不怕我拿了拂尘,就算打过不你也能跑掉,到时候我躲着祸害人间?”
徐义瞪了一眼三个酒瓶,瓶盖自动打开,他提起一瓶猛灌,酒水还真被他喝了进去。在他的地盘,他真能做到像人一样,果然鬼威大增,或许这次交锋他也藏拙了。
“处理坏家伙的方式有很多种,比如给坏家伙找一个更坏的敌人,让坏蛋没时间祸害常人,这不就行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话里已经体现了我的自信。
赖东青和张小倩保持着沉默,徐义灌了半瓶酒说:“你这养狼驱虎之计用到兄弟身上,是不是该自罚一瓶?”
“从始至终,都是你把我当兄弟,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搞师娘的鬼。”我毫不客气的掀他的伤疤,又说:“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陈圆圆认识的了?”
“相公,奴家知错了。”
陈圆圆鬼影虚弱的冒出来,在我旁边可怜兮兮的站着。我冷笑着说:“你还真的不怕死?”
“在小不点家里,相公不是留手了吗?”陈圆圆目光扫过香火还算?盛的大殿和贫房。“这里是徐以的地盘,你用正邪互逆,它只是勉强防住,还被破了坚不可摧的鬼遮眼。当时你用这招,人家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只用凶气借了邪气而已。”
陈圆圆歪在我身上,徐义干咳两声,说:“你们注意形象,我搞女人都是偷偷的搞,在外面还是挺绅士的。”
听着陈圆圆自作多情的话,我懒得反驳,一瓶酒喝光,起身说:“大叔,我们该走了。”
“哎,好!”
赖东青非常厌恶这里,与我一起走出五十多米,徐义追上来说:“谢了,我绝对不会主动骗人,但有人送上门,那我也不会放过。到时候你还要动手,我奉陪到底。”
“小心陈圆圆。”
留下这句话,我快步往山下走去,半途,赖长青说:“陈圆圆说的是真的吗?你当初留手了?”
“嗯,我并没借正气。”我老实承认。
沉默的走到静心观前,说:“小不点和她关系密切,在哪儿真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她会杀了小不点,小不点只有八岁死后的魂魄并不强,两相融合肯定是陈圆圆做主。并且,我还需要陈圆圆活着,她与现在的道尊同出茅山并不对盘,她活着可以给道尊制造很多麻烦。”
顿了顿,我尴尬的摸着?梁,小声自语说:“最恐怖的是陈圆圆、王曼、鬼观音,三者如果缺了一个,另外两个绝对会大大出手。让她们三个相互斗心机,我才能安稳的做自己的事情。不然,两个打起来,就算不是争我,以我们之间的因果,她们也会把我扯进争斗的漩涡。”
“说什么呢?”
“说什么你也不懂,总之陈圆圆暂时还不能死。”
搞定邪鬼徐义,为将来对付鬼洞宾埋下一颗子,回到静心观已经天亮,道观里的道士正做着早课,静平道长在道观后院耍着七禽戏。
赖东青瞌睡连天的去客房休息,我强压着睡意,在旁边石凳上泡了一壶茶,仔细观摩道长打拳。
“让陈居士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静平道长打完拳,换了身衣服走过来,含笑的坐到我对面。我恭敬的说:“有所求,必然尊其礼。还怕道长不肯指点呢?”
“唔……能够帮陈居士解疑,倒是糟老头子的荣幸。”
给道长倒了一杯清茶,他毫不客气的喝着。我礼貌的说:“像您大听个事,您可知道省城可有拜月老神性的业内人?”
“对神乎其技的业内,我不是很清楚。”道长呻吟片刻,说:“陈居士,遇到什么难题了?”
“也没什么,前几天有人利用月老神性给我乱牵红线,我自然要问一下理。”
“哎。”道长叹息着放下茶杯,说:“世上多少恩仇,都为那般?”又是一声叹息,说:“省城没有给人牵姻缘线的高人,倒是进来在步行街头,出现了一家奇怪的饰品店,里面的东西只卖有缘人,店主从有缘人抽取三位,帮着算姻缘,一算一个准,不过一天只限三个名额。”
“店铺开多久了?”
“大概两个月左右,多的老头子也不清楚了。”
“嗯,那谢谢道长了。”
感谢一翻,我转移话题又聊到了别处,有人找道长,我才去休息。
到了中午,司马雪过来接人,我记住赖东青的电话号码,坐着司马雪的车去她家,洗了个澡,换上司马雪买的衣服,直接杀向了步行街。
步行街,有缘千里来相会是饰品店的名字。
司马雪挽着我的胳膊,我停在店门前,抬头看了一眼招牌,暗道:高手。
步行街人流来往不绝,进出店的、相互低语的、打电话的、情侣闹脾气的……各色人都有,人气冲霄。人气不仅对鬼有克制作用,对业内任何气息都有抑制力,包裹正神香火。一股清正的香火气息笼罩着招牌,路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往店里看一眼。
店内摆着晶莹闪烁的各种饰品,胸针、项链、手链、耳环……一应都是女人用的东西,打扮很潮的少妇走到门口,说:“先生,小姐,可以随便看看。”女人指着一节柜台,说:“这些都是销售的,那一节柜台里的东西,只要猜中谜底就能获得赠送。店里所有的东西都有证书,防伪标识,可以拿去走鉴定。”
我们走进店内,听着少妇的介绍,司马雪点着普通柜台里一串项链,惊疑的吸着气说:“这个与这一世英女王戴过的项链同一款,我在杂志上见到过。”
“能再贵一点吗?”
向少妇问了价格,我敲着玻璃,说:“就这玩意也要这么多钱,怎么不去抢?”
“物以稀为贵,全世界也只有一百条,这个价值得。”少妇解释了一大滩,很自信说着。我掏出兜里一张冥币拍在桌上,说:“给我十个亿,这张冥币就卖给你。”
“咯咯。”
少妇娇小着,说:“先生真幽默。”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陈三夜拿出的冥币也很稀少。”我说着看向猜谜的柜台,说:“人的命也只有一条,十个亿卖一条命,我转身就走。”
少妇刚要说话,远处一面镜子墙被人推开,杵着龙头拐杖的老头走出来,用眼神制止少妇,说:“陈先生大驾光临本店,有失运迎。”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两个选择,给我十个亿,或者把你的命给我。”
感受到他身上的香火味,我直接摆明车马,示意自己是来找茬的。十个亿?这就是句为难人的话。
老头笑着说:“钱没有,我这条命也只有阎王爷敢要,这次怕要让陈先生失望了。”
第一百零八章 下毒
“您不肯给钱也不想死,那你准备用什么来解决用月老神性阴我的因果。 's。就爱读书'”
面对老头强硬的态度,我自顾的走向店内茶座。
坐在室内秋千架椅上,随手拿起一本时尚杂志。低头翻了起来。司马雪进入陪同状态,脸上挂着职业性微笑。安静的站在秋千旁边。
优雅少妇神色难看,威严老头让她稍安勿操。老头微笑的坐到我对面,说:“术法无形,陈先生真要老头的命。根本不用登门拜访。而勒索十个亿太过夸张,想来陈先生也不是为了钱。”
我没有出声,低头慢慢翻着杂志。
杂志是某奢侈品发行的刊物。杂志上金发碧眼的好多洋妞,在户里户外展现着宽松、舒适、随意的生活态度。我连着翻了半本杂志,看着书上坐葡萄架上,两只光脚丫绷直上翘的洋妞,说:“腿挺长的,为什么要穿牛仔长裤呢?晦气。”
“呃!”
听到我的话,少妇和司马雪差点没闪到腰。我用嘴咬着指甲壳,说:“司马雪。你说什么是奢侈品?”
司马雪认真思考,郑重的说:“定位大概是公认的稀缺,顶级品质,满足人的某种精神需求。从经济层面讲,一个区域对奢侈品的承受度,可以侧面反映出此区域的经济情况……”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
她耐心的讲了很多,最后说:“每一样奢侈品都传递着一种生活态度,有的追求精致生活,有的追求闲散、自由……”
啪。
我拍上杂志封面,不屑的说:“屁!奢侈品只是个面子问题。买套名牌内衣,能让找到飞翔的自由?这不是扯犊子吗?”笑着,目光转向威严老头,说:“您认为我来找您是面子问题?”
突然,我拍着精致茶几起身。指着老头,说:“面子从来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的。有缘再见。”
在翻杂志前,我无声无息的给老头和少妇下了桃花瘴,坐着看杂志就是等他们桃花瘴发作。
老头笑容僵住,少妇外表没什么变化,但她肯定有了反应。
我歪着脑袋说:“不知道您老这么大年纪,那方面还行不行?您老喜欢给人牵红线,那我就给您拉一次皮条。”伸着懒腰走向店外,说:“司马雪,咱们走了。”
还没走到门口,店门自动关上,转头见老头脸部肌肉一抽一抽的,我说:“老头,你阴我,我阴你,大家扯平了。”耸着肩,摊着手:“我有本事解开您给我牵的红线,您能不能抗住桃花瘴那就看您的本事了。”
司马雪有些害怕的站到我前面,我拍了拍她的香肩说:“美女,你打算美女救英雄?”
“陈三夜,好邪门的手段。”
威严老头脸色涨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中毒的反应。“传闻新一代守灵人走上了邪路,老夫还不信,如今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牵红线和下桃花瘴,所达到的效果有区别吗?”
不屑的瞟了一眼老头,我邪笑的对着少妇舔了舔嘴唇,说:“祝你们接下来玩的愉快。老头,大家都是聪明人,我可以在省城死于非命,但不可以死在这里,所以您老还是把门打开吧?难道想把我们留下来,看您的表演。”
老头没搭理我,打开店内的玻璃门,拿出蒸香炉,揭开盖子,点了一片香块丢进蒸香炉。
炉子像放驱蚊片似的,冒出重重迷雾,很快,迷雾把老头笼罩在了雾气里。
如梦似幻的迷雾慢慢聚集,凝成一个烟雾大人形,形貌就是月下老人。
司马雪痴呆的看着神奇一幕,我赞叹的说:“厉害。香能通神,但想以香请神性显形,让常人见到神奇一幕却非常难。”
“以血为媒,牵线。”
老头压制着桃花瘴,用刀划破手指,一滴血弹向烟人。烟雾聚成的人形沾上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