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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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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早就听到喜鹊叫,原来是陈先生大驾光临。”

    静平道长脸色红润,一身简单的麻布道袍,冬季与夏季没有任何区别,他甩着拂尘从屋里迎了出来。我赶紧行礼,说:“这天气哪有喜鹊,不会是乌鸦叫吧?”

    “陈居士境界又涨了。”道长领着我们进房。房间一桌四椅,一张木板床对面是一面普通的墙,墙上写着大静字。

    还真巧了,茶馆碰到的中年人正坐在桌边,气呼呼的瞪着我。道长说:“东清,您刚说到曹操,曹操就来了。什么事儿,说出来我给你评评?”

    “前几天,我碰到一只不怕阳气的女鬼在光天化日下行走,绕着省城追了它好几天,今天刚寻到踪迹,女鬼坐在他怀里再也不见踪迹。问他是不是他养的鬼?他还不客气了。”赖东青讲着,静平道长笑呵呵的说:“抓贼拿赃,抓奸成双。”

    赖东青蹦起来,说:“师叔,您是帮我还是帮他?”

    静平道长笑看过来,没有出声。我莞尔一笑,说:“令师侄很可爱。”

    “可爱……可爱你大爷。”

    “你怎么骂人呢?”司马雪说。赖东青涨的脸红脖子粗,缓了好一会说:“好男不跟女斗,小子,躲在女人裤裆里算什么好汉?”顿了顿,他又说:“小子,我观你眉心带着死气,离死不远了。”

    我故意把“秦霜”召唤出来,捏着纸扎柔嫩的小手,让修罗气息传过来,问:“现在呢?”

    “利马……有鬼啊……”

    赖东青一蹦三尺高,快速的掏出一个葫芦,对我波过来。我抱着司马雪的腰转到一边,葫芦里的尿洒在我们之前站的地方,冒着阵阵尿骚味。

    “东青。”静平道长大声呵斥,微笑着说:“达者为先,陈居士请别介怀。您过来有什么吗?”

    “师叔,你看他死气冲顶,还不是邪魔外道。”赖东青气的七窍生烟,静平道长说:“接近四十的人了,还一副火爆脾气。我虽不学法,也不懂相面术。你说陈居士死气冲顶,只有鬼才具备这样的面相,你想过陈居士为什么没死?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气血旺盛。”

    “养生讲究的是平衡,陈居士能死气冲顶而不死,自然有什么东西与死气形成了平衡。”

    赖东青苦思良久,清平道长叹息的给出了答案。

    见清平道长教训赖东青,我也获益不少,拱手说:“道长多有打扰,我打算上纯阳观,您与山上纯阳观是邻居,不知道有什么交代的?”

    清平道长指了指墙壁上的静字,说:“存在就是道,道可道,非常道。”

    “谢道长教诲。”

    琢磨清楚道长话里的含义,我拱手行礼,招呼司马雪离开。

    “道长说什么了?”

    “守心猿,锁意马才能得静。”

    走在道观后院,我抬头看着小山。“静心观在这守着纯阳观,锁着阴气不泄。”

    “不懂。”司马雪摇头。

    刚出道观,赖东青追上来说:“邪小子,你说女鬼不是你养的,不是养鬼为祸,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停下脚步,说:“你在茶馆质问我,又在这里诅咒我死,拿尿泼我?我凭什么证明给你看?”

    “就凭,就凭……”赖东青结巴一会,看到司马雪眼睛一亮,说:“你不证明给我看,你就是躲在女人裤裆的孙子。”

    接近四十岁了,还跟小孩似的。又一个赤子之心的人,如果他能压下火爆脾气,成就不可限量。

    “说说,你想我怎么证明?”

    “前面社区有个女人中邪了,我医不好,你把她医好,我就当你不是邪魔外道。”赖东青也不傻,两件毫无逻辑干系的事情硬被他扯到了一起。“救好了,你就是好人。”

    他根本不是玩文字游戏的人,我说:“那女人多大年纪?飘亮吗?年纪太大,我不救。不漂亮,我不救。”顿了会说:“如果年轻漂亮,我救好了她,你还当我是好人吗?”

    “只要你不骗财骗色,应该勉强能算好人,只是太外貌协会了。”

    “我可以出手,等我把人救了,你得陪我上纯阳观。布衣相士赖大师,你觉得怎么样?”我说。陈圆圆的行为就是专门制造我与赖东青的矛盾,能让陈圆圆如此处心积虑,赖东青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为敌还是为友要看自己怎么做。



第一百章 归魂

    与赖东青达成共识,我让司马雪先回去,明天中午来静心观姐我。等司马雪离开。赖东青开着嚣张的哈雷摩托,轰隆轰隆的开向病人家里。

    飞驰在风中,赖东青忘记了之前的不快,扯着嗓子问:“霸气吧?”

    “穿件风衣,怀里插两杆火铳,更霸气。”

    我刚喊完,赖东青一个甩位把摩托停在路边,差点被把我甩下去。赖东青扯着我的衣服,把我拉下车,打开车旁边挂着的小箱子,里面堆满了各种铁疙瘩。

    仔细一瞅,真是散乱的火铳零件,我两眼发直,说:“你还真有?”

    嘭!

    赖东青砸上盖子。挑着眉毛说:“想要不?喊一声东哥,我送你一杆。”

    “老子又不去山里打野猪,要这做什么?”

    “这可不是打野猪的,是用来打老毛子的,也就是长毛了的尸体,别人称粽子,我们喊老毛子。子弹是特制的,有破邪功能?你小子再在哥面前猖狂,老子一枪蹦了你。”

    赖东青站在车边说的眉飞色舞,我快速的摆正车头,点火。摩托车往前一冲,飞驰了出去。“赖大师。我在社区门口等您,拜拜!”

    可怜的大师站在路边跳脚。等他想到追,我已经没影了。

    大摩托需要的是腰力,用身体控制方向,随后才是手劲控制龙头,上高中的时候陈二郎一哥们有辆,我拿着研究过几天,那是真的很想有一辆自己的,开着追风。乒私医血。

    滋!!

    风驰电击的开到赖东青说的社区附近,把车停在社区显眼的三岔路口附近。忘情的飞驰非常爽,但我忘记了自己是伤员,肋部的痛楚一浪追着一浪,真是乐极生悲。

    还好当初肋骨不是真的断了,不然这一折腾真要了老命,我蹲在路边缓和了好久才舒服一些。

    “帅哥,胃抽筋了?”

    一辆甲壳虫形状的女士小代步车停在旁边,十几岁的小丫头站到我面前,散发着淡淡的尸气。“是你超老娘的车?”

    “不是。”

    我绷着脸抬头,小丫头脸蛋和胸一样小,花俏的发型挡着半只眼睛,脸看着更小了。小丫头被呛住,愤慨的说:“赖师父呢?他怎么没来?”

    “不是因为我长的帅,你才跟我搭讪的吗?”

    感情小丫头是认识赖东青的摩托,赖东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我故意逗着小丫头。小丫头皱着眉头,说:“赖师父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徒弟?”

    “你怎么知道?咱们不认识吧?”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故意模糊的反问。

    “睁眼说瞎话、死不要脸、自恋狂……”小丫头鄙视几句,说:“行了,跟我回家。”

    听口气,想来赖东青要找的就是她家,这女人身上带着淡薄的尸气,但也不重,赖东青不会解决不了,病人应该不是她。开着车跟在她进了社区,路面不宽,周边的柏树也很粗,还有露天石头乒乓球桌,社区有些年头了。

    女士代步车停在社区西南角老旧的筒子楼前,墙壁边爬着枯黄的爬山虎,有些枯萎的蔓藤沿着电线搅在楼上,我没进楼就察觉到了浓郁的尸气。

    “那个谁,看什么呢?老娘肚子饿扁了,赶紧的回去开饭。”

    小丫头自顾的喊了一声,沿着破烂楼梯,踩着高跟鞋跑上了二楼。我扶着石头砌成的楼梯扶手,刚到二楼,一个妇人拿着锅铲出来,热情的拉着我进屋,说:“你是赖师父的徒弟?长的真灵性。不知道你要来,随便吃点。”

    “姐姐,你是不是让你男朋友故意冒充赖叔叔的徒弟呀?”

    七八岁的小女孩穿着羽绒服,坐在桌边挑着饭,瓜子脸、大眼睛、小鼻子、嘴唇线条很正,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她见到我进屋,歪着脑袋不停对花俏的小丫头挤眉弄眼。

    “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花俏小丫头爱怜敲了敲小女孩的脑袋,小女孩眼泪汪汪的说:“疼。”

    “小师父别见笑。”妇人去拿一次性的筷子碗,乐观笑容下隐藏不住的是没法诉说的伤疼。

    小女孩清秀可爱,无血的脸比我还苍白,凝聚的尸气包裹全身,第一眼我还以为见鬼了,看来她才是要医治的对象。我客气的走到桌边坐下,说:“我叫陈三夜,谢谢款待。”

    “赖叔叔说矫情的都是骚包。”小女孩眼睛眯的像月牙一样,拿着碗做到我旁边,小胳膊在我身上磨了磨,说:“大哥哥,如果你觉得姐姐太泼辣,我当你女朋友怎么样?咱们都这样白,天生一对。”

    小女孩放下碗,跪在椅子上,小脑袋凑到我旁边,伸手比了个V字。

    “妈,让你别让小不点上网,你看她都学的什么?”花俏小丫头无奈的抱怨。妇人拿着一次性筷子碗过来,笑了笑没说话。小女孩不乐意了,挺着小胸腹,邪恶的盯着小丫头的胸前说:“我才八岁,你都二十二了,到底谁长不大,谁小?”

    真没看出小丫头有二十多了,她拍着桌子起身,说:“小不点,有种单挑。”

    “哼。”小女孩把筷子砸在桌上,跑向房间说:“单挑就单挑,赌注就是你男朋友,你要是输了,他就是我的。”

    一大一小丢下碗筷冲进房间,随后传出飞车游戏的声音,感情她们在打游戏。

    “小师傅别在意,习惯就好。”妇人笑着。赖长青气喘吁吁出现,扶着门框,说:“姓陈的,老子跟你没完?”

    “要不单挑?”我瞟了一眼打游戏的房间。赖长青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泄气的走过来坐下,用手指捏了一根藜蒿放在嘴里,说:“余姐,小不点情况怎么样?”

    “哎……”

    妇人压低气息长叹一声,慈爱的看了一眼房间,说:“情况似乎越来越恶化了,一个月前还能见太阳,现在只要一晒太阳就晕,晚上睡觉还是老样子,全身虚汗,喊着妈妈。”

    “嗯!”赖长青正经的点了点头,说:“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临县的陈三夜。”

    “守灵的?”妇人猛的站了起来,赖长青说:“好像是,我师叔说他父亲是守灵的。”

    “陈先生,您一定要救救小不点。我求过很多高人,都说这病在咱们省能救的只有陈先生和关师傅。几年前我去求过关铃关师傅,她也来看了,说救不了。您父亲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妇人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寻医问药的艰难,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的人才明白。每一次都满含期待的去寻求,却带着磨灭而归,那种痛苦无法言喻。

    “当初,在我苦苦哀求下,您父亲说,不是他不救而是救不了,因为时机不对。如果小不点能撑几年,再碰到陈家人的时候说不定有救,他也不能肯定,但应该有机会。”妇人说着跪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游戏声静了下来,小不点跑出来拉着妇人,喊:“大姨,您别为我担心了,有姐姐,有大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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