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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的话音刚落,后面排列整齐站着的鬼都有跃跃一试的意图,只需要陈五点头,它们就要屠我这个白无常了。至于帮它们聚势后出去?扯犊子,一群不听话的鬼被聚在杏黄旗下,它们会第一个反噬我。
不管我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团叼协血。
“请大当家做主。”瘦猴子拱手躬身下拜,这是在逼陈五的宫。瘦猴子鬼拜下去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请大当家为下去的二十多位兄弟报仇,杀了外面三个婆娘。请大当家为在场的兄弟谋一条生路。”
两纵队的鬼快速的堵住了寨子的门,我被当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阴森恐怖的鬼气拔天而起,数百只鬼一起大喊:“请大当家做主。”
“天地有正气,屠鬼。”
在连绵的呐喊声中,我暗喝一声,提着九节竹捅进了瘦猴子鬼的胸膛,接着在心底大吼:“阴司白无常,赏善罚恶,诛魂。”
正气借着九节竹捅破了鬼体,借阴司职责发威灭了瘦猴子鬼,这一切发生在瞬间,瘦猴子鬼带着不敢置信的眼光,被打的魂飞魄散。
不杀它,不管老子怎么选都死。杀了他,会被他那些兄弟敌视,但同样也可以立威,告诉它们白无常不是砧板上的肉。
“放肆。”
没有鬼想到我在这种情况下会下杀手,杀的毫不犹豫,杀的无所顾忌。所有的鬼都很意外,眼中冒着恐怖的鬼火,陈五一声大喝,一百多只鬼站成三方,把我围在了中间。
山寨的场子看着不大,诡异的能容纳几百号鬼,看来这应该就是山壁,而不是山壁别有洞天,毕竟这些全部都是灵体。
“杀。”
瘦猴子的威望很高,不管陈五想不想杀我,他都必须杀令屠神,这是当老大所受到的约束。
“太高估这群土匪的心气和智谋,都***信奉血要用血来还,完全不顾大局。”我专注的盯着扑来的群鬼,感觉到了死亡的压迫。
自古杏黄都带血,哪有战旗不死人?不管目的是什么,这是立杏黄旗的必经之路。
第二百二十八章 真正的守棺人
?百鬼高举屠刀狰狞咆哮的冲过来,山寨的天空也随着鬼哭变的恐怖吓人,我被堆在鬼群中,有无常服护着。 灵魂也忍不住颤悚。
围着我撕咬的鬼,有手从嘴里长出来的,脑挂在裤腰带上,嘴里嚼着眼珠子的……我的无常服似乎随时可能被咬破。
鬼杀人用阴气磨,鬼杀鬼只有两种方法,第一,借势,像我之前灭瘦猴鬼,不是九节竹捅死的鬼,而是借正气和阴司之势灭的鬼。第二,撕咬わ吞噬。山寨这群鬼拿刀砍只是好看,其实还是用嘴在咬,除非它们拿的是我送宝宝们的那些玩具。
我借势能杀十只鬼。也杀不了几百只,如果不用势打鬼,直接肉搏的话,只要吞一口鬼魂,生魂就会向鬼魂转换。变成鬼魂,我再也回不去身体了,所以没还手。
恐怖的鬼咬着我的全身上下,嘶啦,无常袖子被咬烂了,手臂上出现了十几张嘴,画面很诡异,手臂还是正常的长度,脑袋也是正常的大小,偏偏就有十几个脑袋咬在手臂上。
“啊。”
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让我仰天咆哮,恐惧铺天盖地的淹没了心灵。
佛说,生死间有大恐怖。如有大智慧必有大顿悟。朦胧中,我看到自己走在路上,那么的孤独和寂寞,正行在路上的人被恐惧压弯了腰。人最后害怕的倒在了地上,路在崩溃,人也在模糊。
“哈哈,原来如此。”
一刹一人生,一念一轮回,其实百鬼咬在胳膊上,连一刹的时间也没有。我猛的明白了鬼寨是什么?这个死局该怎么破。
“旗出,遮天。”
无视堆在我身上撕咬的百鬼,抬手没有任何阻碍,杏黄旗诡异的出现在我手心,挥手往上一丢,杏黄旗遮住了鬼寨的天。心底暗念:“移形换地。”
阴惨惨的天空突然变了,变得漫天杏黄色,诡异的古篆“棺”字在天空中旋转。我说:“我心有我不由人,换地。路出。”
山寨倒塌,慢慢虚幻,黄色天空下出现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路,这是我的路。
我说:“人生百态,我有万千。道人出。以正行路,道行现。”
狰狞恐怖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路的两旁,我身边一直鬼也没了,不过路上却出现了很多陈三夜,有守灵的陈三夜わ爸爸的儿子陈三夜わ有杀雷冲和赵文的陈三夜わ有诸葛随风……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
“道人合。”
好多陈三夜同时开口,全部消失不见,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象,看了一眼路,看了一眼天,笑了。
道心先悟,再立,后得道。如今合了道人,立了道路わ道行わ道人,所有的一切都到了第二阶段。
百鬼拼命往路上扑着,它们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似的,怎么也上不了道。对,它们就是不上路。
陈五阴晴不定的挥手叫停折腾的百鬼,在路两边组成了队形。
生死间产生的明悟还没有消散,道路わ道行わ道人都达到了第二阶段,我很自然的明白了该明白的东西,那就是护着自己走向路终点的法,道法。团序广划。
什么是道法?术法是法,蛊虫是法,社会交际能力是法,开车技能也是道法。
悟通这一切,我抖了抖,看到黄天和无尽头的路,被这一景象吓了一跳,随之,心底浮现自己的所做所为,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好一个道法自然,社会上人人都在行法,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自己的道法?”
山寨消失,我改天换地可不是什么大神通,只是陈家术法里的一种普通术法,只不过我现在是生魂状态,也处在术法之中,与人视角所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当初与城隍爷谈判,我用过移形换地。在关铃家抓雷冲,烧了一副猛虎下山图,移形换地。戏弄牛头妹妹时,我也用过草原坑牛。
进到山寨,我猜测过“阴兵过境”是鬼棺或者是爸爸牵引的,而且山寨的空间很不对劲,也怀疑过山寨就在山壁上。
在生死大危机下,我想起了陈家术法:移形换地。
我身上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自己气数和血气形成的杏黄旗,以及自己的道,在悟道中不由自主的以旗为纸,以自己的道为画,以改天换地的方法破了没有人主持的移形换地,这才出现了神奇的一幕。
“陈前辈,请问之前的山寨是谁开辟的?”
整理清楚所有事情,我拱手询问脸色不善陈五。他脑子偏向别处,拱手说?“回守棺人,是前任守棺人陈大胆。”真是爸爸。
“如果我没悟道,此次又没有顿悟,你们会不会弄死我?”我明知故问。陈五说:“陈家一直以本事说话。”顿了顿,它杀气翻腾的说:“死了只怨你没本事。”
果然,它们不是考验而是货真价实的要杀我,还好自己悟了道。
陈家的传统还真恐怖,或者说五棺的传统。
我望着天上旋转的“棺”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鬼妈和宝宝们组成的大红血棺,看来鬼妈应该也成了地灵棺真正的守棺人。
像武艺わ秦霜わ关铃,应该只是伪守棺人。
“收。”
伸手,我诡异的出现在山壁前,手握着那把杏黄色的精致小旗子。如今的山壁已经不存在山寨,杏黄旗里的天地成了众鬼的住处。
山壁前,钱叮当わ薛倩わ齐林还是保持着老样子,天上依旧闪耀着诡异的太阳。
“玉女吗?敢在鬼棺放肆,真当鬼棺就没人?当成菜园子门,想进就进?”
冷眼盯着钱叮当手上用黄纸包裹的棒槌,她之前说是玉女教的法门,业内斗法本就不是短兵相接,玉女教她们在鬼棺闹事就是在踩陈家的脸。我怒从心起,摇了摇旗,说:“阴司守灵人赦令:阴兵过境巡五棺,诛杀闯棺者。”
陈五等众鬼成列出现。
瞬间,天上的太阳消失,山谷四周变的漆黑一片,笼罩着分层的迷雾,阵阵阴风吹灭了炉火,不远处的树叶飒飒发响,阴森的环境让人背脊发麻。
齐林猛的从地上跳起来,缩着脖子的看着陈五众鬼,吓的大叫:“叮当快敲更锣往谷外跑,这是传说中的阴兵过境,不是说鬼棺没人镇守了吗?”
“我的妈。”钱叮当丢了棒槌和锣,转身就往山谷外跑,还好齐林眼急手快抓着锣,敲了一棍子追着钱叮当往外跑去。
破了玉女教的法,山谷阴气重现,加上阴兵过境的阴气,常人在这里见到鬼很正常。我摇杏黄旗的瞬间就藏了起来,她们有没有命出鬼棺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这是在鬼棺搞事该承担的后果。
“怎么吸收不了鬼的情绪?”
钱叮当两女跑后,薛倩迷茫的看着阴兵。说也奇怪,阴兵过境的状态下,众鬼好像忘记了仇恨,像一排压路机开始横扫整个吃人谷。不断有鬼影从薛倩身上穿过,一股股诡异的气影被扯进行兵的大军,薛倩的样貌慢慢成熟了起来。
看来她吸收情绪被鬼兵的势给扯出体了。
“好……多……鬼……啊……”薛倩之前可能接受了鬼的存在,但突然见到这么多鬼,吓的两腿发软,过了一会,她扯着嗓子朝齐林两女追去。“你们等等我。”
我从暗中出来,看着阴兵追着她们一直在踩。
鬼兵在鬼棺能随时阴兵过境,出了吃人谷应该不行了,真要过境肯定需要时间的配合,不然,陈家历代还不横着走?不可能打破天道平衡,就算鬼兵不能随便在外面成势,但并不影响我挂旗。
想到夺棺的人对我使用术法,会反转因果受百鬼反噬,我走在出谷的路上,愉快的唱起了歌。“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第二百二十九章 我是高人
?阴兵过境,齐林三女在数百鬼兵的踩踏下,衣冠不整,连滚带爬的出了吃人谷。 我站在谷口。看着三个惊慌的倩影进入山林,暗叹:这两个婆娘还真福缘深厚。
虽说齐林与吃人谷有些渊源,钱叮当稀里糊涂的学了一些东西,但阴兵过境的势扯的是魂魄,蛊虫和更锣的用处其实不大,她们比普通人也强不了多少,能逃出去只说明运气好。
每个人的福禄寿有根,天定福禄寿定的是范围,就像一和九九都是百数以下,人争的就是达到九十九。两女这次应该被削了大量根福缘,以后肯定特倒霉。
至于薛倩,她属于特殊情况,我如果有时间。会把她“切片”做一下研究,真是让人兴奋的个体。
阴兵巡视一遍吃人谷,数百鬼成列排在不算宽敞的谷口,阴风大震,虫鸟绝迹。
“咦,居然多了十几只魂魄?”
刚打算收了阴兵,发现阴兵里多了几只服装不一样的鬼,我只是没想到吃人谷还有别人,并没多在意,摇动杏黄旗。“阴司守灵人赦令:阴兵归位。”
阴兵集体消失,杏黄旗没有任何变化,我知道它们进了旗子,但不知道是怎么消失的,看着阴森凄惨的山谷,陷入了沉思。
在我的理念里,所有术法都有迹可循。就像古往今来的业内人变的戏法,还不是被当成了仙法。汉钟离种桃树点化吕洞宾也就是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