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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才发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没想到这一站就是半夜,诡异的是才感觉过了一小会。
哄小丫头回去睡觉,她睡在床上说:“床够大的,睡里面,睡外面。”她对真没一点防备心,看来真认准老子是她亲哥了。睡在竹椅上说:“睡吧,等睡醒了,自己打电话让诸葛建国来接。小姑娘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踪一天已经够他们着急的了。”
“才不,就要急死他们。反正跟着哥哥也不会饿死。”小丫头堵着气。也没多说,闭目睡觉。
大中午,在厨房做饭,刘老头拖着疲惫的身体和贵妇过来道谢,经过一番交流,刘老头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块路边随手能捡到的石头。他说:“当年正巧遇到陈老饿肚子,请他吃了顿饭。他不仅帮了一个大忙,在离开的时候还捡了路边一块石头给,说以石为证,他答应帮守一次灵。”
刘老头把石头放桌子上,躬身行礼,微笑的带着贵妇离开。
把玩着石头,回忆着爸爸拿竹条抽的画面,忍不住笑了。豁然明悟“行的正,坐的直”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三夜哥哥,谁这么有钱?把檀木心雕刻的刀插在泥巴里。”诸葛念风蹦蹦跳跳的举着一把黑紫色的木头刀比划着进屋。愤怒的全身发抖,强行保持着微笑说:“在哪抽出来的?”
“旁边竹林里,这东西可是有价无市。”
她把木刀横在面前,瞅着屋子说:“有钱了,就不用住有窟窿的房子了,也不用……”她啰嗦了一大堆,连以后娶媳妇养娃都想到了。
八门凶煞其中一把凶器就在竹林里,知道方位也找了很久才找到,没想到她玩了一会就发现了。夺过木刀,冷着脸说:“打电话给诸葛建国,他应该调查过这里,让他接回去。”她愣了愣,唰的一下流出了眼泪,低头不说话。
拿着铁盆快速的走到村里老井边,丢了三块硬币到井里,算是买黄泉水的钱。快速的打了一盆水回屋,凶狠的对着小丫头说:“手放进去泡一炷香,敢少一秒钟,老子坎死。”相传水井连接着阴间,黄泉水可以洗因果。
她胆颤心惊的伸手进水盆,点了根香计时,看香烧完才轻松的吐出一口气。
黄昏,诸葛建国和时髦的中年少妇急急忙忙的赶来,女人看到就哭。
“诸葛建国,三年之内把这丫头看紧了。如果她再跑到这里,不仅会死儿子,宝贝女儿也会死。”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烦躁不安,不等他们说话,板着脸赶人。
“随风……”妇女话没说完,诸葛建国让她带着小丫头上车。诸葛建国皱着眉头问:“是不是小棒糖闯了什么祸?”
小棒糖应该是诸葛念风的小名。想了一下说:“不知道您信不信风水?们县唐先生在这摆了个狠辣的局,局势连着村里气脉,如果强行破除,地发杀机,龙蛇起陆。”
“她……破……了局?”诸葛建国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稳重的脸色出现了惧色。
无奈得摇头。“她也是无意的,赶紧带她走。还有,叫陈三夜,诸葛随风已经死了。如果追着不放,陈三夜也会死。”
“当年也是……哎……”诸葛建国叹了口气,话没说出口带着妻女离开。
天慢慢暗下来,反复琢磨着,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会怎么样?想过地震,又立刻否定,毕竟唐先生布的局也不大。
第十六章 煞气袭村
中午就给关铃打了电话,忐忑的等到晚上八点多,才看到王曼的车慢慢开来。
女道士从车上下来,仰着下巴说:“可以出手,但得给磕三个头,外加答应九个要命的条件。”见关铃严肃的站在一边,知道女道士不是开玩笑。
“没那么多命。”
关乎整个陈庄,强压着臭脾气,低眉顺眼的说着。王曼轻轻拉着关铃胳膊,关铃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王曼没再想着求情。
“别以为在为难,研究了一下八门凶煞……”女道士解释着一些专业知识,听的不大懂,也知道了其中的凶险。
如今局势被破,聚集在身上的凶煞之气,反冲陈庄气脉,引动地煞,陈庄会先从家畜死起,慢慢再死人。
“唐先生哪么厉害?”王曼惊悚的反问。
另外两女笑而不语,绷着脸解释:“拿刀能割断的喉咙,如果喉咙断了,能把救活吗?布局不等于要会解。按现在的情况看,当初唐先生说的破局方法就是在逗玩……”
女道士听说用至阳之血解局,她哆嗦着说:“至阴女孩的处子血,是极阴。还好没头脑发热,不然害了女孩一生,还让陈庄一天内绝户。”
听的心底发寒,发誓有空就煮唐先生的魂。
“这次搞不好也会搭进去,所以条件不会变。”女道士神情凝重的望了一眼寂静的陈庄,指着空中说:“看阴云盖顶,当阴云合拢时,有家畜开始死,连续八次,陈庄寸草不留。( )”
说到最后女道士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嘭!嘭!嘭!
仔细观察,月光好像在慢慢抽离陈庄上空,非常邪门。跪下连磕三个头说:“动手吧,这事因而起,如果陈庄能平安,可以帮拼九次命,但不能让做良心不安的事。”
“不傻,如果乱了正气,什么也干不了。”女道士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东西直接开工。
她给了一道符,让去取死门的东西,另外几件东西她们会取。不得不说女道士有真料,没说唐先生把东西埋在哪,她异常准确的全点了出来。
夜静悄悄的,拿着小铲子沿着桃树根挖着,淡淡的腐臭味越来越浓,当铲子碰到坚硬的东西,按照女道士说的,用手扒开泥土,露出腐烂的头发……东西刨出来,也忍不住吓的哆嗦。
一个半烂的人头,眼眶、鼻子、嘴里来回钻着虫子,外部抱着粘连的腐肉。
哆嗦的捧着它放到一边,继续往下挖,在下面果然又挖出了一根向上的棺材钉。如果不知道是唐先生布的局,绝对会怀疑女道士。
颤抖的拿着棺材钉放在头颅顶端,用小铲拍着钉帽往下钉,咚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心里发麻,还要分神注意四周。
浓烈的寒意顺着棺材钉入侵握着棺材钉的手,赶紧把符贴在手臂上,整只手立刻麻了。
恶心的把头颅再埋回土里,踩平泥土,拿着棺材钉回屋。
女道士在屋里摆好了简易的神坛,桌上放着另外七件挖出来的东西。关铃和王曼轻松的站着,她们应该没碰到脏东西。用另一只手握着发麻的手臂说:“它在里面。”
“知道。在八门聚合八次的这段时间里,必须盯紧它。”女道士用一条不知道画着什么玩意的黄色布条缠着手臂,她再次严厉的警告:“以心里那口正气压着它,如果让它占据了身体,可能会弄死全村人,倒时把救醒,也会被枪毙。”
右臂已经冷的麻木,那股寒意时刻往肩膀冲着。凭着一口气压着它,冷厉的反问:“难道不能灭了?”
“呵呵,还真是一腔正气。”女道士讥讽的反问:“它与是有怨,还是有仇?着急陈庄的人可以,但不能伤害无辜。”
打了个尿颤,这才发现胳膊上这玩意能影响的情绪。关铃说:“懂了吧?这可不是简单的锁鬼。”
“锁着的东西只是一把刀,煞气才是拿刀的人。们要面临的问题是驱除煞气。”女道士说。
“怎么办?”问。女道士说:“等,煞气发动,家畜全亡,再引煞到别的地方,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那引到哪去?”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女道士说:“四家镇下面偏远的山村不还是土葬吗?翻过后面这座小山,有一个乱世抛尸的山谷,后来也有人埋进去,把煞气往那里引。”
“不行。”
“不行!”
与关铃异口同声的拒绝。
爸爸说过,那里的东西惹不得,他一次守灵的路上见过阴兵过境,阴兵归去的方向就是那里。关铃说:“太爷死在里面……”
经过关铃的叙述,原来关老村曾经闻名的棺老不仅仅是个棺材匠,还是摸金校尉这一门的先锋。他给人做棺材只是为了打听人家祖上有没达官贵人,或者干脆挖有钱人家的新坟。
“陈三夜,虽然陈庄都姓陈,但爸有近亲吗?爸的爷爷跟太爷,专门挖人祖坟,干尽了缺德事,都落得断子绝孙的下场。”关铃眼中带着恨意,咬牙说:“要不是姐姐死后替挡着,可能也已经死了。”
王曼惊讶的张着嘴。女道士安慰几句,又说:“除了这个办法,也不知道怎么办。陈庄一百多户人家,几百口人,在子时前们想清楚了。”
“汪!”
凄凉的狗叫声,打破了陈庄寂静的夜。一般这个时间,大老爷们抱着小媳妇都关在屋里干爱干的事。这会,庄里灯火通明,人们被闹的根本没法安心办事。
狗叫声越来越急,它们像知道要死了一般。拴着的狗发疯的挣扎着要跑,没拴着的狗,叫着一头冲进庄前的小河,潜下去后,浮上来的是硬邦邦的尸体。
狗是会水的,自己投河自尽,诡异的吓到了所有人。
领着女道士她们在去找村长的路上,正巧碰到村长和几个老人慌忙的赶过来。老人见到就跪,忙着说:“三夜啊!虽然是捡来的,庄里也从没把当外人,这事挺邪乎的,有办法做改,一定不能藏一手。”
老人们真急了,他们几乎一辈子都没出过方圆百里。他们对陈庄的感情,常人无法理解,也许外面的人看着还会笑他们迂腐,落后。
“六大爷您放心。这位是关老村的关铃,这位是临县有名……”赶紧还礼,恭敬的扶老人起身,扯大旗宽着老人的心。
老人们一听是关铃,立刻把心吞回了肚里。这才知道关铃名声挺大。父亲不谈她,也许是不想提起祖上挖坟掘墓那些不光彩的事吧!
“哇……”
凄凉的狗吠声惊得庄里婴儿大哭,一些小孩也躲在母亲怀里发抖。差不多接近子时,狗叫停了,但没有一家的狗还活着。
一个农家妇女发生自家鸡静静的死绝,哭着骂这是得罪了谁?旁人一听,发现自家也出事了。猪圈里的猪,笼子里的鸡,鸭,鹅……庄里饲养的家禽毫无声息的死了个干净。
恐惧是可以蔓延的,在这种情况下陈庄乱成了一锅粥。
关铃配合着胆颤心惊的村长,安慰着庄里年长的人。王曼拿出县里人人气势,忽悠着不信邪的年轻人。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短暂的压下了众人的惊慌。
“干了。活人总比死人重要,怎么引煞进吃人谷?”站着啥也帮不上,突然感觉自己很废物,除了整鬼,有个屁用?
女道士严肃的说:“平常心,以这种状态,引煞进“吃人谷”,只有死路一条。多死们两也不会成功,不如到此为止。”
第十七章 夜访吃人谷 (一)
拿定主意要转移煞气到吃人谷,女道士正动手围绕埋人头的地方布子局,然后再进谷布母局接引地煞。
侧坐在长条凳子上,凳子前端放着阴阳磨刀石,单手握着柴刀,用阳石给柴刀洗锋。一炷香在长条凳后面烧着,等香烧完,正好洗完刀的两面。
夜风比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