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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浅浅道:“我会成为你的骄傲的。”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秦世辉终于挂了电话。
谈笑用下巴蹭了蹭秦菜:“这个不阴不阳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明天你真还要去看你那个二十万一个月的爹?”
秦菜翻个身,和谈笑脸贴着脸,表情倒是柔和了许多:“这么贵的爹,我若不去,岂不是辜负了二爷一番美意?”
谈笑摸摸她的头,轻声说了句:“别难过。”
第二天,秦菜果然推掉人间一个VIP贵宾客户的单子,带着谈笑回到朱阳镇。对于她的到来,镇上村民有人敬畏,有人唾骂。但同一反应,都是退避三舍。
秦妈妈不在了,家里再没人做菜。秦老二索性让镇上的餐馆送了饭菜过来。秦菜从车里拎了一块足有半人高的长状物进去,上面覆着红布。
秦老二出来迎接她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地瞟。秦菜把东西搬到家里:“爸,我长这么大,也没给家里添过什么东西,这座观音像就当是给家里添个摆设吧。”
当红布被掀开,秦老二只觉得眼前一花——金灿灿的观音像,足足半人高,雕刻得惟妙惟肖,看样子不下百斤。这……是纯金的?
秦老二咽了咽唾沫。
然而这只是其中之一,谈笑又带了块钻石腕表给他,几套衣服都是订做的,一件衬衣就是一万二。秦老二乐得合不拢嘴,这下他是真疼这个女儿了。
“你给你爸买这些做啥,浪费钱!”他一边说一边把表扣在手腕上,左右比划。
秦菜笑得特别孝顺:“我只有你一个爸爸,不孝敬你孝敬谁?”
秦菜的二哥大学毕业,已经谈了个女朋友。他比秦老二识货,更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是上次他因为毕业找工作的事一直到现在也没跟秦菜说过话。这时候他却很自然地开口:“四妹真的是发财了啊。”
秦菜浅笑:“二哥说得哪里话,咱们作儿女的,让父母吃点好的,穿点好的,不是应该的吗?”
他也就顺坡下驴:“那是,四妹可真是懂事了。”
秦老二进去试衣服了,秦菜的二哥却靠过来,先给秦菜倒了杯水,过了半天才说:“四妹,你嫂子……你还没见过吧?改天哥带过来给你见见。”
秦菜很痛快地答应了,他看秦菜没什么表示,又接着道:“四妹,你看你给爸买这些衣服、手表什么的,他也这么大年纪了,有什么用?你嫂子……一直想要个LV的包包……”
秦菜倒是明白了:“二哥,一个包包而已,下周星期天你带嫂子回家,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她二哥的表情立刻善良了许多:“好好,那是必须的!来四妹,吃饭吃饭。啊,看老爸这个老糊涂,都没给四妹买饮料。四妹你喝什么,二哥给你买。”
秦菜拉着谈笑在桌边坐下:“我喝什么都可以,倒是他刚刚动过手术,二哥买点酸奶就好。”
他买饮料去了,秦菜和谈笑坐在桌子旁边。谈笑摸摸她的头:“为什么拉着我来?”
秦菜笑容依旧,声音却放得很低:“一个人坐在这里,我会觉得孤独。”
正说着话,秦老二从房里出来:“哎哟,这套衣服简直是量身订做的嘛。”
谈笑看了秦菜一眼,笑得彬彬有礼:“秦伯伯,这些衣服本来就是量身订做的。”
秦世辉喜笑颜开,这个周末,秦家父慈子孝,兄友妹恭,可谓是其乐融融。
、驾驭
第一百九十九章:驾驭
秦菜和秦家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偶尔一个星期会回家两三次。每次带给秦老二的东西也越来越贵重。次数多了,谈笑也有些不能理解:“上次喝醉酒,不会是酒精把她脑袋给烧坏了吧?秦世辉那种人,她还每个星期都回去?”
他起身去泡茶,沙鹰理所当然地把自己的杯子也递过去,自己则在沙发上一边啃西瓜一边看白芨新增的守望者训练项目:“她脑子还行,你脑子有点弱。”
谈笑一听,不动声色地就把他那杯茶接了大半杯冷水。
时至阳春三月,大地被春风捂暖,盛开的桃花落英缤纷,让料峭春寒也变得温柔。
人间首领更迭的影响,也慢慢地淡了下去。陆少淮留在星宿厅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如今的秦菜已经是个聪明人,怎么不懂他明里暗里的暗示?但是她一直没表示,陆少淮不懂她的意思,也没有冒然激进。
陆少淮长期逗留于星宿厅,底下的人或多或少当然也有传言——他被二夫人控制很久了,二夫人身体一直不好,想必他早就素得狠了。
如今的他,就算是要偷腥,只要不太出格,还真没人敢管了。
下午五点半,陆少淮照例在星宿厅巡视了一番。白芨对他的动向可谓是了若指掌,所以最近也非常准确地避开他,一般不在星宿厅出现。待到他一走,秦菜便直接驱车去判官部。判官部地址是人间的高度机密,其重要程度甚至高于逍遥阁。
但是如今秦菜毕竟是先知,这对她而言就不是秘密了。
那时候已经很晚了,但是判官部还亮着灯。秦菜进去的时候,里面也只剩下了一个负责接待和锁门的前台。见到秦菜,她愣了好一会儿:“先知大人?”
秦菜微微点头,这位前台倒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怪不得判官长这么晚还不走呢,原来是佳人有约。
秦菜径直走进白芨办公室,白芨的办公室简直像个画室,各种法阵图铺陈于案间。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注解。
秦菜摇头,果然这年头搞技术的就是这模样,全不在意来客的感受。
见她进来,白芨只是略略抬头,重又投入到他画到一半的法阵图纸上。秦菜在秩序当先知的时候,没有去过秩序的研发部,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是这种盛况。这里随便一张图纸都是整个判官部的结晶,世面上那些玄术师的法阵简直就是弱爆了。
她走到白芨桌边,把椅子上的几张图纸扫下去,径直坐下来。白芨这才抬了抬眼皮:“有事?”
秦菜给自己倒了杯茶:“我们判官长最近畏于某人之威,不敢来看我,我自然只有主动前来探望一下判官长了。”
白芨略略皱眉,手上的笔总算是停了:“激将之法用到我这里来了?秦菜,说这种话有意思吗?”
秦菜喝了一口水:“怎么没意思?”
白芨搁了笔,抬起头来:“难道他如今的意思,不是你心所想?他是人间的首领,就算本事稀松,也乃高枝。你为了升任组长,可以讨好谈笑,为了升线长,可以讨好沙鹰,难道会错过这个机会?”
他说着非常刻薄的话,偏偏声音里只有陈述事实的冷静。秦菜反倒笑了:“师叔吃醋了呢。”
白芨又不答话了,他是个非常明智的人,和女人争论吵嘴,那就真没意思了。
秦菜靠过去,那距离近得白芨可以嗅到她发间的香气:“二爷要的只是一个女人,不一定是我。我今天来,也正为着这事。”
白芨略显意外,秦菜继续道:“他素以深情之状示人,弄得现在人间没有女人敢于接近。其实若如他的心思,怕早就不知道留下多少风流韵事了。既然别人是不敢接近,那么还得劳烦师叔,找一个敢于接近的猎物给他。”
白芨一语了然:“你想为二爷找个女人?”
秦菜没答话,白芨垂眸沉吟。
秦菜坐过去,她今天是有备而来,穿的自然是白芨一号的身体。白芨近乎习惯性地环住她,任她坐在自己腿上,许久才道:“我会留意。”
秦菜也不客气,一转头,细嫩的脸颊就擦过他的下巴:“要尽快。”
白芨又岂是肯被人驾驭的,当然冷哼:“我不是你的下属!”
秦菜抬起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白芨当然不会惧她,冰冷直视。秦菜越凑越近,渐渐吻在他唇上。白芨初时还不配合,但没过多久他就有点松动:“在这里?”
秦菜毫不留情地就讽刺回去:“在别处判官长敢吗?”
白芨却只是一笑置之,他已经不复当年热血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蠢事,他干过一次。于是脱离了秩序,背弃了正道,与兄弟、朋友刀兵相向,一个人孤独了很多年。
且不论结果如何,单是这种冲动和勇气,最是经不住岁月消磨。再一,难再二。况且秦菜身边的男人,本就不止他一个,他犯得着真为她与陆少淮反目成仇吗?
所以他只是伸手去解秦菜的衣扣。秦菜穿着背后双排扣的嫩黄色长裙,里面是非常精致的白色蕾丝内衣。白芨很喜欢那种柔软丝滑的触感,埋首于她胸前,慢慢地也有了些反应。
他办公室没有秦菜那么讲究,还设个休息室之类。他一向是累了就走,办公室就是个办公的地方。但现今他有点后悔了,真要办事还挺不方便。秦菜倒是不拘,直接拉开他的裤链。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他穿得也薄,上身只一件灰白小格子的薄羊毛衫,下边是西裤。秦菜极为熟稔地就把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给掏了出来。被小手握住要害,白芨顿时就带了几分攻击性。
秦菜这具身体只有百分之八十的痛感,都觉得唇上火辣辣的,应该是破皮了。白芨左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然而秦菜在沙鹰的教导下,撸功精进,早已经不需要他指导了。白芨几乎没怎么动,很快就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服务。
他先前还勉强维持着冷淡,随后眸子里便有了些恍惚迷离之色。秦菜掐了个诀,是沙鹰常用的法咒,可以提升身体和灵魂的契合度,让身体比平时敏感百分之二十。她一施术,白芨就发觉了。他握着秦菜的手,最后慢慢松开,身躯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完全把主动权交给了她。在沉沦之前,还勉强问了一句:“沙鹰教的?”
秦菜毫不掩饰:“嗯。不过我学到的不多。你有空可以找他试试,他手艺好着呢。”
白芨于是闭了嘴,再不跟她说话。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白芨猛然摁住秦菜的手,随手把办公桌上的图纸和法器扫落在地,抱着秦菜摁到办公桌上。秦菜闷哼一声,白芨比平时更狂野,他舔吻她雪白细嫩的颈项,咬着她的咽喉疯狂索爱。秦菜皱着眉头伸手摸自己肩头,有什么东西刺进肉里了,但是她不敢动,白芨眼睛都红了,好像随时可能咬死她一样。
白芨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秦菜隐隐觉得不对,慢慢伸手抚摸他的头发:“师叔?白芨?”
白芨勉强应了一声,扣住她肩头的右手一直加力,指甲刺入她皮肉里。他体内蛟龙状的法宝缓缓游曳,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秦菜这才觉得不对,伸手安他魂魄,随后轻抚他的头发:“白芨,别这样白芨。”她轻轻搂住他的脖子,语声温柔,“我爱你白芨,别这样。”
白芨声音粗重得不成样子,他勉强掐诀把狂躁的情绪压下去,握住秦菜肩头的右手松开,指甲里全是血。他看看手,又看看秦菜,想继续,又觉得应该给她处理下伤口的样子。
秦菜喉头差点都破皮了,这时候倒也无所谓:“回去我让谈笑处理。”
白芨起身,拉好裤链,随意披上衣服,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一阵。不一会儿他拿出一盒胶体状的药膏,直接掐诀,以桌上茶水清洗秦菜的伤口,然后挤了些胶体药膏,慢慢涂抹在伤口。
他的伤是为月苋备的,效果不是天庐湾那一大批身体的集体用药可以比的。秦菜觉得伤处凉凉的,疼痛瞬间就感觉不到了。白芨把她喉头也涂上药胶,她却在想别的——其实白芨,也是渴望被爱的吧?
黎明渊过来时判官部的前台就跟他使眼色:“判官长现在恐怕是不太方便。”
黎明渊不信——白芨还有什么时候不方便的?他又不来大姨妈。
他走到白芨办公室面前,听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