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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色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这些身体本来就缺水,沙鹰顺手拿了床头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后喂给她。怕她呛到,一口水喂了许久,最后再度诱惑她:“叫出来,乖。”
秦菜终于随着他的节奏叫了出来,她发现每叫一声,他就会更用力一些,于是节操也不要了。
过了四十多分钟,沙鹰终于将她推向巅峰。秦菜尖叫了一声,两个人紧紧相拥。汗湿透了衬衣,胸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胡乱地丢在地上,头发湿湿地贴在雪白细嫩的肌肤上。秦菜睁开眼睛,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她终于明白了沙鹰的女人缘为什么会这么好。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像死过一次了一样。喉咙里干得厉害,她想要说话,却连声音都沙哑。
沙鹰又喂了她一杯水,不怀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触摸身下的床单。上面湿乎乎的一片,秦菜简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声,没再羞她。
她在沙鹰床上躺了半个小时,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衬衣。外面寂静无声,秦菜先把门开一条缝,见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刚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幸好没人听见。
她飞快地跑回自己房里,在洗手间把这具身体清理干净。沙鹰动作不轻,这具身体上到处都是爱爱的痕迹。她简直是没脸见人,又飞快地跑下负一楼换了自己的身体。
上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沙鹰强壮的手臂、结实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乌龟一样缩在自己房间里,一下午没出来见人。
到晚上,谈笑让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还买了红酒。秦菜虽然不吃饭,但是毕竟这种氛围还是要的——僵尸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饭时间也会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饭,有点花肥就行了。
谈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里倒了点红酒。几个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幸好中午的事没人听见,不然恐怕下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谁知杯酒饮罢,谈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了:“这顿饭,就算是庆祝沙公公重新站起来了吧。”
话一落,先开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里站起来了?”它瞄了一眼沙鹰,“他明明坐着。”
然后它的那面镜子就插话了:“笑哥你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孙子吗?”
秦菜心里格地一跳,那面镜子又转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谁赢了?”说罢它一脸同情,“惨叫了那么久,估计也没赢。不过输了也不怕,镜子我帮你打回来!!”
秦菜就差没以袖掩面了,沙鹰还整好以暇:“你?我可没那么重的口味……”
而晚上,谈笑就闹情绪了。他说什么也要和秦菜大战三百回合:“至少得把那个‘沙公公’给比下去吧?”
秦菜在浴室里躲了俩小时。T_T
最后经过谈判,谈笑和沙鹰终于分好了。谈笑的生活习惯非常规律,一般一个星期两次,沙鹰的生活习惯约等于无。于是商量之下,二人决定周一三五和星期天分给沙鹰,二四六给谈笑。
就这样沙鹰还不满意呢:“你就要两次,干脆把其余五天都给我算了。”
谈笑悖然大怒:“滚!!”
秦菜在浴室里听着两个人谈条件,只觉得悲惨无比。这……攘外必先安内,就是指的这个吗?
反正她这算是,被瓜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更新时间晚上八点左右哈,爱你们~挨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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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6月18日A章
虽然谈笑只分到了三天;但算起来还是他占便宜——他是助理嘛,几乎整天都跟着秦
菜的。人间到了部长这一级之后;就没有固定的办公室了,部长喜欢在哪设总部就在哪设,只要保证安全;上头并不说什么。
线长的资质和以前招组长是不同的,秦菜和谈笑一直为这事烦心。谈笑最近也派了派海到处访能干这活的主儿。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把释印、无迪子和青瞎子弄出来,各领了一个线长的职务。一线的线长给了桑古泥人,毕竟它可不是青瞎子一流,只会吹牛。它是有点真本事的。
这几个人虽然本事稀松;难得的是信得过。这一下子凑齐了四个线长;秦菜也松了一口气。将就守望者也还在培训,秦菜把这哥三个都送去了守望者培训中心,让沙鹰给做个特训。
沙鹰有什么可说的,自然是接下了。
无迪子还在帮秦菜炼法宝,这会儿过不来,沙鹰也做了教程快递给了他。
晚上,一行人在桌上吃饭,秦菜和他们商量:“目前手上有生意的继续做生意,也算是掩护身份。培训中心的训练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沙鹰你给尽量按高标准培训,别让他们混日子。这可是玩命的事。”
沙鹰挥手:“我手下还没人混过日子。”
这么多人,当然不能住到一起,甚至以后他们连这里也必须少来。谈笑还是有点担心:“他们对你都是知根底的,一旦有人出事,你就会曝露,我还是觉得风险太大。”
秦菜摇头:“那就努力不出事吧。除了桑骨泥人,他们都够油滑,我倒不太担心。只是桑骨泥人完全没有经验,还得多督促。”
她意已定,谈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道:“嗯,我拿线长手册给他看,教他些技巧。”
秦菜这才略微放心。
这一天,秦菜在负一楼研究五行控尸术,突然想起一件事——第五个线长人选。通阳子不还在她在这儿吗?
这实在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以前她不敢放出来,是因为制不住他。但现在,她在读取了通阳子的记忆魄之后,对他的情况也算是有了非常彻底的了解。自己的实力已经完全可以制住他,为什么不弄出来呢?
只是如果他向上反应,还是麻烦。如果白芨站在自己这边就好了,他虽然渣,但无疑是人间的实权派人物。
沙鹰下得楼来,见秦菜面对着一屋子身体发呆,不由搂住她的腰:“我们的主公在想什么呢?”
秦菜被主公这个称呼寒了一下,半天才说话:“我在想要不要把通爷放出来再任线长。只是他以前毕竟是我的上司,不一定服管束。”沙鹰紧皱了眉头,神色居然变得十分严肃:“你的目的是什么?”
秦菜微怔:“什么目的?”
沙鹰将下巴搁在她肩头:“在人间的目的。”
秦菜顿时目光闪烁:“有什么目的……当好部长啊。”
沙鹰猛拍她的头:“别东看西看了,你不是个撒谎的料。”
秦菜与他对视,沙鹰一针见血:“你不会是秩序派过来的卧底吧?”
秦菜爆汗,这这这……
沙鹰的表情却一点没变:“放通爷出来,就要看你的目的是什么。老实说吧,如果你只是想在人间好好地干个部长,没必要放他出来。因为你的实力已经完全足够了,不必再添帮手。但是如果你另有目的,放他出来也可以。”
秦菜这才觉得奇怪了:“你不怕我真是秩序派来的奸细?”
沙鹰朗声而笑:“那又怎么样?”
秦菜都不知道他是站在哪边的了。他却是拍拍秦菜的肩膀:“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想要搞定白先生了。如果要往上爬,还真的是非他不可。”
秦菜可没敢跟他说弄白芨的真正原因。不然沙鹰恐怕要无语凝咽。
另外,秦菜的“装逼”教程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钢琴她总算是会弹两首了,每周的音乐会也去——虽然她通常是听了不到十分钟就靠在谈笑肩头睡着了。
东篱下那边的菜色她算是完全见识过了,只是活叫驴什么的太残忍,不符合绅士风度,没敢试。
谈笑有空就会带她去外面购物,开始对于殷勤介绍的客户经理,她总是小心翼翼。到后来她慢慢就开始享受购物的乐趣了,也习惯了别人猛拍她马屁。于是慢慢的,她和客户经理的姿态就不再平等了。
谈笑一天一点地纠正她,于是她不再向迎宾小姐鞠躬回礼,于是她不再向扶她下楼的陪同小姐说谢谢。
在走出三画市一家老牌珠宝店的时候,这个土鳖突然对身边的谈笑说:“其实派头,就是穿很贵的衣服、戴很贵的珠宝,然后把自己当人,把别人都当白菜萝卜,是不是?”
谈笑扬眉:“嗯……有点形似了。”
这番培训简直就是比赛砸钱,但总算也有了一点回报。比如和释印他们外出接活的时候,客户不会把她当拎东西的小妹了。=。=
可是秦菜的存款也就这么消耗光了,她只有天天接五个客户,再替人移植器官以维持这种奢华的训练。T_T
时间一晃,四十九天快到了。无迪子的法宝快要炼好了。秦菜和沙鹰再次飞往沙井村,徐长贵这一次都快哭了:“天师,那个鬼屋它它它,它仍然闹鬼呀!”
秦菜这才想起来——擦,把红姐的奶奶忘了。
沙鹰拉着她直奔阿兰墓地,毕竟这时候,法宝比红姐的奶奶要重要得多。
兰的墓地说来也奇怪,下面本来有山泉,周围都是绿草如荫的。可这会儿,附近方圆三丈之内全部寸草不生,连土都变成红色。
下面的泉水全部干涸。
秦菜看得心惊肉跳,沙鹰伸手示意她取下右手腕上的镰刀:“再取一滴血。”
秦菜只得任他又用银针取了一滴血。随后一直等到子时,沙鹰揭开巨大的锅盖,只见里面原本阿兰的尸体已经完全不见了,一团红色的雾状物冉冉盘旋。那是一种非常艳丽的红,比鲜血还要鲜明的颜色。
沙鹰将镰刀抛入红雾中,这一正一邪顿时争斗不休。沙鹰随后将秦菜的血滴落进去,只听一声哧响,如同水滴落在烧红的烙铁之上一样。那团红雾竟然就慢慢被镰刀吸收。
这一过程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最后那把镰刀变成了金红色,光芒流转,锋华不能直视。沙鹰递给秦菜,秦接在手里,只感觉到一股霸道的力量在里面流转,她小声问:“成了?”
沙鹰注视她片刻,突然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
金红色的绳索藤蔓一样缠绕在手腕上,镰刀也化成了一轮姆指大小的下弦月。当手垂下来时,它就坠在秦菜手背上,妖娆多姿。秦菜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那种澎湃的力量。这是伪装成玄门正统法宝的邪器,它表面看上去,不论颜色还是力量,全都是阳气。可实际上,它全部由阴怨之气融铸而成,能够转化阳气。
它的成长速度与威力远高于正统法器,而秦菜的身体本就是阴邪的僵尸,这件法器简直如同为她量身打造一样。
秦菜美美地打量了一阵,突然想起阿兰,不由又叹了口气。她左手手腕的冤孽似乎也感受到这件法器的力量,敌视地窥探了一下,又缩了回去。
和沙鹰、无迪子一起来到鬼屋。秦菜自然是要超度红姐的奶奶。只是她的寿命被人更改过,这在天道中是大忌,如今也就成了黑户。要轮回还真是不容易。
晚上,秦菜歇了灯,静静地等在屋子里。一盏绿灯越来越近,门吱呀一声无风自开。
一个老婆婆拎着盏灯进来,看见秦菜,她立刻去到厨房:“阿红呀,你回来了也不帮把手做饭,站在那里干什么呢?”
她很快做好了饭菜,但在秦菜眼里,那碗哪里是什么饭菜,全是泥。
她把饭菜端到桌上,很利落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吃呀,我去给你收拾房间。你呀,回来也不多穿点,这么冷的天。”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她等到这里日日忍受阳气侵袭的痛苦,只是为了等自己的孙女。秦菜觉得很悲哀,这一段等待,终究是只能在记忆中圆满了。
她叫了一声:“阿婆。”村子里是这样称呼奶奶的,她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最近轻轻拥抱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