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这个这么年轻而且强大的人,会甘愿的跟在任多富这个人的身边,从刚才任多富的随从,敢出口顶撞,但是高木二并没有向那几个人动手,喜之郎心中越发的确定了任多富的话。
武士和平民之间,武士和武士之间,都是有会很强的阶级观念,只要弱者不尊重的话,那么强者是一定会出手将这个观念给表现出来,高森家的严格喜三郎当初因为名声闯了出来,准备加入的时候就已经打听过,只不过因为后面打击到了喜三郎之后才会取消。
而想到了这些,喜三郎也曾经听闻过高森家的家主,因为和某家人动手之后,才会重伤,支撑不了几年,那么新家主的继位也是必然,那么这一点任多富也不会欺骗自己。
俗话说想的越多就会越不相信自己,而且因为紧张,其中很多要点喜三郎也不会深究,于是现在的状态,就是喜三郎心中越发的焦躁不安,自己那粉嫩本应该因为沉静,而愤然出手,发挥出自己巨大实力的攻击,也被打碎。
“不,不可能!”
看到了喜三郎的状态改变,刚才想解释,但是被威灵顿拉住的高木二,并没有出声,心中已经猜到了任多富的想法,不由得惊叹任多富果然有几分本事,但是最重要的那些关于任多富的不爽,还是不会改变,而且高木二并不认为任多富凭这些就能够赢。
想要胜过一个强者,一个比自己强大很多的强者,并不是小伎俩就能够取胜,需要的可是强大的实力。
“为什么不可能!”见到对方一步一步走来,任多富心中的疯狂出现,既然已经用语言将对方控制住,为什么不继续用语言,将自己的优势扩大?反正自己的成功和失败差距实在是太大,那么现在,不就是看看自己的急智,到底能够发挥到的极致是什么的时候吗!
“为什么这么紧张动手,果然是怕了吗,看,你自己也知道我才是胜者,所以才会这么紧张吧!哈哈,亏你刚才表现的那么完美,我真是高看你了!”
看着竟然没有做出攻击和防御姿态,反而大步朝着自己走来的任多富,喜三郎不敢置信的自己心中,其实已经生出了许多自卑的想法。
曾经自己被一个弱者打败的那一幕,再次在喜三郎的脑海当中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出现在喜三郎的眼前,眼前逐渐向自己走来的任多富,不仅不是送死,反而就像是魔鬼一样,准备将自己带向死亡。
“不!不要过来!”
喜三郎的表现已经不仅是让高木二震惊,铁手和威灵顿更是震精的五体投地,什么是大王,这就是大王。
可能打过的对手,那就用强大的武力将其压制,如今这个实力上不如的对手,那边用其实将对方压制。
仿佛是真的从任多富的身上,觉察到了那些黄金级的强者们,才会产生的气势一样,任多富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柄大山一样,给与所有人一种强大的难以压制,甚至是仰望都觉得恐惧的感觉。
“不,我没怕!”
一刀挥出,破风声和刀气,让喜三郎觉察到了自己的优势。
“不,我怎么会失败,再一次败给你们这种弱小的人!我比你们强大,比你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强大!”
发狠的喜三郎真是黄金级的强者,就算这一刀已经失去了最强的水准,甚至因为心境的波动,已经连普通的水准都没有,但是能够从小便在剑道上对那些简单枯燥的招式,下上了十多年的功夫,并且在这些年当中,每日进行刻苦的修炼,喜三郎又怎么会是仅凭言语便能够击败的。
剑道上,喜三郎可不比高木二差多少,所以面对在武士当中,已经算是年轻俊才的高木二,喜三郎才会不怎么在意,因为在高木二的这个年龄,喜三郎下意识知道自己当初在他这个年龄,可是比对方强大多了。
所以就算是有失水准的一刀,任多富也不能够将其认为失误,况且因为现在急智带来的疯狂,告诉任多富如果这一刀都接不下,那么任多富还是会让对方有机会回复。
所以这一刀不仅要接下来,而且还要接的漂漂亮亮!
“你……已经不行了啊啊啊!”
双手猛然握住手中的武士刀爆发,刺出的一刀只能成功不能够失败,而且为了能够漂亮的接住,任多富不得不兵行险招的将自己的武士刀,对准了对方的护手处。
对方刀的护手不像是任多富这种稍有破损的武士刀,一看就知道是上档次的货色,但是正是因为对方的武器上了档次,所以任多富现在有了可乘之机。
双反之间冲刺的距离为五米,而任多富要在简短的三秒钟之内,双眼盯住对方护手的花纹,而且还要在冲过去的时候考虑到自己和对方的速度,达到一击必中。
“不好,危险!”
“呼,还是要穿帮了吗?”
第一个想法是铁手和威灵顿想到的,因为此时虽然任多富也保持了冲锋,甚至用出了自己的武将被动技能,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进行爆发,但是任多富的距离,只有总移动长度的三分之一。
换言之,就是喜三郎即便是重大失误,但是移动速度和手上的动手,都比任多富的快了两倍!
双方的碰撞霎时间结束,众人甚至未来得及感叹出声,就看到了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但是他们却发现,这个结果,和自己想的实在是差距太大了,高森二是这样,铁手和威灵顿是这样,而那些因为喜三郎的名声和实力不敢造次动手,定在那里的见习武士、足轻、混混和管家,都是这样。
就连喜三郎也是。
“这种……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
瞬间,任多富将自己疯狂的行为付诸实践,一切都像是想象当中的那样,虽然疯狂,疯狂的就像是在百米高的峡谷上走钢丝一样,让人心脏剧烈跳动的如同打鼓,感受到无限的刺激,但是只要成功,那便是死了也值了!
“看到了吗,你的攻击,随我来说根本无效,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任多富说着用力将喜三郎的攻击挡开,随后手中的武士刀,也一把扔出。
即便是稍有磨损的武士刀,也依旧锋利异常,地面上被踩实的土地,根本没有丝毫的阻挡,便被轻松的刺穿,像是插进豆腐块一样,深深的插进了地面当中。
“不,我不相信!”
眼看着任多富手中已经没了武器,但是喜三郎却发出了最后的疯狂,一刀朝着任多富刺来,任多富根本无法阻挡,众人的呼吸,都忍不住因为这场战斗,陷入了停止。
周围的人恐怕自己的呼吸影响了两人,众人,已然将自己当做了战斗者,紧张的关注着面前的战斗!
“你不可能将我打败!”
说出这句话的是任多富,而就在瞬间自己的肚子被刺穿,跟没无法阻挡对方丝毫,但是任多富的气势分担没有削减,反而如同一步一步踏上金字塔的人,节节攀升。
“失败的人,只可能是你!”
又是一句坚定的话落下,等待多时的黑化迅猛龙,早已经急不可耐的从喜三郎的身后出现,随后咬到了喜三郎的背后。
“啊!”
剧痛已经让喜三郎顾不得眼前的对手,几乎就像是下意识一样朝着身后看去,喜三郎的表情不能更惊恐。
喜三郎这个岛国人即便是接受过多年的训练,也被眼前的怪物吓得惊容满面,作为一个几乎与外世隔绝的岛国人,别说是喜三郎,就算是更加见多识广的人,又何曾见过恐龙这种生物。
见到了恐龙之后,喜三郎首先的反应就是害怕,而想法,便是自己见到了传说当中的妖怪,虽然没有恐龙这种生物,但是多种多样鬼怪的传说,喜三郎可是听着长大的。
“式神,竟然是式神!”
“他是阴阳师!”
“他竟然是阴阳师!”
四周的猜测让喜三郎最终的精神防线崩溃,喜三郎松开了手中的武士刀,无力的跪坐到了地上。
喜三郎,大败!
第十一章:收服喜之郎
“……失败的人,只可能是你……失败的人,只可能是你……”
任多富的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这一刻让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实力大将的喜三郎彻底崩溃。
回忆着当初那个年轻少年的话,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但是却被当初实力远远比不上自己的人打败,那是何等的耻辱。
但是这种历史就像是在开玩笑一样,竟然在多年之后,自己修炼有成,自认为可以了,所以前去闯荡一番的时候,再一次重现。
对手依旧是一个俊杰,依旧是年轻的俊杰,失败者还是自己。
“我不服啊!”
仰面大叫的喜三郎,很想哭出来,那种难看的表情任多富见到了,都为其叹了一口气。
不,阴阳师又怎么样?杀了他,血洗我的耻辱,我不能够再失败了,不能!
看到了插在任多富肚子当中的武器,喜三郎同时也妄想了就插在自己手边的武士刀,阴阳师又怎么样,身体不也是一个普通人,自己刚才既然能够一刀穿透对方,那么这个稍有磨损的武士刀也能!
心中想着,喜三郎已经将自己的手,悄悄摸向了任多富刚才因为无力,而脱手的武士刀的刀柄。
但是就在这时候,喜三郎见到了任多富,将手伸向了他肚子上面的武士刀,那是自己的武士刀,那是师父传给自己的品牌武士刀,是一把菊一文字则宗刀铭的好刀,百两难买。
想到了任多富如果拿到了这把锋利的武士刀,在这个时候攻击自己,那么自己能够防守得住?
身后的黑化迅猛龙依旧在喜三郎的身后撕咬,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恐怖气息,被认为是妖魔的黑化迅猛龙,仿佛身上就透出无尽的魔力,侵蚀着自己的内心。
“库索,该怎么办!”
已经准备好和对方决一死战,甚至是在临死前能够给任多富一刀,就算是自己赚了,喜三郎毅然的将手伸向了斜插在面前,仿佛就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抓取的武士刀。
“嘡啷!”
愣了,喜三郎愣了。不仅是喜三郎,就是周围的人们都愣了,现在的场景,任多富已经领先,占据了主导的地位,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无异于自杀的举动?
声音是武士刀落地之后发出的,落地的自然不会是想要趁机,将任多富杀掉的喜三郎扔下来,而是手上躺着血液,刚才虽然漂亮的挡住了喜三郎的攻击,但是却被划伤了手的任多富扔下来的。
“喂,看你的样子,是想以失败者的姿态,做出最后的拼搏吧?”
任多富的话让周围愣了的人们,还没转过弯的脑子更加的糊涂,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将武士刀扔下来?
“既然做出了你自己最愚蠢的想法,为什么不漂漂亮亮的用你的爱刀,让自己这一生无悔呢?”
别说是周围的人们,就是喜三郎也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被任多富的话说的忘记了动作。
“我刚才已经看出了你是一个不错的武士,想必你也不比我大多少,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为什么刚才在战斗的时候,不用出你的全力,而是用那种简单的招式和我对决?”
“难道你们武士,就是这样轻视那些看起来实力比自己低得多的敌人,然后在其他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的失败,然后到死后,让那些见到、听到你的事情的人们,永远将你的失败传承下去?”
“告诉我,为什么!”
任多富的话就像是炸弹一样,在喜三郎的脑袋当中炸开,任多富的这句话,正说到了喜三郎的心坎上,曾经那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