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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全部用掉了,再加上暗情蛊虫,她已经难以动弹,大脑一片空白了。
身后冰凉的触感仿佛隔靴搔痒,更加挑动了她原始的欲望。
说起来,她自从来到了奥比斯大陆,再也没有碰过那种滋味,如今一旦被挑起,更是如同汹涌的海水,几乎将她的理智全部淹没。
“卑鄙,无耻,下流,你肯定是饥渴到什么女人都没碰过的,像你这种又丑又卑劣的人,哪个女人会愿意搭理你?呵,估计你也就只能用这种手段了!”茜尔讥讽他,企图用这种办法把他气得甩袖离开,可是她没有料到,爱尔莱这厮,居然兴奋了!
靠,死变态!
怎么不去死?!
“噢对了,我想你应该不喜欢被人看到现场演出的春宫图,当然,你要是喜欢,我也没有意见,在这个空间领域里不会有任何人听到,或者看到的,所以你就放心吧。”
爱尔莱将目光瞥向了魔杖,只是稍微意念一动,大片浓重黑雾将魔杖笼盖,他将魔杖移出了空间领域,丢到了波杰克的房间内。
反正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波杰克在摩根家族中分量不轻,又到了深夜,没有人会不知趣地来找死闹腾,所以爱尔莱也不担心魔杖会被谁拿走之类的,毕竟他的精神力是能够感应到外界情况的。
“乖,如果你挣扎太厉害,我不能保证过程中你会不会很痛苦的。”爱尔莱好像是哄小孩般的轻声细语,灰白色的眼眸亮亮的,少了几分阴沉沉的味道,多了几分不应该存在他身上的兴奋,毕竟爱尔莱给人的感觉就是悚然并且死气沉沉的。
大手覆盖上她柔若无骨的肩头,仅仅是这么简单的肢体接触,爱尔莱感到自己冰冷的体温开始上升了。
他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一定会很有趣吧?
茜尔死死咬住下唇,血丝一点点渗了出来,最终滴落在地。
她的目光冷然而凛冽,全身的魔力都被她汇集于某一点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迅速瞬发了最后一击!
森森寒气逼人的荆条从她的背后涌了出来,杀意和愤怒在这一刻瞬间得到了释放,殷红的液体染红了荆条,茜尔的背部呈现诡异的暗黑色花纹,连肩头都有蔓延,沾到血液的荆条开始兴奋地飞舞。
爱尔莱苍白的手抚上血淋淋的左胸,如果再差一点,他的心脏都要被挖出来了。
他都快要被疼痛感压的要窒息了,爱尔莱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魔力几乎要被耗光了,还有暗情蛊虫的操纵,她居然还能够发招!并且还是以损害自身健康的方式,召唤出难以控制的地狱荆刺,这种生物在地狱之中潜伏,嗜血危险,召唤出它定然会被反噬的,没想到茜尔居然用这种方式对抗他。
偏偏爱尔莱沉迷在她的美好之下,放松了一定的警惕性,若非他最后清醒的快,如果再慢那么一点点,只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茜尔捂着苍白的唇咳嗽几声,衣衫凌乱,几枚扣子都被扯断了,露出雪白的春色,这种姿态实在是要命,诱惑妖魅到极点,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鼻血上涌,难以把持吧!
“亲爱的,你真的让我生气了……”
森森如冰窖里爬上来的魔鬼,他的双瞳闪烁着恐怖的冷光。
真是喜欢抓人的猫咪呢,既然这么不乖,那么他也只能采取自己并不喜欢的手段了。
活生生的茜尔更有趣,但是她太不老实了,还是制作成傀儡,跟在他身边,任由他操纵吧,到那时,就会很乖了吧……
漫天的暗红色光斑从爱尔莱身边涌出来,如同锐利长长的箭矢,带着诡异的色彩,直接刺向茜尔的心脏——
茜尔如蝶翼的眼睫毛微微一颤,她闭上了眼。
唉,终于要死了?
真有点不甘心啊,明明来到了这么好玩的大陆,还没多呆一阵子,就要挂了,真没意思……
……
唔,好像不疼?
再等等。
又过了一会儿……
……
她貌似还没死?
茜尔感受到一阵凉气扑面而来,心中暗暗猜测是爱尔莱?只有那个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家伙才能够带凉气的……可很快,茜尔又皱了皱眉头。
不对……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让人心旷神怡,又觉得熟悉。
她怔然了几秒,颤颤巍巍地抬起了眼帘,看到了那一抹亮的几乎让人睁不开眼的银蓝光芒,那背对着她的身影高大无比,宛如神谪,幽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泛着柔柔的光泽,显示着良好的触感,长发被一根白色的带子系住,简单而没有多余的装饰,偏偏是这样的人,不需要任何凡物的衬托,就能够将那份高贵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多看了那么一眼,都是玷污和亵渎。
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而开始剧烈的跳动。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抹背影随之消失在眼前,忽的带着锐利的光芒冲向爱尔莱,两个男人,一白一黑的色彩飞快跳动,带着滔天的战意和火药味,他们开始了厮杀!
几个回合下来,爱尔莱明显是体力不支,他早之前就跟茜尔交手过,浪费了不少魔力,如今又碰到变态一般的强大敌人,而且还是天生相克的光系魔法师,爱尔莱落败了。
他的衣袍被划破了许多口子,虽然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但是明显精神不振,爱尔莱咬咬牙,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茜尔,最终不甘地消失在一团黑色团气之中。
毕竟没了命,一切都等于零。
裴迪月斯并没有追过去的打算,他缓缓走到了茜尔的面前,纤长的银色眼睫毛下,是深邃得如同大海般的璀璨盈蓝色。
他蹲下了身子,洁白如玉的手指抚上了她温热的脸颊,目光专注而深沉,仿佛盯着那挚爱的恋人,却又生怕唐突了她,不得不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悸动。
微凉微凉的触感驱散了茜尔大脑中的迷乱,她感到自己的意识清楚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正常思考还是勉强能够做到。
相差了百年的时间,他们再次相遇,不需要言语,不需要任何思考,也不需要任何猜测。
只需要那么一个眼神,他便认了出来,是她。
眼前这个看起来顶多14岁的少女,黑发黑眸,裙裳凌乱,呼吸如丝。
她的容貌变了,但她依然是她,依然会带给他致命的诱惑,让他如同深陷泥沼,怎么也逃避不了,明知道面对自己的是死亡和痛苦,却又不得不放弃挣扎。
两人面面相窥。
茜尔看着眼前不染尘埃的男子,曾经是她后宫之一,如今竟然再次出现在眼前,她愣了半响。
心中有千言万语要问,她想问,为什么他会来到奥比斯大陆?难道他也死了?众多疑问盘绕在心头,最终,她只问了一句。
“我死后,那些男妃怎样了?”
她对她后宫中的美人念念不忘。
……
“杀了。”
男子的美目中带着一丝鄙夷,他想象过两人的第一见面,想象过她会问的每一句话,却偏偏没有料到这个,他的眼眸中更多的是薄怒,“勾引亲王只纵欲过度而死,包括未参与的其他男妃,全部陪葬!”
“……”
茜尔无语。
她早该料到,裴迪月斯一向容不下那些男人,等她挂了,第一个要收拾的估计就是亚文,其他人不管是上过床还是没上过的,肯定不会留活口。
但是,她后宫至少有佳丽三千啊,个个实力非凡……
“你一个人,将他们全部收拾了?”茜尔挑挑眉,却发现身体里的异样再次涌了过来,她努力压抑,竭力不让自己露出来,毕竟她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是。”裴迪月斯的声音淡漠如水,“你所宠爱的人也不过如此,到了生死关头,各自逃命,那个亚文是逃的最快的那个。”
他不会告诉她,有大部分人都是自愿陪葬的,尤其是亚文,懊恼非常,央求着让他和茜尔合葬,裴迪月斯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告诉她了,她定然会对那些死去的人念念不忘。
他就是这样,自私得恨不得将她独占,不让任何人窥伺,当他看到爱尔莱的时候,别提心中多么愤怒了,他知道茜尔跟他还没发生什么,他还是人不糊
“这样啊。”
茜尔对于裴迪月斯的话不以为然,只是疲惫地垂下了眼帘。
那些个男人之中,有谁真心,有谁假意,是为了权位还是利用,她分不清,也没那个心思去分析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只要不会影响到她的利益,茜尔一向是很纵容并且随意的。
关于亚文,就算他负了自己,茜尔也只能够沉默地接受,毕竟她从来不专一哪个男人,死了还要让人家陪葬,这是多么过分的事情?她当然不会要求对方必须去做的。
“我被爱尔莱暗算了,他对我下了暗情蛊虫……能解决么?”茜尔面露绯红,意识越发模糊。
“……”裴迪月斯悄悄红了脸,微微摇头:“没办法,强行杀掉的话,反而会在你体内留下毒素,具体会造成什么后果,我不清楚。”
他知道茜尔中了暗情蛊虫,他刚刚有心压制,只可惜是治标不治本,唯一最便捷并且伤害性最小的方法,他很清楚。
裴迪月斯伸出如水般微凉的手指,将她揽入怀中。
曾经习惯了她妖娆丰满的身体,现在拥着一个身材娇小甚至单薄的少女,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他加深了力道,生怕她再次消失在眼前。
茜尔的身子有些僵硬,现在正好需要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是她可以接受的。
刚刚暗情蛊虫被压制,明显是不爽了,开始疯狂地释放致人疯狂的情愫,茜尔的僵硬只是一闪而过的,很快,她就翻身扑倒了男人,青涩的身体贴着他的,她闭上眼啃咬他冰凉的唇,只为了减轻体内的难受。
“唔……”裴迪月斯双眸迷蒙地看着她,艳红如血的唇微启,发出轻微的呻吟,和之前宛如谪仙般高贵的男子相差极大,相信之前匍匐在他脚底下的大臣们如果知道威严的预言大祭司竟然也有这么诱人的媚态,估计会震惊地戳瞎自己的狗眼。
茜尔骑在他身上,看他这么积极地诱惑自己,欲火不但没有得到减轻,反而更甚,她樱唇微启,“闷骚。”
他被丝带系着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在地板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他的五官是十分完美的,层层叠叠的圣洁的宫廷服被茜尔拆的乱七八糟,露出乳白色健硕的胸膛,和那嫣红的色彩对比鲜明,茜尔的小手抚上他的,轻轻捏住某一点,抿着唇道:“你来奥比斯大陆多久了?”
“恩……不清楚。”裴迪月斯伸出手勾住她的腰,见她总是煽风点火却不灭火,心中有些许不满,毕竟茜尔现在的状态可不好,需要尽快解决暗情蛊虫所带来的生理需求,当然,大部分原因还是他自己的私心。
少女手下的动作重了些许,一副不得到确切信息就不罢休的样子,裴迪月斯只能够苦恼地蹙起眉头思考,才说:“大概一百年吧,我来的比你早。”
“噢?”茜尔有些意外,她知道裴迪月斯是光系魔法,并且会一种神秘的预言术,能够做到穿越到另一个位面,但她并不知道这种方法会给他的身体带来什么伤害,但看他这么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模样,倒是很有活力,茜尔挑挑眉:“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没有。”
裴迪月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