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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的事情来。
“哼,还大发慈悲耶,我才不要你的慈悲。”艾梅嘟了下下嘴,这陆仔煞有其事的样子,到底是真是假?
不过看他的意思,难道他不用自己亲自上阵,就能影响赛马最终结果?那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嘴上硬气归硬气,但女记者本来就不怀好意,和白晃闹了一阵后,她还是选择了看赛马买马彩这个提议。
“哇,真的赢了,三万块耶,阿白你好棒的!都比我两个月的薪水还要多了!”虽然身为记者,她的主要收入并不依靠工资,但这种意外之财是个人就会兴奋。
而且在兴奋这笔飞来横财之余,艾梅对于白晃的怀疑更加浓厚了。
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不定是什么催眠马匹的特异功能?
女记者异想天开,不过她的想象力还是不够狂野,没有大无畏的气势。
见艾梅一张脸兴奋的通红,德鲁伊就顺势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海上游轮上面用晚餐?听说香港的海上餐厅气氛很好的。”
在市内的馆子里吃饭,吃完就要把人送回家,但要是出了海嘛……
德鲁伊居心不良了。
不过很可惜,女记者还在故作矜持呢,一阵“老狼请吃鸡”的来电铃声,打断了白晃的美好构想。
“是白先生吗?冒昧地问一下您现在在哪里?我已经订好了晚餐,现在就派人过去请您。”电话里面,龙坤的一口怪异的普通话,听起来格外让人倒胃口,白晃想都没想就准备推掉。
但旁边艾梅在知道了是龙坤后,却暗自盘算一阵后,唆使白晃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去的去的,我还想从大师那里请一尊金童子呢。”话虽然这么说,但艾梅真正的目的,还是想通过龙坤来试探白晃,看看他在泰国巫师的面前,有什么和常人不一样的表现。
“什么金童子银童子的,你一个新闻工作者,怎么能相信这种东西呢,舆论导向啊!”白晃挤挤眼睛,不停地调侃艾梅。
但是调侃归调侃,他最终还是带着艾梅,跟着龙坤的佣人到了万豪酒店那边。
“白先生,真是万分抱歉,因为忧心阿蔓,所以下午一直都为孩子施法,实在是怠慢您了,还请不要放在心上。”龙坤等在餐厅门口,远远看到白晃到来,就郑重地迎了上来。
“理解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嘛。”白晃点点头,既然这老头儿先前对自己的敌意,也是事出有因,而且现在又这么低姿态,他也就懒得计较什么了。
仇人多一个少一个不重要,反正在白晃看来。什么巫师上师的也不过如此,但龙坤开出来的那张支票,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三千多万呢,还是美元,回西江建个国内最先进的垃圾处理中心都够了。
一顿饭吃下来,双方也算是宾主尽欢,不过等吃完饭上茶以后,白晃就开始忍不住好奇了:“你中午说,对人施展降头术的时候,不能有外人在场。那现在是治好佘蔓的问题了?”
本来德鲁伊中午的时候。跟着龙坤过来,就是想要见识一下,香港富豪口中神乎其神的降头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会不会和自己一样也是异能在身。但因为龙坤在好一阵为难之后。最终还是跟他说明了情况。施展比较高深的降头术,不能有外人在场,所以他才没继续勉强。
毕竟这货为了救自己的侄女。都能和刘家这种大施主翻脸,那他坚持不让自己看下降头的过程,也就不奇怪。
但现在看他脸sè不错,事情应该还算顺利,所以白晃才忍不住好奇,再度冲他发问。
“阿蔓现在的情况很好,这全都是拜白先生所赐……”说着说着,老头又激动起来,眼睛也开始红了。
晕,你丫搞艺术人生啊,又不是猪君,煽个什么劲儿的情。
白晃腹诽了一句,打断龙坤的感激:“那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那个降头术,到底是什么原理?特异功能?还是修炼出来的法力啊,查克拉之类的东西?”
“查克拉是什么?”龙坤一脸的茫然,一瞧就是没看过民工漫的家伙,皱着眉苦思了半天后,老头子还是没能用语言解释清楚:“降头是你们中国人的说法,这两个字其实要分开来理解,‘降’就是用修行的意念,辅以特定的手势和咒语,对人诅咒或者是祝福,而后面的‘头’,才是用具体存在的蛊虫,针对你的目标施法……”
白晃听他解释了半天,头都大了,可还是没有弄明白这种法术,到底是什么xìng质,干脆冲龙坤摆摆手:“那你现在再对我下个降头,中午那次没体验出来。”
“这个……”龙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答应下来,反正降头术也是有好有坏,倒不至于担心激怒了白晃。
见白晃要“以身试法”,龙坤和佘蔓一个经历的多了,一个亲眼见的多了,倒还没有什么,唯独艾梅,眼神立马就亮了起来,很是兴致勃勃地准备围观。
“有外人在场,那些高深的降头术是无法施展的。”发现艾梅没有回避的意思,龙坤就为难道。
“不要紧,随便来一个就行,也不用那些费时费力的。”白晃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听他这么说,老头终于不再废话了,很是慎重地跌坐观想了一番后,才双手不停结印,嘴里也絮絮叨叨地念念有词:“Y&……*^%#@%……”
这一回没了舍利子在身上,白晃倒是觉察到一些动静。
不是自然之力那种异能,而且相比于两种不同属xìng的德鲁伊之力,龙坤施展出来的“法力”,很是隐晦,几乎可以用若有若无来形容。
但这个下降头的过程,白晃又的确有些感应,就好像自己来到了大自然里面,心情一下子放飞起来一样。
不一会儿的功夫,龙坤就施法完毕,然后瞪大了眼睛看向白晃:“白先生,您能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吗?”。
“好像很舒服,很自在?”德鲁伊不确定地咂巴咂巴嘴,心里开始有些诧异了。
莫非除了自己之外,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其他异能人士,或者是修行体系的存在?
可自己变成德鲁伊这么久,也没说碰上一个啊,中国这么大的地方,自古就有各种各样的传说,总不可能连泰国那样的旮旯犄角都比不上吧?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白rì光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什么降头术中的“降”,该不会是一种心理暗示和催眠术吧?如果这么解释的话,就能说通很多疑点了。根据现代心理学的说法,催眠术就是通过语言,手势,以及种种刻意营造的外部环境,来使得被催眠者进入一种高度受暗示xìng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下,被催眠者的潜意识中,就会被植入某些特定观念,进而下意识地改变自己的行为习惯,惯有思维等等东西。
科学的催眠,当然是为了让人缓解焦虑,放下心事,建立乐观的心态。
可如果是具备了催眠能力的人,想要加重一个人的紧张和焦虑,那同样可以采取相反的刺激方向。那些自以为被下了降头的家伙,不就是惶惶不可终rì吗?这种状态下,就算是没病也能吓出毛病来,什么时候一个恍惚,被车子给撞了,或者是走路不看路掉到下水道里,也不稀奇。
他娘的,哥哥我真是太有才了,一定是这样!
回忆龙坤刚刚那一连串的手势,以及发音奇特的“咒语”,白晃觉得那些行为都能让人恍神,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推断。
而之前感受到的那种“舒心”,同样是可以用科学原理解释的,因为催眠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命磁场,让人觉得惬意或者是难受。
想通了这些以后,白晃一个人乐了起来,抓耳挠腮呵呵直笑。
旁边龙坤愣了愣,以为自己的降头术起了什么负面作用,赶紧迟疑地开口叫唤他:“白先生,白先生?”
认为自己又在科学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的德鲁伊,心情极好地摆摆手:“哦,没事儿,我没事儿……你担心个啥,要是把我‘降’傻了,不正好拿回你那三千万么?”
“呃……”龙坤一脸黑线,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能呵呵干笑两声。
见过没心没肺的,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
偶们降头师虽然睚眦必报,但那也是在有人先开罪自己的情况下,才去反击好不好?或者是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谁会无缘无故地害人?(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401。当好人要付出代价?
。。om周围是无垠的碧蓝水面,风从身边掠过,带来了海洋特有的气息,远处不时有渔船或者游轮开过去,汽笛长鸣,带出一道白sè的痕迹。四五点的阳光几乎是水平斜过来,照在人身上温暖惬意,差点儿就让人忘了现在只是早chūn。
白晃坐在船艏上,姿势懒散的要命,让人怀疑他这种昏昏yù睡的样子,到底有没有在关注身边的鱼竿。
不过在德鲁伊看来,自己好歹也算个成功人士了,散漫点儿没啥大不了的。
这个世界又不人人都是**,谁还会在乎一个成功者的小毛病啊,追捧都来不及呢。
事实上,在乘坐着自己的游艇,刚刚远离陆地的那一刻,他也是满怀激动,很有感触的,非常想效仿古代那些触景生情的蛋疼诗人,吟两句古诗来着。
然而在想了半天后,无论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还是“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轻舟”,都不太符合现在的情景,真要念出来,肯定会被人用看白痴的眼神围观,所以德鲁伊在惆怅了半天后,干脆老老实实坐下来开始海钓了。
除了白rì光自己以外,不用说,身边还有艾梅。女记者这两天稿子也不写了,也不去出新闻现场了,天天就跟在白晃身边兼职导游,带着白晃把香港逛了个遍,直到今天一大早,白晃神气活现地打来电话,用那种很欠扁的语气邀约她出海游玩。
白晃的这艘波托菲诺,其实是今天凌晨4点多入港的,不过按照规矩,游艇在首次下水前,必须要接受工程师的全面检查,所以一直拖到中午,心急难耐的德鲁伊才得以等上游艇。
在香港海域的水面上兜了一圈后,白晃就决定往南边去一点,体验一下海钓。
这货以前在西江的时候。也没少摸鱼抓虾,各种塘钓湖钓江河钓,更是早就玩得腻味了,唯独海钓,还真没有体验过几次。半个月前在赵幼安的游艇上,倒是开过荤感受了一把,只可惜时间太短就出了意外,压根儿没过瘾。所以现在一上船,就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
从辽阔的大海里,往上提起鱼竿的满足感,完全不是小河小湖里钓鱼可以比拟的。
那种瞬间的刺激和愉悦,简直就让人yù罢不能。
只可惜白晃淡水钓是一把好手,但到了大海以后,就彻底暴露出自己的初哥属xìng,眼看着身边半桶活虾都快用完了,也就钓上来一条中不溜的马鲛鱼,其他像是半尺长的带鱼。巴掌大的黄脚立,扔了也不知道多少。让期待着海鲜大餐的德鲁伊,郁闷的脸都绿了。
“咯咯,阿白你甘黑仔啊,真是衰到贴地啦。”旁边女记者一边捂着嘴直笑,一边趾高气昂地看着德鲁伊,这小妞的运气倒是不错,虽然平时很少出海海钓。但一下午的功夫,居然也拉起来三条松鲷,一条大石斑。黄脚立也就是内地称呼的大黄鱼,更是快扯上来一打了,而且个个都膘肥体壮,也不知道这些鱼发了什么神经,全都往她的鱼钩上凑。
被记者妞这么一番嘲笑,白晃脸上就很挂不住。
但问题是两人在同一块水面上钓鱼,成绩又如此高下立判,让他连个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