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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都快哭出来了,我爸爸……呃不,jǐng察都没这么打过我,这王八蛋比jǐng察还狠!
不过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公安没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第一是看在他们进局子时,人人带伤的份儿上!其次,他们预先准备的口供,相当符合逻辑,所以能蒙混过关,也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有了。供,哪个jǐng察还没事儿为难人?
可不承想,jǐng察好打发,超人难对付,白晃对于惦记自己亲人的家伙,从来都是错杀三千不放一个。
就拿飞哥一伙人来说,只要不把人弄的翘了辫子,上满清十大酷刑都无所谓。
……
一刻钟后。白晃差不多算是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刘嘉浩,居然是那个原治安支队队长的儿子?
和这个名字同时冒出来的,还有那两只死的不能再死的越南猴子,两把格斗爪刃……这么说。是自己陷害那小子,被他、或者他老子发现了,这才蓄意报复自己?
如果这是他老子刘庆唆使的,那这手法也太不含蓄,太粗糙了点儿,不符合一个公安系统人员的谨慎。
如果是刘嘉浩这个学校小霸王自己倒腾的……那他哪里弄这么多钱?按照这什么“飞哥”的说法,光前后两次定金,就给了3万多块。这可不像是一个初中小屁孩的气魄。
脸sèyīn晴不定地琢磨了好一会儿后,白晃清清嗓子,冲地上的混混开口了:“你看,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飞哥彻底要崩溃了,什么叫不打不相识啊,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打我啊!
“那以后呢,大家还是好朋友……哎,你什么意思?”白晃瞪大了眼珠子。盯的飞哥瑟瑟发抖了,才嘉许地点头道:“你身为大哥,总要有点儿肚量嘛,男人不要斤斤计较!”
飞哥开始吐血了。
“总之。我也不多说了,以后大家就是朋友!那个……既然大家是朋友。我出了事你就应该帮忙对不对?那个刘嘉浩交给你,去弄清楚他为什么要针对我妹妹。嗯。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就给你两天时间吧,两天以后你要是还没弄清楚……喂,不要用这么畏惧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杀人灭口的!对了,你们千万不要跑路,我跟市公安局一群人很熟,你们也不想被全国通缉吧?”
飞哥嚅嗫了半天,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点头答应下来。
因为他从白晃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样东西——长着荒草的坟头。
……
回到家里,心情大好的白。柯南。晃刚进园子,就被苗紫紫瞄了个正着:“甜筒!”
呃,白晃一下子囧囧有神,只好干笑着搪塞:“我去的时候人家冰激淋没打好,不成形呢。”
苗紫紫并没有跟以往一样,哇哇大叫着扑上来又抓又挠,只是脸sèyīn晴不定地怀疑道:“你去的哪一家?”
“还能是哪一家?肯定儿童公园旁边,丹尼斯广场下面那家啊。”白晃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却又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听了白晃这话,苗紫紫顿时冷笑起来:“哼哼,姓白的,你居然连小孩子都骗!真是禽兽!丹尼斯广场的麦叔叔?我刚刚才打过电话,人家说从昨晚到现在,甜筒就没断过!”
呃……
德鲁伊立马就给ORZ了,就仿佛自己的智商,被一万只草履虫给轮了似的。
他知道苗紫紫人小鬼大,可为了一个甜筒,还专门打电话过去查询,这未免也太多疑了吧?
所以白晃恬不知耻地嘿嘿一笑,赞赏道:“我跟你讲,你这个多疑的xìng格,就和我一样,赞!”
苗紫紫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了,半天后才恨恨道:“我跟姥姥说去,你又欺负我!”
白晃顿时就无语了,对于“叫家长”这种绝招,他还真没啥好办法,只能便秘似的翻翻白眼:“明天4支甜筒!”
苗紫紫使劲儿撇嘴,然后异常坚定地转过身去。
“5……6支!”白晃捏捏鼻子,自认倒霉。
“哼,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勉勉强强吧!”苗紫紫一下子就转过身来,小脸蛋上那还有半分委屈。
不得不说,在人身安全的高压之下,飞哥这伙人的效率还真是不错。
才过去一天,第三天一大早,混混们就打了电话过来,是飞哥的声音,而且异常谄媚:“白老板,事情弄清楚了,你看,是我过去向你汇报,还是……”
白晃才没啥心思和这种货sè墨迹,直接哼了一声:“就在电话里说,少给我废话!”
“是,是!昨天我就带着弟兄去堵了刘嘉浩,事情是这么回事……”
听完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白晃脸sè顿时古怪取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无语地摇摇头挂断电话。
还真不是刘家父子搞的鬼。
原来事情的真相,源于自己那一次“相亲”。
于德宝那老货肯定没想到,他热心肠地为自己牵线搭桥,却差点儿让苗紫紫躺了好大一枪。
嗯,还不止是躺着中枪,简直是躲在地下室都中枪啊,尼玛这子弹是从通风口飞进去的。
虽然在于蝉瑾的趴体上,他就觉得袁飞不是啥好东西了,但怎么都没想到,这厮居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别说他对苗紫紫的感觉越来越不错,就算是搁在以前,知道这事儿以后一样要冒火。
按照白rì光的做人原则,向来是君子不报隔夜仇,呃不,是君子报仇不隔夜,所以他立马拨通于德宝电话,问起了袁飞的事情。
“哦,你说袁赖痘?”于德宝长长地哦了一声,他嘴里的“赖痘”在西江土话里,就是癞蛤蟆的意思:“我跟他没得太多的往来,总的来说还算会做人,就是有时候心太黑了,喜欢下狠手整人。最开始那几年,磷矿还卖不起价的时候,他经常拖欠工资不说,但凡是找他要钱的,基本就被他搞过……”
洋洋洒洒讲了好一会儿,于德宝才反应过来:“怎么,你忽然问这个搞嘛儿?不会是跟他闹了什么矛盾吧?”
“怎么可能,我这种与世无争的xìng格,你觉得会和别人产生矛盾?”白晃顿时叫起了撞天屈。
“呵呵,呵呵……”于德宝早习惯了这厮的风格,干笑两声后又严肃道:“你要真和他弄的不愉快了,最好是尽快解决,他这个人有点儿yīn。”
白晃呵呵一笑,满嘴不着边际地跑着火车:“说了不是我,于叔你怎么不信呢?我是从市局的雷军那里,听说他好像是犯了事,最近有个针对他的行动,所以才好奇问一下。”
“雷军,就是治安支队的那个?”于德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袁赖痘要是有什么问题,要么是刑侦支队管,要么干脆就是安监局,怎么也扯不到治安支队那边吧?”
白晃满脸不相干地摊摊手:“我怎么晓得,别人也是酒喝多了顺口一提,我还能追着问不成?”
“这倒也是!”于德宝唏嘘感慨这,又不着边际地扯了好一会儿后,才啪嗒一下挂了电话。
弄清楚了袁家的底细,剩下的事情就没啥难办的,白晃忙活了好几个通宵,把袁飞他老子行贿、做假账、蓄养恶势力打手的证据搜集了不少后,就一股脑匿名扔进了市局。!!!
332。谁无耻啊我无耻,无耻无耻最无耻
“那个,紫紫啊,你跟白总这次过来……”
苗紫紫的大舅,烟草局科长朱峻把人请到沙发上,脸上的僵笑比哭还难看。他也看出来白晃是来者不善,于是很有眼sè地选择了苗紫紫作为突破口。
只可惜,现在打亲情攻势晚了点儿。
苗紫紫兴高采烈地左瞄右看,完全没有接话的意思。
见小姑娘趾高气昂的模样,她的舅妈金启芳又忍不住了,上下嘴皮一磕,很有些蠢蠢yù动,却立马就被自己老公狠狠瞪了一眼。
看着这女人不知进退的艹xìng,白晃不由为她感到悲哀,有些人还真一二就是一辈子,完全无药可救。
摇摇头,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冲朱峻抬抬下巴332。谁无耻啊我无耻,无耻无耻最无耻:“紫紫外婆留给她的房子要拆迁,这个你知道吧?”
朱峻楞了一下,下意识摇摇头,随即就反应过来:“哦,这件事白总你做主就行了,机械厂那套老房子,本来就是我妈留给紫紫的,你们想怎么处理都行。”
上次金启芳去苗圃大闹,结果却被狗咬,最后还住进疾控防治中心的事情,让他们两口子憋屈恼火了好久。受伤还算小事,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们还失去了苗紫紫的监护权!事后夫妻俩为了这件事,也没少相互埋怨争吵过。
按照朱峻的说法,自己老婆头发长见识短,只要哄住了苗紫紫,还怕房子自己长翅膀飞了么?
居委会里的毕竟都是些外人,怎么也干涉不了他们家的私事。
可监护权没了以后。那就真是啥都不用谈了。
不过恼火归恼火,朱峻在找人打听了白晃的情况后,也彻底熄了找关系报复的念头——光是瞧瞧人家认识的人,市长、好些单位的一把手、西江首富。无论谁拔根寒毛,都比他朱峻的腰板还粗,这还怎么找场子?
他确332。谁无耻啊我无耻,无耻无耻最无耻实很不忿自己的母亲,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外孙女,却对亲孙女视而不见。但他比他老婆聪明的地方在于——这家伙还算知道进退,不会什么事情都胡搅蛮缠。
明明是惹不起的人,还硬要凑上去叫嚣,那是送脸下乡。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虽然烟草局是个dúlì的系统,不受两套班子直接管辖,可架不住人家关系多路子野啊。万一真把姓白的惹急了,说不定他这个科长的位置。也就到头了。
那才真叫鸡飞蛋打呢。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老婆又管不住她的嘴巴时,朱峻第一时间就阻止了这个蠢婆娘,生怕她激怒白晃。
至于自己母亲留下的老房子,不要就不要了吧,只要自己还在科长的位置上。总能把损失捞回来。
听见朱峻如此表态,白晃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是你们一家人的意思?那我怎么听说,这女的还跑到人家居委会去闹?”
朱峻顿时就黑了脸,客厅里并不热。可他却像三伏天跑了个马拉松似的,豆大的汗珠子清晰可见:“误会。应该是个误会,我爱人是怕紫紫吃亏。所以才过去问一下。我早就说了,有白总你当监护人,那还用我们cāo心。”
这话马屁味道略浓,不过白晃很喜欢。
德鲁伊微微颔首,算是接受了他这个说法。
见白晃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朱峻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哈哈笑道:“把误会说清楚了就好,说清楚就好。那个,要不就在我们家吃个便饭,紫紫也好久没来过了吧?”
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
但他们明显高估了白晃的善良程度,只见他摆摆手,话题一转:“既然你是紫紫的舅舅,那我们也算是有点关系,朱科长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单位?或者干脆下海自己搞?”
朱峻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啥意思,难道非要自己做不成这个科长?可前半句又怎么理解?
白晃没让他乱琢磨,直接了当地挑明:“国土局那边有个副局长的位置,可能要变动一下。另外就在前两天,有个姓袁的老板犯事被抓了,他的磷矿开采权来路不正,市里要拍卖采矿证和矿场经营权,你可以考虑一下……”
啊?
这……这……这不跟天上掉馅饼一样么?这种好事也能轮到自己头上?
朱峻顿时有些晕乎,眼神也瞬间炙热起来。
国土局有权,当个矿老板更是rì进斗金,无论哪一个,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