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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好点儿的,就拿出手机对这边拍照,但也有极少部分,满脸不屑地咒骂着“富二代”,“败家子”一类的词。
白晃在过来之前,就是和宋砚亭联系过的,这会儿到了目的地后,当然是直接就往研究中心闯。
“哎,哎哎!你们是干什么的?”
没想到刚推开玻璃mén,白晃和康尔书就被拦了下来。说起来也很有意思,刚刚在进学校大mén的时候,德鲁伊连个mén卫的影子都没看到,可现在进了学校内部,却一下子看见两个保安。
“这里就是这样,除了宋伯伯外,还有一些老头子,都是什么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国家自然科学奖的获奖人,所以……”
康尔书先是对着白晃,甩了一个“你懂的”表情,然后转向赶过来的保安:“我们是宋砚亭宋教授的晚辈,这次来是和他预约过的。”
“和宋教授预约过?你等等……”保安上下打量了几眼,对康尔书的话信了大半。
人可以说谎,车子却不能,这两个看似和在校研究生也没两样的年轻人,可是一人开着一辆豪车过来的。前边的路虎也就算了,可后面那辆霸气侧漏的大家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拥有。
“没人接?估计又在实验室……”保安放下座机电话,嘟噜了一句后,对两人点点头:“那你们上去吧,办公室里没人的话,宋教授就可能在五楼实验室。”
两人对保安道了谢,刚踏上台阶,就被旁边一个站了半天的学生拦下来:“等等,你们说和宋教授有预约?但刚才教授给我们布置课题时,怎么说今天正好没事?”
这句话一出口,刚刚坐下来的保安,顿时就紧张起来,右手也mō上了腰间的对讲机。
什么情况?
白晃一愣,和康尔书同时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看似义正词严,实则满眼眶小心思的眼镜儿男。
康尔书平时看似放dàng不羁,但毕竟有个学者老爷子,和白晃jiāo换一个眼sè后,还是和气地解释道:“呵呵,这位同学你说的情况我们不知道,但的确是事先约好的。如果你有问题,可以跟我们一起上。”
“不用了!”眼镜儿男的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傲气,拒绝了康尔书的提议后,直接就转向保安:“宋老师一早上开课的时候,就明确说过今天没事,要全力攻关课题。这两个人,我觉得不太对劲……”
如果放在平时,眼镜儿男肯定不会这么“跳”,但就在一大早,宋砚亭公布助理人选的时候,他战胜了众多的研究生甚至是博士生,取得了唯一的助理资格。
正因为如此,此人心态失衡,才会骤然膨胀地不知所以。
见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纠缠不休,急着和宋砚亭见面的白晃忍不住了,直接皱眉看向康尔书:“怎么回事,你认识他?”
康尔书一边mō电话,一边叫屈道:“我认识个máo!”
白晃马上抬抬下巴:“那赶紧打个电话,问问函阳野生动物园走失了什么没有?”
噗!
康尔书顿时就乐了,作为饱尝白晃贱嘴贱舌的受害人,陡然间看到另一个受害者后,他心中冒出来的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傻*bī活该。
而那个优越感膨胀,无端来找麻烦的眼镜儿男,一张脸自然是红了又黑,黑了又紫,一时间五彩缤纷格外好看。
“看到没有,这两个就是过来找麻烦的,还不抓住他们!”受了气的眼镜儿不去反思自己的错误,而是跳脚炸máo,对着两人就嚷嚷起来。
研究中心尽管人不多,但被三人这么一闹,还是很快引发了围观。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围观群众的脚步总是最快的。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二楼拐弯处,一个清瘦健矍的老人走了下来。人还在台阶上,却已经挂满了笑容:“小康,小晃,你们来得蛮早嘛!”
一句话说完之后,老人才发现一楼大厅里的情况,边对着身边纷纷问好的学生回礼,边疑huò着眼神问道:“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是打算干吗?”
没人回答他,差不多知道情况的酱油党,全都看向了眼镜儿男。
康尔书嘴巴快,正要添油加醋给眼镜儿男致命一击的时候,却被白晃拦了下来:“没什么啊宋伯伯,先上去再说,我这里有个东西,你肯定感兴趣。”
白晃一提到“那个东西”,就吸引了宋砚亭的全部心神,顾不上计较这里的情况,老人赶紧带头往楼上走。
“哟,没发现,你还是个好人啊!我故意打电话让宋伯伯下来,就是要那个小孩儿好看,你这是什么意思?”康尔书脸sè怪怪地瞟着白晃,就好像看见鳄鱼吃大白菜一样。
“谁说我要当好人?”白晃一副我懒得解释的不屑样子:“现在是有急事,等正事办完以后,再跟宋伯伯提刚才的情况。就让那家伙先庆幸一下下嘛,以为自己大难不死,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死定了。”
哐当——
康尔书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扑到了宋砚亭的屁股上。
三人进了办公室以后,老人笑眯眯坐定,很熟练地对康尔书摆摆手:“被子在饮水机下面,去烧点水,给我和小晃泡个茶。”
然后看也不看康尔书的幽怨神情,转向了稳坐不动的白晃:“怎么,电话里面jī动得不得了,现在又不急了?有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
白晃嘿嘿一咧嘴,从随身的手包里,取出了自己培育的第一颗星星草。
“来,我看看。”看见白晃手上,那棵貌似普通的小草,宋砚亭一点儿都没有不屑一顾的神sè,而是慎重其事地接了过来。
并非是老人看出了星星草的不凡,这只是他一贯以来的严谨治学态度而已。
“百慕达草?又不像啊,难道是你自己培育的变种?”老人喃喃自语着,眯瞪着小眼睛上下打量。
可是看了半天,依旧没分析个所以然出来,宋砚亭又抬头望向了白晃。
“说说,这是个什么草?是你自己培育的,还是在哪里发现的?”宋砚亭研究了一辈子的植物,陡然间看到个全新物种,那种高兴劲儿,不下于小孩子拿到了期盼已久的新玩具。
“算是我自己培育的吧?”白晃想了想商城系统,然后肯定地点点头。
“哦,那你培育这个东西的目的,是为了干嘛呢?”宋砚亭饶有兴致地掏出了放大镜,一边细细观察,一边随口问道:“比起现有的百慕达绊根草,你这个小家伙的优点在哪里?”
“呃……我这个,不是用在商业化上面的。”白晃下意识左右看了看,然后盯紧了宋砚亭:“宋伯伯,你们能根据现有的植物,来克隆一模一样的植株么?”
“克隆?”宋砚亭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一开口,话头就偏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不过奇怪归奇怪,在略作思考后,他还是给出了答案:“从理论上来说,植物克隆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但具体cào作起来,还是要看被克隆对象的生物xìng状,以及实际cào作的水平。”
“不是,宋伯伯,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白晃在过来之前,也是做好了功课的,听完宋砚亭的答案,就赶紧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部分器官的全息xìng繁殖,而是像克隆羊那样,由一个分化成熟的体细胞,进行重复的复制过程。”
宋砚亭说的那些,他当然都知道,植物克隆用最通俗的词语来解释,扦chā就算是一种方式。
而动物的那种单细胞克隆,显然才是白晃需要防备的技术。
“单个的成熟体细胞?非要限制这个条件,也不是不行,无非是加大实验难度而已。不过嘛……”
“不过这样没有意义是不是?”白晃接过宋砚亭的话,然后把头凑近了点:“宋伯伯,我这个宝贝,可能没办法克隆!不是实验技术的问题,而是……而是……整个植株的个体信息无法分拆。”
“什么?”原本还饶有兴趣左看看右看看的宋砚亭,手上一个哆嗦,险些把星星草掉到了地上。
158。要不,去马场看看?
15。要不,去马场看看?
“我看你是闲的没事,专门来消遣我的。”
宋砚亭的脸色很纠结,左边脸挂着“好为人师”,右边的脸写满了“神啊救救我”。一般来说,内行人给外行人科普的时候,基本都是这个样子。
“还生造生物学术语?什么叫个体信息无法分拆?一个细胞就是一个完整的基因库,这都是高中生物内容啊!你这小家伙居然犯这种错误……”
老教授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白晃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一样。
“呃……这个,是我用词不当,我不学无术,我有罪!”在宋砚亭这种,牛逼得不行的专业人士面前,白晃就像刚一年级的小学生一样,谦虚到了极点。
好不容易安抚了气呼呼的老教授,白晃才又组织语言,小心翼翼地询问:“算了,我这么说,能不能请宋伯伯,帮我把这东西无性繁殖出来?”
“一开始说清楚不就得了!”
宋砚亭顿了顿,摸摸下巴后:“以目前的技术来说,很多市级农科所就能实现你的要求,还专门跑到我这里……”
市级农科所?
白晃努力没把不屑摆在脸。
那种地方,能满足自己的求知欲吗?
他想弄清楚的,根本不是能否无性繁殖的问题,而是单叶星星草的基因信息。白晃始终觉得,这既然是非自然力量构造出来的物种,那就肯定和地球原生种有区别。
“算了,我这真是说不清楚……”白晃摇摇头:“您直接帮我做个基因分析行吗?我等着用。”
rz……
听到白晃这要求,宋砚亭直接无语了,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
干咳了两声后,他才摇摇头:“这个可是要花点时间的!如果你只是为了繁育植株,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不复杂,不复杂!您先帮我做个分析再说。”白晃赶紧表明态度,还不忘加以利诱:“您不是说到了9月份,还要去大坝库区考察嘛?到时候我全程接待,保证考察圆满完成!”
“空头支票倒是会开。”宋砚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提高了声调:“还坐着干嘛,去交钱啊!”
虽然研究中心有学校拨款,还有国家另外的补贴,但也会接一些私活赚外快。
所以又连连“啊”了两声后,白晃才明白过来宋砚亭的意思,赶紧去缴纳费用。
做基因检测分析,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定的事。老头拿着星星草进了实验室后,康尔闲极无聊,非要扯着白晃去学校里逛,还美其名曰重温大学生活。
只可惜,这厮的一点儿小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白晃?
德鲁伊冷笑两声,异常恶毒地诅咒道:“你现在睡别人老婆,以后会下拔鸡地狱的!”
靠,这么狠……
康尔悻悻地吸吸鼻子,也不搭腔了。倒不是因为白晃的诅咒,而是“别人老婆”那四个字,让他难得良心发现了一回。
“那现在干嘛?宋伯伯都说了,这个鬼分析不是一两个小时能完的事。他老人家又是个研究狂,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一整天?”公子哥儿胸闷地反问道。
白晃想了想,觉得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
“是!那……要不去校园里逛逛?”康尔一见白晃松动了,立马斜着眼将信将疑道。
“逛你妹啊!说话有点儿准头好么!”白晃受不了这厮了,怎么一个国家级教授和一个商场女强人培养出来的儿子,就这么猥琐:“正好趁这个时间,去你马场看看!”
马子和马,两种生物只是一字之差,可在康尔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