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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再忍连我都得怀疑他是不是直男了~话说下章显然首长大人沾点儿便宜吧
(二十八)哎呦那个吻
强烈的男性气息,铿锵有力的脉搏心跳,简单被吓的一下子慌乱了手脚,硬生生的呛在樊旭东的胸口忘了挣脱。
“嗯?”男人带着一丝警告意味的闷哼让大脑空白的简单瞬间清醒。
怎么,自己怎么…那个在樊旭东强劲掌里压制下的脑袋不安分起来。
简单扭头、胡乱扑腾着胳膊,樊旭东却更用力,更用力的按着她,手掌上扬按在了简单的脑袋后面。
“别动!”
樊旭东轻喝道,气压之低如同风雨欲来。简单被这一声吓住,整个人僵硬的顶在对面男人的坚硬胸膛上,只觉得血压陡增,心脏就要撞出胸口。简单正猜测着下一刻樊旭东要做什么,是狠狠的揍她一顿,还是……
简单胡思乱想之际樊旭东的指尖轻转,卸下了她头上的护士帽。修长的指舞弄惯了生冷的枪械,但在这万般柔软洁白之中它依旧灵巧不减。
一行青丝簌的垂了下来,瞬间淹没了樊旭东的手,柔化了他手掌间经年累积起的粗粝。
简单完全被樊旭东的行为弄的懵了头,唯有发间的拉扯带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轻吟出声。
“啊!”
下一刻,樊旭东一手揽着简单的腰,一手按着她青丝如瀑的脑袋,在明晃晃的灯光下,他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她微启的红唇。轻轻的噬咬,狠狠的啄弄,灵巧的舌尖,宽厚的舌体,一边灵敏的撬开对方的贝齿,探入,一边霸道有力的挤占那娇小嘴唇里不多的空间。
这。这是…
一切来的太突然。简单呆若木鸡,玲珑口中侵袭而入的异物却扔在不断的向里探去。她的唇,她的舌尖,她的牙齿,她……
唔~唔~唔~
不对!
缓过神来的简单怒火中烧,对着还在她口中追根溯源的樊旭东又打又踢。
强大的男性气息侵占了简单周围的空气,几乎要让她窒息。男女之间力量本来就悬殊,无论简单怎么动都无法让樊旭东松口。
神经病!
简单越来越气,越气越用力。她心里骂着樊旭东时嘴唇上却突然一痛,血腥味溢满了鼻腔。
他咬了她,蛮不讲理的、霸道的咬了她,还一下子咬破了!
简单哪里受过这份欺负,当下憋红了眼眶,加之因为呼吸紧促而同样别红的小脸却让刚刚松开她的樊旭东十分满意。
简单一边捂着嘴唇,一边挥拳狠狠的锤向樊旭东的肩膀。
“樊旭东,你有病啊,干嘛咬我!”简单虽说从不找人麻烦可也没有平白吃亏的习惯。尤其像今日这种情况,直接逼得她这只兔子亮出了爪子。任人宰割可不是她简单的作风。
“很不爽,是不是?”樊旭东擒住简单手腕,大掌包住简单到处乱挥的小拳头,牢牢的抓住,让她动惮不得。
“小丫头,我告诉你,你把秦露露硬塞给我,我也一样不爽!”
樊旭东的语气神态认真的可怕,一字一句的说给简单听。可被人强吻、满腔怒火的简单又哪里听得进去。她不服气的瞪着樊旭东,心里骂着他这是什么破道理,你不爽跟秦露露说啊,管我什么事。更何况,他不爽了就强吻她来惩罚把她当什么了!
无心顾它,简单愤怒的将手从樊旭东的大掌中抽离。没好气的揉捏起被樊旭东抓的红白不接的手腕。
杂乱的发徜徉在身后,如那纯白纸上无序的墨迹,羞愤而红的脸颊,因站了血而红颜的唇,一双圆睁的怒目却在樊旭东的眼中看着是那样的有趣。
樊旭东阴着脸却噙着笑,两种不同情绪下的表情却如此和谐的出现在他的脸上,表现出一种连樊旭东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情愫。
三两下,简单把自己的头发绾了起来,仓皇中顾不得捡起坠落于地的护士帽。
面对着对一切不以为然甚至流露出丝丝鄙夷的樊旭东,简单觉得自己现在有以及十分必要的把事情说清楚。自己怎么也算是好心好意的给他樊旭东介绍对象,就算你不高兴、不爽,觉得她一个小丫头这么做侮辱他大首长的自尊了,好好说不就可以了?这样以不爽为借口对她做这种事情,把她又当成了什么呢?
“这样吧,樊首长,我们把话说清楚。”简单双手掐腰,为自己增加气势。以简单的身高和体态要想在樊旭东面前沾点儿上风只能卯足了劲制造支点,撑住自己在对方面前微不足道的气势。
“秦露露是我朋友,她看见你你说喜欢你我帮忙引荐是很正常的情况。就好比樊首长的哥们看上了樊首长的妹妹,樊首长在觉得你哥们还不错的情况下给你的妹妹介绍与其认识,这不是什么违法犯罪或者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没有妹妹。”
樊旭东似有若无的哼了一句,唇角微启,几乎是懒于与简单此刻的解释较真。见樊旭东如此,简单更加火大,想发作,但又想起下午自己在秦露露面前的信心十足,她又努力平息下来心中的怒火,对樊旭东的轻蔑不予理会。
“而且,你们两个之间有误会。秦露露开始对你那样只是以为咱们两个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故意试探你的。
”我承认,露露她有时候做事会比较极端,会认为自己看到的什么就是什么,也因此可能会让人误会她的意思。但是她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看一看她闺蜜的……“
闺蜜的……
简单咽了咽口水,口干舌燥的她此刻需要一些东西来滋润,更需要一些东西来堵住她几乎脱口而出的话。
秦露露是因为把樊旭东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或者爱慕者才会对他实施‘勾引’计划的,但是这话如果这样解释,难免会被这个高傲的难以驯服的首长大人所耻笑,笑她们这种女人的自作多情。
简单庆幸自己还算理性,没有不管不顾的什么事情都脱口而出。依她的性格脾气,这种时候想要把事情处理好,必须要耐住心头火烧,将事情一点一点的理清。
”闺蜜的什么?“樊旭东的声音很沉,好像冬夜里呼啸的北风,夹着冰雪,悉数扑到简单的脸上。”简护士口中的特殊关系,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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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在肉汤被禁止的时代,面前让首长先拿肉丝塞塞牙缝吧
(二十九)求你放过我
“闺蜜的什么?”樊旭东的声音很沉,好像冬夜里呼啸的北风,夹着冰雪,悉数扑到简单的脸上。“简护士口中的特殊关系,又是什么呢?”
似是而非的玩笑,在简单听来更像是责备与嘲讽。特殊关系,自己怎么就那么笨会想到那样的词。
简单不由自责,这越说就越说不清了不是吗?
简单羞愧又窘迫,想把话题从自己与樊旭东的关系上扯开,慌乱中她道,“露露本质上其实是很传统的女孩子,她并不是你看到那天看到的那样。所以……”
“所以什么?”樊旭东似乎对这简单下面要说的话很感兴趣。他轻轻挑眉,看着简单笨拙且急切的用手背擦嘴角的血迹。
“所以我要帮她曾经你们的了解机会,让你多了解她呀。”简单说话一快就扯到了嘴角,疼的直嘶声,脸都变了形。
“为什么我要多了解她?”樊旭东再次反问,好像他有意要让简单把她言语中的话外之音点明。看着简单疼的直呲牙,樊旭东的心里却得意起来。
这个乱点鸳鸯谱的丫头,疼的真是该!
“因为她喜欢你,当然要增加你对她的好感咯。”简单揉了揉唇角,小心翼翼的避开被樊旭东扯开的口子。她开始质疑樊旭东的情商是不是和他的智商成反比,她都这么说了他首长大人还不明白,或者说首长大人根本就是在装,有意的耍自己,要看自己的笑话。秦露露喜欢你当然要靠近你了,老躲着你的话两个人一辈子也是平行线。
新仇旧怨的,简单没好气的白了樊旭东一眼,却听樊旭东突然道,“我要是对她有好感了,那你怎么办?”
“什么叫我对她有好感了你怎么办?”
樊旭东突然的话题急刹车,坑的要开口解释的简单差点咬掉舌头。
¥;!¥;¥!
简单心里乱骂一通,一直咒樊旭东的脑子坏掉,可表面上,简单却不得不心平气和。毕竟若最后的结果是动粗解决,她肯定不是对面樊式肌肉男的对手。
“樊首长,咱们俩除了相过一次亲,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相亲又不是结婚,谁规定了相过亲的两个人就必须得成?订婚了还有最后成不了的呢,何况只是见了一面的相亲。您是不是觉得每一个跟您相亲的人都必须要被您迷得五体投地失去自我您才会开心吗?虽然您很优秀,但也请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简单终于是明白樊旭东为什么之前说那些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了。他喜欢不喜欢秦露露的暂且不说,但是他一定在生气自己没有像秦露露那样对他上赶着追求。人家是首长,是军官,自己只是一个小护士,自己不倒贴人家,说的过去吗?他樊旭东恨不得自己和秦露露都追他,为了追他打起来、闺蜜之间闹翻才对。
“萝卜青菜还各有所爱呢,您这么万人迷,应该不差我这个追随者。以后有小姑子小姨子的追您,您千万别我我身上多想,我半点儿意见都没有,我压根和您不熟,算不认识也行。”
简单越想越生气也越说越来劲,再说下去,说不定泼劲儿就起来了,指着樊旭东鼻子骂也不是不可能。今天的简单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自信的认为她这个光脚的不怕樊旭东大首长那个穿鞋的。
樊旭东摔门而去时简单还在喋喋不休。看着樊旭东真的走了简单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夸了一把输人不输阵的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子水。
“简护士,刚才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么大动静?”值班医生推开输液室的门,问了问正在带护士帽的简单。
“没事儿,张大夫,一个病人的家属。他老婆下午来打针的时候过敏了,皮试是早晨十点做的,下午四点才来……”简单的谎话真是越来越传神了,好端端的单身贵族樊旭东,一下子成了某个怨妇的男人。
听了简单的话,张大夫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他轻轻的推了推眼镜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值夜班,再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喊我,一个人吃了亏怎么办?现在这些当兵的可不比以前了,保不齐做出什么不厚道的事儿来。病人药物过敏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以后记得多叮嘱病人时间问题。”
简单连连称是,最近特殊时期,病人就诊时间也是不固定,记不得的事情必须一边又一遍的重复,记牢,只要不出差错。
迷迷糊糊中简单趴在护理台上睡了过去,梦里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仿佛一座山,让她仰望。恍然间,那人转过头来瞪着简单,眸色极寒。
“耍我?整死你,容易的就像捏死一直蚂蚁!”
一只大手腾的伸到简单的面前,简单清晰的看着对方渐渐逼近的脸,喉咙处越来越紧。
“不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
简单挣扎,护理台上装镊子的罐子滚落在地上,随之被简单推下去的还有一瓶碘伏。
安静的夜里,这些七零八落的撞击显得格外清晰,简单眼眶发红,呼吸急促。
简单望着输液室的大门,大门紧闭着,还是刚才张大夫离开时关好的模样。没有人再来,樊旭东走了没有再回来……
不过是一场梦……
简单抚着胸口,窒息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