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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很久了,年前给我发的照片,我不是挑拨离间,我只是想让你处理好你和她之间的事情,林幼怡似乎已经有男人了。”
最后一句话,凯茵确实是有点自私的心理。
宋校戾气的垂下白皙的长颈,望着攥在指腹里的暗色照片,尤其那道闪电形纹身叫他眉心间的怒意越来越无法遏制,他的眼底爆发出一种烈焰般的火焰,抬眸,冷肃的让凯茵上楼后他即刻钻入迈巴。赫,车头激烈的掉头,在黑夜的小区楼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凯茵还站在楼道外,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区出口,直到现在心口的惴惴都未能消散。
太……可怕。
她真的后悔了,以宋校这个反应来看,不知道林幼怡会不会遭殃。
深夜的时光转瞬而逝,当万籁俱寂世界被黑暗笼罩时,秦岭却在激烈的敲打凯茵家的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嘈嘈的拍门声吵醒了凯茵和老爸老妈,三个人在两间房间的床上同时起身,凯茵睡眼惺忪的支起上半身,但神情却已经冷肃认真,她侧耳一听,是秦岭在喊:“喵喵!喵喵!”
☆、125。被老公家暴了
“大妹啊!”
想必老妈也听到秦岭叫她,所以隔着一堵墙替秦岭唤她。
凯茵掀了被子裸足下了地,飞速的跑出去,给秦岭打开大门。
秦岭慌里慌张的苍白脸庞出现在家中的明亮灯火下,凯茵用力的扶住秦岭的肩,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
“怎么了?跫”
凯茵蹙着细眉,惶惑难解的逡巡秦岭凌乱的眼神。
“二妹啊,怎么了?播”
秦岭刚想开口,却叫从卧室披着羽绒服出来的薛玉珍打断,凯茵不解的看向秦岭戛然而止的苍白脸庞,在薛玉珍询问下,秦岭的表现令凯茵心怔。
她苍白的唇浮起一缕惨淡的微笑,对薛玉珍摇头,前一秒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闷生生的咽回了腹中。
凯茵当即领会其中的奥妙,她一推秦岭,将她推出了门外,薛玉珍还未来得及絮叨一句,凯茵也一并踏出了家门,防盗门紧随其后得到了闭合。
“哎?”
薛玉珍对这两个丫头的行为感到诧异难解。
防盗门那一面的黑暗过道上,秦岭手心冒着冷汗,亟不可待的问凯茵要车钥匙。
“魏立巍被人打了,是过路人用他手机联系我的。”
“啊?!”
凯茵目瞪口呆,她还真的想不到会是这种事情。
“喵喵,这事别跟家里说,万一我爸妈对魏立巍印象不好了那就得不偿失了,你把车钥匙给我,我去接他,如果受伤严重,还得送医院去。”
凯茵原本还能镇定的心,叫秦岭的慌张一撺掇,自己也继而六神无主了,她仓促的抿了抿唇,决定和秦岭一起去。
“你一个人哪行,我陪你。”
“喵喵!”
凯茵要转身回家的时候薛玉珠打着哈欠握着门把把门打开了,她的双眼十分诧异,困惑的问凌晨时分站在门外鬼鬼祟祟的两个小孩在干什么。
恰好薛玉珠发难的时候薛玉珍和萧俊峰也开了门出来了,父母们蹙眉问她们到底在干什么。
秦岭抓住凯茵的手,手心汗湿,从她苍白而胆怯的面目表情就能看出,她坐卧不宁心慌意乱。
魏立巍被打之事肯定不能让父母知道,凯茵清楚中间的利害关系,没有做家长的能对发生被打这种事的男青年抱有好感,自然也怕女儿跟了行为不检的人。
“我们的大学同学被她老公家暴了!”
说出谎话的凯茵,神情相较先前更加慌乱无措,不过这倒是她故意为之,想引导父母更加相信她的话,而且她也能用这个理由与秦岭半夜出门。
站在她身后手心冒汗的秦岭惊慌不定的看着凯茵的后脑勺,满脸慌张惊悸。
“家暴?到底怎么回事?”
凯茵游刃有余的发挥了她记者的联想能力,并且以她出色的文字功底将同学惨遭家暴之事传述的绘声绘色,听完她慷慨陈词的薛玉珍,瞠目结舌的感慨这一令人发指的行为。
“妈,我同学被她老公打出血了,她打电。话叫我们过去,我和秦岭去找她。”
“哎呀你们两个哪行!”薛玉珠背后说话:“她老公那么暴力,万一把你们也打了怎么办?”
秦岭已经缄默不语,她不善于谎话,也不善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她怕自己的一个慌促表情就叫人生经验丰富老道的老妈看出端倪来。
整件事情像凯茵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幕午夜短剧,最终她和秦岭光明正大的出门了,薛玉珍和薛玉珠站在过道上仍旧絮絮提醒:“赶紧叫宋校和魏立巍陪你们一起过去!”
“知道了,你们回去睡觉吧,事情处理好我们就回来。”
就这样,凯茵和秦岭牵着手,从黑漆漆的楼道冲出来,凯茵一按钥匙,停放楼道下的凯美瑞发出“滴滴”的解锁之音,姐妹两火烧眉毛的分别拉开驾驶位和副驾位的车门,相继上车,凯茵驾驶,秦岭迫不及待的拨魏立巍的号码。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凌晨时分,已经入梦的秦岭被魏立巍的来电吵醒,曾以为这是热恋期的难分难舍,也曾以为魏立巍想叫她避开父母之耳目外出陪他一二个小时,但是不曾料到,对方是一名女子。
她和她的男朋友和当晚魏立巍玩乐的俱乐部同为一家,情侣两目睹了些微醺醉的魏立巍凌晨时分刚走出俱乐部,就被迎面而来的三四个年轻男人拖去附近隐蔽的僻巷用钢棍撂倒,拳脚相加,等打斗结束后,魏立巍已经躺在一片血泊当中,人已入昏迷。
这对情侣忌于逞凶那四人乃是hei道上混的,没敢报警,也没敢遣送魏立巍入院,只能利用他随身携带的手机联络到手机通讯录中的“老婆”,这个昵称是魏立巍第一次占有秦岭之后,秦岭趴在他胸口上往他手机联络人中输入的。
躺在床上的秦岭如同被人按下了体内那反应最敏锐的按钮,她的人,倏忽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她不敢让父母
知道魏立巍被hei道上的人打了,这个原因不需要解释,所以她只能来叫凯茵,凯茵才是她的依靠,任何时候都不会出卖她、任何时候都会尽全力帮助她的。
秦岭现在和那位好心的女士通完电。话,眼泪刷刷的落了下来,凯茵一边急速的驾驶凯美瑞,一边忍不住扭头安慰她:“秦岭,你别怕,男人就爱打架,一言不合就能打起来,别自己吓自己。”
这样安慰自己妹妹的凯茵,其实她心底也和秦岭一样,惴惴不安,凯茵想的自然比秦岭多,魏立巍的私生活貌似非常复杂,他的好朋友孟凡霏那日叫凯茵看见正与魏苡芝搭肩漫步,而魏立巍自己,又和孟凡霏的老婆公车上激吻,这个事件比孟凡霏搂搭魏苡芝的肩膀严重许多。
接吻,是一件不被允许的事情,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凯茵打方向盘拐向最后这条通往俱乐部的马路时,她的心陡然一惊,自己被自己脑海形成的那个假设吓了一跳:
会不会是……孟凡霏找人做的?
魏立巍和孟凡霏,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他们真如表面上看来的那般友好吗?如果真是生死之交,魏立巍又怎会和孟凡霏的老婆激吻呢?
凯茵发现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也发现她的世界过于单纯,魏立巍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一团扑朔迷离的妖雾。
秦岭的胆子比她小,受不了刺激,现在她和魏立巍正在热恋期,两人还发生了关系,凯茵不用猜也知道秦岭是一头热的扎进去了,她不想把这些想法告诉秦岭,让她更加混乱更加害怕。
“喵喵,你快一点,她说立巍已经昏迷了。”秦岭用手捂住了嘴巴,哭腔越来越重:“我怕他有事……”
凯茵一面加速,一面还在安慰秦岭:“你冷静一下,先打110和120。”
秦岭迷茫的湿眸无神且恐惧的看向凯茵,眼底一片惊悸:“你说他是不是惹了hei道上的人?”
凯茵纠结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秦岭掉了眼泪,心里惧怕的如同走在断头台上:“还是不要报警吧,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立巍得罪的到底是谁,万一把事情闹大,我怕……”
“好,不报警。”
凯茵掷地有声的做出决定,她怕秦岭再胡思乱想下去,比魏立巍还要尽早倒下。
凯美瑞抵达了报信女电。话中提及的那条小巷,车子停在巷头,还未落稳,秦岭已经踢开车门奋不顾身的冲进里面了。
凯茵绕过车头去追,两姐妹往幽深黑暗的巷子里冲,远远高悬墙头的那盏昏黄路灯下摇曳着两道一高一矮的身影,墙角下另有一个身影伏在地面,形成微弓的弧度。
“立巍!”
秦岭冲去,跌在魏立巍脚畔,她望见血泊中那昏迷不醒的男人,汪汪热泪如泉而来,叫后面追跑来的凯茵不忍心再看。
魏立巍满脸是血的趴在血泊中,已经失去知觉,鼻腔和额处的伤仍在汩汩的冒着鲜血。
“你们快把人送去医院吧,都是用钢棍打的,我看伤的不轻。”
是那对好心情侣中的男朋友说的,口气惋惜而担忧,凯茵忙于谢过他们,但是想请求男人帮忙背魏立巍去凯美瑞,这对情侣却骤然消失了,他们朝巷子那头跑了。
想必也是怕惹上麻烦事,因为他们目睹的那群人,都是肩背雕刻纹身的hei道分子,不敢多管闲事。
待他们走后,凯茵蹲下去也只能找秦岭借力,一起将魏立巍弄上凯美瑞。
☆、126。宋校像野兽一样强迫她
秦岭哭的失去了力气,因为唤不醒魏立巍,她几乎就要崩溃,凯茵叫她,推搡她的肩,甚至以那群流氓就在附近为威胁,秦岭也没有止住哭声播。
“秦岭,别哭了,先送魏立巍去医院要紧!”
秦岭恍悟过来,与凯茵合力拉扯瘫在血泊中的魏立巍,她们费劲周折才将他的两条手臂攀在彼此肩头,可是魏立巍流血的头狠狠的垂着,当秦岭咬紧牙关站起来时,魏立巍的重量突然全都落在了凯茵身上,秦岭没有稳住,让魏立巍猛的摔在凯茵身上,摔的她一瞬间栽向了身后的围墙。
两个女人无计可施,拉不起沉重的失去自身能力的男人,凯茵望着魏立巍伤口处汹涌外冒的鲜血,再也不曾犹豫,拿手机就给宋校打电。话了。
宋校不知道在哪儿,背景嘈杂,凌晨时分,他不在家,也没有健康作息。
凯茵握着手机急切的告知了宋校此处的地址,要他立刻过来,说魏立巍受了重伤。
宋校纹丝未动,午夜的声音更加低沉飘渺,他在嘈杂的背景中严肃的告诉凯茵,要她原地等他,不要乱动。
十分钟这条巷口依次驶来三辆黑色私家车,迈巴。赫落在最后,前两辆私家车里跑下来的几名年轻男人奔往巷中的事发地带。
凯茵站在魏立巍脚尖处,她遥遥望向巷口,暗黑的夜月下,迈巴。赫车身旁伫立一道修长挺拔的男性身影,他的指端燃烧着一簇一簇的火苗,是他的烟。
跑来的男人好整以暇的推开秦岭,凯茵刚想让他们轻一些移动魏立巍,却听到巷口那个人低沉严厉的声音:“乖乖,到我身边来。”
凯茵一愣,满额是汗的回望蹲在魏立巍身边想要保护他的秦岭,她目光呆滞,听到宋校那简直把凯茵当成私有财产的不可一世的吩咐,灰灰一笑,抬头对凯茵说:“你去陪着他吧,他不喜欢他。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