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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承认了还不会有事?你脑子秀逗吧?”魏立巍有时候看不上孟凡霏,但是事已至此,能帮他的只有这个朋友:“凡霏,替我走一趟英国,找到溪溪的儿子,我要和他做DNA鉴定。”
孟凡霏整个人愣住了。
侵犯陶溪之前,陶溪与唐泽发生过关系。
他记得那天早晨,泳池馆外宁静的马路上看不见人影,掳走陶溪后他在地下室意欲强间她,她体内有液体流出,毫无疑问,这是唐泽的。
她与唐泽在大清早的xing生活后去泳池游泳,然后遇到了疯狂的魏立巍。
后来是魏立巍占有了她整整大半年时光,怀孕后期不能再做,此事才暂时作罢,9个月后陶溪意外遇见叶守礼,从此得救,魏立巍再没见过她。
对于之前9个月的身孕,她究竟是留是杀,魏立巍不得而知,而她后来又跟了瞿佳迎,这个孩子也极有可能是后来为瞿佳迎怀的。
陶溪怀孕后魏立巍自然怀疑这个孩子有可能是唐泽的孽种,但是铤而走险的带陶溪去做羊水穿刺,在医院留下陶溪的名字这不可能。
陶溪失踪后宋校与唐泽在警署备了案,两人并且逗留在纽约直到冬天,魏立巍不敢冒险,于是一直带着陶溪四处躲藏。
而他的狐朋狗友正在暗中集结,不管用什么方法,先让魏立巍带陶溪离开纽约才是重重之重,这里面就有王劲。
魏立巍当时的想法是,事情顺利的话他带陶溪在她生产前离开纽约,这个孩子他让她生下来,但是生下来后他会与这个孩子做DNA鉴定,不是他的,他绝对不会要。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那天实在是个意外。
10个月的朝夕相处,大半年的水乳交融,他对陶溪早已卸下了防备,就这样让陶溪挺着9个月的身孕冲到了路中央,魏立巍从面包房冲出来后看见了叶守礼,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立刻返回面包房从店面的后门迅速撤离。
自此与陶溪天涯永别,陶溪得救,神智不清的生下孩子,说不出孩子的父亲是谁。
孟凡霏必须要替魏立巍走一趟英国。
第二天,凯茵照常上班,宋校搭乘上午10:10分的航班飞赴甘肃,夫妻晨间相处时依依不舍。
“什么时候回来?”
凯茵梳妆打扮结束走到床边,柔软无骨的趴在先生滚热的胸膛上,像头小母狮子发秦之中。
躺于床上的宋校拥住妻子柔软的身体,微开的眼睛像一条清秀的水线,声音依依不舍却也迷离不清:“应该在明天下午,今天晚上回爸妈家睡。”
“嗯。”
时间不早,凯茵必须上班了,她从先生胸膛爬起,再往他清晨朦胧的五官上印下一个热情的吻,旋即便从床边离开。
这段时间不论工作还是私事都有够烦人,凯茵接到宋校登机后的最后一通电话时她正在新闻部小型会议厅与部门同事开会,所有人都有朝她递来一眼。
☆、348。没有你,我睡不着
她掖着外套,小心翼翼的跑出了会议厅。
“宝贝,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
凯茵却扮演着一位合格人/妻:“叶酸放在你行李箱最底下,记得吃,还有,这几天全国大幅度降温,注意保暖。”
“好,你也是。”
那边传来机场广播登机的声音,凯茵不想耽误他,也不想耽误自己开会,于是收线后匆匆回到会议厅。
徐主任正带领整个新闻部做年底总结,会议持续到中午下班时间躏。
傍晚下班后,凯茵趁着等电梯的时间联系了薛玉珍,薛玉珍从审计局打车直接去往约好的酒店,那名公设律师与她提前十分钟酒店后门碰头。
凯茵收线后电梯到来。
楼下拿车时看见唐泽的车停在电视台楼下,她诧异,回头望了望电视台大厅,还没见到芮芮下来,所以她朝唐泽的车走去。
踏过收缩后的电闸大门,凯茵弯腰凑在副驾车窗问唐泽:“你没去甘肃?”
唐泽单手把着方向盘,身体微微朝副驾倾凑,半露温和笑意:“董薇陪宋先生去的,我留在汉臣处理公务。”
凯茵笑着点头时恰好后方响起芮芮的呼声:“喵喵!喵喵呀!”
一回头,一个状似风尘仆仆的女孩冲了过来,凯茵险险接住她,然后急忙避开:“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芮芮随凯茵回头:“你干嘛呀?我姐夫去甘肃了,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呗。”
凯茵回头招招手:“今晚真有事,你去玩吧。”
于是,凯茵走回电视台,芮芮坐上唐泽的车,凯美瑞驶出电闸大门已经看不见路虎了。
二十分钟后接到薛玉珍来电,老妈说,她与公设律师已经碰头,蒋繁碧还没有到。
晚上在餐厅用餐,气氛其乐融融,公设律师变成了审计局的人事部主任。
不愧是律师,扮演着完全不熟悉的行业者却面不改色井井有条,每当蒋繁碧礼貌的提出某些问题时,公设律师总会条理清晰的做出合理解释。
云姨与苡芝赔笑的时候居多。
晚餐的后半段凯茵才拿出钻饰发卡,声音甜丝丝的对蒋繁碧诉说:“妈,昨天和朋友逛街,看见了漂亮的发卡,您头发特别好看,我想戴上这样的发卡也一定好看。”
蒋繁碧与云姨皆都一脸愣怔,凯茵的此番举动不是她的常态,颇为让人意外,当凯茵走到蒋繁碧身后,现场为她盘发戴饰时,蒋繁碧诧异又惊喜的摸住了凯茵的衣角。
“谢谢你凯茵。”
取得蒋繁碧的长发后她攥住手心,轻轻一搭魅力女人的肩膀,便忍不住赞不绝口:“妈真好看。”
蒋繁碧很久没有难为情了,但是现在这样的场合,她的脸微微发红,但是凯茵说的却是实话,并非恭维。
凯茵默默攥着手心走回自己座位,蒋繁碧艳丽的指甲正在轻轻抚摸乌黑的云发,她那白皙又修长的指头与发丝的浓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薛玉珍的眼神从蒋繁碧身上移到凯茵这一边,短短一刹那,凯茵的手在桌子底下朝旁边的公设律师打开,发丝包入了律师早已准备好的方巾中。
月色浓深,降温后的T市夜晚冰冷刺骨,蒋繁碧带着云姨与苡芝不得不酒店门口等候计程车。
凯茵提出送这一趟,蒋繁碧却不忍麻烦她:“回去吧,天很冷。”
此事作罢,薛玉珍与蒋繁碧告别后,与公设律师一同坐进了凯茵的凯美瑞中。
前方四岔路口转弯后凯美瑞提速,直奔接收这场官司的法院指定的DNA鉴定中心。
当晚为他们没有下班的DNA鉴定中心的白衣医师们正在耐心的等待他们的到来,半小时后一行三人推开了化验室的大门。
“刘教授。”
公设律师出具蒋繁碧的长发,双方交接后在白纸黑字上签字,公设律师取出照相机拍照,这张照片届时将作为呈堂证供具有法律效力。
凯茵和薛玉珍在医院门口与公设律师分手,彼此朝向相反方向。
已经晚间九点,行车途中凯茵接到宋校来电,宋校说,今天晚上他陪林幼怡一家吃饭,散席后买了肯德基让娉婷带回家吃,现在他刚到酒店。
夫妻谈话十分亲切,薛玉珍笑着望着窗外。
到家后凯茵端桶泡脚,电视机打开,频繁换着频道寻找精彩节目,老爸从卧室出来倒水,凯茵朝卫生间看了一眼,老妈正在洗衣服,所以拜托的是老爸。
“爸爸,帮我洗个苹果。”
啃完苹果才从桶里出来,去卫生间清洁面目,然后回自己卧室涂抹护肤霜,临睡前给宋校打电话。
宋校已经洗过并且在床上躺了下去,通过电话诉说着对凯茵的思念。
形单影只的那些年孤独的感觉非常浓厚,成家以后也还是时常感觉到这种忧愁,与凯茵日渐亲密,每一次短暂分开都有说不出的
惆怅。
“娉婷长高了,很漂亮,长大肯定是个美人。”宋校在甘肃溶溶的微笑。
凯茵似乎触摸到他下巴尖俏的微笑,裹在被中对他偷偷的说:“你那么努力,我们很快也会有自己的女儿的。”
宋校不答反问:“我努力吗?”
凯茵默不作声,却在幽谧的光线中偷偷的笑。
“我努力吗?宝贝你觉得我努力吗?”宋校认真起来,穷追不舍。
“嗯,”凯茵掀开被头,将黑乌乌的大眼睛露出来,用它们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你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
夫妻的手似乎隔着千山万水牵在一起,他体温微凉,却用毕生可以承载的热量拥抱了凯茵。
睡前,她编辑短信发给遥远他乡的先生:老公,今晚你不在,我先睡了,但是明天晚上,等你回来。
宋校回复她的是:记得吃叶酸。
“呀!”
凯茵腾地从床头翻到床尾,套上拖鞋去客厅倒水,回来将叶酸吃了,临睡前一颗心沐浴在温泉般的温暖中,她的老公,很可爱呢。
第二天下午,接到宋校电话,先生表达了抱歉,回程因为某些事情往后推迟,可能要到周四晚上。
今天是周三。
凯茵在休息大厅前的栏杆上翻了一面,腰部抵力,但是心情不是很好。
“唉。”她暗淡的叹了口气。
“宝贝对不起,很想老公是不是?”
“嗯。”凯茵如是说:“没有你,我睡不着,为什么我自己的床我睡不着了?可我在那张床上睡了22年,宋校你说为什么?”
宋校的回答很高深,很莫测,声音也很有磁性:“因为你已经是女人了。”
言下之意……凯茵舔着嘴唇,觉得似乎有那么点正确。
女孩单纯而懵懂,可是女人不尽然了,女人会空虚。
通话在徐主任从办公室出来专门找她之后匆忙挂断了,凯茵心虚的跟着徐主任回办公室时领导回头板着脸训责她:“萧凯茵,上班时间不准打私人电话。”
凯茵没说话,像绵羊一样温驯的跟着徐主任的脚步。
宋校今天回不来,晚上依旧回娘家住,下班后又在电视台楼下遇见了唐泽的车。
这一次,凯茵没上前打招呼,她拿钥匙开自己车门时不禁忍俊不禁,这小样,打的很火热嘛。
恰好,芮芮拎着包从电视台跑出来,一路欢歌笑语,像个小麻雀一样:“唐唐!”
居然没看见凯茵,凯茵翻了个白眼,麻利的钻进凯美瑞中。
电闸大门每到上下班时期都会提前五分钟打开,凯美瑞滚过地障,车子上下一阵颠簸,迎面转向时看见芮芮抱着刚从车里下来的唐泽热热乎乎,那厮臭不要脸的仰着红扑扑的脸蛋不知道在麻雀什么,害得唐泽这厮又脸红了。
凯茵毫不留情的按下了喇叭,芮芮与唐泽都有吓到,两人朝她的车回头时,凯茵从驾驶位车窗伸出手臂,挥了挥。
“你丫的!”
芮芮尖叫,还朝她的车踢了一脚,凯茵望着侧后视镜,伴着笑意回家去了。
晚饭过后,凯茵叫薛玉珍陪她去洗澡,昨天全国大降温,现在夜间温度只有2摄氏度,家里的热水器加浴霸恐怕威力不够。
老妈自然要陪自己女儿的,于是把在沙发上看新闻联播的老爸叫来处理厨房的活计,母女回房收拾了换洗衣物和洗具后跟老爸说了一声,然后去澡堂洗澡了。
下到二楼的时候碰到了刚回家的秦岭。
☆、349。你撩的他无力招架,可是你想过他老婆孩子吗?
秦岭抬头仰望着大姨和凯茵,见她们拎着洗澡的用具,立刻会意:“大姨喵喵,等我一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