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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校叹了一声也随凯茵翻了身,硬邦邦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修长的手臂从她小腰穿到前面,掀起她睡衣捏起她的xiong部来。
凯茵没动,望着床头的台灯,心里在想自己的事情。
“小妈晚上也打电话给我了,我真怕被你妈听见。”
宋校一面贴着她捏她xiong部,一面问她:“小妈说什么?”
“手术做过了,爸请了一周的长假在医院陪她。”
闻言,宋校露出了微笑,白皙的额头不自觉的往她颈子里贴:“我爸表面严肃,其实对老婆很好,在他心中,责任高于爱情,有些女人计较这些,可是实话讲来,爱情真的没有责任来的稳固。”
凯茵轻轻动起了身体,床褥发出婆娑的声音。
“你对我是爱情还是责任?”
“你说呢。”
凯茵躺在他视线中,肩膀半露,加之床头灯的渲染,是很具有诱惑力的。
“都有,爱情与责任都有,但是爱情偏重。”她的双眼似有出神的状态,伸手摸着他的头发:“今天魏叔叔不在,感觉你妈妈很孤单。”
父母那一辈的爱恨宋校已经不愿意多提,也只有在妻子面前鲜少说上两句,连声音都越发消沉:“人一定要知足与珍惜,说实话,我爸爱的是我妈,可是她没有珍惜,小妈珍惜了她不要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后悔呢,上次她跟我提了想跟我爸复合的事,我是她儿子,但是我第一个不答应,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现在我爸是属于小妈的。”
躺在他身下的凯茵平静的看着他冷峭的容颜,须臾,幻化在一声叹息之中。
宋校掀开了平躺回来的凯茵的睡衣,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峰尖,两人不知不觉对夫妻生活有了渴望。
当他就要压上她时凯茵突然想起叶酸还没有吃,忙着推她胸前柔软的黑发:“宋校,先下来,叶酸还没吃。”
从厨房端了一杯水,拿来叶酸,凯茵伺候床上的宋校服用了以后自己就着剩下的半杯水也服用了药片,送回水杯回到床上,夫妻两又重新开始夫妻生活。
暂时还需避孕的,毕竟调理身体才短短一月,宋校也理解,纵然想要孩子,但也不急于一时。
做的时候凯茵又突然问起怀孕以后究竟去不去北京的事,宋校烦她,这些事叫她明天再说,于是谈话声彻底消失在这间温暖的卧室内,只有夫妻两身体发出的相撞声。
隔天早晨,凯茵起早在厨房熬稀饭,一边搅着锅一边给北京那边的家打了一通电话,昨晚张婉的拜托她没有忘,只是归家已迟,不想吵老人家睡觉。
奶奶倒不怎样早起,但是爷爷每天必定是第一个下楼活动筋骨的人,北京家中的座机响的,打扫卫生的佣人听见凯茵的声音,忙着叫草地上跑圈的爷爷回来听电话。
爷爷带回了两条牧羊犬,拾起听筒就听孙媳妇甜甜的喊了声:“爷爷,您早啊。”
“早。”爷爷的脸洋溢着笑容:“凯茵怎么起这么早?”
T市的凯茵靠着料理台握着手机微笑:“我要上班呢,必须起来。”
爷爷笑嘻嘻点头的动作她看不见,但是她听见爷爷问宋校有没有起床。
人家的爷爷,最关心的果然还是自家的孙子。
☆、329。好好洗个澡,脏成球了
凯茵应答甜甜:“他还在睡,一般早晨起的晚。”
“这个坏小子,都不送你上班吗?”
明知爷爷不是真的责怪宋校,凯茵还是袒护起先生:“我有车,自己开车很方便,让他多睡一会,他晚上忙的晚,现在事情多,经常应酬。”
“你得多管着他,别让他吃烟喝酒啊。”
“嗯哪,我会的,爷爷放心。”
锅里的稀饭煮好了,咕嘟咕嘟冒着泡,早晨时间有限,吃完早饭还要去单位上班,不能多聊了,凯茵就对爷爷说:“爷爷,我先不说了,时间比较紧,晚上我再给您打电话好吗?謦”
爷爷哪敢耽误孩子们的工作,自然一口一个“赶紧忙赶紧忙”,挂机前凯茵请爷爷代她和宋校向奶奶问好。
清晨的时光短暂美好,卧室的房门紧紧闭合,凯茵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吃馒头喝稀饭,墙上的石英钟指向7:55分。
一直以来,她与秦岭芮芮三个人在外面吃早餐,这是十几年来形成的习惯,更改很难,现在成了家,准备养孩子,外面的食物不卫生且没有营养,凯茵在家里吃,自己做自己放心。
用完早饭已经8:20了,9:00上班,时间来不及,用脏的碗筷只能摆进水池中,若是宋校看见了他会整理干净,如果他今晨不进厨房,碗筷自然等她晚上回家清洗。
回房拿了包,照了照梳妆镜,把掉下来的长发挂回耳后时镜中的被褥蠕动了几下,然后又归于平静。
是他翻了个身,依旧在睡。
凯茵没打扰他,提着包出门了。
下午接到宋校电话,他要去G省出差,预计明天归家,突发情况,凯茵措手不及。
“好吧,那你注意身体,尽量不要喝酒抽烟。”
养身已有一月,如果此时再碰烟酒,无疑前功尽弃,宋校听话:“我知道。”
对于宋校,凯茵大多还算满意,偶尔闹心的就是宋校的工作,经营公司者必定繁忙,很难照理家庭,与他成家以来,凯茵略有感触。
傍晚下班,回了娘家,这是才出嫁的女人经常的行为。
归家时爸妈还在下班的路上,凯茵脱了外套做起晚饭,米饭煲上后薛玉珍到家,换下凯茵,利索的成为厨房的第一把手,凯茵回到客厅看起娱乐新闻。
一刻钟后萧俊峰拿钥匙打开家门,见到沙发上的凯茵不禁一诧:“你怎么回来了?”
凯茵咬着苹果朝老爸瞟上一眼:“宋校出差,我回家睡。”
萧俊峰换了睡衣去厨房凉拌黄瓜,夫妻二人絮絮叨叨说着废话。
晚饭的餐桌上,萧俊峰对凯茵说:“大妹,这周末我想请你公公吃饭,你看他们能不能来一趟T市?”
凯茵咬着鸡腿,趴在桌上抬起眼睛的一角:“干什么?”
薛玉珍接的:“你公公不是调你爸爸去了省里嘛,再说,我们两家又是亲家,于公于私都该经常走动,上回我们去了北京,这回邀请他们来T,我们也好尽尽地主之谊。”
凯茵吐出骨头,坐直身体,牙齿咀嚼着鸡肉:“这周不行,宋校的小妈怀孕了。”
“……”
无疑平地一声雷,萧俊峰与薛玉珍震惊了。
凯茵伸了胳膊抽出一张纸,将下巴上的油迹擦去:“意外怀孕,今天已经流掉了,宋校爸爸请了一周的假,陪在医院里照顾张婉阿姨,这周肯定不行,要请,往后推推吧。”
萧俊峰与薛玉珍对张婉意外怀孕这件事没有表态,但是他们的表情是惊愕的,在传统的中国人心中,这样的事情略微有些难为情的。
“别到处乱说,张婉阿姨很介意。”
薛玉珍笑了,她的眼睛看着自己老公,无奈萧俊峰已经低下头继续吃饭了。
晚上回房,老妈来卧室问她点情况:“叶酸坚持在用吗?”
抱着靠枕靠着床头看电视的凯茵点头,眼睛摇晃几次去老妈身后寻找电视:“每天都吃,我和宋校都吃。”
意识到挡了女儿视线的薛玉珍离开电视前,坐在凯茵的梳妆凳上:“再吃一个月,你们就不用避孕了。”
此话一出,引起凯茵短暂的不适,她不跟老妈说这种秘事,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无聊独坐中薛玉珍翻了翻女儿的梳妆台,手里拿着她一瓶护手霜看了看,旋即打开,挤出牙膏那么长的一条,往手背上揉开。
“看来你公公跟后面的这个女人关系很好。”
凯茵变换一种坐姿,斜在枕头上:“张婉阿姨听话,而宋校爸爸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是啊。”薛玉珍拿起凯茵的护手霜从梳妆凳起来了:“我护手霜用完了,你这瓶给我吧,明天你重新买一瓶。”
凯茵没搭话,薛玉珍关上她房门,出去了。
临睡前,接到宋校电话,他刚下酒席,无奈的应酬还是免不了喝了点酒,凯茵没责怪他
,陪他聊天,一直到他回到酒店。
他要洗澡,便不能继续通话,和凯茵道了晚安,凯茵熄灯睡觉,而远在G省的宋校脱去正装准备洗澡。
隔天,凯茵从娘家去电视台上班,9点刚过便被徐主任叫到办公室,五分钟后赵竞赶到,又是一趟远赴W省X市Y镇贫困山区的突然之旅。
凯茵蓦地有点蔫,宋校今天回来好吗?领导有必要这样整她吗?时间匆忙到甚至很难见上宋校一面。
台里正在筹备一对一关爱留守儿童节目,凯茵与赵竞此番目的是去山区确定留守儿童人数,并且将节目详细细节告知监护人,必要时刻,还要与他们定下来T市电视台录节目的时间。
徐主任下放权利,当天9:43分,凯茵与赵竞回家整理行李,两辆车,同一个方向,花溪路口凯茵打开车窗对并行的另一辆车挥手。
赵竞透过车窗喊话:“一小时后我在门禁口等你。”
两辆车,两个方向,远远离去。
凯茵回到家,收拾起自己的生活用品,有了前车之鉴,没有带换洗衣服和护肤品,只将盥洗室台面上的牙具洗具揽入行李箱。
整理完毕她给宋校打电话,愉悦轻松的男子声音潺潺传来:“我在高速上,下午到家,晚上陪你吃饭。”
凯茵十分遗憾,她原地转圈,挠着头顶一声声叹息:“真倒霉,我要去山区那边,现在就要走了。”
这件事情无疑在宋校的意料之外,他自然短暂沉默,听声音也是失落:“好,你去吧,注意安全。”
“兴许明天回来,兴许后天,你照顾好家,记得吃叶酸,我到那边通讯困难,只有到镇上才能给你电话。”
“嗯,家里别担心,自己要注意安全。”他低沉的交代,凯茵一并记住。
“好,我还和上次那个摄像师,你不用担心,那我走了,你照顾好家。”
“么。”他做出一次亲吻的动作,凯茵亦同样回应。
这次比较轻松,只有手提包在腕,虽然塞满了东西,近午的阳光明媚耀眼,凯茵没有等待太久赵竞乘坐的计程车就到,远远的他在窗户上向她招手。
计程车载上凯茵扬长而去,这一去,竟然去了四天之久,凯茵也没有预料到。
没有换洗衣物可以在镇上购买,但是贫困山区艰苦的生活让凯茵实在无法忍受,就连糙一些的赵竞到第三天的时候也受不住身体的不适,蹲在山头的大石头上吐了又吐。
是不卫生的饮食让他们吃坏了肚子。
在凯茵与赵竞不断坚持的这几天内,远在T市的宋校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育子在即,抛开特大应酬,宋校再也不再饭店用餐,食品的不安全隐患太多,他不能对自己孩子不负责任。
太太不在家,宋校的饮食由云姨负责了,云姨把宋校当孙子待,每日变着花样变着营养做美味佳肴,封装好用丝绸包裹,每日顶着炎日送去花溪路保安室,宋校归家便能接到保安拿给他的便当,他回到家会联系云姨,纵然很难开口,但是却对云姨说:“您做的饭菜一直很合我口味。”
云姨为宋校做什么都肯,她看这个孩子比看蒋繁碧还重,虽然蒋繁碧才是她一手拉扯大的,长辈对晚辈的疼爱或许与年龄的差距成正比。
凯茵直到星期四的下午才回到T市,回家前还去了电视台,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