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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立巍十月份回来的,回来之后一直躲着不现身,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妈妈都不知道他还活着,上个星期开始他突然出现在电视台楼下,我吓坏了,后来就一直***/扰我。”
宋校在夜色的潜伏下,冷静的看着秦岭瑟缩的表情,他在观察她的言辞有多少可信。
“他找你做什么?”
秦岭的脸,骤然红了。
其实这事怪宋校,或许他没有表达清楚,也或许他这句话原本就让人想偏。
他想问的是魏立巍所来目的,是打听他和凯茵的事?还是有关汉臣?还是陈会的近况?可是秦岭的脸红让他也身陷被动之地,不好再往下详说,更不好解释一番。
秦岭不能把她和魏立巍这几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宋校,因为她还不想在宋校眼中变成一个掉价的女人。
其实魏立巍从出现开始什么都没有做,没有问任何人的近况,没有打听任何动静,他找她,纯粹是睡觉。
秦岭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魏立巍用手里的照片威胁她,她不能说不,每次他发来短信她就必须请假早退,去他定好的房间陪他一次,后来次数多了,秦岭怕了。
怕被魏立巍这样疯魔的男人彻底纠缠上,思来想去才想到能帮她的似乎只有宋校。
因为只有宋校能有这样的能力与之抗衡,相反,她身边的其他人都是寻常百姓,斗不过魏立巍的。
纵然知道魏立巍根本不爱她,只将她当成亵玩工具,可是有凯茵的前车之鉴,秦岭不敢得罪他,魏立巍这个人心狠手辣,说到做到,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每一句话是不是开玩笑的。
“他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这次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秦岭用这句话转移话题。
宋校在夜色下寻思琢磨着,没有与她共鸣。
气氛微微僵滞。
为了缓解不畅的空气,秦岭又说:“宋总你认识三角铁路公司的董事长王劲吗?”
宋校的表情是佯装出来的:“认识,怎么了?”
秦岭自然看不出宋校在想什么,她只知道汉臣最近入股了三角铁路公司,既是合作关系,两家的大老板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所以秦岭才说:“我姐出事后魏立巍怕你报复,去W市寻找王劲庇护,他出事那晚就在夜总会和王劲喝酒,后来被你撞下海,被漩涡卷走,是王劲救的他,其实那天夜晚朦朦胧胧的海边有围观的人,但是王劲封锁了消息,他是混黑的,很有势力,没人不怕他,魏立巍肇事逃逸,被抓回来是要坐牢的,王劲跟他是两肋插刀的朋友,不可能不帮,就这样,这几个月,你和我姐养伤的同时,魏立巍也在王劲别墅里养伤,请的全是私家医疗团队。”
和宋校预想的一样,没有任何意外的地方。
说完这些依旧见不到宋校开口,这样的沉默让秦岭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能道:“宋总,我是想问问你,你能不能让魏立巍接受法律的制裁?他不是撞死人了吗?”
其实宋校心里有嫌弃,明明相爱过的两个人,撕破脸来也毫不含糊,曾经为了魏立巍和太太闹许多不和甚至让太太生气的这个女孩,现在竟然想要她曾经的爱人入狱,这也是女人最深不可测的坏心眼了吧。
他没说话。
时间不早了,他放下手腕重新***西裤口袋,对秦岭说:“走吧,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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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只能点头,似乎他与她没什么可说的。
宋校开奥迪送秦岭回家,途中她坐副驾,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可以开口的话题。
宋校太沉默了,这份沉默可以打消任何一个女孩子积极开朗的念头。
名品男表上的指针已经快要指向21:15分了,宋校答应凯茵归家的时间是21:30分,而且给出的承诺是,必定到家,此刻,踩下油门的他有些着急,可是表情却看不出冰山一角。
21:20分到了凯茵家小区外的街道上,宋校靠边停车,秦岭要说感谢的话之前被他先行打断。
他终于望向她,表情严肃:“如果还会和他见面,那就尽量搞清楚他现在躲在哪里,他身上有命案,再强大也会害怕。”
秦岭无比认真的应声下来,仿佛接受了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
“宋总,今晚谢谢你,我走了。”
宋校淡淡点点头,秦岭从副驾下来。
她还在车边挥手,奥迪已经扬起一片尘土,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秦岭落寞转身的那个镜头被路边小店买东西的一位阿姨看见了,老板娘正在找零,薛玉珍走了神。
五分钟前她下楼买洗衣粉,小店就在小区外面,刚拿了洗衣粉就看见宋校的车回来了,她怎能不诧异,一小时前他才和凯茵回家的,怎么又回来了呢?
后来看见秦岭从车上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已经带着凯茵回家的宋校怎么又和二妹搞在一起了呢?薛玉珍拿过找零,提着洗衣粉回家了。
秦岭超前到了家,薛玉珍在走道上拿钥匙开门时朝老二家紧闭的防盗门看了一眼,心里想法很多。
进屋后一面换鞋一面对沙发上看电视的萧俊峰说:“老萧,你把衣服泡一下,我给大妹打个电/话。”
萧俊峰什么都没问,提着放在鞋柜旁的洗衣粉去卫生间泡脏衣服了。
薛玉珍走进自己卧室,拿了手机坐在床边联系了凯茵,问她在做什么,凯茵也说在洗东西,不过洗的是床单被套,女儿这一点还算不错,不懒。
薛玉珍问:“宋校呢?”
凯茵怎会知道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弯弯绕,正在洗衣机旁边定时呢:“他有事出去了,你找他?”
果然,凯茵什么都不知道,薛玉珍很容易便能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宋校隐瞒了女儿,偷偷摸摸出去和二妹见面,这种感觉很不好,不是她斤斤计较。
于是,薛玉珍把刚才在楼下买洗衣粉时看见的那一幕告诉了凯茵,凯茵听完,很长时间内没有吭声。
“确定是他?会不会看错?”毕竟很难接受宋校欺骗她。
“我自己女婿我还能看错?还有二妹,二妹我也能看错?”
凯茵沉默了,她心里堵的慌,回忆宋校临走时怎么跟她说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校谎称有公务和朋友商议,居然是去见秦岭的,这算什么,还隐瞒着她,大大方方告诉她反而不会多想,越是躲闪越是证明有事。
关键这中间还有一件事情最戳凯茵的心,那就是秦岭对宋校有那方面的意思。
她是女人,嗅觉是很敏锐的,女人对男人散发的是何种气味她一闻便知。
心里很不好受,现在换成她疑神疑鬼,害怕老公与某个成心gou引他的女人经常来往,久而久之真的搞在一起了。
凯茵选择最直接的方式联系了秦岭,她说:“秦岭,有事可以白天去他办公室说,晚上就不要单独约出来了。”
☆、320。晚上他累,别叫他出去
秦岭刚到家没有多长时间,正坐在梳妆镜前看自己的长相,原本沉浸在与宋校短暂相处的回忆中,现在却被凯茵这一通来电猝然打断了。
心并不慌张,甚至很坦然,因为她没有龌龊的想法,纯粹想与宋校成为朋友。
可是凯茵的这通电/话无疑证明她怀疑了,秦岭握着手机却越发觉得那手机很烫,她解释一番:“我找宋总是有要紧的事,你别误会。”
凯茵没有跟秦岭吵架的念头,因为这实在算不上事,但是提醒是必须的:“嗯,有事白天去他公司找他,晚上他累,别叫他出去了。餐”
通话就这样猝然结束了,秦岭有腹背遇敌的错乱感。
凯茵让洗衣机运作起来,默默的自我折磨一番,就是这个时候,家里防盗门打开了,凯茵拿着手机快步走出去。
宋校关上门,站在玄关处换鞋,见到凯茵,濡濡一笑,甚至还想对她说话,可是太太的表情是对他的失望,他立在原地目不转睛。
“我妈看见你送秦岭回家了,去见的人是她?斛”
宋校的表情挺让凯茵坦然的,因为他毫无被妻子捉奸时的局促慌张,正是因为这份淡定从容,以至于凯茵又非常非常信任起他,态度也柔和了许多。
“有事你跟我说,我又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对不对?”
宋校认同,夫妻之间本不该互相隐瞒。
“我要见过她才知道什么事情是不是?也只有见过她、回来了,才能告诉我亲爱的太太到底出了什么事,对不对?”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拨了回来。
“那到底是什么事呢?”
宋校穿着拖鞋,一面朝卧室走一面解自己衬衫纽扣,凯茵体贴入微的挽住他手臂,将他动作阻止:“我帮你,你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就行。”
夫妻二人进了卧室,宋校面朝凯茵而立,她替他解开衬衫纽扣,他向她解释晚间行为:“魏立巍回来了,秦岭不堪***扰,要我想办法将他送去坐牢。”
凯茵的手从宋校胸前垂下来,她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低垂的眼睛。
宋校却一本正经的告诉她:“魏立巍回来了是真,但是秦岭的话有几分真我不确定,我不能完全信任她,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魏立巍的诡计,我有我自己的打算,还是按照自己的打算走好接下来的路。”
“他……他没死?”
失踪了几个月的人说回来就回来,这和石头里蹦出一只猴子有什么区别?
宋校将四月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凯茵,凯茵突然明白为什么宋校会突然和王劲那种社会败类合作了,她突然明白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接近王劲,希望探听些魏立巍的动静?”
宋校摇头否定,自己动手解起衬衫纽扣:“不是,王劲和魏立巍都是一样的人,不会中别人的套,何况我也不需要知道魏立巍的动态,我关注他干嘛?这又不是搞地下情报,魏立巍犯了法,他坐牢是迟早的事,我入股三角,是因为魏国林骗了我妈的钱,全部投进了三角,成了拥有10%股份的入幕股东。”
凯茵持续的吃惊:“魏国林……他……唉,我还以为他和你妈感情多好呢,原来也是假的,那你是想把用你妈财产买来的10%的股份购买回来,是这样吗?”
宋校终于点点头,也脱下了身上衬衫。
凯茵帮他衣服从床上拾起来:“脏衣服别往床上放,我新换了床单。”
太太开始念叨先生不对的地方了,先生拿起睡衣要去浴室洗澡前暗自笑了笑,捏她圆圆小下巴:“反正一做也会脏。”
他蕴着笑意出去了,凯茵横他一眼,将他放在床上的西裤袜子皮带全体从床上拿起来,该放哪里放哪里。
温馨的夜晚,天空中流淌着诗一般美妙的旋律,接过凯茵的那通电/话后,秦岭整个人越来越焦躁不安了。
她在卫生间卸妆,惨淡的容颜确实比不了那个新婚不久的女人,被人呵护竟连容颜也与人不同,她又怎会不羡慕这样的婚姻。
今天傍晚仍旧接到了魏立巍的短信,约她去酒店开/房,她只能去,因为对这个男人心生畏惧,凯茵被他毒打造成的重创对秦岭而言是不能承受之重,她是小女子,害怕心狠手辣的男人。
但是自从今天晚上从酒店回家后,那种想要魏立巍永远消失的念头在体内叫嚣着,她在家中踱步,犹豫了两个小时,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未来鼓起了勇气。
约见宋校不在计划中,是突如其来的,没有忘记化妆,要以冷静而平常的心态请求宋校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