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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冲个澡,”他朝她的下巴轻轻捏了捏,被她无情且倔强的抵开了,他心里叹息,眼眸也倍加迷蒙,“陪我睡个午觉。”
凯茵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尖,听他说完后她一语不发的走开了,将包远远扔到柜面上,然后直步入了浴室,磨砂玻璃门发出一声呜咽,被凯茵重重的关上了。
被她不当一回事儿扔上柜面的包包,最终因为没有完全存放好,从台面上掉到了地上。
宋校站在房间中央,高高的个子流光水滑的背影,一双纯净如水的灰色眸子看着凯茵掉在地上的包包却一度有些无可奈何,他走了过去,弯腰从地上拾起她的包包,重新放好在柜面上方。
凯茵躲在浴室里,镜中的那个女孩失去了甜美又天真的笑容,爱情是很烦恼的,她突然觉得现实中的爱与她幻想中的不太一样。
渐渐的,房间的动静消失了,十分钟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轻轻自内朝外打开。
宋校已经在床上躺了下去,侧卧,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此时此刻没有动静。
她没有冲澡,因为心里还有对他的不满与埋怨,但是远远看着他在床上闭阖眼眸的那个清秀的模样,心里的柔软还是偏向了他。
凯茵怕宋校已经睡着,所以将脚步放的极轻极缓,她蹑足走到床边,站在那个最近的距离中静静打量床中宛如少年一般的清秀男人,喜欢他的,而且莫名的涌起一种想法,这是她的男人。
其实宋校并没有入睡,他只是闭阖着双眼休息片刻,一直听不到水流声所以他知道,凯茵应该还在生他的气,他自认是个修养良好的人,一般人无法品尝他的喜怒哀乐,但是对待凯茵,许多该有的良好修养他失去了,他变得容易焦躁、容易吃醋、容易小肚鸡肠。
他睁开了眼睛,朝凯茵的视线平躺着,在她高高在上的视线中,这一次换做他呈现温柔宁静的模样,那洁白浴袍下的清丽锁骨多么类似古典美人的,而当他缓缓眨动柔软的睫毛,凯茵近乎将这个男人当成了女孩子。
很漂亮,他很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份比别人珍贵的收获是蒋繁碧赐予的。
他朝她微笑,尖俏的白皙下巴扬起了云絮般的弧度,软软的,继而他冰凉的长指攀上了她的手腕,将她细小的身体骨骼握在掌心之中。
“没有洗澡吗?”
凯茵的手腕被他拉扯着,那一股力量将她朝他引导,她不得不释怀先前在他这里遇到的委屈,然后对他摇了摇头。
他躺在白色的枕芯上,两者的颜色竟能这般相得益彰,他的皮肤却比床褥的颜色更加苍白,只是他朝着凯茵濡濡的笑了。
“例假干净了?”
“……”
凯茵是相信他让她冲澡是为了让她凉爽,然后一起睡午觉的,到了现在,他这一句话出口后凯茵才发现偶尔她笨的离奇,是因为对男人不够了解?是因为用自己单纯的思想思考***缠身的男人吗?
凯茵闷着头就是不说话。
宋校的长指摇了摇她的手腕,她抬起眼眸内心一阵悸动。
“例假干净了没有?”
“……”
凯茵的表现又像个小孩子了,嘟着红艳艳的嘴巴,将脸别到了其他方向。
看来这孩子还没有完全消气,宋校静悄悄的,许多事情总是放在心中,他是个不会表达也不愿意表达的
人,多年来的孤身一人造就了如今他沉默寡言的性格。
所以他一直钟意的都是成熟的女性,这样的女人是非常适合他的,她们懂他的孤独,懂他的脆弱,更加懂得如何疼爱他、迁就他,甚至听从他。
但是,这世间的事大多都是事与愿违的吧,他爱上的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拉着凯茵手腕坐了起来,双膝顶起了蚕丝薄被,浴袍敞开的领口下露出一圈他洁白的肌肤,颜色皎洁却十分苍白,仿佛还能感受到它冰凉的触感。
他仰面,暖暖微笑,那漂亮到能令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精致五官此时没有丝毫煞气,全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爱意。
“身体方不方便?”
他又问,真是。
凯茵摇头,不看他却看着自己被他握住的手腕:“不方便。”
果真是他意料到的答案,他不禁失笑。
这个时候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死皮赖脸,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为了讨得自己爱妻的欢心,即便他做不好不愿意做也得尝试着去做。
所以他有些儿赖皮的对她微笑着说:“乖乖骗人。”
初次听到他以这种另类的口吻对她近乎撒娇,凯茵差点儿中了圈套,所以她赶紧整理整理面目表情,表现的一如往常,很严肃,将脸抬起,傲慢的看着拉合的窗帘,说道:“没骗人。”
宋校真令她意外,他给她的回应是:“那老公就要检查了,看看乖乖到底有没有骗人。”
其实凯茵已经消气了,他这样耐着性子做着他不擅长的事讨好她,她是不可能继续装腔作势的,只是突然对眼下两人间的话题非常感兴趣,心里还有一丢丢期盼或羞涩,于是就和他玩闹下去。
她说:“我说不方便就是不方便,你要想找女人睡觉,可以打电。话给酒店总台。”
宋校坐在床头,但是深深的睐着凯茵的侧脸,白皙的五官通是暖暖的阳光。
知道这孩子来了玩心,所以他不急不忙的陪起她来,他故意用疑问的语气状似不懂的询问她:“我有太太,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
凯茵终于将视线放在他软软额发下的水秀双眸中,用意志压制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装模作样的还真是挺严肃的:“可是太太也有不方便的时候,我看你好像等不了了,不如就找外面的女人帮你一次。”
“你倒是大方。”她话音刚断他的回答沉沉如水般逸出,还伴着笑意,说的多少有那么点渴望:“那劳烦太太帮我找一位漂亮的女人,这样我会更有yu望。”
明明是自己要和人家开玩笑的,现在人家陪着她玩笑起来,她倒认真了,听到宋校毫无所谓甚至还满是期盼的这样说话,凯茵不高兴了,将人家的人甩掉,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找呗,陶溪呢?你应该会喜欢的。”
凯茵转身的瞬间,床头站起来一位通身洁白的清秀男子,当他突然激开上层流动缓慢的空气时,仿佛有一泓清澈见底的水瀑哗的一声从天而降,他沐浴中间,是被水造出来的男子。
凯茵的手腕被他强有力的纤长五指紧紧攥住,皮肉下的骨骼感受到痛楚,通过大脑神经向她求救,于是她的肢体语言动作了起来。
“野蛮,快放开。”
一个宛如白驹过隙般的速度,她从这一面翻往另一面,视网膜中突然出现了他面目严肃气场逼人的五官。
☆、259。争执,夫妻间的那点儿破事
他的双手捧着她的双肩,一字一句解释的清清楚楚:“凯茵,陶溪是与我不错,但是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从未对她动过心思,她是唐泽的女朋友,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叫我生气,听明白了吗?”
凯茵任性的打掉他的双手,气哼哼的抬起下巴,怎么说都有些傲慢:“那么是一女侍二夫了?”
“……”
宋校眯起了眼睛,他的目光冰凉了许多,表情透露着他内心的难以置信:“真令我意外,我真的想象不到我的女孩会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
心被他的话以及他看她的冷漠眼神戳的很痛,为什么他不懂,女人偶尔的神经质只是需要证明她在她爱的人心中无可取代,正如此时,她提起陶溪,而他如果袒护她,不去替陶溪恼她,那么她心里的别扭与委屈不是很快就能治好了么。
还是不懂她,或者不懂女人。
凯茵决定回家了,她不想再跟宋校相处下去,怕是矛盾越积越多。
当她心灰意冷要走之时,纤细的小腰被宋校捞入了怀中,她没有挣扎,背对他听见宋校对她说:“凯茵,和我好好的,好吗?你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无可取代,陶溪只是我的朋友,她不足以成为你的威胁,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威胁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凯茵的后脑勺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口气灰心丧气,失神的凝望着前方空气:“我不喜欢你为别的女人跟我生气,我不喜欢你护着别的女人指责我,这些都让我感觉到别人比我重要,宋校,我也敏感,我希望我们之间真的没有第三人,我希望我们是对方的唯一,你能不能不要为别的女人与我争执?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别人比我重要,我会怀疑你对我的爱。”
“真没良心。”头顶传来幽幽的叹息,那声叹息飘来了沁凉的风,吹起了她的头发,是他的气息:“你真的很没良心,我待你多好你看不见吗?你跟我说别人比你重要,你究竟是没有眼睛还是没有心?萧凯茵你真的很没有良心。”
凯茵在他的怀中转过来,揪住他的白色浴袍领口,瞪着一双黑乌乌的大眼睛与他辩解:“我就是没有良心,我就是觉得你对陶溪比对我好,你们自小一起长大,一起去过那么多国家,你们心意相通,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那么点点儿大,你32,我22,我就是没有办法与你站在同一个平面上,我们之间远隔着10年,可是陶溪不一样,她更懂你,哪怕她跟唐泽谈的我也嫉妒她,你心里有她,我说她的不是你甚至对我发火,你就是重视她,你心里有她,我讨厌你。蹂”
宋校搂着她的小腰,任凭她怒气冲冲的揪住自己的浴袍领口,耐心的对她讲解道:“凯茵,她是朋友,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两个概念,真的不懂吗?”
凯茵负气的拼命摇头:“不懂,我不懂,我笨的要死。”
宋校不得不一声叹息,搂紧她带她与自己身体靠近,然后她开始抵抗,小手推他胸口,脸往旁边躲避,宋校却低下眉眼,贴去她颈边语重心长的低声诉说:“朋友之间是友情,情人之间是爱情,我可以与你做与陶溪之间的事情,但是却不可能与陶溪做与你之间的事情,你和她对我来说孰轻孰重,还不明白吗?”
凯茵执拗的劲头侵蚀了大脑,她就想要与宋校闹腾,折腾他折腾到他觉得无可奈何才好,所以她负气的别着小脸,就是摇头。
“我的女孩还真是笨的要死,宝宝以后要怎么办?”
她将恼意未消的双眼移到宋校清秀的五官上,两人双眼相对,她的怨念他的无奈。
“你是我女人,我可以完完全全占有你,从身到心你都必须只属于我,你只能陪我上。床,你只能为我怀孕,你只能生我的孩子,因为你是我的,你若是跟别的男人哎昧,我会非常生气,我会嫉妒我会吃醋,我甚至会跟你发火。陶溪是朋友,是我聊的来的小伙伴,她跟谁好我只会祝福,我不嫉妒,我丝毫没有感觉,因为我不爱她,我也不想占有她,但你不同,你是我爱的女人,身体和心都想要完完全全占有的女人,我们不仅有情感上的牵绊,更多的还有rou体上的互求,你要与我有情感上的共鸣,也要与我男huan女爱,这就是你与陶溪的不同之处,你告诉我,你和陶溪对我来说,到底谁更重要?”
凯茵低头搅着手指,额角恰好贴在他锁骨中央。
宋校蹙着眉心,十分严肃的用手抬起她的脑袋:“别装,你来告诉我,你和陶溪对我来说谁更重要。”
凯茵将唇抿成了线条,表情是十分倔强的,小脸颊被他冰凉的掌心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