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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文婵慢慢走上前,脸上带着笑,我觉得那笑是好看的,却带着一种阴毒,是我再不见二娘陈心巧后,又一次见到仿若她面目狰狞般的笑容。
文婵走到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她芊芊素手就在我脸上落了一巴掌,耳光响亮入人心,惊得医馆里几个医僮纷纷停下手中活向我们望过来。
我偏着头看到被我放到桌子上的几尾鱼,心里迅速做出判断:反正这女人我不认识,是还手还是不还呢?
第五十五章 情敌
更新时间2011…5…24 22:28:27 字数:3233
我心里正在犹豫,文婵声音传来:“放肆!”抬眼看去,她一手停在空中,正被旁边任庆捉着,看那架势我哭笑不得,哦,感情这女人打我一巴掌不尽兴,还准备来第二巴掌?
我一声叹息,果然是狠到我等平民女子只能望其项背了。
只是心中疑问不断,又不认识干嘛要打我,难道是那个夜哥哥?
我觉得这巴掌挨得够冤屈又委屈,可她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
若说这位文婵文小姐,她和我论起来颇有缘分。
当朝太师虽无实权,但因对古圣贤君王之道很有研究,一直辅弼于君主身边做着政治参谋的要务,虽然大德皇帝并没有看在他的才能上而对他重用,但是君臣相处几年,皇帝更喜(霸…提供下载)欢在后院家事上请教于他,这些琐碎我们不多说,只是一个皇帝连家事都和你商量,可见太师在他心中的地位,又由此可见太师在天下的地位。
文太师生有一男一女,我父亲当年在宁安离了北城里的一家人就是纳了他的女儿文氏为弦续,眼前这位脸上挂着不高兴表情的女子,正是文太师的儿子所出的唯一女儿。
那文婵就是文太师的亲孙女,我后母的亲侄女。虽然我逃离玉府,但要论起辈分,她应该喊我一声表姐。
只是这个便宜表妹背景优越却娇惯侍宠,我现在看她,一副腹黑心肠,实在与她娇弱面相太不搭调。
……
文婵一脸怒气,瞪着眼看任庆:“放肆,松开!”这声令下,任庆并不领情。
“文小姐,何事这样动怒还请明言。”
我这时候下手报仇未免太晚,只好轻移到任庆身后,捂着脸去看文婵的表情。
她一双大眼睛看得我心有戚戚焉,为什么我就没长这么好看的眼睛,瞧着多迷惑人,明明在生气想和人动武了,对着这样一对翦水秋瞳都无还手心思了。
心底有点佩服任庆,现在还一脸正气地捉了她的手立着岿然不动。
那婢女跑来上作势打掉任庆的手,任庆臂上受痛这才松开来,文婵也没有要再上前打人的意思,婢女接了她家小姐的手脖子在那揉着。
文婵一甩袖,脸朝着我们说道:“红红,我们走。”
“是”婢女红红应了一声,然后瞪了我一眼,他们主仆二人打算就这样走掉。
我心里也有气,还无处可发呢,平白无故被打,我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打我的人仗着自己是太师之女就要挥手走人,这也欺人太甚了。
心里百种纠结啊,任庆却对快走出门外的主仆俩人说道:“文小姐,在下受先生所托要照看好小姐,还请小姐和我一块走。”
文婵止了脚步回转身,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笑着问:“哦,他真叫你照顾我的?”
任庆道:“是。”
她便走前了一点说道:“用不着,我和皇……我和爷爷一起来的,试问这天下有谁能比我爷爷更能照顾好我?”
她年纪这么小,面部表情倒不少,说完话又瞪了我一眼,满目鄙视。
我痛恨自己眼光差劲,她不讲话时,还以为是多么大家闺秀一般的美貌人物,一开尊口立马折煞了我本就短浅的认知。
任庆惊道:“文太师也来北城了?”
文婵轻哼道:“这用不着你管,本来是打算叫你带我看她的,”说着她指向我,“没想到这么巧遇上,我看也不怎么样,乡野丫头不过尔尔,我奉劝你别带她上都了,免得别人嘲笑夜哥哥眼光这样差。”
这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这时有个药倌提了几包药材递给文婵,文婵命红红接了,然后拿起其中一小包朝我走来,她先是对我衣裳呲之以鼻,伸手过来想摸我身上衣料,被我躲过去,她却举着药包对我说道:“玲珑姑娘,你可知这纸包里装的是什么药材?”
我打算说我管你什么药,总之你有病你需要它。
她却自问自答:“这包里装的是长在入云霄的山峰顶处,厚雪覆盖的草地之中,夏季的虫身到冬季从里边长出的金草,那是你一辈子都没法享受的名贵之物。”
我揉了揉被打肿的脸:“我知道冬虫夏草哪长的,用不着你解释,你喜(霸…提供下载)欢吃?那多吃点,小心把自己吃成条虫。”
“你……”她指着我气结。
我瞪眼:“你你你……你什么?告诉你,就你这衣裳,送我我都不穿,我不说话不是我怕你,我不还手并非我不想打你,你最好现在给我离开,小心我还你一巴掌。”
说了句解气的话,感觉终于对得起自己,想我玲珑混世这么多年,还没被她这样鄙视过。萧月儿都待我如姐妹,从不与我分尊卑,区区一个太师孙女就想压我?这可不是宁安,在北城的地界,我还是第一次被打了耳光,要是像秦琴一样直接拿刀杀我我还有点佩服她,谅她也没这本事。
看着她目瞪口呆的样,我突然玩心大起,欺上前去,紧对着她一张微红的沉鱼之貌说道:“姑娘,我也不傻,知道你必是为那夜哥哥与我争风吃醋了,其实我告诉你,我不大愿意跟他走是因为,”我用指头勾了勾她的下巴,笑道,“我喜(霸…提供下载)欢的,是貌美如花的女子,他一个肮脏男人,我可没兴趣。”
文婵被我逼得连连退后,手上药包都掉到地上,一旁任庆看得痴了,前边婢女红红惊恐上前将她小姐拉到身后:“小,小姐,你快走。”
待俩主仆落荒而逃似的出了医馆,我去捡地上那包被她们落下的药,对着任庆笑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任庆一时没恢复过来:“玲,玲珑,我似从未见过你这样……”
我睁大眼睛问道:“我这样怎么了?”
“呵,”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样真性情。”
我突然有点落寞,身处在医馆的一片清凉中,望着门外照进来的清晰可见的光线,曾经的我过得那样无忧无虑,却每次都会失去所有的亲人,然后不得不选择下一个依靠,重复不断的失去累积了我的仇恨,叫我纯真率直的性格上蒙了一层寒霜,再说我率真?竟叫我叹息不已!
我转头对他笑笑,顺势去打开手上的药包一看,我伸过去给任庆瞧,道:“哟,还真是一包冬虫夏草,被我白捡了,这下赚大了。”
这时婢女红红跨过门槛进了屋,一脸愤愤朝我走来,然后夺过我手上的药包,她说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我们小姐叫你最好别跟着姓任的去宁安。”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我说:“任庆,我大概猜得出八九分了,白夜是她口中的夜哥哥吧?要是不出我所料,她看上了白夜?”
任庆不自然的看了看挑眉瞪眼的我,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很好,我又问道:“他什么意思?那位文小姐又什么意思?接我去宁安有必要和全天下的人说吗?还有,他说一定要接我回宁安吗?”
任庆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我实在生气:“任庆,我玲珑根本不是他白夜的什么人,刚才被打我还觉得莫名其妙,你们要埋汰我也不带这样的。”
他看了眼医馆内的四周,拉着我坐到一边椅子上,他解释道:“玲珑,我所知的是那位文小姐央求太师向先生求了亲,但是被先生拒绝了,文小姐却不死心地一直缠着先生。”
他给我倒了杯茶,又叙道:“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文小姐说要到北城来,先生便托我照顾下这位小姐,也不知怎么地,她硬拉着我去找你,我还疑问她是怎么知道你的,刚才见面她要打你,我更料不到,起先还以为你们俩……”
“我根本不认识她。”不管怎么说,被打了我心里太不好受。
任庆现在却问我:“玲珑,你还是跟我去宁安吧,先生吩咐了,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动身的。”
我站了起来,看看桌面上的鱼,还在死劲的张合着干渴的嘴唇。我对任庆轻声道:“你跟他说,我,不,愿,意!”
他亦起身,为难道:“可是先生很想见到你。”
“呵,”我冷哼,“见我?我玲珑是他什么人?说到底我和他都不认识,不过小时候一块相处过几天,他凭什么对我这样体贴照顾?我不需要,你没看到吗?喜(霸…提供下载)欢他的女人都跑到北城来打我,难不成那个女人以为你的先生喜(霸…提供下载)欢我?笑话笑话,我告诉你,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忘记了。”
说着我竟然冲动得流了泪,擦着脸,恨恨地骂了下自己。
太复杂了,我怎么摊上这么复杂的事。白夜他到底怎么想的,他难不成真的把我当没爹要的小孩子想收养在身边?
这可怎么对得起我恋他几载年华?我越想越伤心,不停为自己的感受流泪,索性坐在椅子上拿袖子擦眼泪,看得任庆茫然不知所措。
……
我说:“以后别见我就说带我上宁安,我更不能领情,我与他以后各不相干,我在王府生活得好好的,没必要跑到他那去找气受。”
我发誓,这是气话,不过气结于现在才知道他还有个看上去这么身份相配的国色佳人,我去他那干什么?白吃白喝顺便被他的追求者气一顿?
本想着可以在宁安依靠下他,好让我慢慢混进付王府之前还能好好和他相处几日,现在可好,我不需要他了。
这时王大夫从内屋出来,见我正在哭,赶紧上前问道:“玲珑姑娘,莫非王爷生的是大病?叫你在这痛哭流涕?”
我抬眼死劲地点头道:“对,王大夫你赶紧和我去王府吧!”
第五十六章 皇帝驾临
更新时间2011…5…24 23:47:41 字数:2256
王大夫匆匆收拾好东西和我一起去王府,路上任庆还跟在我身后。
“任大哥,有事?”我边走边问道。
“其实先生对玲珑小姐还是……”他吞吐道。
“还是怎么样?还是很怜悯我的,对吧!”
我们并没有乘车过来接人,只是抄着小路,从医馆走过一条深巷子,再拐两道弯便能走到王府后院门,王大夫身宽体重走路并不快,我和任庆在后面并排前行。
我说:“任大哥,我老实和你说吧,白夜以前给我爹当过侍卫,后来我逃出家门,他好心照料过我几日,或许是不忍心我在外漂泊,所以有心带我回宁安,我起初怕他带我去见我爹爹有点犹豫,现在喜(霸…提供下载)欢他的人又对我产生了误会,我更不能跟你去宁安找他了。”
其实这话已经说得相当通透明白,这更是一个我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心里想着白夜,但是我不能忍受别人当着我的面和他相亲相爱。
再去瞧任庆,他皱着眉似乎有很多话要讲又讲不出来。
他说:“玲珑,看来你也是受过很多苦的。”
我笑道:“承蒙王爷王妃爱护我,从接我到王府来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如今王府里遇上大事,我哪里还有什么理由说离开?”
任庆问道:“闲王爷病得很重吗?”
我摇了摇头,颓然道:“这病即使不重也难得清醒一世了。”
我瞧任庆一脸疑问,便加深了自己笑容,搪塞道:“哦,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也没多大病,就是高烧不止,就怕烧坏了脑子。”
王爷的病,还是不想叫太多人知道。
我拉着任庆的袖子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