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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道士?他是道士?我喜欢的人竟然是道士?这叫我该如何是好?
试问我有那个能力能让他为了我放弃修道的大业,与我世俗尘世吗?
“李姑娘莫不是说笑?既然会符咒,又怎会无门无派?”
说到这,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歉意一笑道:“抱歉,门派只是一个人的寄所,得不得道关键是要看个人,如果你潜心修道,就是无门无派也定会得道,以姑娘的为人,他日定会驾鹤云端。”
他的一席话恁是说的我疑惑又疑惑的眨了数次眼,终于在他的一个颔首式的理解微笑中,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感动之余,我也笑了笑:“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师承无名门派而羞于启齿,实在是因为我真的没有门派才不知如何回答于你?”
见我不像是在说谎,他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这……?”
我知道我说这个话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毕竟作为一个会符咒的人,要不是道家的,要不就是佛家的?再不济也是个瑶族或是侗族的?但,很抱歉,我真的不属于他们任何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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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无门无派,不是三清也不是三界公家的?我们——”
想了想,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李家自成一派。”
我刚刚说了,对于有些人我是愿意全盘托出,而他,无疑是我全盘托出的那个人,想想真是对荷生不公,他对我那么好,我什么都在骗他,骗住、骗吃、骗喝、骗他的感情,而对他?他什么都没对我做过,我却从心底的想对他坦诚一切?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犯险?
叹了一口气,我看向荷生。
但见他在这个时候还对着我溺溺的笑,我的心突然就变得痛了起来。
荷生,你是真的太笨?还是你根本就不计较我曾经骗过你的事实?
虽然我没在大家面前承认我不是什么落难千金抑或是为了爱而寻来此处的痴情女子,但,光是这个符咒人的身份就足以证明,我之前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连这样,你还不生气吗?
“自成一派的李家人?那不知姑娘画符时,是否也画符头、符脚和符胆等?”
被他猛的一问,我这才想起我还要向杜家老头证明我是个符咒人的身份了,低了低头,刚准备开口,突然就觉得喉咙处有些酸楚,想了想,我什么也没说的就走向一盘放着水果的桌子。
捡起其中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黑绿色果子,一仰头我将它放在了嘴里,果不其然,卡在了喉咙处,看着周围一干人面色各异的表情,我只朝荷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便左手拿起桌上的半盏茶画了起来。
但见我左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托起茶盏,右手大拇指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只伸直中指和食指,向东面吸了一小口气(无奈喉中异物太大,只能小口吸了一下),再吹入茶盏中,然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在盏中水面写符,一边写一边墨念咒语:此盏水化如东洋大海,喉咙化如万丈深渊,九龙入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写完后一仰头将半盏水喝了下去。
这一喝,我喉中的野果顿时咽了下去,见我面色开始恢复正常,众人的脸上更是上演了一场颜色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随意说点啥吧,呵呵~~~~~
最好是诚恳的意见~~~~~
传说中的“瓮中之鳖”
“哼,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符咒?”
对于他眼中那红果果的鄙视与仇视,我是十分能理解的点了点头,毕竟是我抢了他的未婚妻,虽然本意上我并不想,但不容置疑的就是在坐的各位或多或少都知道我和杜豆蔻之间的那点破事,要不然今日也不会来个公堂大会审。
念此,我突然明白杜家老头为何派人来叫荷生,而不是直接叫我了。
因为他知道荷生到,我必然会到,但我到,荷生未必会到。
所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是审我,审完我后,就会轮到荷生了。
看了眼还犹自不知情,只在那里一门心思担忧着我的单纯少年,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就算今日要和杜家老头结下梁子,也定不能把荷生牵扯进来,只要不连累荷生,其余的我都可以接受,而这个——就是我的底限,只要他不超越,万事都好商量。
深深看了眼荷生,转脸后,我就浅笑涟涟:“杨家公子,这是不是符咒?我想由我来说肯定没什么说服力,所以还不如由‘空洞派’的弟子来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信用度也定会高上许多。”
见他果然将视线落在郁墨的身上,在对方含笑的点了点头下,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目。
“郁公子,你当真没有……看错?”
“杨公子,郁某没有看错,刚刚李姑娘的那一凭空虚化的符在道家上的术语叫‘治鲠符’,主要是针对喉中有异物所使用的,由于它的神力只能在画符动作中释放出来,动作一旦完成,治疗也便结束,故只需凭空画符即可。”
看着那暴戾男忽消忽长的气焰,我很不厚道的当场朝他挑了挑眉。
估计是把我的挑看成了勾,所以接下来我就眉角抽搐的看到他大步朝我迈过他结实有力的大腿。
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一暗,我顿时很没种的往下缩了缩。
“你……你干什么?”这里可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了,你……你可别乱来啊……
谁知他完全不理会我从喉咙缝里发出的微弱质问,依然无惧无畏的俯下身朝我低来。
看着他如狼一般阴森的眸子渐渐向我靠近,我不自觉的就伸出两爪子当场反抗。
出师未捷身先死,爪子当场被擒。
呜呜,有没有哪位英雄可以来救救我啊?不带只救美女的啊,好歹也照顾照顾一下我这样的清秀之辈啊……
不自觉的将求助的眼光投向站在一边的钟离那厮,但见他嘴角虽然还是挂着笑容,却似乎有些僵硬,张了张嘴,我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再一看郁墨,还是那种看不清的模糊面容,真的很奇怪,我和他已经见了不止一次,或近或远也都对视过几回,但都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的那张脸仿佛就像袅绕了层烟雾,好似黄山顶上的云海,朦胧的近乎飘渺,或许,这就是修道之人,飘渺的近乎仙去,清冷的近乎无情。
“请你放开他!”
一句明显带着温怒的声音,让我游离的心思立马归了位,当看到那个站在我旁边是我最不奢求能救我的人时,我诧了诧后,嘴角浅浅往上勾了勾。
虽然他是最无力救我的那个,却是最后愿意救我的那个。
垂目沉吟的空隙,足够一个人的心思落定。
抬起头,我这次是笑出了声,虽然很轻很浅,却足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杨家公子,请问我可以把这理解为是你在向我宣战的一种方式吗?”
将目光从荷生的脸上收回,他重新凝视着我,只是这一次,我内心早已不再害怕。
或许是因为荷生给了我勇气,或许是周围的人给了我寒气,让我反而无所畏惧。
眉头一展,他本是阴郁的眼神仿佛沾染上了清晨的露水,变得莹莹发光,只是此发光充满了浓浓的嘲讽光芒。
“哈哈……这天下还是头一次有个女人跟我说宣战?哈哈……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呢?你娘不也是女人吗?没有女人你怎么来?没有女人,你不就只能喜欢男人。”
笑声噶然而止,整个会客厅内就听见风穿过弄堂的呼呼声音,还有从某人一张一翕的鼻孔里呼出的急促气息,又粗又热的吹的我额上冷汗直冒。
完了,果然冲动是魔鬼,这下好了,要用武力解决了,我不会,荷生也不会,如若不发生意外,我能料想到今天我荷生将以何种下场来为我这次的冲动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
“你有种再说一遍……”话尾处因他的生气而发出像箭钉在红心上尾巴处所发出的颤抖之音。
几不可见的吞了吞口水,我犹豫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抱歉,我不是男人,没有种,所以我不想说……”
捏着我双手的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从我冷汗冒的跟黄豆似的可以看出,疼的肯定不是他。
咬着牙,我恁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求饶之声。
这里,不是我该示弱的地方,除了让荷生心疼焦急以外,不会获得任何的同情,更不会获得任何的帮助。
钟离那厮是杜老头的徒弟,不会因为我而逆他师父的意,更何况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有的也只是尔虞我诈的防范与小心翼翼。
至于喜欢我的鸡毛女,此刻一动不动的钉在那里,从她那急得都快哭出来的表情,很显然可以看出她是被点了穴道,而下达此命令的除了杜家老头,定不会有第二人,看来今日他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了。
至于杜家的大美人,此刻面上虽是一副焦急担忧的神色,可手却是十分自然的放在袖筒里,有人曾经跟我说,看一个人紧不紧张,不要看脸,只要看她的身体反应就足够让你对她的内心活动做出一个几乎接近准确的评价。
所以,杜大美人的担心是假的,相比较站在一边的郁墨,那微蜷的拳头与低垂的眼帘似在告诉我,你本不该来此的。
轻摇了摇头,对于杜家老头今日的用心设计,我除了感叹他是闲着没事做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与他?
“大哥,先放个手,好不好?你这样捉着我,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想必男女授受不清这个说法,你还是知道的吧?”
“呵,你还知道这个说法?那你知道抢别人的未婚妻是个很没有江湖道义的事情,是要遭天下之人耻笑的,你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但有句话说的好啊,成亲是要两个人的双方愿意,如今你们一个是周瑜,另一个却不是黄盖,这一个愿打,另一个不愿挨,何来的‘抢’字之说啊?”
揉了揉被他捏的都发红的手腕,我继续道:“充其量也就是个婚前兵变,没啥大不的,你也不要如此对我记恨在心,毕竟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的杨家公子,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你今日当着‘空洞派’的掌门人之面来威胁一个小女子,恐怕……到时候被耻笑的就不仅仅是你,连带着杜掌门一干人等也都被武林同道所笑话去了。”
这番话一说完,我就将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上低头淡饮茶水的杜家老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淡定的下去?
姑息养奸、借刀杀人,有种你就继续装下去,老娘只是身残,可不是脑残!
放下茶盅,杜家老头终于站直了他的一双老腿,平和的目光在掠过他家的女婿后,立马转换成镭射扫向我。
“李姑娘,此话说的甚是正确,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在老夫的庄上,杨家公子,今日不如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此算了,至于……老夫的小女婚配一事?”
“豆蔻姑娘自小便与小侄定下亲事,杜掌门,莫不是想悔婚不成?”
见他面上霎时罩了一层寒霜,青森的有些吓人,杜家老头在顿了一顿后,状似为难的看了我一眼道:“老夫绝没有任何的悔婚之意,只是小女如今她心系她人,如果就这么强迫的将小女嫁给贤侄,就算老夫不为小女考虑,也要为杨贤侄考虑,这一嫁,以小女的个性难免会做出什么有损杨贤侄身誉之事,所以成婚这件事还是需要再三斟酌,看能否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大手一挥,他在看了眼杜豆蔻后,重新走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