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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即逝,宛若流星。
“……哦。”千夕彤觉得自己头晕晕的,但是与头晕无关的——脸有点烫。她的雪刃什么的……才不是。“那……他们没事吧?”
“费了师父那么大力气,当然不会有事了……哎,你要去哪儿?”见千夕彤突然站起身向外面跑,凤明雅慢悠悠的语气维持不下去了,刚想跟上去却被千向樱原因不明地拽了回来。
“我去找师父。”千夕彤也不多作解释,也不顾自己跑的有点踉跄,风风火火地往御手风间的房间去。
被凤明雅那家伙提醒了,实在是有去找御手老头的必要。她是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没错,但是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而且是越来越想不明白。在三千年前见到的那个男子就是御手寒夜吧,和御手风间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他是御手风间的先祖吗?他后来怎么样了?
为什么御手老头对这些都一清二楚?这件事才是最可疑的。
想要和你在一起(二)
“站住。”走到御手老头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外面的御手泠拦住了她,目光冰冷。
“我要见师父。”千夕彤不解地蹙起了眉。御手泠这家伙,以前不是一提到御手老头就冰山化的吗,为什么现在反倒像是他的保镖一样,而且那天他突然在沙华出现也很奇怪。
“他的命是我的。”御手泠冷到极点的话让千夕彤瞬间石化——
她……她她她真的是被玄幻到了,原来他不是保镖而是来夺命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千夕彤没办法把自己的疑问表述清楚,她想知道为什么御手泠要御手风间的命,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御手泠似乎有点在意什么似的向身后的房间瞥了一眼,然后移步走开,冷声道:“跟我来。”
还未到夏天,离荷叶抽芽的时间尚早,荷塘中心有点安静,但是旁边却已经热闹开了。水烛草一丛丛地冒出来,池边散着小小的鹅黄色野花。应该是生机盎然的,但是当御手泠站到池边的时候,明明是很朝气的景色看起来都让人觉得冷。这个——据千夕彤的理解——大概就是气场。
“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御手泠的话把千夕彤因为吐槽而无意识地飘远了的思绪拉了回来,并且一如既往地让她感到玄幻。
“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他为什么要说这个呢?千夕彤神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
“但是这代价不应该是由别人交付的!”御手泠的语调真的有可能到绝对零度了——明明是风和日丽的日子,千夕彤却感到了很真实的冰冷,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哼,跟冰山一样,从头冷到脚,他要是真的遇见冰山,撞一起还不知道是哪个比较硬,叫什么御手泠,干脆叫御手冷算了。
“你说师父做的事,让别人承担了代价?”虽然听起来有点拐弯抹角的,但是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是,从三千年前开始,御手家的世世代代!”御手泠低下了头,眉眼隐在细碎的刘海之下,看不见,只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从他身上传出的——冰冷的愤怒。
想要和你在一起(三)
三千年前,又是三千年前。千夕彤心里没来由地一紧,脱口而出,“泠,这是怎么回事?”
“三千年前,千夕彤让时间倒流,灵力耗尽,灵魂濒临毁灭。为了让她进入轮回,御手寒夜启用了禁忌之术。”御手泠说着抬起眼看着千夕彤,深紫的眼瞳中丝毫不带温度,淡漠得近乎残酷{网 。千夕彤,眼前的少女看似和三千年前的光之一族的少女一样名字,其实本就是……一样灵魂。“他舍弃了自己的身体,避开轮回,成了永恒的灵体状态,然后看护千夕彤的灵魂。”
“……”千夕彤无言。为了守护自己的灵魂,御手寒夜不惜触犯禁忌,所以受到惩罚了吗?心里突然就……哀戚满溢。
“他触犯了禁忌,被众神驱逐出人类的行列,但是不止这样!因为他,御手家受到了众神的诅咒,世世代代都不得善终!”
脸颊上有湿湿的东西倏然滑落,风一吹,凉凉的。心一定是被黑暗所包围了,因为感觉周围……好黑啊,说不出的难受。那样的代价太沉重,那时候愿意承担那种代价的决心,一定是失去理智了。
忘记思考了,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冰冷决绝的少年,好像是在等待他的审判似的,手足无措。
“你以为他是我的祖父吗?根本不是!五年前我才知道,我的祖父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在一次和妖怪的对抗中死了。现在那个不过是御手寒夜!”
晴天霹雳。
御手寒夜,御手风间就是御手寒夜。
怪不得他可以自如地在美男和老头之间变换,因为他本就是灵体;怪不得他对他们在沙华发生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他三千年前就已经存在;怪不得他总是做一些古怪的决定,因为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千夕彤觉得自己灵魂出窍了,因为身体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跪坐在了地上。许久,她抬起头,看着一直站立在那里的黑发少年,声音渺茫得近乎空灵。“那你为什么要他的命?”
想要和你在一起(四)
“我的瞳色,是神的暗示。我的瞳色和他一样,这代表了御手家的一个轮回。在同一时代,御手家不能存在两双紫瞳,所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必须铲除他的灵体,才能结束御手家被诅咒的宿命。”不同于之前的,御手泠说得格外冷静,好像根本就是照着书上念下来的一般,再看不出愤怒或是悲伤,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帮她呢,为什么要帮三千年前直接导致了御手寒夜触犯禁忌的她呢?“可是你救了我啊?”
“这是一个交易。”交易,又是交易。“应该是为了留着力气救雪刃吧,他让我去沙华救你,而作为交换的,就是他的命。现在他的神息游离,一被打乱就会魂飞魄散,但这样的消亡是没有意义的,他必须死在我手里。”少年仍是像一个精工细作的木偶似的,面无表情地说着这样让人无法平静的话。
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为什么?
不曾有过半分的犹豫,甚至不觉得有半点残忍……是因为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背负这一切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少女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少年走去。自己是想做什么呢?连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想要这样做而已,仿佛在动的,是存在于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那么任性地作出了行动,却把思考的事留给她吗?
御手泠看见千夕彤的举动,一成不变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眉峰微蹙。她想要做什么?“不要靠近我,否则,我说不定会忍不住要把你杀了。”心底里,似乎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恐慌。第一次吗,好像不是呢。很久以前,也感受到这样的令人窒息的恐慌,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吞没一切。
“我,”千夕彤伸手抓住了御手泠的衣襟,茫然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得坚定,“不会让你杀了他的。”
“比起牺牲他,你更愿意眼睁睁地看着御手家继续被诅咒的命运是吗?”是吗,这就是你吗,这就是那个令御手寒夜违背众神意旨的你吗?
想要和你在一起(五)
“不,我不要牺牲他,也不要牺牲你们,我两边都要救。”在梦里,一直不明白那个少女的想法呢。但是现在体会到了,两边都放不下的心情。忍痛割爱需要勇气,而不放弃任何一个则需要更大的决心。
黑发少年怔住了,望着倔强的少女出神。五年前,当自己无意间得知这件事,人生的天空被恐惧所覆盖。当恐惧演变成愤怒的时候,仇恨的心无法抑制。愤然离开这个地方,带着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目的旅行。每天每天地告诫自己,心慈手软只会磨灭自己的决心,却一直隐隐地觉得自己在寻找答案。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想要找寻的答案吗?不牺牲任何一方,真是美好得让人不敢去想的结果,总是认为事情没有两全,所以才会一直视而不见吧。
当暖风过境,荷塘再一次展现生机的时候,摇曳的高大水烛草后隐约出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深蓝的发丝随风扬起,漂亮的凤眼浅笑蔓延。
凉风习习,明月皎皎。少年的凤眼微弯,天气不错。
屋里的灯火已然亮起,火光却只是兀自投落。清朗的少年斜倚着木廊上的方木柱子,唇角凝着一抹浅浅的笑。宁谧的夜里,勾勒出的轮廓清晰却柔和。
“这下放心了?”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少年优雅的声线带着略略的微妙弧度,轻扬骑在夜空下。
“怎么可能?”千夕彤怄气似的反驳,走到木廊边依着栏杆。雪刃一直没醒,樱姬也是一样,唯一值得欣慰的大概是御手泠身上退去了一些杀气这件事吧。
“放心吧,很快就会醒的……我之前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少年瞥过身侧的少女一眼,目光澄澈。
“啊?什么事啊?”但是还没等凤明雅发作,千夕彤就已经想起来了——“我回来的时候,叫我一声兄长大人吧。”那家伙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大捷分割线~(≧▽≦)/~啦啦啦#######################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班级的舞蹈排练的说~
从选舞蹈到排练到初赛再到决赛,历时将近半年啊……
然后——我们是第一名~(≧▽≦)/~啦啦啦
各种激动啊有木有!!!哦呵呵呵呵呵……(另:偶有好好在码字哟+_+)
想要和你在一起(六)
见千夕彤露出】恍【书】然【网】大悟的神情,凤明雅放下了已经抬到一半的手,挑眉笑笑。“我放不下小师妹呢,怎么办?”
“那个啊……我拒绝哦。”千夕彤侧过身看着凤明雅,唇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为什么?你不想我放手吗?”兄长大人,虽然着实有点不愿意听到,但是如果听到的话,就可以被提醒了吧。“告诉我,你只是把我当成兄长。这样的话,我就会死心,就会放手。”
“不要!”少女唇角笑意突然就敛去了,倔强的神情浮上了眼角眉梢,“说当成兄长什么的,是最差劲的事了!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凤明雅就是凤明雅,我们是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是可以交付生死的同伴,没有必要用兄妹做借口来逃避。我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背过身,有点赌气地走出几步,像是在反省似的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转过头对着少年安静地笑。“呐,这就是我想出来的答案了。”
有那么一刻,黛蓝凤眼上的眉睫颤动了一下,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弧度再次扬起在唇角。“我喜欢你哦~”
“虽然我是不提倡啦,但是你非要那样不可的话,我也没办法。”少女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虽然是狐狸一样的家伙,虽然惹得她每每想抓狂,但是她也喜欢他呢,和爱情无关的喜欢——是可以相互信任的朋友,是可以交付生死的同伴。
当一丝凉风溜过少年的脸侧的时候,懒懒的语声随风飘远。“啊啦,小师妹你什么时候学得翻脸跟翻书一样。”
“哎呀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