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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姗姗挂了电话就说:“不好意思,我家那位查岗来了,我们赶紧吃吧,别耽误了,一会儿菜凉了,”
严以沫开玩笑道:“甜蜜啊,幸福啊,你心里摸蜜了吧”换来的是黄姗姗的一个飞来眼。
黄珊珊看着坐在边上,穿着军装,不怒而威的苏律己,真是想不到好友找了这样极品的人,主动和苏律己搭话:“苏先生,当营长几年了,”严以沫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她当了多少年兵。
“你叫我苏律己就可以了,我当了三年的营长,”苏律己淡淡的答道。
“哦,厉害啊,冒味问下,你们军营里的士兵是不是都像你这样威武不凡英明能干啊,”说完就悄悄地低下头说:“早知道部队的士兵都这么好,我就不找我老公了,失策啊,人生中的败笔,”
严以沫听到后额头数只乌鸦飞过,苏律己听到后,看着严以沫一眼,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什么样的人交什么样的朋友,要是严以沫听到,还不得恼死。
苏律己缓和了一下气氛,当然是以严以沫为话题缓和气氛的:“没和以沫结婚的时候,常常听她起过你,你和以沫在大学的时候,干的一些事情,比如……”还没说完,咳了一声,这时候黄珊珊早已忘记来之间对严以沫说的话,绝对不会对苏律己有关严以沫的丑事,接着说:“逃课么,”
严以沫在一旁看着低下头:苏律己真够腹黑,又看了一眼好友,心里直说:大姐,你心眼怎么这么实诚啊,我根本就没和他提过你,还有就是你怎么这么不经事啊,人家一说,你这话就自动套出来了。
“是呀,”苏律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鱼儿已经上钩了。
“我们那时候,对于不爱上的课,我们就直接不去,逃课,点名的时候让同班的同学举个手,点个名就行了,我们逃课了,就会去逛街或者直接回寝室补觉,”
“哦?是这样啊,你们过得也太幸福了,”说完还斜了严以沫一眼,严以沫在桌底下实在是够不到黄姗姗的脚,要不只定踩上一脚,这人怎么人家还没有说什么呢,就把我老底渐渐地都掀了出来。
黄珊珊感觉像是还没说够,继续道:“苏营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知道严以沫最喜欢干什么,就是拉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严以沫好大一声咳,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说了严以沫好多以前的荒唐事情。
这时严以沫看事态明显被自己遏制住了,于是对苏律己说:“苏营长,一会儿吃完饭我还约了美味出来,我们三个人出去high歌,你喜静,应该不能陪我们去吧,”严以沫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下,因为她知道苏律己不能去,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多了一个他不是那么回事情。
“不去,你们去吧,到时候出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苏律己现在不关心他们饭后的安排,只关心黄姗姗的那句,严以沫在大学时候最喜欢的事情,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亲自逼问她了,就不信她不招。
总之,整顿饭吃下来,严以沫只觉得越来越轻松,和黄珊珊一起说了以前的事情,还真真有几分“遥想当年”的“书生意气”。两个人又坐在一起,把苏律己彻底的孤立了,聊着以前学校里的趣事和这几年的状况,以至于苏律己说唐耀伟找他有事离开的时候,她还和黄珊珊感叹:“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些年来从来没变过,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反而是我显得有些沧桑了。”
黄珊珊不屑的嘘她:“你这是羡慕嫉妒恨,”缓了一会说:“其实吧,你说的确实是那么回事”
严以沫笑盈盈的附和着黄珊珊,还死皮赖脸凑上去:“你说的对啊,您老吃好了么,吃好了我们去唱歌,我连我最好的姐妹都叫了,走呗,”又叫了叫苏营长,这时才发现苏律己早就已经走了,只剩下她们在这嘀嘀咕咕说个没完。
只好自己带着好友打车到了歌厅,没想到美味早已在那等着了,一见面,美味和黄珊珊一副知趣相同,相见恨晚的样子,早就把她摔倒了一边,两人在那还唱起了情歌,而她被迫站在中间给两人伴舞。
苏律己到了唐耀伟给他的地方,发现就他一个人在那喝酒,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他一定又被韩美味给抛弃了,要不能把自己给叫出来了。
“律己,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惨呢,人家给我打电话,我屁颠屁颠的飞车去了,等着还没有搂到、亲到,就被你家那口子一个电话给叫出去了,我想去送,还不让我送,非要自己打车过去,紧怕我粘着她似的,”说完还很仇视的看着苏律己:你怎么不把你媳妇看好呢,老让她找美味干什么,这时候谁不是搂着老婆水热炕头呢,就他自己在这孤枕难眠,借酒消愁啊。
苏律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兄弟,这不是严以沫的大学死党来了么,这不我都从一线退到二线来了,别说是你了,还没在线上的人,没事,等着她那个好友走了,我就让她再也不在这个时间找你家美味了,行了,我们喝两杯吧”
唐耀伟看了他一眼,这不是明显的刺激自己嘛,“什么叫还没在线上的人?”
这边两个男人是相互慰籍,那边三个女人是疯疯癫癫,三人喝了不少的酒,严以沫看着时间不早了,怕自己带她们回去危险,就给苏律己打电话,报了一个地址,让苏律己来接她们回家,苏律己推了推旁边借酒消愁的唐耀伟说:“你不是想见你家的那位么,跟我走吧,接你家那个回去,这不正是献殷勤的时候嘛,”
唐耀伟听到后,马上精神一振,也不喝酒了,忙说走吧,两人分别开着车,向严以沫给的地点驶去。
严以沫带着黄珊珊、美味三个女人算是玩尽兴了,各自负责的人也都来接送了,苏律己带着严以沫和黄珊珊回到了自己的家,而美味就被唐耀伟带走了,虽然不乐意还是跟着走了,总算到了家里,严以沫准备和黄珊珊在屋里说会儿悄悄话,可是却被好友给轰出来了,说不能因为自己而冷落了老公,这么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严以沫只好悻悻的出来了。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律己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电视,显然是洗过澡了,发梢还没干,一身舒适的家居服也被他穿的颀长挺拔气质翩然,真是被上帝宠爱的幸运儿。
记得他俩刚结婚的时候韩美味就很认真的问她:“我说严以沫,你到底是有哪点过人之处啊?这个男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精品全被你捞到了,你说你是不是走了狗屎运了?”
后来严以沫也有很认真的照镜子打量自己,不胖不瘦,除了身材还算有点优势以外,其余全是中庸之资,不难看,但也不能归入大美女的行列,又转念一想,她倒是想通了,为什么她要自己否定自己妄自菲薄呢?也许自己觉得一般般的东西,在苏律己眼里就觉得很好呢?想想她自己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只是自己暂时还没发现而已!
严以沫猫着腰瞟了一眼电视,里面正在放的是亮剑这部电视剧,讲的是李云龙指挥部队准备解放县城并救出自己的老婆,山本部队向莜冢义男求援,新1团也得到情报决定放过敌人小批骑兵,阻截日军步兵,大力支援李云龙的解放县城战役,楚云飞的358团也发现了日军部队的变化,同样决定增援,阻击拖延了时间,间接支援了李云龙部队的攻击。随着平安镇外围的高地失手,增援的部队也把日本援军挡在了路上,县城即将失守,山本想利用抓来的秀芹做文章,试图和李云龙谈条件,为减少部队人员伤亡,李云龙仍旧选择了牺牲秀芹,并向着城墙上开了炮,严以沫看了一下电视又看了一下苏律己,这个年代不是都爱看什么“我是特种兵”或者“士兵突击”什么军旅题材的,怎么他还爱看这种抗战题材的电视剧,有些诧异:“苏律己你喜欢看这个啊?”
苏律己没有回答,他随手将遥控器丢在一边,整个人往后一靠,肢体舒展,他慵懒的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严以沫一脸不解,但还是慢慢踱步过去,坐在他身边:“怎么了?”
苏律己伸手抱着她,温热的体温和硬挺的胸膛让严以沫的心跳开始有些失缰。从脸颊到耳际迅速的蹿红了,苏律己将她拉近,像逗孩子一般用他的脸贴着严以沫的,轻轻摩挲,很是亲昵。
苏律己鲜少有这样亲昵的举动,今天这是怎么了?反常!太反常了!严以沫心里大叫不妙,苏律己竟然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秉着敌不动我不动得原则,严以沫没有做什么反抗,就让他搂着自己。
苏律己环抱着严以沫的腰,下巴舒适的搁在她的肩头,呼吸平缓,喃喃说道:“今天和你同学吃饭的时候,说你最喜欢的是什么,告诉我,”
严以沫听到这么问,就知道这家伙在饭桌上没有听到答案,现在对子自己这么好,弄了半天是为了严刑逼供,趁自己不备,把答案听到,支支吾吾的说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完了一天困了,我们快点睡觉吧”
苏律己摸摸她的头,说道:“你还没洗澡呢,快去洗吧,”哼,你不说,晚上我自有妙招让你亲口说出来。
傻傻的严以沫以为苏律己不追究了,兴奋地小跑到浴室去冲凉,竟没看见后头的人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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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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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调侃
更新时间:20121219 0:10:36 本章字数:4712
洗漱完毕严以沫便关掉所有的灯回房了,苏律己正背靠着床头看书,严以沫擦完乳液就掀开被子爬上床了。苏律己顺手关了电视和床头灯,十分自然地将严以沫抱在怀里。严以沫静静的躺在他坚实的臂弯里,聆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心跳声平稳而有力。
严以沫忽然想起了黄珊珊对自己说的话,便往上钻了钻,枕在苏律己的胳膊上。
“今天黄珊珊偷偷和我说,我嫁给你,就是狗尾巴花攀上大树,贼上档次,还有就是你是新世纪的好男人,让我珍惜你,一定要抓在手心里,别跑了。”
苏律己听得是心情高涨,神情舒缓,眯着眼凑近严以沫,用手捏了捏她肚腩上的小肥肉,宠溺地说:“以沫,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我看肚子上长肉了。”
“真的吗?”严以沫紧张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确实感觉到那里的肉松弛了一些,出于女人的天性马上恐慌了起来,嘟着嘴嚷道:“怎么可能长肉呢,最近没有让我一件开心的事情,也就是姗姗来了,我才能开心点,你都不知道,现在我那个单位真是……。”她只顾慌张长胖,一时也忘了自己究竟要说的是什么,等着说道一半的时候,意思到自己想说的话,忙说制止住。
见她胡言乱语,苏律己显然是没有将她的话记在心上,用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她的背脊,慢慢的安慰她:“长胖一点好看些,你现在还瘦了点。”
“才不是呢,等着姗姗走了以后,我一定要减肥,必须的!”
苏律己淡淡的讽刺道:“你都结婚了,也就我注意你的身材和能摸到你的身体,又不是给别人看的或者摸得,我现在感觉你这肉长的正好。”
“切。”严以沫对某人这么恬不知耻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行为表示深度的鄙视和不屑。
苏律己也不理会她的反驳,将她拥在怀里,用自己生了些胡渣的下巴摩挲她的脸和颈中,她素来怕痒,被撩拨得咯咯直笑,最后实在笑的难受了就开始求饶,双手无力地挠着苏律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