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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晚晴的毒,他同样伤心难过,可是,除了一开始的慌乱失措,后面的一切,他都处理的非常好,一切安排,妥当到位……
但是,他却仍能保持表面的平和,来安慰自己的父母。
“敬儿说的对,你切莫再哭了,免得晚晴一会还要替你担心,让她病情恶化。”
红云立刻不住拭泪,又长长的吸了好几次,终于才泪忍了回去。
“你们说的对,我是不该哭……可是,我一想到晚晴这么多年受得这些累,这些苦……还没来得及过上一天好日子,却又……”
泪又再次滚落,好在,只是一瞬,又立刻忍住,“不哭,我不能哭……”
红云终于还是把泪忍了回去,三人又说了一些路上的事,晚晴这才慢慢睁开眼。
一睁眼,立刻便轻唤,“娘。”
……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头了。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一)
接下来的日子很乏味。
晚晴过着猪一样的日子,每天,只是躺在床上,到点就吃药,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与家人聊聊天。
萧家搬到了清城,原来在青波府的生意自然是没办法带过来的。
所以,府里的姑娘们到是齐齐的闲了下来,常常聚在晚晴的院子里。
晚晴若是精神好了,便陪她聊聊天。
若是她精神差一些,她们便做些女工,小声说话……间或的,也会弹弹琴,吹吹曲的,逗逗乐。
总之是,从晚晴回来的第二天开始,她的院子,便成了萧家女儿的聚集地。
尤其是洛英,更是干脆便住在她的院子里,日夜与她相伴。
有时,晚晴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七老八十了,像个老太太,没事晒晒太阳,剩下的时间就是等死。
每当这样的情绪跑出来时,晚晴便会非常的郁闷,心情低落的想直接死了算。
而大多数时间,她只是那么躺着,睡着,甚至不思考……
药,还是每一个时辰喝一次,喝的多了,却并没有习惯那苦,更没有麻木,而是……让她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越来越以难以下咽。
杜旭枫开始的每天,都会来看晚晴,可因为她房里的姐妹,每一次,他也总是说不上两句话,便不得不离开。
不是晚晴到了喝药的时间,便是晚晴累了。
晚晴到不是刻意的针对他,实在是,她的身体,似乎真的越来差,极易累的。
每天晚上,房外会固定响起笛音,与每一个姐妹所吹笛的都不同,夜夜伴她入眠。
晚晴总担心,她会不会,太习惯他的存在了。
还好,在回到清城之后的半个月之后,他便告辞回京,毕竟,他也是人家手下,能这么陪她一路,已是难得。
如今既然未婚妻找回来了,自然要继续工作的。皇家的饭碗,岂是好端的。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二)
萧敬也开始忙碌起来,但每天,总是要到她房里看她两回,早上出门前,晚上回来之后。
像极了当年,在青波府时,他上学时的光景。
不知是不是闲的时间太多了,晚晴开始学会了胡思乱想。
她想着,绝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这么久,总是没有消息。
她想着,如果杜旭枫坚持要娶她,那她该怎么办。
又想着,琴儿嫁给了十七王爷,不知道会如何?十七王爷会爱琴儿么?琴儿又会爱十七王爷么?
又想,洛英就要嫁了,她还没准备一件礼物呢……
每日里,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她几乎分不清自己是清醒还是睡着了。
似乎,她也做了许多梦,梦到前世,她没有遇到飞机失事,真的成了一个特工。而明面上,她是一位珠宝设计师。经常全世界的跑。
还梦到爸妈,他们很伤心,不再继续特工的任务,爸爸辞了教师的工作,妈咪辞了护士的工作。
他们成了专职佣兵,全世界的跑,只为了寻找让飞机失事的凶手……他们要替她报仇。
她还梦到,在这一切,她初出生时,一个没有脸的女子,抱着她,不停的跑啊跑啊,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不停的嘶喊哭叫!
她在哭喊着,“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每一次,晚晴都哭着从楚中惊醒……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梦到这些。
只是,每一次,睡在她边上的洛英都会,强忍着泪,哽咽着哄她。
晚晴很想告诉她,“没事,我没事。”可是,她的精神越来越差,往往刚有这样的念头,没准,下一刻便又再次睡过去。
接着,又是一夜荒唐的梦。
又一夜,晚晴再次从梦中哭醒,这一次,她梦到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跟她差不多大。
那个女孩自称她叫萧晚晴,她在骂晚晴,说她抢了她的爹娘,抢了她的哥哥,抢了属于她的姻缘,抢了她的荣华富贵。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三)
在梦里,晚晴不停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那个萧晚晴并不饶她,还说什么,她早该死了,她本不该属于这个世界,她死了,她就可以回来了。
晚晴很难过,很伤心。
她一直以为,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是从婴儿开始,所以,即便有了两世人记忆,可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对这个世界,她很有归属感。
她是真心将萧家的每一个人当作自己的亲人的。
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你是妖孽,你早该死的,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所以,她哭,很伤心。
晚晴哭着醒来,嘴里仍在喃喃自语。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晚晴,晚晴。”洛英立刻醒来,眼里有些焦急,还有一些隐忍的泪。
晚晴听到了洛英的声音,却并未停止流泪,只是慢慢的转头,看向洛英,仍是哭着,小声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没有人怪你。”
洛英并不知道晚晴在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话说。
“没有人怪你,你放宽心,没有人会怪你。”
可晚晴却似陷入梦魇,仍是不停的说着:
“我不是故意抢你的爹娘的,我也不是故意抢你的哥哥的,我不是故意抢你的姻缘,也不是故意抢你的名字,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没有人怪你。”
洛英心只当晚晴说了胡话,并不在意。
只是一径的安慰着她,眼里的泪水却是越积越多。
晚晴自己也许并没有发觉,可是,他们这些旁观者却看得清楚。
晚晴越来越严重了,她每日里总是沉沉昏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便是偶尔清醒了,也总是迷迷糊糊,或是喃喃说着些胡话,或是嘤嘤哭泣,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四)
或有时,她会突然大发脾气……将那些苦得无法下咽的药打翻……
便是如此,他们也仍然希望,她能时时醒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半梦半醒之间,说着一些别人不明白的话。
他们,真怕她会,一睡不醒。
“妹妹醒了么?”门外传来萧敬的声音。
“大哥,快进来。”洛英的声音透着焦急。萧敬再顾不上什么礼仪,直接推门而入。
“怎么了?”
“大哥,晚晴,晚晴怕是……”忍了一晚上的泪,终于默默滑落。
“我不是故意的……”晚晴仍在喃喃自语,只是声音弱了许多。
“来人,去请二老爷来。”萧敬冲外面大叫,立有人飞奔而去。
他却是转过头来,紧张的看着晚晴,“妹妹,醒来,该吃药了。妹妹,醒来……妹妹,醒来……”
隐隐约约的,晚晴听到了萧敬的声音,她也很听话,试图张开眼,看清眼前的一切。
可是,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前却仍是一片模糊,只是意思却是清醒了些,嘴里终于换了一句。
“哥哥,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做了个梦。”
说完,似叹息又似要将胸中浊气呼出一般,她长长的出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一出,想要再吸进来,却显得有些气弱……晚晴急喘了好几次,才将这一口气给补足。
直到这气补足,洛英和萧敬两人都已变了脸色,洛英早已泪流不止,泣不成声。
萧敬也是两手紧捏成拳,嘴唇发抖,紧咬着牙。
“哥哥,别担心。”
不知是不是那口气真将心中浊气给吐了出去。晚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精神了,眼前也亮堂了不少。
慢慢的,甚至觉得身体有些力气了。
“洛英姐姐,扶我起来。”
洛英立刻抹把脸,将晚晴扶起来。
萧敬本就是送药而来,一见,立刻将药往前递了递,直接凑到晚晴的嘴边。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五)
晚晴甚至还微微勾了下嘴角,张嘴边喝。
只是,喝刚到入喉,便觉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晚晴立刻将头挂向床边,哇的一声,便将那还带着温热之气的药,全数呕了出去。
“妹妹……”萧敬失声惊呼。眼里,终于也有了泪意。
晚晴趴在床边,微微苦笑,抬眼,眼里再次失了之前的清晰景像。
“抱歉。”轻叹着,躺回床上,疲惫的闭上眼,却再也无力睁开。
“爹,爹,您快来啊!”
床上,洛英正忙乱的替晚晴擦着嘴边,衣襟前沾染的药汁。床下,两个小丫头,也极快速的收拾着脏污。
转眼之间,便已收拾干净。人又再次退出去。
她们刚收拾好,萧统武已破门而入,身后跟着萧统文,红云,洛华以及其他萧家的人。
萧敬微微侧头,偷偷抬袖,将眼角的泪拭去,才转过来。
对着萧统武点了点头。
萧统武立刻上前,替晚晴把起脉来。
许久,才沉着脸,慢慢的放开。
“爹,怎么样?”洛英满脸泪流,脸上更是焦急。
“二叔。”
“二弟,说吧。”萧统文也沉声开口,脸上,有着淡淡的悲意,只是,仍自坚挺着。不时的用手安抚着怀里哭不出声的妻子。
“那支三千年的人参……可以用了。”萧统武的声音很沉重,一字一字的,敲在所有人的心上。
便是萧敬,眼里的泪水也再次涨满,这一次,却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直接滚落而下。
“晚晴……”红云一声悲嚎,当即晕倒在萧统文的怀里。萧统文也是眼含热泪。
“爹,您先陪娘回去,这里……这里有我。”萧敬终于还是冲萧统财点了点头。至于人参如何使用,还得由萧统财来做。
萧统财轻轻点头,又看了一眼洛英,不由轻声怒吼,“哭什么哭,还不到最后的时候。”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
转来转去,终于又转回去了(二十六)
洛英点头,她也知道,她知道还有一个怪医,可是,怪医失踪快半年了,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他们,还能抱有希望吗?
她明白,只是,她的泪,早已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让晚晴,也清静清静。”萧敬对着屋里的其他人说道。
“大哥,二姐姐,会没事的,是么?”洛雪哭着问。
对于她们来说,晚晴并不只是姐姐那么简单,她更是救她们的人。
虽然那个时候,她们还小,可是,她们的娘都是明白人,知道若是没有晚晴,她们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