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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晚晴那样……毕竟,对江湖来人说,本来叫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入了江湖之后的名号,自封的,或是他人封的……
晚晴微微挑眉,看向绝心,对上绝心的眼睛。
她不认识多少江湖人,可是绝心认识很多,几乎可以称他为武林百科全书。
可是,当她迎上绝心的眼,却看到绝心的眼里,也是淡淡疑惑,似乎,也从不曾听过这个人。
不再深思,晚晴转向对方,“楚大侠,你要与我们二人中的谁过招?”
从一大清早到这里,此时已近中午。
这山顶上,可有百来口人,除去他们自己的四个人,其他的,也许全要来过招的,不知道,到了晚上,是不是能结束呢!
晚晴默默抬头望天上的烈阳,居然还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管中午这顿饭呢!
“有谁要来与我二人过招的,现在便可以出来……”
晚晴只想速战速决,“当然,如果有人打消了念头,那么……就请现在下山。”
不知是不是血莲和怪医的名号真的有些吓人,晚晴话一落,真就有那么几个人,零零落落的下山离开了。便是如此,山上还是有许多人。
而晚晴说这两句话,那个张达已与绝心打在了一起。
一年不见,绝心的功夫又增不少。而晚晴也确信,这个绝心,虽然不比她大多少,可是,一身功夫居然跟她差不多。
不知道他花了多少精力去练。
要知道,她可是有着前世的记忆,算是灵智早开一流的。不论学什么的进度都决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
可是,绝心却凭一个小小孩儿的灵智,练得与她相差无几,可谓是天才了。
“在下人称大力金锤曾挺白,向血莲女侠讨教!”
终于,晚晴的对手也出现了。
真的不用勉强(十一)
真的不用勉强(十一)
大力金锤,晚晴到是听过这个名号,以一身千斤蛮力出名,人也长得五大三粗。真难为他的名字,曾挺白……
“有礼。”晚晴只是轻轻一抱拳,将背上长剑抽了出来。
她的剑才抽出来,另一边,绝心已解决了对手,正一脸轻松的看着晚晴。
若是晚晴取出的是分水刺,那他一定无法如此轻松了。正因为晚晴是用长剑对敌,她不习惯的武器,才证明了她的自信,对手根本不被她放在眼里。
而他,更是知道,晚晴不是一个自大的人,她未将对手放在眼里,不是自大,而是自信。
果然,两人一对上,那个曾挺白拿着大大的铁锤,连挥了十几下,却一下都没碰到晚晴,反而是晚晴,长剑轻轻一挑一拍,铁锤落地,曾挺白高大的身形也跟着摔落。
“承让。”晚晴脸上不再有笑,便是明知道对方不是她的对手,她也决不掉以轻心。而她胜了,也不会嘲笑对手或是得意洋洋。
曾挺白起身,脸上有些失意,一弯腰将武器拎起,转身下山。
“现在,还有没有人要放弃报仇的?”晚晴再次开口。
因为晚晴的话,再次零零落落的走了一些人。而剩下的,都是一脸的坚定,站在楚年的身后。
晚晴大概数了一下,还有四十几人。
“好吧,既然各位还这么坚持,那么,来吧!”晚晴暗自在心里庆幸,还好,之前她用话语将他们挤兑住,让他们不至窝蜂的冲上来。
不然,饶是他们再厉害,两个人对上四十几个人,也还是非常非常吃力的。
别的不说,只是这体力问题,也是她们支撑不住的。
“你是河阳楚家的家主?”晚晴话音刚落,身边的绝心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冒出一句带着惊讶的问话来。
而他问话的对向,是那个楚年。
“没想到,楚神医还记得楚某。”
……………………
今天就到这了,眼睛又干又涩,花了。
十几年前的恩怨(一)
十几年前的恩怨(一)
楚年看着绝心,只是淡淡的点头。
晚晴却是慢慢的看着两人,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在双龙城时,好像大家称绝心时,都是唤他为楚神医,那个楚……应该是姓吧!
当时,她只是一听便算了,只想着,他的身份还真多。
没想到……
“姓楚,应该……不会那么巧吧!”晚晴实在很不想这么想。
绝心的下一句话,便让晚晴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
“我记得师傅只是商人,怎么会与百草堂结怨?”
最主要的是,他也只是商人,身上并没有多少功夫,像这样的人,便是与百草堂结怨,也只会避着百草堂走,而不会这样主动找上门。
“我会来,自然是与他有仇。”楚年只是扫了绝心一眼,目光便落在方子砚的身上,第一次,不再掩饰他眼里的仇恨。让所有人都感受得到,那仇、那恨深似海,永远难平。
晚晴轻轻垂睑,心中微叹,看来,今日的事,真的很难善了了……而她今日,也是真的莽撞了些。
不过,她立刻又抬眼看向楚年,不论如何,既然开使管了,就不能半途而废。就算绝心与楚年有关系,无法下手,可她没有。
“我与他如何结怨?哈,哈,哈哈哈……”楚年因为绝心的一句话,不但将仇恨之心显露,此时更显得有几分疯狂。
他看着方子砚,眼里几乎滴出血来,“那就要问问,十七年前,他做了什么好事?”
晚晴下意识的看向方子砚,却见他眉头轻锁,许久不曾放开。
楚年不等他开口,“他杀我楚家一十六口,杀我父母,妻儿,连我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妻子也不放过……如此大仇,你说,我岂会不来。”
他是商人没错,他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他有的是钱,他用天价请请这么多人,就不信杀不死他。
晚晴看到绝心猛的转向方子砚,她看到他眼里的为难……
十几年前的恩怨(二)
十几年前的恩怨(二)
晚晴轻轻抿了下唇,再次看向方子砚,想着,也许他会有什么解释,可是……
他没有解释,只是轻轻皱眉着,更加用力的搂着他的妻儿。
晚晴转头,又或是摇头,她看向楚年,见他睚眦欲裂的模样,心中又是一叹。
可话,却不能不说。
“这位……楚伯伯。”
既然绝心称人家师叔了,且不管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也算是绝心名义上的妹妹。
“楚伯伯可知道,天草堂,只是一个杀手组织?”
“我知道。”
晚晴又问:“那楚伯伯可知道,杀手是无利不起早,没有人付钱给他们,他们是决不会出手杀人的?”
“那又如何,他们的手沾了我家人血,我便要他们偿命,这又有何错?”
楚年虽然心情激荡,可脑子却冷静的很,决不是晚晴两句话便可以打动的。
更不会因为晚晴,这个完全不相关的人而放弃父母妻儿的仇。
否则,枉为人子,枉为人夫,枉为人父……他苟活十七年,为的就是报仇……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一刻,谁也不能让他放弃。
“……”晚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虽然之前她可以说的那么理直气壮,那么大声。那是因为,她虽然知道百草堂是杀手组织,可并不十分知道,百草堂的行事风格。
她到是有幸见识过百草堂的两位杀手,当年,曲岚惜找的那两个杀手……太过乌龙又没有一点杀伤力。
大概就是因为如此,让她也一直觉得,杀手组织,其实也没什么……
可是,听到楚年的话,她却觉得有些心虚。
百草堂杀了人家十几口,连孕妇都不放过……这等惨忍之极的事……如果换了是她,她大概也会不死不休的。
所以,此时此刻她实在开不了口,再替他们说什么……
她只是默默的看着方子砚,期望他能说什么。
十几年前的恩怨(三)
十几年前的恩怨(三)
她与方子砚不熟,便是与师傅苏萧,其实真正相处的时间也并不久。
但是,她总觉得,一个懂得什么叫爱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
“不是百草堂做的。”方子砚终于开口了,他的眉头仍然是紧紧的皱着,声音却极坚定。
晚晴心中长长的出了口气。
微微抬眸,对上绝心看过来的眼神,他的眼里有着担心,还有为难。晚晴看了,只是勾了下嘴角,终究没笑出来,只是一转首,错开他的眼。
方子砚虽然开口了,可惜,楚年却一点儿也不信。
“不是百草堂做的,那么,这是什么?”楚年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帕子,猛的一下丢了过来。
晚晴一抬手接了,打开一看,那是黑色绸缎,帕子上用金线绣了一株不知明的草。
疑惑的望了楚年一眼,将帕子递到方子砚的面前。
方子砚只是瞄了一眼,立刻点头,“没错,这的确是百草堂的信物。”楚年立刻冷笑起来,大有看你这次怎么说。
方子砚轻轻摇头,“但是,百草堂的规矩,任何人出任务,都决不可以带着信物。”
晚晴又看了一下帕子,“栽赃?”
方子砚没有开口,可是表情却是如此说着。
晚晴皱眉,又看向楚年,见他也一愣,可随即又一脸恨意,“哼,话都是你在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么?再者说……不管是不是你们百草堂出手,总是跟你们百草堂有关……今天,我便杀你以泄恨。”
楚年不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人往后退了几步,一挥手,“杀了他们。”
晚晴立刻举剑横在中间,“怎么,你们不顾江湖体面了么?”晚晴心中一时紧张起来,现下还有四十多个人,如果一拥而上……
她可是真是什么也不敢想。不过,如果真是如此的他,也只能大家拼个你死我活了。
“血莲姑娘,你还是退到一边为好,不然,一会儿毒情蔓延,便是怪医也难救。”
十几年前的恩怨(四)
十几年前的恩怨(四)
楚年突然冲着晚晴阴阴一笑,不怀好意的看向晚晴的手。
所有人的视线一起落在晚晴的手上,晚晴自己也是。
下意识的,她的手一抖,手上的帕子落地,再看她的手,已黑了一半。
“你,用毒?”晚晴并没有惊慌失措,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楚年。
“本来,那是替方子砚准备的。”楚年没有一点内疚,只要防碍他报仇的,任何人他都不会放过。
绝心在楚年开口之前,已冲到晚晴身边,一抬手,一颗白玉一般的药丸已塞进晚晴的嘴里,另一只手,已按上晚晴的脉膊之处。
白玉丸入嘴即化,带着一股清香流进晚晴的喉里。
可是,绝心并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脸色反而更加的沉重起来。
楚年看着晚晴只是冷笑,随即一挥手,让其他人动手。
对于方子砚和苏萧,他们可不会讲什么道义,一拥而上,杀之而后快。
苏萧抱着孩子,只能躲避,仅任方子砚一人,对付四十个人……
晚晴第一次见方子砚动手,她得说,这个方子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一根长索,用得出神入化……
只可惜,他终究只有一个人而已,又要顾忌着妻儿……
晚晴苦笑,对着绝心,“我做错了么?”
绝心摇头,“没有。”
敛去苦意,晚晴带上淡笑,将绝心推开,抛了长剑,取出金质分水刺,就欲冲上去。
只是,绝心死死的拉着她,“你不能去,你身上的毒……”
“死不了。”晚晴分水刺刺出,绝心立刻后退,晚晴立刻便冲进人混乱的人堆里。
事情搞砸了,晚晴知道。
虽然很多人跟方子砚有仇,可是,这个楚年是最疯狂的,他的疯狂告诉晚晴,这个人这十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