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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虫将风筝完全覆盖,龙清歌睁大了惊奇的眸子,开心的看着这一幕,方天琪松开了手,指着龙清歌身边的长线道,“快,放线,放线……”
龙清歌拿起线,迅速的放长,萤火虫风筝,在暗夜里徐徐升起,方天琪笑着跑近她,他对着她伸出手指,“说话算话,你要试着接受我,不许再想起以前不开心的事。”
龙清歌伸出没有拿线的手,手指跟他勾起,她的脸上,始终带着淡雅的笑,含蓄,而又明媚。
笛声终于停止,远处的大树上,南轩寒俊美的脸庞隐藏在黑暗中,他看着不远处的风筝,凤眸闪烁出阴鸷之色。
龙儿,你真的想要,让我毁了方天琪,然后跟你共赴黄泉吗?
他握着长笛的手,越来越紧,手背青筋暴露,终于,长笛再也经受不住他的力道,砰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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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马车中,龙清歌有些别扭,她很少乘坐马车,从来都是骑马,而且她身上的裙衫,捆的她十分不舒服。
方天琪看着她拉扯自己裙摆的样子,唇角扬起一抹笑靥,柔声道,“龙儿,是不是,不习惯穿绫缎的裙衫?”
龙清歌点头,“嗯,这样穿着,很奇 怪;书;网!”
她再次用手去拉裙摆,却被方天琪一手拉住,他扯好被她拉的不平的衣衫,笑着道,“你要习惯像个女孩子样穿着,享受所有女孩子都该享受的待遇……”
他敲了敲马车的木门,示意马车停下,然后拉着龙清歌下车。龙清歌穿着长长的软罗裙,不太方便下车,他就用手背给龙清歌抚着。有侍从蹲下来给龙清歌当脚垫踩,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方天琪,嗫嚅道,“这,这……”
方天琪对她淡淡一笑,眸中满是宠溺之色,她摇头,“不行,你找个板凳过来,我不要踩在别人的背上。”
方天琪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没有让侍从去找板凳,而是一只手捞起龙清歌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她就被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龙清歌面红耳赤,第一次被当作女人对待,心里的感觉,五味陈杂。
方天琪交代了侍从几声,然后转身看着木讷的龙清歌,淡笑道,“龙儿,这里是云州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了,今天我们不着急赶路,我带你四处逛逛……”
龙清歌点头,然后跟着侍从朝客栈走去,方天琪却一把拉住了龙清歌的手,皱眉道,“龙儿,你不愿意吗?”
龙清歌摇头,指指自己的软罗裙道,“我去换衣服,穿着这个,打架不方便!”
方天琪爽朗的笑起来,他拉着龙清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龙儿,今天你把自己的安全交给我,忘记你自己会武功,好吗?”
龙清歌看着他清俊脸庞上扬起的笑靥,被他的情绪感染,重重的点头,“嗯。”
两人一起在集市上闲逛,龙清歌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也对什么都觉得新奇,她总觉得,路边所有人的眼光都注视在她身上。
小偷
她问了方天琪,方天琪告诉她,因为她太漂亮了。
可是她漂亮吗?她没有觉得,她只是觉得柳苏苏很好看,好看到让她自卑。
路边有小偷撞倒了一个老太,拿着老太的钱袋撒腿就跑,龙清歌见状,挽起袖子想要上前,才发现自己的袖子根本挽不起来,而且她穿的是罗裙,连大步走路都不能,更没有办法去追小偷。
方天琪拍拍她的手,对她狡黠一笑,“你想怎么惩罚那个小偷?”
“教训他一下,叫他跟老太太认错就好。”龙清歌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方天琪点头,纵身朝着小偷消失的方向跃去,路边的人哄成一团,看着方天琪的身法不断的鼓掌,龙清歌也笑着鼓掌。
旁边有人问她,“姑娘,那是你夫君吧?模样又俊,功夫又好,姑娘真是好福分啦……”
龙清歌红了脸颊,放下鼓掌的手,方天琪已经抓了小偷回来,小偷痛哭流涕的将钱袋还给老太太,并且跪下给老太太磕头认错。
“你是怎么做到的?”龙清歌淡淡的,不敢抬起去看方天琪的脸。
方天琪“嗯”了一声,才明白他说的是让小偷道歉的事情,微笑着,“就在路边的小摊上抓了把辣椒粉,然后全部塞进他的嘴巴鼻子里,他就肯什么都听你的了……”
龙清歌笑了起来,不施脂粉的脸上,明眼的如春寒的冰花,方天琪看的有些失神,他顿住脚,握住龙清歌的手,低喃,“龙儿……”
龙清歌不解的抬头看着他,澄净的大眼睛,如一泓秋水。
方天琪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晚他们拉钩,要是他能让风筝在夜里发出光亮,她就试着接受他。
她现在履行自己的诺言,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患得患失是从何而来。
放下她的手,无奈的叹息道,“算了,再带你去个地方,那些东西,你肯定见过却没有用过。”
胭脂
去的地方是一个胭脂水粉店,还出售上好的绫罗绸缎,都是外面不太容易见着的货色。
店老板一看方天琪和龙清歌衣衫的质地,服务立马殷勤起来,不停的向龙清歌介绍昂贵的脂粉和布料。
龙清歌什么都不懂,她拿着老板递过来的胭脂,疑惑的道,“这个,涂在嘴上面的吗?被吃掉的话会不会有毒?”
老板无语,怀疑龙清歌是故意耍他,倒是方天琪微微一笑,拿过她手中的胭脂道,“这个,不是涂在嘴上面的,可以涂在两腮,你的脸色,总是太苍白了,要红一点才健康。”
他就用食指沾了薄薄一层胭脂,细心的在龙清歌的脸颊上涂绘,她白皙的小脸晕染上一层桃花,看上去,人比花娇。
方天琪看着她的脸,一瞬不瞬,连店老板都惊呆了,只是一个胭脂而已,居然有这种效果,一个孱弱苍白的姑娘,立刻变成了一个粉面桃花的美人儿。
龙清歌看着方天琪和老板的神色,双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是不是很难看?我们走吧,不要买了……”
方天琪摇头,拉下她的手,将胭脂递给一旁的店老板,“我就要这盒胭脂,帮我包起来吧!”
老板大笑两声,边麻利的装盒子,边道,“客官,真是好眼光,这盒美人羞,是本店最好的胭脂,就连皇宫都寻不着……
龙清歌拿着胭脂,始终都有些忐忑不安,她从来没有收到过别人送的礼物,除了主上送的那把剑,不过,她已经把剑还给他了。
两人在临江的酒楼用了晚膳,方天琪谦谦君子,对龙清歌照顾的无微不至,龙清歌第一次感受到了,她是个女人,真的是个女人。
走到客栈,临别时分,月光将方天琪儒雅的面容照耀的温润如玉,他抬起右手,帮她捋顺了脸颊的发丝,微笑着道,“龙儿,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可以,像今天这样……”
龙清歌垂下头,手中还拿着他送的胭脂,他又叹息一声,“明早就要赶路回京,龙儿,这一路大概需要三天的时间,三天以后,你给我一个答案。”
奴隶
路上,方天琪骑马前行,龙清歌依旧坐在马车中间,有时候她撩开车帘看着马上峻拔的方天琪,她都会在想,如果她拒绝他了,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在理她?
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再次浮现。
快到京城时候的一个小镇,队伍在小镇落脚,方天琪带着云州的统领出去熟悉地形,而龙清歌一个人在客栈休息。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早上,她必须给他一个答案。
她心理有一个未能解开的结,那个结是不可触摸的痛,她自己都不知道,夜深人静,她剥开一层层外衣的时候,心理还有那个男人吗?
她不能回答自己,恨吗?恨是肯定的,可是既然恨着,就代表没有忘记。
她蜷缩在床上,如鸵鸟般将头埋在双膝,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肩膀,丝滑的秀发,包裹住她孱弱的双肩,她一动不动。
似乎有风吹动窗户的声音,她没有在意,接着耳边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嗓音将她从臆想中拉出,她抬起头,回到现实。
南轩寒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窗户外,微风拂动,窗户微微晃动,他冷着眸子看着她,“龙儿,方天琪果然改变了你,如今连我破窗而入,你都发现不了。”
龙清歌心脏一紧,她每日被方天琪保护的太过周到,连基本的警惕都没了。
拉过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她敌意的看着南轩寒,南轩寒俊美的脸庞,面无表情,深幽的凤眸,闪烁着清冷的光滑,他一步一步靠近她。
她后退,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把手枪,可是还没有掏出,手腕已经被南轩寒制住,他整个身体压在她的娇躯上,清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颊,“龙清歌,我问你,你为什么会用这把古怪的兵器,而且你会催眠,你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
龙清歌的双手都被他擒住,那把手枪就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她清澈的凤眸划过鄙夷之色,声音冰冷,“皇上,你忘记,龙清歌已经不是你的奴隶了吗?”
学会
南轩寒勾唇一笑,身体微微用力,彻底的将龙清歌压在身下,他将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她的娇躯上,她被压的不能动弹。
“看来,这一路,方天琪教会了你不少东西,龙儿,学会顶嘴了!”他邪笑着看着她,只是那眸中的冰冷之意,无论怎样都挥散不去。
她挣扎着,可是根本推不动他,看着他绝美的脸颊,她冷笑,“是啊,方天琪教会了我不少东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把我当成一个女人!”
她冷笑着,嘲讽的笑刺痛了他的心,他深呼吸,眯起眸子看着瘦弱的她。
是啊,他差点忘记,不管她再彪悍再冷漠,她都只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
他咬了咬牙,开始解释,“龙儿,我本以为,只有从柳苏苏身上,才能找到母妃的下落……”
“皇上!”龙清歌厉声打断他,过往的一切,是她的耻辱,她不想再提起,不管谁对谁错,已经过去了。
“皇上,放开我,我已经决定,要和天琪在一起,好好的生活下去!”龙清歌的嗓音清灵唯美,澄净的眸子,更是一种坚定的妍丽。
南轩寒看着她即熟悉又陌生的表情,脸上的寒光一闪而逝,他微微眯起眸子,冷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龙清歌迎上他的视线,嗓音冰冷,“皇上,我不想再过回以前的那种生活,你放手吧,好好的对柳皇后,她毕竟,深爱着你!”
南轩寒的动作僵滞了几秒,他没有想过,她竟然可以这么淡定的将他从生命中排开,他冷笑,凤眸中满是嗜血的阴狠,“我告诉你,不可能,你是我的,而方天琪,必须得死!”
她还欲说什么,嘴巴却已经叫他堵上,是搁在枕头边上的一块鸳鸯枕巾,她不断挣扎,他就索性用帷帐束缚住她的手脚。
她吱吱唔唔的看着他,双手被分开吊在屋顶的横梁上,冷风吹过,窗户被吹的“嘭”一声合上,她瞠大了惊恐的眸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