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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苏苏面色煞白,她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看着南轩寒,“你都知道了?”
南轩寒点头,“从你怀了他的孩子,我就知道,你跟他有往来。”
江山
柳苏苏美丽的大眼睛,眼泪倏然之间就落下,她咬了咬唇,“寒,我爱的人是你,真的是你,我是被他强迫的,我也不想,可是他拿着我以前陷害龙清歌的把柄……”
“他不知道你怀的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才利用龙儿杀了刚出生的小皇子?”南轩寒眼眸波动了一下,依旧没有转身,只是扭头看着身后的柳苏苏。
柳苏苏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脸颊,大哭了起来,“是我骗他,我骗他孩子是你的,对不起,寒,真的对不起!”
南轩寒微微一笑,他回头看着窗外的月色,觉得乌云被吹散了不少,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有的解释了。
南轩翼害怕他的孩子出生,就有了皇位继承人,所以他就设计用龙清歌的手来除掉他的孩子。
可是天理昭昭,他不知道,他害死的,其实是他自己的孩子。
南轩寒之所以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那是因为,自从上次龙清歌没有服下他喂的药丸怀孕之后,他就再也不给她们服用任何避孕之药。
相反的,每次服药的人,是他自己。
南轩寒双手扶在窗台上,他看着外面寂静的夜色,眉头一展。
他已经知道,如何拆穿他们的阴谋了,现在他有十成的把握,方天琪,根本就没有死,或者连周敬的死,都是一个阴谋。
毕竟他所看见的他们的尸体,根本就看不见脸,只是一团血肉模糊。
柳苏苏终于哭够了,她站起身,哽咽着站在南轩寒的旁边,伸手,她想要握住南轩寒的手,却被南轩寒不着痕迹的躲过。
“你嫌弃我了?”柳苏苏脸色惨白如纸,清澈的眸子,在这样幽冷的夜里,竟然亮的骇人。
南轩寒看着她,没有说话,他不介意她是前一任皇帝的女人,也不介意她有过南轩翼的孩子,可是现在却有些介意跟她有任何肌肤之亲。
“寒,我为了你,已经得罪了父亲,他也答应过我,他只取他需要的东西,他不会夺走你的江山,寒,我没有背叛过你,没有!”柳苏苏激动的大叫起来,她紧握粉拳,哭的撕心裂肺。
主上
南轩寒看着她,却有说不出的厌恶感,她以为他是在惆怅他的江山么?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耳鬓厮磨,她却不如龙清歌了解他。
连龙清歌都知道,江山的易主,不可能打击的了他,他要的,只有两个女人能够给他。
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龙清歌。
他要的,也不过是爱啊……
云州,侯府密室,方天琪浑身是伤的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圆桌旁边饮茶的中年男子,男子见他醒来,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他尖叫起来,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齿牙咧嘴,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圆桌边的男子,嗫嚅道,“爹,爹……”
男子转身,凌然的看着他,“天琪,你太让爹失望了!”
“爹,你没死?你怎么会没死?”方天琪浑身都缠着绷带,激动的看着方宗文。
方宗文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鄙夷一笑,“我已经死了,这已经是我的来世!”
方天琪不解的看着他,听着他慢悠悠的解释,“是主上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主上还给了我无穷的力量,主上帮我完成所有的心愿,天琪,你现在也应该死了,你的未来,都是主上的……”
方天琪瞠大了眸子,嘲讽一笑,“见鬼的主上,他是奴役了你们吗?”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方宗文一个耳光已经扇在了方天琪的脸上,方天琪半边脸颊就肿了起来,他微张着嘴唇,不可思议的看着方宗文。
他这一下子,真的把他给吓到了,他怎么都不知道,他爹会有这么高深的武功,如果十年前他也这么厉害,他怎么可能会死在战场上?
“天琪,不可对主上无礼。”方宗文瞪着方天琪,眸中闪烁着怒火。
方天琪讪讪的抚摸自己的脸颊,他怀疑若是他再说一句他主上的不对,他可能立即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的主上是神么?心里如此想,嘴巴上却嘟嚷了一句,“你的主上,又不在这里。”
云州
“主上,无处不在!”方宗文虔诚的双手合十,彻底的让方天琪傻了眼。
从京城到云州的路上,一队人马在路边休息,为首的是一名灰色衣衫的女子,女子仰头喝水,旁边的士兵窃窃私语。
“听说,就是她,打败了方天琪,才帮皇帝收复了云州……”
“是啊,钦州也是她打下的……”
“她不是皇帝身边第一宠臣吗?怎么会沦落到现在?”
“好像,是为了争宠,跟柳皇后争宠……”
“哈哈,就她那样,还争宠?”
“嘘,小声点,我们现在可归她管!”
“管什么管?太后吩咐我们去收回云州的兵权,谁上谁下可不一定呢!”
“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床上,肯定是你上她下……”
一群士兵龌蹉的笑了起来,他们的话字字清晰的传在了龙清歌的耳朵里,她拧紧水袋,将水袋挂在马背上,面无表情的回头看着后面东倒西歪的士兵。
这些人都是太后带进皇宫的旧部,他们也算是云州的兵马。只是这些人平时在皇宫,早就疏懒惯了,已经没有当兵的气势。再加上他们根本不服她,她一路上也就很少施令于她们。
跨上马,她冷声命令,“跑步,前进!”
后面响起抱怨声,她面无表情的扬鞭打马,队伍在她扬起的大片灰尘中,极速前进。
掌管云州兵马的,是龙清歌昔日的旧部,他一见龙清歌,立马单膝跪下,他对这位女将军,是真心的佩服,只是很久没有听见过她的消息,有人说,她死了。
龙清歌看着跪地的年生,声色不动,伸手道,“兵符交给我!”
年生抬头看龙清歌,“将军,属下没有收到任何调动兵符的旨意!”
龙清歌面无表情,看着跪地的年生,“你起来说话!”
年生于是就站起身,只是他还没有站稳,身后已经涌出几名宫廷打扮的侍卫,侍卫一左一右的挟持住他,他这才明白过来。
人心
疾言厉色的对着龙清歌,怒道,“你背叛了皇上,你居然背叛了皇上!”
龙清歌回之以冷笑,背叛吗?算不上,只是他逼的她走途无路,她也想让他众叛亲离。
看着被捆的结实的年生,她摆头,“带下去,好好的看守!”
于是一群士兵,就相互使了个眼色,将年生带了下去。
这群士兵又岂是肯消停的主?兵符没有拿到,就想方设法的严刑拷打年生,逼问兵符。
年生禁不住拷打,竟然被活生生的打死,于是这群士兵又慌了,将年生的尸体装进麻袋,丢入河中。
龙清歌还在营帐中考虑收回云州兵权的事情,他们之所以让她进入军营,那是因为她龙清歌昔日的名声还在,可是一旦他们知道,她已经背叛主上,后果不堪设想。
她轻轻的敲打桌面,外面传来一身喧哗之声,出去一看,原来是有将士在河中发现了年生的尸体。
年生是皇帝钦封的镇国将军,常年驻兵云州,可是如今竟然被虐杀,尸体惨不忍睹。
龙清歌看着年生的尸体,身体颤栗了一下,她回头,冷冽的目光凌迟着跟随她的士兵。
那些人战战兢兢,哆嗦着,“龙将军,我们只是,只是想逼问出兵符的下落啊!”
龙清歌很想大笑,这群被太后调教出来的愚蠢士兵,他们不知道,得人心者得天下吗?
外面的士气开始高涨,已经有不少人蠢蠢欲动,他们有些都是云州的降兵,年将军对他们极好,年生的死,极大的触怒了他们。
眼看着龙清歌的营帐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包围,为首的几名将士,森冷的眼神,虎视眈眈的看着龙清歌,饶是龙清歌身经百战,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眼看着龙清歌的营帐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包围,为首的几名将士,森冷的眼神,虎视眈眈的看着龙清歌,饶是龙清歌身经百战,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夺权
身后的那些罪魁祸首,一见此等阵势,撒腿就想跑,龙清歌长剑一横,将他们拦在了那里。
她眉目间满是冷凝之色,看着周遭年生的将士,冰冷着声音,“方小侯爷已死,太后势必要收回云州为小侯爷报仇,你们也想助纣为虐吗?”
现场一阵沉默,就连冲进主营的兵都愣在了那里,小侯爷死了吗?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一个霹雳,相对于年生的惨死,方天琪的死才真正让他们震撼。
龙清歌收回长剑,她身后的那群士兵也不着急着逃了,她清冷的双目环视四周,眸光切切,“你们听着,侯爷是因为不想你们受战争之苦,不想云州的百姓在食不果腹,才不战而降投靠了朝堂,可是现在朝堂给他的是什么?他们给了他一个死无全尸!”
现场更加寂静,就连为首的几名官兵都默默的垂下了头,半响,其中一个脸色黝黑的汉子,抬头问道,“侯爷,他真的死了吗?”
他的口气,已经有了松软,眸光也没有先前的那么仇恨,龙清歌点头,声音依旧坚定而清冷,“我亲眼所见,而且侯爷的丧礼,也是我亲手主持!”
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龙清歌身后的那几名士兵开始窃笑,她跳上军营的最高处,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声音慷慨激昂,“你们听着,想要拿起武器为侯爷报仇的,就留在军营,想要继续为朝堂卖命的,就请离去!云州本来就是侯爷的封底,我们要帮侯爷,帮方家守住最后一块领地!”
下面沉静了半响,已经开始有人蠢蠢欲动,就连为首的几名将士都互视了几眼,正在有人打算离去的时候,人群中爆发一声怒吼,“她撒谎,她根本不是想为侯爷报仇,她是太后的走狗,她想帮太后夺权!”
人群中哗然,就连为首的几名将士都难以置信的瞪着她,龙清歌一头冷汗,焦急的看着人群,差点忘记。
他们并不知道太后就是方天琪的生母,当年方宗文死了之后,夫人殉情,所有的人都以为方天琪这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很难撑起方家这个大业。
密室
她该怎么解释这宫廷纷乱复杂的关系?而且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机,她带来的几名士兵又按捺不住了,大声的想要解释皇帝和方天琪的关系,却被龙清歌一个眼神吓的噤声。
“大家不要忘记,当初就是她,伤了我们的侯爷,带来屠城的恐吓消息!”有人又在人群中怒吼,接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呼喊声。
龙清歌已经无法再控制住场面,她跳下高台,立马有两柄长枪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手中的长剑被缴走,旁边有人在商量,她带来的两千兵马驻扎在不远处,该如何处理。
人群又有挑事的人高吼起来,“杀,杀,杀……”
附庸的声音越来越多,顿时整个军营回荡着高高的喊杀的声音,龙清歌知道,这群莽夫性子一旦被挑起来,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