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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肉没有,要命一条
我和娘就静静坐在桌边,谁都不说话。
她没有喊我吃早饭,于是我TMD就不吃,我乖巧还不行么?
我知道她在等忠贵回家,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忠贵会回来吃早饭,难道她又犯傻了?
天挺冷的,早饭很快就冰冷了,忠贵也没回来。
当午饭成了中饭,村里终于有了驴车的声音。
你问我为啥都爱用驴?你问我还不如去问那些驴。
娘打了鸡血似的冲了出去,我也总得捧捧场。
好吧,她如愿了,虎头他爹坐在驴车头,亲自赶着车,看到我娘奔过去,激动地跳下了车,要去拥抱我娘。
摔断腿!摔断腿!摔断腿!哎呀,可惜了,没摔。
于是乎,我娘被他吃豆腐抱住了。但是我娘小宇宙爆发了,狠狠推开了虎头他爹,冲进了车厢,从里面抱出了忠贵,然后喜极而泣。
看到这一幕,我真想背上我的小包袱离家出走!
可是天不遂人愿,娘抱着忠贵,百米冲刺,比我先一步冲回了家,然后把忠贵放到椅子上指着一桌的早饭说:“忠贵,娘给你做的早饭,有你爱吃的肉,不要乱跑了好不好?”
忠贵哇的一声抱着娘哭起来了。
我处在暴走的边缘……
这时候,反派角色总要出来露个脸。
“忠贵,你昨天答应我什么的?”虎头他爹冒了出来。
忠贵又抽泣了两声,对娘说:“娘,我想跟侯叔叔住在一起,娘我们搬到侯叔叔家好不好?”
丫的!利用咱家单纯善良的小忠贵!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于是乎,使出我苦练已久,但苦于没人实验的九阴白骨爪,对着虎头他爹的脸就“呲啦呲啦”抓起来,其中的血腥暴力,不言而喻。
总之,未成年的孩子们还是别看了,镜头直接切换到秋兰家门外。
虎头他爹满面满手血痕地逃出来了,正好撞上在门外偷偷围观的群众。
我把门“啪”地一关,在屋里骂了起来。
“你倒想得美,想当我后爹想得连姓氏都改了是吧?我告诉你,就算你姓侯也永远当不了后爹!”
(众亲:人家本来就姓侯。 秋兰:囧,真的假的?)
照理这时候,反派角色应该一边逃一边搁下话来:“我还会回来的!”
可我等了半天,没等到外面的这句话,我看多半是又被我吓得屁滚尿流了。
想想也好笑,这人怎么就不长记性,还贼心不死,是不是脑子里缺根筋?
小小得意一下,一转身,我又杯具了。
娘给忠贵两人抱着,母子情深呢。
“忠贵,该上学去了。”我拆散人家母子。
“我不去,我要吃肉。”
“我告诉你,不去也没肉吃!”
娘开口责怪我了:“秋兰!”
“这事没得商量!”我放完狠话,一转身就走,不给娘挽救时局的余地。
身后是忠贵的哭声……
我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
等等,学生上学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心虚个啥?
我滴溜滴溜跑到厨房,琢磨着把咸肉拿出去卖,忠贵会不会暗杀了我。
拎着咸肉在厨房踱了十多圈,还是决定采取怀柔政策。
所谓怀柔政策,就是把忠贵抱在怀里,柔柔地劝他。
我像贼一样走到前厅,娘不在,只有忠贵一个人在吃饭。
于是我过去夺过忠贵的筷子,然后怀了,再柔了。
具体劝了些什么我就不说了,总之就是唧唧歪歪劝人读书,我自己都不爱听,别说是你们。
总之,结局就是,忠贵没理我。
于是我怒了。
话说我也是一个新时代的知识女性,怕个小毛娃实在有点丢人。
说一不二,把怀里的忠贵往板凳上一丢:“这家谁做主?”
“姐做主。”
“很好,那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上学去,要不别说是肉,连稀饭都没的吃!”
哼完一声,我扭头就走。
厨房里溜达了一圈,出来之后,忠贵还坐在板凳上看着厨房的门。
我过去把他从板凳上拉起来,推到门口:“上学去,上学去,迟到了小心给先生打手。”
我也没说什么,MD忠贵就哭了……
(众亲:你吓唬小孩子了还不承认!)
我最近越来越烦忠贵得哭声了,脱下鞋子就拿鞋底板赶忠贵走。
真不幸,从我家到村口,几乎要穿越大半个村子,忠贵的哭声搞得人尽皆知了。更杯具的是,我把忠贵赶走之后,一回头才发现自己被人围观了。
囧。
我一搔首:“看什么看,没见过小仙女啊!”
乡亲们这才一哄而散。
左看看右瞧瞧,四下无人,好时机!
我赶紧回家,做贼一样得拎着肉去村里最有钱的小玉家,卖咸肉!
等忠贵回来,他的宝贝肉肉已经不翼而飞啦,再哭再闹也没用。
哇卡卡卡卡!我是天才!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我正唱得high,一阵微风吹来,我全身上下抖了十多回。
“冬天来啦!”
想了想,做人要积极,于是我接着吟唱。
“春天还会远吗?”
又一阵微风……
我改口了:“还挺远的。”
翻出前一阵新购置的冬衣,还是要谢天谢地滴。
温饱温饱,温总排在饱的前面吧!
没过多久,娘回来了。
“秋兰。”
“怎么?”
“哪怕饿肚子也要忠贵去上学吗?”
我转移话题:“你刚刚去哪了?”
“去河边走走。”
“你有空就找点东西给两头小猪崽吃,还指望靠它两过日子呢。”
“你的意思是不能指望我过日子是吧!”额……娘突然激动了。
娘见我无语,继续激动:“我怎么就不能指望了,要我来做太容易了,我现在就去!”
转身要走,我本能追上去拉住她。
“你放开我。”
一滴水滴到了我的脸上,我心里一惊,她该不会是要去找虎头他爹吧!
“你太冲动了,冷静一下,冷静。”
娘还在挣扎着,我拉得越发吃力。
靠,我要是被你锻炼出了肌肉岂不是会被人百合?
我出脚把娘绊倒,让她跌坐在地上然后抱住她得头,让她冷静冷静。
这招倒是屡试不爽。
我慢慢拍着娘的背,感受着她得抽泣,心里也有点不忍。
今天我怎么就这么坏?
天快黑得时候,忠贵回来了,家里异常的安静,我和娘各做各的事,一句话都不说。
忠贵走到娘身边,拉拉她得衣角,我看在眼里却不做动作。
我还是孤苦一个人呐!
他两站在一边对我行注目礼,让我别扭到不行,忍不住,还是开口了:“忠贵,今天迟到被先生打手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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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罚抄书了?”
忠贵这次没回答,抿着嘴,貌似又要哭了。
娘赶紧抱着忠贵得脸:“他不想说就别逼他了,他还是个小孩子。”
哦,那我就不是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你们既然不要我管,那我还管着岂不是犯贱?”
我把手里的刷子一甩,转身就跑了。
一路我就跑啊跑啊,也不知跑了多久,再也跑不动了,我就停了下来。
往旁边得稻草堆里一靠,就睡着了。
(众亲:你果然是缺心眼。 秋兰:你们懂个P!众亲面面相觑:难道秋兰她更年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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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做梦了,梦到了爸爸,妈妈,和妈妈后来生的那个小弟弟。
小弟弟好不懂事,到我家来就会抢我的东西,特别特别不懂事,可是妈妈总觉得是我的错,我该让着小弟弟。然后我就跑出了家门,边跑边哭,跑累了一抬起眼睛就看到了一片玫瑰花园,里面的小蝴蝶都是小精灵,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就像只有欢乐的仙境。
可是突然,仙境里闯进了好几个古装的土匪,他们把玫瑰都弄死了,把小精灵都赶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心里一片冰冷的绝望。
有人叫了我一声:“秋兰?”
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昏天暗地……
“秋兰?秋兰醒醒,秋兰不怕,娘在你身边,不怕。”
娘?
不是妈妈?
那娘是谁?
我带着好奇的心情睁开了眼睛。
哦!是娘!
“秋兰?做恶梦了?”
我抹抹眼泪:“恩,做恶梦了。”
“你这孩子脾气也犟,一口气跑了五里路了。”
我站起来拍拍屁股:“回家睡觉,冷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阵去日本旅游了,缓了一缓,回来继续更。
为毛有乱码。这是为毛阿为毛!
我JQ了TA,TAQJ了我
生活就是QJ,不是它QJ你,就是你QJ它。而现在我家的状况,就是我QJ它。
每天都简单而随我意地过着,我在我能达到的水准下,想什么体位,就什么体位,它总不反抗,我倒也觉得无趣。
我娘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说什么,她再也不会有别的意见,让我太过顺心。
忠贵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每天都按时上学放学,没肉吃也不闹,叫我太过放心。
你说我是不是犯贱?QJ人家还不好。
别误会,QJ娘和忠贵只是个比喻,比喻!
我叼着根草梗当牙线,到后门口刨土挖钱去给忠贵交学费,拿着半袋银子,心肝还是抖了抖。
MD,我家弟弟怎么能辍学?好歹也得九年义务教育了才行。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往溢生村走,边走边歌颂自己的伟大:瞧我对自家弟弟多好,特地趁他放学的时候来,顺便接他回家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
可到学堂门口,一屋的小脑袋,就是没忠贵的那颗。
(众亲:妈呀,你搞恐怖片啊?秋兰:要相信科学,相信真理!)
待学堂散了,我凑到讲桌旁:“费先生,我家忠贵呢?”
费先生一抚胡须:“看样子这孩子是逃学了,孺子不可教也!”
那尼!原来还是生活QJ了我。哦不,是诱J了我。
“丫的,多大年纪就给我玩逃学!靠!要我爸在肯定把他送少管所!”我怒。
费先生又一抚胡须:“孺子不可教,回去找到他也别送到我这来了。”
我一听,火了:“有你这样的老师么,一点师德都没有,小孩子不爱上学怎么了?你小时候就热爱上学了吗?把他教到要逃学得份上,你别以为能脱了干系!”
费先生还是一抚胡须“妇人之见。”
我一叉腰:“你接着摸,接着摸,我告诉你,你越抹,它越掉得快!贴几根胸毛就装13,我告诉你,以后记得贴地中海,别贴下巴上!”
费先生继续一抚胡须,仔细思索着,貌似不太明白我的话。
(众亲:你那么脑残,只有脑残才能明白你的逻辑!)
我趁人反应不过来,自封一个胜利,出门找忠贵了。
在溢生村转了一圈不见人,自己一想还是回家,忠贵不是每天都按时回家的吗?
一路小跑,最后在村口看到了小忠贵。
“你丫的给我站住!”
忠贵继续前进……
“你丫的卢忠贵!给我站住!”
这时忠贵才一脸茫然地回过头,一看是怒发冲冠的我,他拔腿就跑!
晕,他跑什么?还往村里跑,跑到最后还是回家被我抓住,这孩子脑袋转不过来。凭俺们多年的网游PK经验,打不过就该往反方向跑,最好是跑到城里PK保护了就OK,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w。∪mDtхt。cò他不想想,咱家能是PK保护的城里吗?虎头他爹在我家可不止重伤一次。
(编剧忍不住首次露脸了:其实也只受伤两次。)
我悠闲地踱回家,看到忠贵掩耳盗铃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