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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的河水不会结冰,会结冰的只有河边呆乎乎的两个女子,一大一小,半梦半醒。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捉虫无能,大家先凑合。
乃们都8DJ三狗吗?乃们这是姓名歧视啊!8能因为人家名字不好听就不要听人家的故事嘛!灭有?谁?谁DJ三狗的请举手!
至于三狗他骚包师傅如何扑街了,请大家继续关注,尽情YY……其实这章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大家自己悟吧!
让你流泪,我会心碎
天亮的时候,娘已经躺在家里了。
我那个郁闷啊,她之前闹得那么凶,力气大得拉都拉不住,一睡下就像死了一样,那叫一个香!就算我连拖带拽把她弄回家也没让她睁一下眼睛。
忠贵也是个不吃亏的聪明孩子,自己找了点饭菜,吃了早早就睡了。
全家就我一个想不开,失眠……
不对,最想不开的还是骚包大夫。哎!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
“哟,秋兰,你怎么了啊,拿了煤球不洗手就揉眼睛啊?”戚花嫂路过我家门口,对坐在门槛上的我嚷嚷。
“你瞧我家还有钱买煤球吗?”我喷她。
丫丫个歪歪的,姐姐我心情不好,表跟我烦。
“找江家要啊,你瞧江家不是把你和忠贵养得白白胖胖的吗?”
我白?哦,是白了哦;胖了?额……的确是胖了哦。
我只好赔笑:“过奖过奖。”
(众亲:你觉得人家是在夸你吗?)
我一直坐着发呆,名副其实的废寝忘食啊!
面前人来人往十几回,每个人都会被我盯着,直到我的视力看不清了才换个目标盯,就这么盯啊盯,盯到太阳晒到我的脸了,忠贵才起床。
“姐,没有早饭吃啊?”忠贵抓抓头发。
我一回头,只听脖子“咔啦”一声:“你自己随便吃点吧,我爬不起来了。”
忠贵一愣:“姐,那你还去江先生那吗?”
“去啥江先生那啊,姐我有正事呢。”
忠贵蹲到我旁边,跟着我盯了一会儿,只听“咕噜”一声,忠贵站起来,很迷茫地走了。
我继续盯,继续盯,又盯了一会儿,忠贵要出门上学了,他走到我身边:“姐,我一个人去了?”
“去吧。”我眨眨有点麻木的眼皮。
“姐,你到底在干什么呢?”不懂就问的好忠贵……
“我在等人呢。”
“等谁啊?”
我一愣:“怪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快上你的学去!”
(众亲:你又欺负小孩!)
忠贵走了,娘还在睡,某人还没来……
(导演:秋兰那太无聊了,咱还是看江家那里吧!)
菊花帅哥看到忠贵一个人来,一愣:“你姐姐呢?”
忠贵很诚实:“姐在家,说是在等人。”
菊花帅哥又一愣:“等谁啊?”
忠贵翻翻书本:“姐没说。”
菊花帅哥微皱眉头,拿食指和中指轻轻扣了扣桌面。
“江先生,咱上课吧!”
菊花帅哥像是没听到:“你说,你姐能在等谁啊?”
忠贵傻了一下:“我就是想不明白她还能等谁才问她的。”
菊花帅哥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微微低头,手指扣桌子的频率在加快,扣了五六秒,突然停住了,抬起头,微笑着对忠贵说:“咱们先上课吧,让你姐等一会儿。”
(众亲:什么状况?编剧人呢? 编剧:拒绝剧透!)
当阳光照在我脸上,烧得微微发疼的时候,远处终于来了个小小的身影。
我一激动,想要站起来,全身硬是僵住了,动弹不得。
“秋兰……”
“三狗……”我差点泪奔!
好三狗子!我冤枉你了!
三狗战战兢兢地走到我旁边,刚想坐下,又站住偷偷看了看我的表情。
我无比CJ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于是三狗就坐下了。
“秋兰,我要走了,你别再怪我了,跟我道个别吧!”三狗泪汪汪的。
我一愣,没想到他一开口就会说这个。
“秋兰?”
“到!”
“我要走了。”
我知道,我就是在这等你呢!哎呀不能这么说,拉不下脸皮啊!昨天还凶巴巴地赶人走呢。
“额……”说什么好啊,说什么才好呢!
“我要走了,可能要过好多年才会回来呢!”三狗扳过我的肩,正视我道。
“额……”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啊,为难ing……
三狗放开了我,低着小脑袋,妈妈呀,不会是要哭了吧:“三狗你别哭啊,我不怪你了,真的!”
小粉受啊,怎么忍心让你流泪!
粉粉的小脸抬了起来,大眼睛里泪光闪闪:“真的?”
我连忙点头,点地我脖子不停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绝对!我这不就在等你来告别吗?”
啊啊啊!我忍不住说出来了!
三狗子拿衣袖擦擦眼泪:“那你怎么不来找我啊?”
“我……额……比较矜持……”擦汗。
“秋兰,前一阵我师父出大事了,所以才没来你家帮忙,我不是故意的!”
“恩,我知道了。”还有一滴眼泪挂在三狗粉粉的眼角边,我出手给他擦了一下,“你去外面之后要事事小心,多几个心眼,你师父那个直肠子也靠不住,知道吗?”
三狗眨巴两下眼睛:“秋兰,明明我比你大一岁,怎么搞得像你是我长辈一样啊。”
“我说得对,你就要听,傻三狗子。”
“秋兰,我就要走了,我二哥也要去京城了,你能不能有空就替我去看看我娘?”
我叹口气:“想不去都难,我跟我弟弟就在江家上学。”
三狗还不知足,继续提要求:“还有,能不能有空就去陪旺财玩玩?我爹娘都不太喜欢旺财。”
我一拍手:“这才对嘛!喜欢它才有鬼咧!”
“什么?”
额……“不是不是,我们都喜欢它的,不喜欢它才有鬼咧!”你丫丫个歪歪的,旺财搞大我家黑子肚子的事我都没追究呢,等你走了我把旺财炖成狗肉火锅!
“那你千万不能吃了旺财啊!”亮晶晶地眼睛无比CJ滴看着我。
囧,三狗子,你不会是腹黑攻吧!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你是开玩笑吧!”咳咳……咳咳……
“秋兰,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可不能忘了我啊!”三狗狗拉住我的小手手。
“不会不会,要是忘了你,我就是小狗!”
分别的时候总有很多P话,动情的人觉得字字珠玑,不在意的人觉得句句罗嗦。我可动情得很啊!一想到小粉受要离开我的眼皮底下,跑到远方长得越来越受,而我却看不见,我的心啊就拔凉拔凉滴~~~
娘出来的时候,三狗早就走了,我却仍然扭着头,看着村头的拐弯口。
“秋兰,别坐门槛上啊,快起来。”娘伸手把我捞起来,捞到一把“咔啦咔啦”的声音。
“娘!你慢点!把我轻轻放床上!”我尖叫。
心愿了了啊,人就舒坦了,可是身上所有关节都在痛,想补睡一觉也睡不沉,而且还有人来捣乱。
“卢姑娘,少爷喊你去上课。”谁谁谁?没看我睡着吗?
“不去!”
“少爷说他不方便过来,所以派我来请你过去。”
“听不懂人话啊!不去!”累得还剩半条命了,还上什么课啊。
把人凶走了,好不容易清静了一会儿,还没睡沉,又有人进来了:“卢姑娘,少爷叫你别等了,他备好了饭菜,等你过来享用。”
“没胃口没胃口!给我滚蛋!”我累得连胃都失去知觉了,第一要务还是睡觉,再来吵我,我会忍不住骂人的啊!
周围又安静了,然后我做了个短暂的梦,说是我变成了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超级美少女,学了一身武艺:“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额……嗓门太大,把自己吵醒了……眼睛一睁吓了一大跳:“妈妈呀!哥们你能不能出点声,你飘过来的啊!”
面瘫小厮照平时一样没有语调地发话:“少爷说,”然后顿时变身成录音机,连声线都快和菊花帅哥一模一样了,“你画的画还要不要了?要就来拿!”
“画?”什么画?“画?”我啥时候画画了?“画!”
靠!难道是我画的大菊花!完了,我会不会被千刀万剐!
(众亲:你咋呼个啥?人家江家少爷很CJ的好不好!)
“要!当然要!怎么可能不要!”一翻身赶紧爬起来去拿画。
保佑我吧!我是希瑞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带介样滴!偶不及时更乃们就删偶收!偶要抗议!抗议!抽死帅帅的男配们!帅的都抽死!不帅的都留下!(我好狠毒啊!)
ps。预告,三狗即将离场,照规矩三狗要留下番外一篇(众亲:谁定的破规矩? 后妈:我定的!怎么滴?怎么滴?你们来咬我啊!),明天揭晓骚包大夫怎么扑街了。
三狗番外,超长版全
作者有话要说:不下点猛料,你们一个个都霸王我!
那次爹和大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伤痛,特别是上半身的关节。我和娘给他两按摩了一天一夜都不能减轻他们的痛苦,所以娘去找了个附近出名的大夫。
那大夫给爹和大哥扎了几针,他两顿时不痛了,我觉得好神奇,当下就对大夫说:“您收我做徒弟吧!”
这位大夫便成了我的师傅。
师傅叹着气对我说:“若是谁不仅能治好身病,也能治好心病,那便是医者之圣了罢!”
他指着缩在角落里的秋兰对我说:“看,她便有心病。”
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叫心病,好奇地过去跟她说话,她却从来不开口,只低着头,用眼睛瞪着我。
那天,我看她抓了个破布娃娃,便想去替她补补,可她不论我说什么都死死抓紧破布娃娃不肯松手,我急了,使劲一拽,一个没抓稳,破布娃娃便飞向了旁边的河中。我一下子傻了,这可如何是好!
没想到秋兰“唰”地冲了过去,一下就扑到了河中。
原本河边还有几个人在洗衣洗菜,大家顿时都愣住了,周围鸦雀无声了好一会儿。
我猛地醒了过来:“秋兰落水啦!”
大家这才七手八脚上前救人,已是过了好一会儿了。
我围在秋兰家门口想看看她的情况,可是里面还有三层人,根本挤不进去,我便去找我师傅,回来的时候,秋兰正一脸微笑地瘫坐在门口,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你没死?”
“关你什么事?”
“啊,你跟我说话了!”
“你什么人啊?奇奇怪怪的。”
“你不认识我了?”
“你很有名吗?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她的眼睛不再阴暗,她会笑会闹,她会心无城府地叉着腰,站直了跟人撒泼,我那时觉得她的病好多了。
可是时间久了,我渐渐明白,她外表坚强,内心依旧很彷徨,她忘了过去的痛,可是伤口依旧还在。
但看着她我就觉得很舒服,很清澈。从那时起,我便不再把她当个病人,而是当个朋友。
自从她不再阴郁后,眉眼都舒展开了,似乎是变了个样子,脸蛋亮亮的像朵桃花,粉艳得可爱。
看到她皱眉我会很难过,看到她笑我就很开心。我难过的时候会想看到她,我开心的时候依旧想看到她。我一有空就会去找她玩,虽然她从来都没空跟我玩。
她很善良,不以貌取人,哦不,取狗。我家旺财长得很不招人待见,可她却觉得旺财很可爱。当时我想: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会有善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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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厉害,过去的她像个躲在稻草堆里的野猫,现在的她倒像只张牙舞爪的老虎,看到虎头他爹欺负她娘,她会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