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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关庭彦眼眸一片恼色,小东西是当真不知道他想要听什么?
久年黑瞳泛着一抹楚楚可怜的水光,满脸不解看着他。
关庭彦脸色透着一片无奈,有些咬牙切齿:“叫声老公听听……”
久年险些咬到了舌尖,水眸满是不可思议。
“不叫?那我只好让那些人再等下去……你什么时候叫,什么时候婚礼开始……”他嗓音揶揄,透着无赖。
久年黑瞳倏然瞪大,不敢相信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竟然这般……不讲理!
“年年,叫不叫?嗯?”他没有耐心等下去,修长的指节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久年被他动作惊吓更多,细软的嗓音透着一抹颤抖:“老……老公。”
他颀长身形一颤,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乖,我的年年真乖……”
满足听着她那声软糯的老公,当真是叫到他的心尖里去了。
恨不得此刻,就将她好好疼爱一番——
***
婚礼选在了锦江酒店处,选择了露天的形式。
婚礼仪式都不紧不慢进行着,当久年被岑千山挽着走来时,关庭彦眸光倏然深沉几分。
顶着一片艳羡的神色,和一片浪漫的音乐声中,她缓缓走向关庭彦。
岑千山看着面前身形颀长的男人,浑身透着一股强大气场。
但看着久年眼神,却满是柔软。
有些悬起的心,似乎放松了一些。
“现在,我就把年年交给你了。以后你要待她好,不得让她受了委屈。我这个父亲,虽然不称职。但决不允许谁来欺负我的宝贝女儿。”岑千山嗓音逐渐哽咽着,有些眼泪凝固在眼中。
他的女儿长大了,如今要嫁给面前这个男人。
心底一阵不舍,和愧疚在此刻席卷而来——
“我会好好照顾她。”视线落在身边娇小的人儿身上,一片深情。
岑千山这才放了心,将久年交给了他。
司仪主持着层层环节,逐渐到了婚礼宣誓词。
“今天,有一对新人来到我们面前。我们来为他们进行爱的见证……”司仪低沉的嗓音缓缓落音。
一片万众期待的眼神中,突然有一道嘶哑的男音响起:“我反对他们的婚礼!”
霎时,所有眼神都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瞥去。
一时之间,现场乱了一团!
久年眼眸震惊瞥着那个男音的来源,小脸顷刻间失去了血色。
那个男人……是关辰言。
他已经消瘦的可怕,脸色也不是健康的血色,一向注重形象的俊容,如今变得胡子拉碴。
但那双黑眸却是透着坚定,直勾勾瞥着久年!
久年心尖一颤,步伐都有些不稳。
身后,是关庭彦环住了她。才没有导致她摔倒在地。
白素坐在家属席,看着自家儿子时,霎时坐不住了!
“辰言,不要胡闹!”她低声压抑着,提醒着他此刻的形式!
关辰言却是仿若未闻,目光紧紧盯着久年的身形。大掌朝着她伸来:“年年,过来。”
久年眼瞳一片歉意,不敢对视着他温柔的眼神。
关辰言瞥着她低垂下去的小脸,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年年,你不爱我了,是吗?”
嗓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绝望……
“辰言,对不起……”她只能这样说,不能再给与他任何的承诺。
她已经和关庭彦领证了,他们现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关辰言身子踉跄着,眸光不可置信看着久年:“年年,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久年听着他的质问,心尖那抹酸楚蔓延更多,汹涌将她淹没。
“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你!”关庭彦一字一顿道,嗓音透着冷冽。
关辰言眼眸一片愕然,瞥着久年的小脸,倏然冷笑了出来:“呵、呵……”
修长的身形踉跄着:“年年,我祝你……幸、福。”
他这句话,宛若刀刃狠狠插在她的心尖。小脸一片煞白!
关辰言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身形不稳,踉跄着离开婚礼现场。
久年眼底一片绝望,不自禁想要追过去!
关庭彦倏然攥紧她纤细的手腕,嗓音冷到极点:“岑久年,你是我的妻子。不是他的!”
久年痛苦阖上眼眸,煎熬度过这场婚礼。
☆、16怎么一遇见你,就变得难了起来
夜晚,敬酒的环节。
久年已然去了新房等着关庭彦,只剩下一群男人在疯狂喝着酒。
顾弦瞥着关庭彦一片暗沉,显然郁结着的俊容。
修长的指节倏然止住了他还欲饮下烈酒的动作:“关庭彦,你今天大婚。喝这么多,一会回房怎么进行下去?”
与他认识十几年了,也未曾有一刻见过他这般失控……
“再说,你喝这么多。你的小妻子看了也心疼……”他话音刚落,只听见他冷笑一声。
关庭彦眸色更深邃了几分,薄唇溢出一抹讥笑:“没良心的小东西,怎么会心疼?”
顾弦脸色一僵,也不好与他讨论这种家事。
看着他又是连续喝了几杯烈酒,手指倏地抢过他的杯子:“关庭彦,你这样伯母在天上看见也不好过。”
关庭彦神色微僵,没有抢回了杯子。
眸光幽暗,想着她痛苦挣扎的小脸,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饶是此刻,胃那处翻滚的疼痛,也感受麻木了。
顾弦看着那没眼力见的还要敬酒过来,眸光一瞥,那人被他冷冽的眸光吓得生生收回了手指。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扶他回房。”顾弦嗓音清冷,下了逐客令。
剩下的男人有的还想闹一下洞房,被他一记冷冽的眸光瞪了回去。
将关庭彦送回了房内,下楼时,看着那群还未散去的男人。
“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没看出他现在正在烦躁上,还敢闹洞房?”顾弦嗓音冷冽着。
那群男人讪讪笑着,和顾弦一同离开了这里。
***
关庭彦进入房内,看着那刺眼的喜字,有些烦躁将领带松了一些。
久年局促坐在那张偌大的床上,小脸泛着紧张不安。
尤其听见他进门的声响,纤细的身子倏然绷的更紧!
关庭彦眸光冷淡瞥她了一眼,面上还没有一丝表情。
只能感受到那清冽肃杀的气息,小脸不安更多。
关庭彦蹙着眉头,径直去了浴室,把她无视个彻底。
听着哗啦的水声,久年手指无措把弄着。长长的睫毛闪着一抹紧张来,不知道接下来将要怎么办……
关傲天那会和她单独谈了会话,内容大抵就是她现在已经是关庭彦的妻子,就要斩断立决她和关辰言以前的关系。
从今天之后,她和关辰言就只是弟弟和嫂子的关系……
心尖一抹异样的感觉,有些担忧关辰言。
在她思绪的期间,水声已经戛然而止。
关庭彦缓慢从浴室出来,身着了一袭墨色的浴袍。
一头碎发还是湿着的,水珠不断从发上滴落在锁骨,而后缓缓滑下……
久年眸光有些羞赧,他明明没有半分的luo露,怎么看得她心跳不止!
关庭彦眼神却是没有看她,径直去了另一边的桌上,对着笔记本开始工作。
久年眼底滑过一抹讶然,没有料到他会这般。
心底有不安的情绪蔓延上来,似乎能感触到他在恼怒着,所以才选择了无视她。
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曾对她说!
不安的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神泛着忐忑,小心翼翼瞥着他神色的变化。
关庭彦修长的指节利落处理着事务,俊眉微蹙着,脸色泛着苍白。
工作了些许时间后,终是熬不过胃那处灼热的难受感。
他今天晚上并未吃什么东西,而是一直饮着酒。
在此刻,汹涌的痛楚都如浪潮疯狂袭来。饶是他镇定,也难掩额上不断被薄汗打湿的痕迹。
久年瞥了他很久,慢慢发现了不对劲。
他身子紧绷着坐在那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就连那薄唇也泛着一抹黯淡的白。
他修长的指节似乎按着胃部那里,隐约能发觉出他不对劲的原因。
手机骤然一响,一条陌生的短信发了过来。
眸光有些错愕,点开了看着。
——嫂子,我是顾弦。这么晚发短信有些冒昧,但庭彦今晚喝了很多酒,着实担心。他又没有吃什么东西,一直空腹喝的。庭彦的老胃病怕是此刻犯了,还麻烦嫂子细心照顾了。
水眸微微颤着,扫过短信的内容。
被里面的信息惊了许多,手指有些颤抖放下手机。
视线落在他身上,发现他额头的薄汗更多,甚至从那线条迷人的俊脸上滑落着,英挺的剑眉紧紧蹙起。
看得她心尖蓦地一酸……
不自觉踩着柔软的地毯,缓缓向着他靠近。
眼瞳里一片心疼,软糯的嗓音泛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关心:“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哪怕知道自己有胃病,还这样折腾?
关庭彦并未理她,手指继续运作着公司的合作事情。
久年眼瞳泛着一抹莹润的水雾,手指硬生生将他的笔记本盖上。泛着倔强:“关庭彦,你在闹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有胃病,还喝这么多酒!”
关庭彦动作倏然停止,身子有些僵硬。
倏尔,抬起眼眸。泛着极冷的光泽,瞥向了她。
“与你何关?”四个字紧紧咬在唇间,眼眸泛着一抹猩红。
她此刻是在怜悯他?觉得他可怜?
“我是你妻子,怎么和我没有关系?”久年眼底泛着酸痛,嗓音都有些抖。
“你在婚礼想要追随关辰言而去的时候,可曾想过你是我的妻子?”关庭彦质问着她,眼眸里一片罕见的疼痛。
他一向不把情绪挂在面上,习惯了不让任何人看穿他的真实想法。
被她激恼,干脆将这一层防御撕开了来。
“我……”久年霎时觉得所有话语都堵在喉中,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有一抹闪烁的眼神,瞥着他灼灼而来的眸光。
“说不出来了?年年,我早该知道,你是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一点都看不见我对你的好,甚至肆意践踏我对你的好……”关庭彦薄唇溢出一抹讽笑,眼底一片失望。
久年小脸泛着一抹苍白,褪去了血色。
手指轻颤着,缓缓地放在他健硕的手臂上:“你胃病犯了,我们去医院看看……”
“年年,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他倏然离开,任凭她的手指尴尬停留在空气间。
久年倏然抱住了他颀长的身子,手指紧紧扣在他健硕坚硬的腰处,嗓音染上一抹无助的哭腔:“关庭彦,是我不对……可是你不要折磨自己好不好,我会心疼。我不是怜悯你,我真的……心疼。”
小脸满是委屈,陡然哭了出来。
她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开始驻扎在她的心尖。
直到此刻,她才发觉,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着她的心扉。
后知后觉的太晚,她之前一直抵触着他,也导致两人关系僵化成现在这般。
关庭彦身形倏然一僵,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拥住自己。
她身上的好闻气息,不断侵入鼻间,眸光倏然一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关辰言,我到现在才发现我对他不是爱,而是一种亲人之间的关心。今天看他踉踉跄跄从婚礼现场走的时候,我着实担心他受得住这般打击吗……但没有考虑到你,对不起……”久年无助揪紧他的衣衫,哭的楚楚可怜。
关庭彦瞥着身下那个哭的梨花带雨,模样动人的小人儿。
那双勾人的黑瞳被泪水洗刷的更加透亮,小嘴儿呜咽着,也染上了一抹you人的红。
所有的疼痛,在此刻,都因为她的话语散去了许多。
她当真是他的毒,令他甘之如饴。
修长的手指倏然攫着她小巧精致的下颚,嗓音暗哑泛着一抹压抑的情感:“小东西,说的可是真话?”
久年呜咽着,点了点头。
手指倏然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收紧,泛着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好久?”
“你当真是没有良心……我以为我可以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