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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都不来一次,你还知道自己有个父亲?”夏子沫走到另一边,看也不看夏美希一眼。
夏美希笑了笑:“姐,我也是刚看了报纸,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就知道你得来这里。姐,你不会是真去看我姐夫了吧?他真是个瞎子?”
☆、027 谢谢你
听着对面那个女孩子的话,夏子沫感觉不是一般的陌生。
抢走了自己的未婚夫,不仅没有一点儿的羞耻心,居然还跑来落井下石,夏子沫忍不住有些怀疑,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吗?
视线冷冷的落在她的身上,只是沉默的盯着她的眼睛,没多长时间,夏美希便有些心虚。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欠你的。子臣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我,知道他怎么说你吗?除了长的漂亮一点儿,你就是个修女,没有一点儿女人的味道。”跟夏子沫撕破脸皮是早晚的事,只要能顺利嫁进段家,她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
听着她说的话,心里突然就没了怨气,想想之前段子臣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那种无情无义的男人背叛了她,她有什么好伤心好难过的?
“谢谢你。”沉默了许久,夏子沫终于吐出三个字。
没有任何的怨言,是真的感谢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如果不是夏美希,也许她就稀里糊涂的变成了段家的媳妇。嫁给段子臣那样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岂不是一生最大的悲哀?
夏美希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几下,她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以为夏子沫会像个泼妇一样骂自己几句,可是等了半天,居然等来一句谢谢你。
“你……你什么意思?”
夏子沫淡笑的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谢谢你钩引了他,谢谢你怀了他的孩子,谢谢你牺牲了自己让我认清了自己的未婚夫,原来是个这么无耻下流的男人。也谢谢你在我快要跳进火坑时,你先我一步勇敢的跳了下去。总之,谢谢你,我亲爱的妹妹。”
“你……你你……你说什么呢?”听着夏子沫的话,再看她那一脸从容淡定的表情,夏美希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快回去吧,这里是医院,你可是还怀着孩子呢,万一要是流了产,我想段老爷子是绝对不会让你进门的。”语气不高不低,语速不紧不慢,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而那脸上的笑容完全不像被人夺走未婚夫的样子。
夏美希气的跺脚:“哼,夏子沫,你……你别太嚣张!段灏川不仅是个瞎子,还是出了名的阴狠手辣,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咱们走着瞧,看看到底谁过的好!”说完气的摔门而去。
房门哐的一声关上,整个病房瞬间安静下来。夏子沫沉默的看着父亲,轻握住他的大手放在脸庞上,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泪水无声的滑下来,看着父亲的脸她哽咽出声:“爸,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喜欢段子臣,更不想嫁给他。可是陆灏川我又不了解他,爸,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看父亲一动不动的躺着,夏子沫趴在*上无声的哭泣起来。
自己跟段子臣是怎么都不可能的事了,可是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陆灏川,她又不甘心。
三天,她到底怎么办?
手机在此时,突兀的响了起来。
☆、028 你真的想结吗
电话是段老爷子打来的,夏子沫怔怔的看着手机,与其说是不想接,倒不如说不敢。老爷子是现在对她最好的人了,她真的不忍心刺激他。
看着手机犹豫了很久,才心虚的放到了耳边。
“子沫,我不管你有什么急事,现在马上来别墅一趟!”老爷子是真的生气了,话一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子沫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不想去段家。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一味的逃避也不是办法。
把护工叫进病房叮嘱了几句,她拿上包离开了父亲的病房。
段老爷子每天都有看报纸的习惯,今天一大早看到夏子沫和陆灏天结婚的头版头条时,整个人大发雷霆,当即给陆氏集团的总裁陆灏川打了电话。让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来段家一趟。
夏子沫坐着出租车赶到陆家的时候,陆灏川早就在客厅里了,正跟段老爷子谈这件事。
“段董事长,我尊敬您是位长辈,所以才会来这里跟您面谈。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做出抛弃她的事。还请老爷子原谅灏川的直白。”段灏川的眼睛不好,自然也看不到正冲着他走过来的夏子沫。此时的他眼睛看着前方,腰板坐的笔直,说出的话也是掷地有声。
段老爷子皱眉,看向走过来的夏子沫摆了下手,示意她坐下来。
“子沫,你来的正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件事你是被欺骗或者是被逼无奈,爷爷给你做主。千万不要任何的顾虑知道吗?”陆灏川这个人的性格,老爷子还是了解一些的,知道他是个不轻易妥协的人,便把目光看向了夏子沫。
夏子沫点点头,视线却扫了下对面坐着的段子臣,四目相对的一瞬,段子臣的眼睛又冷厉了几分,视线里带了点威胁的味道。
看夏子沫没有接着开口,一边的巫云梅酸里酸气的道:“是呀子沫,要是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记得一定要跟爷爷解释清楚,我们段家在这个城市里怎么说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家,别怕。”
这话表面上听着是为夏子沫撑腰,可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是说不出的别扭。
她在酒店里*的事,段家的人全都一清二楚,之前段子臣把她的照片都摔到茶几上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别人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想让她在段老爷子的面前出丑罢了。
“爷爷,对不起……”
段老爷子紧盯着她:“子沫,爷爷一直把你当成段家的儿媳妇,如果你不能嫁给子臣,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爷爷?只要你现在告诉爷爷,你不想嫁给身边这个陆总裁,爷爷就是倾家荡产,也一定会帮你把婚离了。现在告诉爷爷一句真心话,这婚,你真的想结吗?”
段家人的视线全都看向两个人,她原本就没想过嫁给陆灏川,老爷子一开口,她反而不好回答了。
老爷子是个说的出做的到的人,只要自己开口,他就一定会帮自己。
可如果跟陆灏川离了婚,那自己就必须要嫁给段子臣了。
不行!绝对不行!
☆、029 你跟我一起住
“子沫……”在夏子沫还没开口时,坐在自己身边半米之隔的陆灏川突然开口了。
不知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她沉默的看着他。
“过来,坐在我身边。”从声音响起的地方辨别出她的位置,他向她伸出了手。
段家人没说话,但视线全盯着夏子沫。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如果她坐过去,那就意味着她不会嫁进段家了。
“子沫……”段老爷子在此时也开了口,泛黄的双眸里有些期待。
看看向自己伸过来的手,夏子沫只犹豫了几秒的时间,便起身坐到了陆灏川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放在了他身边,一脸平静的看向段老爷子:“爷爷,子沫要对不起您了。虽然他的眼睛看不到,但我觉得他比子臣更适合我。”
段子臣是个火坑,只要跳进去,她这一生都别想幸福。陆灏川是个未知数,虽然不知道他们能走多远,但至少幸福离她有一半的希望。
放在他掌心里的手,被人用力握了一下,想抽回时却被他握的更紧了。男人的手有些粗糙,明明是个陌生人,却让她感到了一点淡淡的温暖。
段老爷子叹了口气,从沙发里起身拄着手杖离开了,早就驼了的背此时看上去更添加了几分伤感。
段子臣和巫云梅全都跟着松了口气,虽然极力隐忍,但眼底的那抹光还是无声的显露出来。
实在讨厌对面那些人的表情,夏子沫牵着陆灏川的手站起来:“叔叔,阿姨,我们先回去了。”说完带着陆灏川走出了段家客厅。
看着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别墅大门口,巫云梅落井下石的笑笑:“脑子真是进水了,陆灏川那个瞎子她也敢嫁!不过想想他俩倒是挺般配。”
一边的段玉松看向儿子道:“既然子沫的婚事退了,这两天你瞅准时机可以把你跟美希的事跟你爷爷提一下。公司这次要去海外发展,资金方面还是需要夏家的那笔钱。只要有了那笔资金,别说陆氏集团,没有谁能超过我们的。”
巫云梅同意的点头:“是呀儿子,上次美希不是跟你说,她好像记起了一点儿什么吗?你要多引导她一下,让她尽快把以前的事情想起来,知道吗?”
“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会的。”
车子驶出段家别墅很远的距离,夏子沫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身边这个男人的手劲太大了,她根本就拿不回来。试了几次,只好郁闷的看着他。
“现在已经不在段家了,松手可以吗?”
陆灏川像没听到她的话,看着前方沉声问:“既然我们是夫妻了,你什么时候搬过去?”
夏子沫有些无语:“我刚才的话你别太认真,我只是为了让爷爷死心。”
陆灏川挑了下眉,声音低沉有力:“我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也没有给别人做挡箭牌的习惯。你刚才的话,我已经当真了。既然你当着段老爷了的面承认了我跟你的关系,从今天开始,你跟我一起住。”
☆、030 手感好
夏子沫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吗?就算我跟你是夫妻了,连婚礼都没举行你就让我搬过去,你把我当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眼睛不好,依然这么霸道的男人。
“把你当我妻子。”语气不紧不慢,却让人感觉他说话的时候很认真。
夏子沫盯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陆灏天是那种妖孽型的,可是身边这个男人,却是沉稳型的。明明是亲兄弟,给人的却是两种感觉。突然间有些好奇,这样一个男人,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
“你弟弟说在你失明前,我们曾经见过面,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你?我们之前认识吗?”
陆灏天那双暗淡的眸子微微一眨:“嗯。”
“能给我一些提示吗?”她的大脑拼命的旋转,可是绞尽脑汁想了想,还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她非常确定自己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这太蹊跷了!
“不能。”
呃,真是惜字如金!
夏子沫拿他有些没办法:“好吧,那你现在能松开我的手吗?”
就算他们已经是夫妻,可她从得知真相到现在,也不过才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好不好?他居然抓住她的手就不松开了!
“手感好。”
对方一句话,夏子沫差点没吐出血来。看着他无语的咬咬唇,猛的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可还是纹丝不动。
真是败给他了!
“除非我想,否则你拿不回去。”
“喂,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我认识你才几个小时呀?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你是不是之前没见过女人呀?”
原本心情就很差,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被段子臣和继母那样欺负,又被陆灏天那个混蛋骗着去登记,现在又被这个自称是她丈夫的男人占便宜。
她要崩溃了!
线条刚硬的脸上有了一点表情变化:“你是在提醒我的眼睛不好吗?”
“你就这么喜欢占别人便宜吗?”她要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之前的陆灏天就够让她头疼了,没想到他这个大哥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人的我没兴趣,你是我妻子,以后也会是我的眼睛。我看不到的地方,你都要牵着我的手领着我。这只手对我而言,不仅仅是手,它还是眼睛。既然你不喜欢,那抱歉了。”他突然把手收了回去,脸朝着她大约的方向:“如果你觉得坐在一个瞎子身是一种耻辱,以后出门,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