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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航是个普通警察,上班的地方是个派出所。因为提前打过电话,夏子沫进入大厅的时候易航已经等着她了,上前彼此介绍了一番,易航带着她去了二楼自己的办公室,那里更容易说一些悄悄话。
夏子沫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所有的资料全都拷贝了一份,两人一坐下来,她就先把U盘递给对方,并把里面的一些情况说了个大概。
“也就是说,你现在怀疑这上面的资料的真实性,想再查一遍以便确定一下是这样吗?”易航把所有的资料看完后看着她问。
“是的,不过我也只是怀疑。除了这个江月心,其他的当事人我一个也没见过,而且让我奇怪的是,每当我问起陆灏川的家人时,他们的回答也很模糊。所以我希望你能帮忙再查一次。”
易航点点头:“陆氏集团的总裁也是个风云人物,而且他曾经死过三个妻子,从上次湛锋跟我说过之后,我也开始关注这个人,确实有些好奇,有很多地方都存在着疑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查的。”
夏子沫真的是说不出的感激:“那太谢谢易警官了。”
易航笑着摆了下手:“你喊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我跟湛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是好朋友,这点儿忙还是能帮的上的。别太客气了。”
“好的,那您先忙,如果查出什么线索一定要通知我。”
“好,那我不送你了。再见。”
“再见。”
夏子沫从派出所里出来,看看眼前车来车往,便顺着人行道向着不远处的车站走去,想在那里拦一辆出租车。沿着人行道走出去十几米的时候,眼看就要走到车站时,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的身后缓缓的越过来,车窗缓缓的摇下,有人喊她的名字:“夏子沫。”
夏子沫的脚步一怔,循声看过去,赫然发现车子的后座上坐着的,竟然就是去自己礼服店的那个江月心。
因为这个女人的相貌太过特殊,此时的她依然戴着墨镜,围着纱巾,头上还戴着一顶时尚帽。而她的声音跟别人也有巨大的区别,不知是不是因为受过伤的原因,她的嗓音听上去总有些沙哑的感觉。
夏子沫下意识的揪了下胸前的衣服,原本想后退,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怕她。
“有事吗?”
这个女人的遭遇虽然很值得人同情,但是不知为什么,一面对这个女人的样子,夏子沫总有一种后背发冷的感觉。如同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女人。带着一颗复仇的心而来,只是那眼底的火焰,似乎都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所以,她潜意识里,怕她。
很怕。
对方无声的笑了笑,因为纱巾和墨镜的关系,根本看不清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当然,夏子沫也不希望看到。
因为只是那张脸,她昨天晚上都还在不停的做恶梦。
“上车吧,想跟你聊聊。”
对方看向她,隔着墨镜的镜片,看不清此时的她的样子。
夏子沫摇了摇头:“对不起,如果你没有重要的事情,还是免了吧。我现在有事要做……”
“什么事能比得上你的生死更重要的?”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嘲讽的笑。
夏子沫再次摇了摇头:“抱歉,我先走了。”说完不等对方开口,抬脚快速的向前走去。
车子里的江月心看着她稍显单薄的身影,纱巾下的她冷冷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找出夏子沫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发了过去。这才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黑色的轿车驶过夏子沫的身边时,她还是看到了。身后的车子一鸣笛,她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正好对上车窗里那张恐怖的脸。没有墨镜,也没有纱巾,如同那种扭曲的恐怖画,只是看上一眼就深深的扎进你的脑海里。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根处嗖的蹿到全身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明明她是个受害者,自己对她更多的不是恐怖而是同情才对。可是一对上她那张脸,尤其是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双幽深的眼睛时,她总是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意。
没有任何理由,就是怕她。
回礼服店的路上,夏子沫回想着刚刚的一幕还有些自责。一个被人毁掉了容貌和自尊的女人,也被人彻底毁掉了人生。而曾经的她,也在自己这个位置上。
她有什么理由去讨厌恐惧那个女人呢?
如果陆灏川真的是资料上所说的那样,那以后的自己,很可能也会跟她一样的命运。
两眼茫然的看向前方,只希望那个易航,能很快查出陆灏川的真实资料,无论是好还是坏,最起码都是真实的。现在这种生活,她真的是受够了。
脑海中想起昨天晚上陆灏川对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真的有,那一定是假冒的!
眼前突然一闪,假冒的?
陆灏川为什么说这种话?是他已经确定那三个前妻全都死了,所以才会说的这么肯定?那如果他的三个前妻真的已经死了,那就说明这个江月心确实是个假冒的。
如果真是假冒的,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她又是受了谁的指使?
她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一切,都是迷。
中午的时候,陆灏川给她打来了电话,想跟她一起吃午饭。听着那个男人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夏子沫痛快的答应下来。收了手机,盯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名字看了看,上面设置的时候是陆灏川,想着那个男人立体有型的脸,夏子沫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起来。看着陆灏川那三个字,突然兴起的想重新编辑一下。输入了灏川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眼睛看不到,把灏川两个字删除,又重新设置成了小川川。看着那三个字,还是有些不过瘾,重新删除后又设置成了奥特曼小川川。
看着上面那几个字,再想想那个人的脸,如果他的眼睛能看到的话,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一想到这里,她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因为这个可爱的名字,夏子沫的心情一直到见到陆灏川的时候都很好。
两人坐着车子去酒店的路上,陆灏川摸摸妻子的脸,微微一笑的问:“今天听着说话很高兴,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夏子沫憋着笑:“没有,就是看到你了,所以开心。”
眼睛的余光扫到她脸上的表情,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眯了眯,伸手把她搂到怀里,大手轻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怎么觉得老婆没说真话呢?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夏子沫笑着看他:“我真的没有,就是看到你,所以才会很开心。”
他的眉尖一挑:“真的?”
“真的!”
“那你发誓!”
夏子沫的眼角抽了抽:“这种事为什么还要发誓?”
“我的眼睛看不到你现在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所以只能从你的说话里才能知道。如果发誓的话,我就知道你刚刚说的见到我就很开心是发自内心的。如果你不发誓那就说明你刚刚说的话是假的,在骗我。”
夏子沫真的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这种事都能想的出来,妥协的笑着道:“好吧,我发誓,我刚刚讲的话是真的!”
吧唧!
话刚说完脸上就被人狠狠的亲了一口,用的力气很大,前面的司机都能听到声音。
夏子沫被亲的一阵脸红,但是心里却是真的很开心。看着他嗔怪的问:“有那么高兴吗?”
“当然!如果生活中你见到一个很开心的时候,那就说明你对他有好感,而我们是夫妻,你看到我很开心,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夏子沫不解的盯着他:“什么事?”
陆灏川笑着凑到她耳边:“老婆,你就承认了吧,你爱上我了。”
噗!
夏子沫笑了笑,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看不透的眸子,她的心莫名的跳了跳。
爱上他了?
可能吗?
可如果不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跟他相处的会这么融洽?
也许……也许是因为刚刚来之前她编辑的那个可爱的名字,所以才惹的她笑了一路。
一定是这样的。
车子一路到了酒店,两人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去了陆灏川特定的包间。点菜的经理退下去之后,夏子沫看着对面的陆灏川,想想今天上午遇到的那个江月心,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陆灏川,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你说……你那三个前妻如果出现的话……肯定是假冒的?”
陆灏川的眸子闪了闪:“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你不会是……见过那三个人之中的一个吧?”
夏子沫犹豫了一下,想想今天刚刚拜托了那个易航查这件事,她还是不要这么早就说出真相,接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假设一下……”
“如果她们真有人出现的话,那你一定要告诉我。”
“为什么?”
“因为有些人的生活习性跟我们不一样,他们是见光死。以后如果真遇到这种事的时候,我教给我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说我马上就到了。”
夏子沫眨了下眼睛,觉得这个主意还真的是不错,便笑着点了点头:“好,如果遇到这种事我一定会这样说的。”
陆灏川笑着转移了话题。
*
陆灏天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童颜打来的电话,早就编辑了她的名字,所以这次一看到就接听了。
“灏天,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陆灏天迟疑了一下,就听童颜继续道:“我现在在这里……除了炜轩哥,一个朋友也没有了,别拒绝我……好吗?我没别的想法,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顿饭……”童颜说到最后声音跟着低下去,有些哽咽,让人听的有些心疼。
“好……在酒店里等着我吧,我一会儿过去。”
“嗯,那我先挂了。”怕陆灏天反悔,童颜接着就收了线。
陆灏天没多想,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拿起车钥匙就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路过秘书室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向里瞄了一眼,依然没看到段紫嫣的身影。想想那个丫头此时跟易炜轩在一起,笑着向电梯走去了。
专用电梯一直到了一楼,电梯门缓缓的打开,陆灏天抬脚走了出去。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有员工不停的跟他打招呼。他点点头,快步向大厅门口走去。身边闪过一个稍显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段紫嫣的好朋友丁语,急匆匆的低着头走的很快,像是在赶时间。
陆灏天开口喊住了她:“丁语。”
丁语回头看看是陆灏天,立即走回来一脸恭敬的问:“副总。您叫我?”
“你今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让紫嫣给我打个电话。”
丁语纳闷的问他:“副总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方便说的话您还是告诉我吧。”
陆灏天边向外走边说道:“没什么急事,她今天不是去分公司了吗?我想问问她一些事情。”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公司门口,准备打开车门上车,脚刚抬起来,丁语的一句话又让他收了回来。
“副总您不知道吗?紫嫣她生病了。”
陆灏天的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紫嫣她今天请了一天假,昨天晚上她不是加班了吗?回来的时候就生病了,给秘书室打电话请了一天假。您不知道?”丁语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说不出的纳闷。
“那她现在在哪儿?”
“在家里。不跟您说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丁语边说边准备离开,被陆灏天一把抓住了胳膊:“上车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
“好。”丁语倒也没推辞,坐着陆灏天的车子离开了陆氏集团。
车子驶出广场开上前面的大路时,陆灏天纳闷的问身边的丁语:“她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感冒了?”昨天晚上送她回家的时候,她明明没什么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