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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你别……”
看白向辰想发飙,杨柳立马截住他的话:“不如我们说说今儿你和人打架这件事情,我猜着你娘怕是不会就此放过你和采月那边,你打算如何跟你娘解释?”
听杨柳说起采月的事情,白向辰的火气立马消了,他半靠在炕上,无精打采的出声道:“我也不知道,我这边倒是不怕,我娘顶多也就是骂我几句,我是担心我娘去采月那边闹,你知道我娘那人,要真闹起来,可没人能顶的住。”
说着,白向辰好似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砰的一下翻身坐起,指着杨柳,怒气冲冲的说:“对了,你还好意思说采月,是谁上午才答应我会在我娘面前帮我和采月说好话的,这还不到一天,便反悔了?”
杨柳看傻子似的看了白向辰一眼:“你娘在村口时的脸色你没瞧见么,你是想让我被你娘活生生的给骂死么,我说愿意替你们说好话指的是在适当的时候,可不是没头没脑的凑上去挨骂。”
顿了下,杨柳又一脸正色的看着白向辰说:“白向辰,我跟你说清楚了,若是你想让我牺牲性命去撮合你和采月,我可没那么伟大,我杨柳只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若不同意,咱们上午的结盟便不算数,以后我做我的童养媳,你娶你的采月,最后谁胜谁负各凭本事。”
“算数,算数。”白向辰见杨柳好似想反悔结盟的事情,也不再追究下午在村口的事情,忙出声道:“你说的倒是也没错,我也没真的怪你,我这不是担心采月吗?”
杨柳扯唇一笑:“所以我说你是情圣,这还真是,为了采月,可是啥事情都做的出。”
“柳儿,这情……圣是啥意思呢?”方才杨柳一进屋说第一句的时候白向辰就想问了。
“情圣啊。”杨柳想了一会,没想出好的解释,便随口胡诌道:“情圣的意思就是说为了**在打架的时候能胜过别人的人统称为情圣。”
白向辰微微想了下,一本正经的看着杨柳道:“这样说来我是能称为情胜了。”
杨柳看着白向辰认真的表情,“扑哧”一笑;开口道:“嗯,能,能,以后要再接再厉啊。”
“嗯,再接再厉。”白向辰点头附和,完了发现不对,又瞪着杨柳道:“哎,你啥意思啊,啥叫再接再厉,难不成你还盼着我再被别人给打一回么?”
想起今儿白向辰为采月和人生事的事情,杨柳收起了笑容,决定提醒白向辰一两句:“老虎,你别怪我说,若是你以后还是和采月这样半吊着,今儿这事情以后怕是不只发生一回,十回百回都有可能。”
“这话是啥意思?”白向辰不解。
杨柳回道:“意思是在采月的事情上,我劝你慎重,也多考虑下家里其他人的意见,奶和婶娘他们吃的盐比的吃的米多,她们那般讨厌采月,必定有他们的原因,绝对不只是因为婶娘和采月家的矛盾,可能本身采月这人就有问题。”
一听杨柳说采月的不好,白向辰又开始想发飙:“杨柳,你这话啥意思,你凭啥说采月不好,采月哪里不好了?”
杨柳瞟了白向辰一眼,心想既然这事情自己都说出口了,索性说到底,当是看在白向辰待她不算薄的份上,给他分析一下:“我本是懒得管你们的事情,但既然你问出来了,我便好好跟你说道一番,咱们不说别的,就说今儿发生的事情。”
“第一,你有没有想过,咱村不小,未出嫁的姑娘也不少,为何别的姑娘从未出过这种事情,偏偏这事情就发生在采月身上。”
“那是……”
没等白向辰插进话,杨柳继续说:“你别跟我说采月长的好看,采月是长的不错,但村里比她长的好看的姑娘多的是,人家姑娘却是知道避嫌,在娘家做闺女的时候老老实实,再不济,人家顶多也就是有个心上人,对于他们不能打主意的她们从不乱打主意,但采月不同。”
“第二,就说今儿在村口,那两后生和你说的话完全不同,你坚持说采月说的便是真的,但那后生也坚持自己说的,那你又凭什么认为采月不会撒谎呢。”
“要知道,在别人没有证据的同时,你也没证据,那也就是说采月至少有一半的机会是撒谎的,若她真是在撒谎,你想想她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第三,今儿这事情是人都知道是采月引起的,按理她要是真中意你,必定生怕你会一时冲动做错事情惹来后患,但她没有,在你来给她出头的时候,她却丢下你,回了家。”
☆、第28章 装病
“那是因为采月……”
白向辰张嘴又想说话,但在瞧见杨柳望着他那浅淡的目光时,白向辰话没说完,便噤声了。
杨柳看着白向辰淡淡一笑:“你必定又想说采月是个女子,女子家的名声很重要?”
白向辰的确是想说这些,但这话自杨柳的嘴里说出来,他知晓杨柳必然又能反驳,他看了杨柳一眼,没说话。
杨柳道:“你想过没有,女子的名声固然重要,但再重要能重要的过你的性命?就说今儿你和那两后生打架的事情,要不是那两后生也不是啥心狠手辣的人,对你没下狠手,不然你今儿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如果采月把自己的名声看的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她也不算做错,但却能解释一点,她心里其实没那般中意你,只不过你的某些附属条件符合她找夫君的要求,因而选中了你。”
白向辰听着杨柳的这一番分析,虽然某些话他并不赞同,但是他却无法反驳。
而且细想之下,他觉着杨柳的话还真没说错,尤其是杨柳最后说关于采月名声的那些话,白向辰心里有所触动。
白向辰从小便被家人宠着,白家的女人多,白向辰自然知道女人真心待一个人的时候是怎样的,比如江氏和周氏就不说了,对白向辰向来是百依百顺的,就说兰花几姊妹。
菊花的性子温和,待白向辰也极好,她疼白向辰从面上就能看出来,无需多说。
说兰花和荷花他们,虽然兰花她们常责怪江氏和周氏重男轻女,时不时的便跟江氏闹上一顿,有时也会因迁怒白向辰,责骂白向辰一两句。
但一旦家里遇到啥事情,兰花和荷花他们却总是最先顾着白向辰的。
不管他们平时和白向辰怎么闹,但要是今儿遇到这种情况,必定不会由得白向辰单枪匹马的去和人动手,即使实在要去,那也决计不会让白向辰冲在前头,势必是她们挡在白向辰前面。
但今儿的采月在得知白向辰要去和人理论后说一句话便是:“那你小心着些,别把事情闹大了,万一被你娘得知这事情,怕是会越加不欢喜我,我这就先回去了。”说完之后,采月便直接回了家。
白向辰最初因听说采月被人**的事情给气昏了头,光顾着找人算账,忘记了琢磨这些事情,如今听杨柳这么一说,白向辰觉得还真就是这么个意思。
但白向辰琢磨归琢磨,在杨柳面前,他怎么都不愿意承认这种事情,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他横了杨柳一眼,没好气道:“胡说,采月明明是中意我的,她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嫁。”
杨柳知道白向辰应当已听进了一些她的话,不过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罢了。
杨柳也不跟他计较,看着他撇了撇嘴,道:“那就嫁吧,我又没说要阻止,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在做事情的时候三思而后行,还有就是别为了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和家人较劲,你家人有多疼你,你自己心里知道,别到头来发现女人不是个好的,但却把家里人的心给伤透了。”
杨柳这番话说的太过于直白,白向辰一时接受不了,当即有些恼羞成怒的瞪着杨柳地喊道:“杨柳,你这是啥意思呢?你莫不是在妒忌我喜欢采月,故意在我面前诋毁采月吧。”
杨柳翘了翘唇,神色淡淡的道:“就采月那种质素的女人,说我妒忌?真是抬举了她。”迟了小片刻,杨柳又加了句:“当然,也抬举了你。”
白向辰虽没完全弄懂杨柳话里的意思,但他隐隐觉得杨柳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丝蔑视,不由得怒道:“你这话啥意思?啥叫抬举了我?”
杨柳知道白向辰的性子,这厮一向眼高于顶,总觉得这个世界围着他一个人转,受不了人对他的蔑视。
今儿看在他才被人打的受了伤的份上,杨柳也不想和他争吵,只道:“你放一千个心,我不会妒忌采月。”
说完,杨柳觉得今儿这话也说的差不多了,作为她来讲,她只能点到为止,至于能不能听进去是白向辰的事情了。
杨柳帮白向辰他整理了一下炕上的东西,端起小桌上的碗准备出去,还随口问道:“晚上想吃什么,我去跟婶娘说,让婶娘给你做?”
在杨柳想出门的时候,白向辰好似突然又把杨柳方才说的那些话想通了,他突然从床上翻身而起,冲到杨柳身前,眼睛定定的望着杨柳道:“杨柳,你方才的意思是说我和采月都不如你,所以采月不配得到你的妒忌,我不配得到你的喜欢,是吗?”
杨柳愣了下,之后老实的点头道:“话不能这样说,但意思大抵相同。”
也不知道为啥,白向辰听了杨柳这番话后,心里极其不舒服,都没多想,张口便反驳道:“杨柳,你凭啥这样说,我白向辰哪里不好,你怎么就不能中意我了?”
杨柳微微一笑,知道这厮又开始想较劲了,他可以看低别人,但却不容许别人看低他,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但得知自己不喜欢他,他心里便不舒服了。
杨柳也不和他较劲,只是看着他微微一眨眼,随即挑着眉毛反问道:“辰儿,你的意思是要我中意你?其实那也成,你本是我的夫君。”
顿了下,杨柳又接着说:“那你可要想清楚,一旦我真的中意你了,你和采月可就不能在一起了,若是采月还像现在这样日日缠着你,我会打人的哦。”
“打人?”白向辰的神情极为惊讶:“打谁?打我还是打采月?”
杨柳扯了扯嘴角,道:“两人一起打。”
“你……”白向辰又被气的差点说不出话。
杨柳见罢,走过去拉着他坐回炕上,一边“好心”的帮他拍着后背顺气,一边语调温柔的和他商量着:“所以呢,你还是喜欢你的采月,我回我的娘家,只要把过了你娘这关,以后咱们江水不犯河水,可好?”
“不好。”白向辰转过看着杨柳怒气冲冲的吼道。
“哪里不好?”杨柳仍是温柔可人。
“就是不好。”白向辰仍是怒不可遏。
这熊孩子真是难伺候,杨柳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但忍了忍,仍是讨好的笑道:“人做事总得有个理由,我一直以为咱们辰儿是个讲道理的人呢。”
白向辰哼了一声:“那是你想错了,我从不喜讲道理。”
人一日之内的忍耐性是有限的,杨柳今儿的忍耐性已经到了顶点,她收回正在给白向辰顺气的手,瞅着白向辰低吼了一声:“白向辰,你给我悠着点,我今儿已经很善待你了,你再啰嗦,我可去你娘那告状了。”
白向辰没料到杨柳会突然发飙,被杨柳吼的怔了会。
等回过神来,他也不理杨柳,突然往朝着门外大声喊起来:“娘,娘,你快来啊,杨柳把我的鸡蛋给吃了,我没吃着鸡蛋,这会头昏眼花,大概今儿流血流多了,身子虚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