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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纪总眼泪哗哗的,不,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混蛋!
朕可是皇上啊!朕有后宫佳丽三千,朕的皇后贵妃都还是处…女呢,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啊!
冷静冷静!纪墨努力深呼吸,我可是穿越者,哪个穿越者不是大种…马?哼,不会的,朕一定能改变这个状况的!
纪墨咬牙切齿着,忽然他身旁传来了一个冷静悦耳的声音:“皇上,您怎么了?”
“啊……没怎么。”纪墨连忙肃容目视远方,语气沉重的道:“也不知何时朕才能肃清妖孽,重整河山,唉……”
真是忧国忧民的好皇上……玲珑眼中秋波柔软了刹那,不管纪墨是明君还是昏君,她都愿为纪墨而死。但若纪墨是胸怀天下的伟男子,她又怎可能木头一般毫不动心呢?
此时她心目中忧国忧民的好皇上、胸怀天下的伟男子,纪墨正紧锁眉头暗想:也不知道朕这种情况,吃点儿威而刚啊犀利士啊乐威壮啊什么的还有没有救……
对了,这世界里有这些东西吗?
“呜——”
庄严肃穆的国号悠扬传来,断海关西门之外,远远的便可眺见一排排威武雄壮的御林军,当真是旌旗整齐甲胄鲜明,马蹄声的落地都是整齐划一。
那“轰、轰、轰……”有节奏的马蹄践踏大地之声,不像是千军万马前来,反倒像是什么洪荒巨兽在缓缓逼近。
断海关的西门已然大开,常胜军已经如雁翼般排列两旁,列好了仪仗等待钦差的来临。
镇守断海关的安东将军项荣,以及牙门将军项燕这兄弟俩已经一马当先,立马关前。
其余武将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他兄弟二人之后,准备迎接这直到离关只有三十里才紧急通知的钦差队伍。
“大哥,看来……是瞒不过去了啊……”项燕面如死灰:“皇上至今毫无音讯,唉……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胡说!”项荣一声低喝,瞪了项燕一眼道:“皇上虽然只是一个人,但他的运势却与大楚的国运紧密相联。皇上若是出事,大楚岂能安如磐石?我观大楚之国运并无紊乱,甚至还隐隐有上升之势,料想皇上等人能够安然无恙返回。”
“……是,大哥我承认你说的对,皇上定然能安然返回。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了啊……”项燕很郁闷:“国师那个老不死的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他为何会提议全体内阁大臣联袂来接皇上回宫?这么大张旗鼓的,我看他是铁了心想搞死我们项家啊!”
项荣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时也命也,我们没能保护好皇上,就算受罚也是应该的。”
“那也不能怪我们啊!分明是皇上他不听指挥……”项燕说到这里陡然感觉到周围温度仿佛下降到了冰点,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项荣冷冷的盯了项燕一眼:“你如果不满,可以腹诽他。你如果有怨言,也可以跟我发泄几句。但是别忘了我们项家世代忠良,别忘了为人臣子的本份!你可以跟我抱怨,因为我是你的大哥。但有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因为我们都是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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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这帮混蛋到底把皇上怎么了?
“……知道了大哥。项燕低下了头,他其实心里挺委屈的,但是他想了想,如果换成是老爹项威,只怕不仅仅是被骂,还会挨一顿鞭子。
这么一想,项燕就感觉很庆幸。他并不知道,其实他在无形中受到了项荣的潜移默化。
正如项荣所说,项家世代忠良,多少代的潜移默化,忠君思想太深刻了,就像是被传销洗脑了一样。
这也是为何纪墨的前任是昏君,项家也仍然忠心耿耿的原因。即便他们对纪墨的执政不满,但是心里有底限,除非纪墨真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他们也未必会反帝反封建,最多也就是一头撞死在御前,用鲜血来唤醒昏君……
在项荣项燕的对面几里之外,国师左鸿明、大将军项威、刑部尚书屈浩然、工部尚书申公虎、吏部尚书伍子权、户部尚书李坚还有兵部尚书司马刚,除了出使陈国的吴启松以外,大楚朝廷的大佬们都到齐了。
左鸿明和项威二人并骑在中央,代表了他二人至高的身份。而屈浩然、伍子权、申公虎、司马刚和李坚五人稍逊半筹,落后他们一个马头,大家并驾齐驱,在三千御林军的拱卫之下徐徐往断海关而去。
“呵呵呵,大将军,这次皇上在断海关的历练,有项荣和项燕两位贤侄保驾护航,足以让人放心。皇上在历练中若是取得什么成就,项家两位侄儿都是居功至伟啊,待皇上回朝,本座定要奏请皇上,大加赏赐。”左鸿明笑吟吟的对项威道,他脸上没毛,这一笑简直像极了包子,褶儿全在面上。
项威捻须而笑,虽然他并不知道纪墨的真相,但是听人说他儿子好,他自然是高兴的。
项荣和项燕这哥俩儿封锁了消息,压根不想让人知道。所以项威也不知情,但项威对他的儿子们很放心,尤其是项荣,已经成长到了有大将之风。
这一回皇上在断海关从军,可以说是大好的机会。一来皇上得到历练,二来项家军也跟皇上的关系更紧密,这是好事。
所以工部尚书申公虎提议六部一起来接驾时,项威也没有阻拦。而且项威自己也想看看,到底皇上在这一个月的从军中历练得怎么样。
“是啊,从皇上踏入断海关开始,就全程封锁消息。项荣和项燕两位贤侄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这是想要在满一个月之期限时一鸣惊人啊!”申公虎笑眯眯的像个狰狞版弥勒佛:“咱们便如他们所愿,全体内阁大臣都亲自来迎接皇上回朝,到时候最风光的就是您大将军了,呵呵呵……”
项威脸上还在微笑,转过头去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左鸿明和申公虎是成人之美的人吗?跟他们打了半辈子交道的项威深深明白这一点,在来到关前的时间里,左鸿明和申公虎都表现的挺正常,但是在这距离断海关只有区区十几里地的时候,这俩人似乎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难道说皇上真出了什么岔子?项威眉头皱了一下又舒展开来,还能怎么出岔子呢?项荣那小子办事稳妥,即便出了岔子也能及时把事态掌控住的吧……
虽然项威自己大儿子很有信心,但心底总难免有那么一丝忧虑。
刑部尚书屈浩然向来是不苟言笑,正气凛然。他自然是把左鸿明申公虎的话都听到耳中,但是他脸上没有半点儿波澜。
皇上从军是遵从祖训,内阁大臣也有审查监督的权力。
当然这个“审查监督权”其实挺鸡肋的,就算皇上在军队里偷奸耍滑,内阁能把皇上怎么样?
最多也就是敲山震虎,处罚跟皇上同什的其他士兵,意思是都是你们这些坏人把皇上给带坏了。
但是皇上不痛不痒,这也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不过皇上要是没偷奸耍滑,那这个“审查监督权”就可以用在正面上了。可以大张旗鼓的把皇上“军训”成果昭示天下,并褒奖皇上从军时的同袍,如此一来既把皇上包装成了“文治武功”的明君,又在军中给皇上打造出个嫡系。
可以说“审查监督权”的最大用处就是在这里了,以往的时候也都是这么用的。
只不过现在似乎左鸿明、申公虎他们有别的图谋,屈浩然并不担心。绰号屈圣人的他老人家深明大义,不会因为皇上偷奸耍滑了就姑息,如果皇上真的做错了,他也定然会铁面无私的给皇上指出来的。
吏部尚书伍子权和兵部尚书司马刚对视了一眼,都是微微摇头。或许出发之后都还一切正常,但是临近断海关,左鸿明和申公虎似乎就再也憋不住了似的,表现开始反常。
再猜不到这一趟来断海关有问题,他们也就不配在内阁里混了。
究竟是什么问题呢?知道的心中窃喜,不知者惴惴不安,就这样十几里路转眼踏过,大队人马已经到了断海关前。
“安东将军项荣——”
“牙门将军项燕——”
项荣和项燕在马上一起抱拳道:“恭迎诸位阁老!”
虽然他们俩的品级比起内阁大佬们还差的远,但是边防重地、甲胄在身,不下马只抱拳也并不违矩的。不止是他们,其他所有人边关将士都是如此。
项威微笑点头:“背井离乡、戍守边关,流血流汗、护国平安。断海关的将士们,大家辛苦了!”
虽然同为内阁大臣,但是无疑这大楚军神是此刻最有资格代表朝廷说话的人。换个地方,比如某某书院、或者文科考场,当然只有屈圣人能做发言代表了。
“吼——”
常胜军集体振臂高呼:“谁敢斩妖除魔,唯我大楚项军!”
项威拈须微笑,这是他们项家世世代代打造出的一支铁军,也是他一生最大的骄傲。
旁边左鸿明在暗暗撇嘴:好大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都是仙侠呢!
接下来正题谁说?项威本来是最有资格说的,但项荣项燕这两个主事的都是他儿子,由他来说就不合适了。
项威看向屈浩然,屈浩然眼观鼻鼻观心。左鸿明和申公虎相顾左右,他俩自然是不想挑头了。
伍子权撸着胡子若有所思,李坚低眉顺目保持着一贯的沉默。礼部尚书吴启松缺席,项威只能看向司马刚了。
司马刚知道自己躲不过,谁让他是兵部尚书呢,得跟大将军保持高调一致啊。
“诸位将士,料想大家都在好奇吧,为何我们这些往日难得一见的内阁大臣们会齐聚于此。”司马刚这个干瘦小老头眯着眼睛笑道:“这件事儿我们到来之前都还是机密,但是现在可以告知大家了。
“一个月前,当今圣上便乔装打扮改名换姓的进入到常胜军,这一个月来,大家都是在跟皇上一同训练、巡逻。
“这是太祖之祖训,皇上没有任何特殊,也不会暴露身份,他就在你们中间,以一个普通小兵的身份和你们共度了一个月时光——
“呵呵,这是诸位的荣幸,也是诸位的机缘。试问天下,又有几人曾与皇上同袍共食?”
没有人惊讶的叫出来,甚至没人发出任何声音,不是他们不惊讶,而是常胜军严格的纪律让他们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现。但他们震惊的目光、急促的呼吸、发白的脸色,还是证明了这个消息给他们带来的深深震撼。
皇上!
我们竟然跟皇上一起生活了一个月!
“说不定我还跟皇上一张铺上睡过觉,甚至趁皇上睡着了还拔过皇上又黑又长的腿毛!”
“说不定我还跟皇上一起水房洗过澡,甚至还嘲笑过皇上的龙鸡又小又短……”
平时手欠、嘴贱的都哭了,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啊?
“说不定我还逼迫过皇上给自己洗袜子内裤,甚至可能因为洗得不干净还揍了皇上一顿……”
“说不定我还在吃饭的时候把皇上盘子里的肉菜都抢吃了,甚至连根葱都没给皇上留下!”
平时霸道、爱欺负人的都哭了,这会不会要诛九族啊?
“说不定我还跟皇上勾肩搭背过,甚至可能打闹时直接跳到皇上的背上……”
平时开朗爱闹的握着枪的手在瑟瑟发抖。
“说不定我还对皇上爱搭不理,甚至甩过皇上脸色!”
平时冷酷孤僻的骑在马上的腿抽筋了!
“说不定我还指责过皇上偷奸耍滑,甚至可能在上峰那里打过皇上的小报告……”
平时正义使者的牙齿在“咯咯”打架。
“说不定我还跟皇上一起掷过骰子,甚至可能把皇上内裤都赢走了……”
平时邪气凛然的都快吓尿出来了。
一时间人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