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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的,好意思嘛?”吴一品啪打出一东风,小鼻子小眼的算计道,不过怎么听都更像是在显摆!
“呸!美的你,你咋就知道一定是儿子呢。钢琴家也不是你培养出来的,还闺女!我怎么听说你见了自己闺女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得瑟个毛啊得瑟。要是,也是我最吃亏,你们一个个两个两个的生,感情就我一个人赔钱,太欺负人了!赶明我娶她一沓子老婆,生七八十个,赔死你们!”黄胖子不平的嚷嚷道,好似很火大,本来就爱热,光脑门儿上全是汗,抓了张报纸呼啦啦的扇风,心里暗骂这是什么臭牌,打什么来什么。
“羡慕吧嫉妒吧恨吧,直说呗,…”吴一品故意气脾气火爆的黄胖子。
“品子,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着!”秦贺抬眸扫一眼对门的吴一品,视线又落在自己手里的牌上,嘴里吐出一口烟雾,貌似随意的问道。
吴一品在他家住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不问,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吴一品挂着脸上的笑一僵,神色沉了下来,一下子就焉了,苦笑的骂道“活着真他妈累!家里都成一锅粥了。”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都是一起长大的,谁还不知道谁啊,他也不怕兄弟几个笑话…
关涛无声的递给了他一颗点着的烟,吴一品接过来,狠狠的吸一口,房间里被几个人弄的烟雾缭绕的,吴一品瘦气俊美的脸影影绰绰的有些看不清。
吴一品不明白,自己家里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俩钱,外公有点权力吗,怎么就门不当户不对了,怎么就不能和小桑在一起了,小桑长的漂亮,心底善良,有能力…有什么不好,重要的是自己爱小桑,母亲为什么就是死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当初就是他对不起小桑,两个人痛苦的错过了那么多年,还害的父女分离十几年流落国外,这次他不想再错过,他想坚强的抓住自己的老婆儿子女儿,明明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就在眼前,可孙姝钰玦还是挡在中间就是不让他幸福,非要抢走小桑肚子里的孩子,她养着,从此让莫小桑滚蛋,你说莫小桑能愿意嘛?就算是小桑同意自己也不同意啊!没道理!
要问吴一品心里不怨母亲吗,他怨,明明是母亲的错,但他做儿子的什么也不能说,他可怜母亲,可做妈妈的为什么就不能可怜可怜他呢?
他不认为母亲是个无情的人,她应该是爱着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不然不会独身这么多年,外婆告诉他,三岁之前是母亲亲自在带他,他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一直是跟着外公外婆的时间多一些,妈妈只是偶尔来看看他,他甚至都不记得母亲抱过他,小时候的他天天都盼着自己的漂亮妈妈来看自己,好去给小伙伴们炫耀,后来妈妈出国了,更是一年来一次,也许就是从那时起自己和妈妈的感情开始陌生了吧,感情本来就是培养出来的,一个孩子很容易忘记很多。
“哥,小桑给我生了两个孩子,她不欠谁的,是我喜欢人家,死缠着她这么多年不放,当初咱就欠着人家的帐没还清,这次不能再不做人啊!本来可以好好的事儿,唉!…你们说我是不要老婆还是不要妈,我有时候真想带着桑桑和孩子们一走了之算了。”吴一品满面愁容的赌气的道。
几个人都没说话,黄胖子干脆自己要什么就一张一张的掀开看看,挑自己需要要的牌,他就不信这样还糊不了。
明知道吴一品也就是说说而已,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别看吴一品平时吊儿郎当的,没心没肺的滥情样儿,可骨子里的他不是冷酷的人,这几年和家里闹是闹,但要他真抛下亲人带着爱人绝情的走掉,过自己的幸福小日子,那他宁愿自己受伤,就像当年一样。
吴一品是遗腹子,随父姓吴,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他对父亲的了解可以说到了匮乏的地步,至于父亲的全名是什么,长什么样子,哪儿里人,怎么去世的…
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也没人给他提起。他小时候也问过,可换来的就是妈妈的一个耳光,再问就是两个耳光,直到他再也不问为止。记忆中的孙姝钰玦永远是冷冰高不可攀的,吴一品和他们几个发小的时间可以说都比跟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长。
但不管妈妈怎么对他,吴一品内心对母亲是很在乎的,是他不可否认的。
“老爷子的态度呢?”关涛问。
“被气的住疗养院了,现在谁也劝不听,我妈的态度很坚持,孩子还没生就这样儿了,到时候要是因为一孩子撕破脸抢上了,算怎么回事啊!”这次外公倒是明白过来了,站在了他的一边。
“按理说,那是你和小桑的儿子,就算是当奶奶的和当姐姐的再怎么亲,只要父母不同意,不管从哪方面说,他们也没道理抢走啊!”关涛正经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可没人这么办啊!一个个固执的要命,小桑还偏偏就住跟前和他们祖孙两个扛上了,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她生,看着她就心疼。”吴一品痛苦又无奈的道,本来想要弥补对莫小桑的亏欠的,却让她一个人抗着大肚子受苦,他后悔了,可也晚了,眼看着就要生了。
“品子,不是我说,你家慈禧太后这样可不对,就没见过她这样儿的,非破坏掉儿子的幸福才甘心,太冷血了,那能强迫拆散人家母子呢,你和小桑相爱,现在又有两个孩子,她有什么理由破坏,当老人的这样可不对,我看你甭管她,就和小桑结婚带着孩子们一起过,看她能怎么样。”黄胖子脾气急,轻率的道。
“说的简单,事儿没放在谁身上,要是你妈你试试,品子带着孩子老婆真走了,不是直接要了老爷子的命吗。哎,品子,要不让我妈再去劝劝孙阿姨!”关涛瞪头脑简单的黄胖子一眼,安慰道。
孙老首长孤单冷清的一个人生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盼着自己也有重孙子了,还回来和他一起住,热热闹闹的,老人是不知道有多高兴,对孩子有多亲,到了他这个岁数,说句不好听的还有几天活头,不就图个儿女能承欢膝下吗。
“说什么也没用,我妈妈现在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和小桑就像仇人一样,我外公那天被她气的把桌子都掀翻了!你说国外呆的好好的,都这些年了,她还回来干嘛!”夹着中间为难的吴一品气恼伤心的埋怨道。
“没人治得了,哼!我就不信这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看…”黄胖子咬牙不说了,发狠的摸着牌,他就不信了还不赢,大胖脸上一双被脂肪夹着的眼睛带着算计,意有所指的瞟向沉默寡言的秦贺。
陆小满的手段和心机他可是领教过,常常让你雾煞煞的,还没明白过来,人家就达到目的了,那就不是一般二般的女人,他是打心眼儿里服,也畏惧。
吴一品和关涛相觐一眼,不会吧,让秦贺去找孙钰玦谈,不合适啊!秦贺到底是小辈,伸手管人家的家务事,名不正言不顺的,说不过去。
吴一品给了黄胖子一个你脑残的眼神儿。
黄胖子也不恼,眼神挂啦着在秦贺身上,嘴角示意的往门外努努嘴。
关涛先反应过来,低头嘴角带着窃笑,趁人不注意,伸手就把一张牌八万和眼前一条的换了换。
吴一品锁着眉头,眼眸疑惑不解上下眨眨,桃花眼突然一亮,领会过来,对啊,他怎么把这个极品给忘了。
还没等关涛偷着高兴完呢!
这边秦贺好似就没听见三个人的话,悄不声的抓起关涛偷梁换柱扔下的八万就塞道了自己的牌里,一推到“我糊了!自摸八万!”当着他的面儿,老婆被算计了,好歹他也得寻回点损失不是。
关涛和黄胖子气的直磨牙!还有这样儿卑鄙的。
正在书房里专心的敲电脑的陆小满冷不丁的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抽一张纸,醒醒鼻子,扶正鼻梁上的近视眼镜吗,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这是谁想她了。“真没礼貌!”
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人,虽然今非昔比,但也不能指望一个村姑的素质修养能进步到哪里去。
妆容精致的孙姝钰玦漫不经心的瞄一眼腕上的限量版江诗丹顿,纤长的手指优雅的端起景德镇出产的上好瓷质杯无聊的轻抿一口,心里不屑的嘲讽想到。
再有两分钟就到约定时间了,可做为晚辈,陆小满的影子还没出现,倒是她这个长辈提前到了二十分钟。
虽然是中国人,但相较于茶,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国外的孙姝钰玦更喜欢咖啡,不过今天的约会地点是陆小满选的,她也没有异议,反正来的目的本身也不是为了喝茶。
“钰玦阿姨好!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路上堵车。”一身充满朝气气息洋装的陆小满看起来有点赶,走了进门,看到已经在坐的孙钰玦就腼腆一笑,带着不好意思的礼貌招呼道,语气甚是亲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碰见了自己的亲姨了。
“没什么,我也是刚到!”
孙姝钰玦面无表情的看着文气的陆小满,很是客气的点点头,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和陆小满第一次闹的很不愉快,但毕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今天自己作为一个长辈要是再计较就显的太没风度了。
秦家和孙家从老一辈就走的比较近,吴一品和秦贺亲兄弟一样,秦忠仁更是今非昔比,陆小满在秦家得宠,她也早有耳闻,所以对陆小满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的。其实如果不是陆小满给孙姝钰玦的乡野泼妇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差了,相较于妖艳的莫小桑,孙姝钰玦更喜欢陆小满这种外表秀气斯文却深藏不露型的女孩子,传闻中的陆小满甚至和她还有着某些像似的地方。
当然吃过亏的孙钰玦是绝对不会愚蠢到真的当面前举止有度一副大家闺秀风范面挂纯洁无害笑容的陆小满真的是什么温柔贤惠的善茬。一个人的举止行为可以随着财富身份的改变有所收敛和改变,在一定的场合还会装出符合身份的样子,但骨子里的东西是不变的,她一直觉的当初粗俗的陆小满才是真实的,也是她对陆小满的最根深蒂固的看法。
“嗯,谢谢!”陆小满放下包包,笑容嫣然的坐下来。
“不知陆小姐喜欢喝什么茶!”
“铁观音!呵呵…孙阿姨其实你太客气了,我们一个院子住着,都是邻居,我平时可没少找孙爷爷下棋,叫我小满好了。”陆小满自来熟的道。
没办法,她今天是被吴一品这个不要脸的厮死皮赖脸的逼着来给人家说和家务事儿的,还要求对他妈妈客气点,她这个憋屈,所以得先跟孙姝钰玦这个老妖婆套的近乎点,不管怎么说她是吴一品的妈妈,气氛弄的融洽一点,才好商量事儿不是。
陆小满心照不宣的笑笑,在心里暗暗的把莫小桑和吴一品给狠狠的腹诽了一番,要不是为了你们两个脑残的家伙,我陆小满至于给这个冷血的动物低头哈腰嘛,我今天牺牲大发了我。
孙姝钰玦一双睿智深邃的美美目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和蔼,要论装,她孙钰玦也是个好手,心里怎么回事可就另说了。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从二十几岁就单身,在商场上大风大浪波澜起伏中硬是创立了自己的一番不凡的事业集多个头衔于一身的孙姝钰玦可没觉的自己和陆小满已经熟识到了可以直呼其名的地步。
只见她淡如秋水的眼眸下敛,复抬起,丰润嫣红的嘴唇轻勾,微额首,慢条斯理中带着点刻意的客气轻声道“小满喝茶!”
相较于孙姝钰玦如刻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