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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了一下,以为他是被巴尔文的实力震住了,更有意再劝,可刚开口,就听亚伯轻微的指责声打断道:“你别再多嘴了行不行?他的实力,我比你更清楚。至于救你,你也别去多想,我并不是为了救你才特地赶过来的,而是为了你怀中的那本古书。”
沃尔森闻言猛地低头一看怀中的婴儿,才觉他的嘴里正咬着一本白色封皮,封面之上却什么字都没有的书籍,下意识的空出一只手,想去把婴儿手中的书籍拿下翻开一番,却在手指掐住了书籍后,惊奇的现怎么扯都扯不下来,这婴儿的嘴就像是只巨大的钳子一般,把书咬的死死地。
沃尔森有些无奈,看到婴儿两只眼睛中眼泪正在不停的打转,他才终于有了一丝歉疚,放弃夺书的打算。他轻轻的摸了摸婴儿的小脑袋以示安慰,却没想到怀中的婴儿竟然像是能明白自己心思一样,突然转悲为喜,咧嘴笑了,看到婴儿那天真无邪的笑颜,沃尔森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暖流。不过让他更为高兴是,婴儿咧嘴一笑将无名古卷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这下他就不必再去强迫这婴儿了。
“既然是为了这本书,那我就把它交……恩?”为了表示对剑圣亚伯救命之恩的感谢,沃尔森二话没说就决定把这本他想得到的书送给亚伯,他边说边去拿这其貌不扬的白皮书籍,不料这一拿之下,竟然没有把书提起一分一毫的高度,这才不由自主的楞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书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重了?不可能,一定是我感觉错了。
他又试了一次,这次沃尔森仔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移动到书籍露在半空中的一角,轻轻把手指放在书的下沿,用手下意识的把书往上托起,却不料自己的手指刚和书籍的下沿接触,力的同时,他就感受到了那股先前让他难以置信的重量。这一次,仿佛比先前还要来的更重。
这又是怎么造成的?这书,在这婴儿嘴里的时候,不可能也是这么重吧!要是真这么重的话,这婴儿怎么没被压死呢?
说来长,其实时间只不过过了短短的十几秒钟而已,沃尔森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也就放弃了。他做了最后一次的尝试,想要用手把书从婴儿的肚子上抽出来,结果没有任何悬念,他在又一次失败了过后,只得干笑的看着身前亚伯,抱歉的说:“剑圣大人。这书实在是太奇怪了,重的我根本就拿不动。”
“拿不动就对了!”听了沃尔森的话,亚伯的脸色不经意的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会来这里,正是因为长男子的那通电话。长男子和矮个年轻人离开这里后,又把他们所见的有关于无名古卷的一切情况都通过电话汇报给了亚伯,他正是因为了解无名古卷的特性,才因此笑了起来。
既然沃尔森能够抱动婴儿,那么自己只需要把婴儿好好的培养成自己的关门弟子,他就能在婴儿懂事后,通过对方的嘴来获得无名古卷中有关于无穷力量的修炼方法,既然无名古卷已经承认了这个婴儿就是它的主人,那么这婴儿就一定能够看得到书中记载的隐匿文字,亚伯的心里坚信这一点。
沃尔森看到剑圣亚伯的反应如常,心底更加不解了,他想要再问,亚伯却对他轻轻的摆了摆手,小声嘱咐道:“你快带着婴儿先去巫山,我把巴尔文引开了,随后就到。”
“知道了,剑圣大人。”
看到沃尔森和他身前的剑圣亚伯小声低语了几句后,竟然突然转身逃跑,巴尔文的脸色微微一沉,“想跑?休想!”他冷笑了一声后,身形随之一晃,对着沃尔森逃跑的前方冲了过去,刚想对他再一次出手,身影疾驰中刺出的金色长矛却又被亚伯那柄闪着土黄色光芒的长剑给挡了下来。
“亚伯!你给我让开,今天要是让沃尔森和他怀里的那个婴儿跑了,我就找你算账!”
“你想杀他们,就先胜过我再说!”
亚伯坚定的态度让巴尔文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杀死沃尔森和他怀中的婴儿,然后再将无名古卷神不知鬼不觉带走的打算。可如今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且对手还是和自己同样拥有圣域实力的剑圣,虽然巴尔文有把握胜过对方,但以他们如今的程度进行厮杀的话,没个几天几夜是根本就分不出胜负的。
一旦真正的交战,即便自己最后获胜了,可那时沃尔森也早已不知了去向。如果对方躲在巫山不出来,他还好歹能一直蹲点守株待兔,对方总归要饮水食粮,总有下山的时候,但如果沃尔森是逃到了兰法大6其他王国势力之内的话,他就不方便亲自出马寻找了。毕竟在整个兰法大6,拥有和他同样实力的圣域强者还是有那么几个的,虽然不多,但只要有两位圣域强者联手的话,他想要获胜就异常困难了。自己虽然已经达到了实力上的最高境界-凡入圣之境的巅峰程度。但这也仅限于他在战斗时拥有充沛体力的情况下,一旦自己没有了体力这个战斗必须的能量来源,即便自己的实力达到最高境界了,也只能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而已。
巴尔文深知战斗最需要就是体力,只有拥有充沛的体力,才能挥自身最大的实力,因为体力就是能量的来源。不过剑圣亚伯看来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耗到底了,巴尔文也不再打算多说废话,他直接握紧了黄金长矛,凝聚起全身的所有能量,全部将其集中到右手的长矛之上,全身渐渐泛起一层深红色的光芒。他准备在一次攻击中就直接重创对手,能够秒杀那就最好。不然,巴尔文就没有机会再去抢那让他等待了上千年的无名古卷了。
很好!你早就该这么做了!
看到巴尔文开始不断的蓄气,亚伯的心中一阵狂喜,一次交战就分出胜负,这样的战斗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不需要再互相试探对方的实力,这也是最省事,最让亚伯亲昵的战斗方式。
自从百年前,他侥幸战胜了当时刚刚踏入圣域初阶的巴尔文后,还一直都没有机会和对方再一次交手。自那次获胜过后,他为了能够进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也自我进行了一番极其刻苦的修炼,目的自然是和巴尔文一样的追求巅峰,追求最高境界,追求天下无敌。可这么多年下来,真正敢于和他切磋的人却是越来越少。因为从一个凡人修炼到圣域强者的级别,其中的艰险和困难程度实在是太高了,他深知这一点。而当一人真正踏入圣域的门槛后,又都几乎很少会拿出全部的实力战斗,因为达到这个级别的高手实在太少了,而两个圣域强者互相厮杀的情况就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对圣域强者来说,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展现出全部的实力。
但是,看巴尔文凶神恶煞的眼神,亚伯就清楚,对方是抱着一击杀死自己的念头。一旦交战,他自己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就会立刻丧命。所以当看到巴尔文开始为即将动的绝招蓄气的时候,他也开始了同样的工作,不过这样的场面却很合亚伯的心意,他终于能够在百年后有机会不再以侥幸来证明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了。
第十六章流星冲击
圣域强者凝聚力量的蓄气和圣域之下的强者有很大不同,一位圣域强者在蓄气的同时,他的体表会覆盖一层看不见的气息防护罩,只要对方不是和自己同样级别的圣域强者,就不可能破的了那层看不见的防护罩。但即便双方都拥有同样圣域级别的实力,那么也不可能会有哪一方会傻到在对方蓄气的时候试图偷袭他,因为圣域强者之所以称之为圣域,并不只是因为他实力上的强大,还因为圣域强者蓄气的同时,可以随时打出绝招,只不过威力达不到蓄满气的十成而已。根本就不会出现像魔法师吟唱魔法咒文时一样,出现无法防御的危险状态。
地面的碎石慢慢的漂浮了起来,环绕在巴尔文的身子外围急的旋转,周围的空气因为他不断凝聚的能量变得躁动了起来,不时会出“噗噗”的爆鸣声。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巴尔文的全身泛出的黄绿色光芒渐渐变得越来越弱,而他手中的黄金长矛此时所散出的光芒却是越来越强。不断有一股又一股的黄绿色强光钻入其中,黄金长矛的颜色渐渐变成了淡淡的黄绿色,颜色慢慢由淡变深,被不断注入光芒的长矛在巴尔文的手中不停的颤抖了起来,出“嗡嗡”的声响,似乎它对这突入起来的两色光芒显得异常的兴奋。
金色长矛竟然变成了黄绿色,他到底会施展什么绝招!?
看到巴尔文的气息在蓄气的同时,渐渐有越自己的迹象,亚伯的心中一阵暗惊,他自认为自己创出的绝招已经是圣域之中再无敌手的存在了,可还没施展,只是蓄气的阶段,光从气势上,他就输了对方一阵。相比巴尔文霸道的蓄气方式,亚伯的蓄气方式就显得特别的安静,就像是一块镜面般的湖面,从外根本看不出一丝能量凝聚应该产生的波澜。看似平凡,其实早已暗流涌动不止。
不过战斗可不是光靠绝招所蕴含的能量多少决定的,再强大的绝招,打不中的话,一样是废招。
想起巴尔文先前对沃尔森使出的那一招,亚伯的心中更加肯定,这一次巴尔文又会使出同样的绝招,只不过,这一次顶多就是比第一次的威力要强上几倍而已。对于刚才那种攻击,亚伯轻轻松松就能化解,而面对巴尔文即将动的绝招威力加强版,亚伯虽然自负能够轻易的闪躲,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准备一有机会,就在巴尔文的胸前开一个洞,用他最为得意的绝招。
心里打定了主意,亚伯在蓄气完成的同时,便毫不犹豫的冲了出去。他脚步稍一晃动,身子便入利箭一般飞射了出去,目标正是巴尔文的正前方。与此同时,巴尔文也完成了蓄气的工作,他手中的黄金长矛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黄绿两色交织在一起的混合光芒,虽然矛头因为无名古卷的缘故不再锋利,但巴尔文还是自信这剩余部分的攻击力,还是足以重伤亚伯的。
找死吗?主动冲过来?很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真正的绝招。
“圣岩斩!!!”
“流星突刺!!!”
两声暴喝过后,手持土黄色圣剑的亚伯和手持黄绿两色光芒的巴尔文撞击在了一起,一时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要炸裂似得,出“哧哧”的爆鸣声。亚伯和巴尔文两人冲击在一起的同时,二人身后的地面纷纷爆炸,狂风突起,碎石纷飞,把周围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吹得连根拔起,纷纷朝着两人相反的方向齐刷刷的栽倒,这两股巨大能量的冲击如同湖面上突然投入的一块大石,荡起的涟漪把整个湖面和湖中生活的生物都搅得不得安宁。连远处的巫山都因为这能量余波的冲击,出现了剧烈的震动,把生活在巫山脚下的居民们都吓出了一声冷汗。
“怎么了?怎么了?到底生什么事!”
“不知道啊。这天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地震了。”
“我怎么知道。快点逃命吧,我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死了。”
被地动山摇的情况吓得纷纷逃出屋子的居民们,一边向着村外逃窜一边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突然而来的天灾。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山体突然滑坡,在他们刚刚跑出百米远的距离后,不大的小山村顷刻间就化成了一片黄土。无辜的村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毁的家园仰天长天。
又是一声巨大的轰鸣声过后,地面终于再一次恢复了平静,巴尔文的脸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