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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看出了绘里的心思,便开始噼里啪啦地洗脑仪式,“哎哟,你听我说的总没错。你是担心幸村一个男人不好意思拿着情书对不对?我告诉你啊,他一天都不知道要拿多少情书回家,送他情书的人多得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
总之,绘里听得晕晕乎乎地,冲动之下只好答应了沙耶的要求。
于是。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了走廊上,照亮了少年柔和的目光。
“水树桑的意思是,叫我帮忙把情书塞进桑原书包里是吗?”
“嗯。”
迟疑了片刻,幸村望着眼前的情书,以及绘里眼里流露出的对自己的信赖,最终选择收下了情书。
“放心吧,我会交给他的。”幸村答应着,声音有点无奈,只可惜,她听不出来。
转身离去,幸村双眼放空,无神地走着,走着……
“哎呀。”
直到撞倒了某人,他才回过神来。
跌倒在地上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
幸村急忙伸出手,将她拉起,关心地询问到,“你没事吧?”
女生怔怔地摇了摇头,“没事的。”然后匆忙离开了。
幸村望了望她消失的背影,然后回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情书,拍了两拍,继续按原路前进。
来到了部室,正选们还在训练,幸村便趁机把情书塞进了桑原的书包里。轻叹一口气,迅速恢复状态,幸村仍是一脸认真地回到了球场,监督队员们训练。
只是,他所不知的是,刚刚那女生跑到拐弯处便停下了脚步。
女生慢慢回头,望着幸村离去的背影,是那么地恋恋不舍。
幸村是我的,谁也别想得到!女生想着,拿出了手中纯粉色的信封,撕得粉碎。
是的,她把信封掉包了。幸村手里拿的那一封,是自己写个他的情书。她没听清绘里与幸村的对话,只是看到了幸村接下绘里的情书,便心生气愤,干了这件坏事。
周三。午休。
绘里忐忑不安的在天台等着桑原的到来,因为自己在信封上说了,中午在这见面。
他回来吗?绘里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心脏怦怦直跳,有点担心害怕。
“吱呀”是天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绘里激动地朝门那边望去,可是……
映入眼帘的是,是有一张精致面孔的紫发少年。
“幸村,君?”绘里很惊讶,惊讶地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之前,沙耶跟自己说过,她怀疑幸村是故意把蛋糕里的糖换成了盐,为的只是不想自己能和桑原在一起。因为,幸村喜欢自己。而这次的情书,是沙耶特地设下的一个局,如果出现的人是幸村,只能说明,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虽然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但是,绘里还是说出口了,“你,偷看了我情书里的内容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幸村睁大了眼睛,他才是没搞清楚,为什么绘里会出现在这里,这个自己的秘密基地。
只见绘里眼里泛着泪光,说着一些让自己莫名其妙地话。
“我这么相信你,你这么可以欺骗我!我讨厌你!”
“呯”是大力的甩门声,绘里生气地跑走了,只落下幸村一个人孤零零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
两人陷入危机啦,那个妹纸实在太可恶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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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作者菌努力日更的份上,能冒个泡赏个花花么?
、告白
门被关上的一瞬,幸村感觉内心像被重石压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本能的反应是追上去,但无奈肢体不能与脑袋同步,只能僵直的站在原地。
无论如何,他也要澄清事实,不能让绘里误会自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幸村开始冷静地分析起问题。
聪明如他,很快,幸村就意识到了问题出现在情书上。情书被掉包了,是昨天那个女生。
她为什么这么做?她今后还会不会做些什么?
顶着一股不祥的预感,幸村拉开了天台的大门,朝桑原的教室快步走去。
得把那女生找出来。幸村心里只有这个念头。找到那女孩的唯一线索,就是桑原手中的那封情书。如果自己没猜错,那封情书说不定有那女生的信息。
三年I组。
来到桑原的教室,幸村把他唤了出来。
“桑原君,昨天你有没在书包里找到一封情书?”
没有拐弯抹角,幸村直接问了出来。他微皱眉,仿佛在处理着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被这么突然一问,桑原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回想了一下后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对了,昨天我收到的情书里,有一封是写给部长你的,我想可能是放错了。”
“那封情书,能还给我吗?”
“当然。”桑原立刻回教室,从书包掏出情书,递给了幸村。
幸村定睛一看,除了信封有被桑原开封过的痕迹之外,其他的,都和之前绘里给自己的那封一模一样,难怪当时没发现被掉包了。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幸村读了起来。前面的文字无论如何修饰,都千篇一律,无疑是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慕之心。幸村无暇顾及,他目光快速扫向了信的最后,落款处的签名——吉原有未,一年A组。
手一用力,把信和信封抓紧,幸村二话没说,往一年A组走去。
刚到教室门口,正好有位同学走了出来,幸村礼貌地叫住了她,并问到,“你好,请问吉原有未在吗?”
女生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说到,“吉原桑刚走,她说去找排球队报名。”
排球队?幸村心中不祥的预感又加重了些,他害怕那女生会对绘里作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此时,体育馆内。
绘里正对着墙壁,全神贯注地对打着球。人有情而墙壁无情,跟墙壁对打,它会以牙还牙。你用十分的力道,它就会毫不手软还你十分。这种自我训练的方式很艰辛,但进步也是最快的。现在绘里做的,不单单是训练,也是在倾泻自己的情绪。
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可你怎么能欺骗我感情。可恶,臭颦儿,我跟你势不两立。绘里脑袋里想的,满满是上周末幸村带自己玩耍的场景。那时候的他,明明这么温柔和善。
绘里在矛盾着,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幸村,她只能反复地思考。
“啪啪啪啪”是球不断打到墙壁上,发出的声音,短促而有力。
吉原躲在篮球架后面,偷偷看着绘里。她想加入排球队,和绘里混熟,防止她接近幸村。
可现在,看到绘里这凶狠的训练后,吉原胆怯地往后缩了几步。她有点不敢惹这个外表甜美实则剽悍的女生。
思考了一会,吉原鼓起勇气,心里默数一二三,她咬紧牙关,冲了出去。既然敌强我弱,那么,果然只能使用苦肉计了。
就在绘里集中精气神,准备打球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来不及收手,球已经发出,正往那女生飞去。
“危险!”绘里叫着,示意女生闪开,可那女生只是认命地紧闭双眼,一动不动。见状,绘里急出一身冷汗。
不行,不做点什么她会受伤的!这么想着,即使已经不可能赶得上球了,绘里还是要勉强着自己迈开步子,伸出左脚往前大垮一步,手斜向上大力一拨。可是,右脚没有跟上,停止原地硬生生崴到了,顿时,刺骨的疼痛感传来,痛的心都快揪成一团了。球是被奇迹般的弹开了,但绘里的脚却受伤了。
“好痛。”
她痛得跌倒在地,脚踝处慢慢红肿了起来。只轻轻摸了摸自己那包子似的脚,就已经痛到不行。绘里的额头冒出了一些汗珠。
“学,学姐……”吉原茫然地看着跌倒在地的绘里,她不知所措。
刚刚绘里那英勇挡球一幕,她睁大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她应该感谢绘里吗,绘里可是情敌……
跌倒在地上的人,应该是自己才是。水树桑竟然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犹豫了一下,吉原还是朝绘里伸出了手,“学,学姐,没事吧?”
绘里闻声抬头,看到的是女生略微颤抖的手。忍着疼痛,绘里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没事。”
伸出手去,就在快要牵住那女生的一瞬间。一个很有威严的吼声从背后响起。
“你想干什么!”
这是冷冷的叱喝。幸村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向了绘里。
女生看见幸村后,首先是惊讶地发出了“啊”的一声,然后吓得怔怔往后倒退着身子,最后跌呛了几步后转身害怕地跑走了。
绘里回头,看到来者是幸村,便很是气愤。
“你才是想干什么,为什么把人家小女生吓走了?是我自己摔倒的,跟她无关。”
“是吗?”幸村眉宇紧锁,视线盯着那女生消失的方向好久好久。
“哼,随便你怎么想。”绘里倔强地准备起身,可没想到,只轻微移动一下下,就疼得她撕心裂肺。好痛啊,但是她强忍着泪水。
低着头,绘里埋怨着自己的没用。
就在这时,身旁传来一阵热气,接着,绘里感到身子轻飘飘地,悬着了半空,明显与地板有着一定距离。
“你,你干嘛!”
是幸村,他已经把绘里横抱在了怀中。
“你,你干嘛呀,我能走,快放我下来。”
“不要动!”幸村用力的一吼,脸上印出了从未有过的严肃。“乱动使骨头错位了怎么办,地区预选不是快到了吗?”
他的话,有着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气势,似一个天生的领导者,让人不得不臣服于他脚下。
绘里从没见过他的这种表情,如此威严但又包含一种天然的说服力。
被震慑到了,绘里处于下风,于是撇过头去,鼓起了腮帮生生闷气,不想正面和他争吵了。
见到绘里乖乖的不挣扎后,幸村立刻变回原来一向温和的表情,“嗯,这样就好,我们去医务室吧。”
“你,表情变得真快。”绘里扭头望了眼幸村,然后又撇过头去。
幸村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呼吸着,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
来到了医务室。幸村把她安放在了病床上,保健老师在做着检查和治疗。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训练太累了,绘里听着老师的唠唠叨叨,视线渐渐变得模糊。下一秒,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
幸村给绘里盖好被子,谢过老师后,便回教室准备上课。路上,他打了电话给雅人和俊辅,告诉了他们妹妹的情况。
雅人一开始听的时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后来转念一想,这说不定是幸村与妹妹和好的一个机会,于是豁然开朗。他决定,一放学就拉上大哥,先行妹妹一步回家,然后拜托幸村送她回家。
刚睡醒,侧身,就看见了幸村俊美的容颜,还有那带着暖心的微笑。
“你醒了吗?”
“嗯。”绘里用手撑了撑床垫,挪了挪脚,坐了起来。
“老师说,你的脚要静养一个星期,所以,不要勉强训练。”
“一星期?”绘里目瞪口呆,竟然这么严重,那自己岂不是无法参加地区预选?
看出了绘里的心事,幸村温和地笑了,“没事的,要相信队友。”
绘里抬头,望着眼前的幸村,他还是那么的友好。沙耶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吗?
“上次做蛋糕的事,是不是你把糖换成盐给我用了?”
还是一脸的温和,幸村平静地回答,“是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整包都倒下去了。我想阻止,但来不及了。”
……
“真的吗?”绘里扶额,对自己略感无语。
“真的。”幸村并没有说谎。他当时只是想弄个小恶作剧,谁知一不注意,绘里就把整包盐当做面粉倒进碗里去了。
“那情书的事,你如何解释?”
“我确实把情书给桑原了。只是,情书在中途被人掉包了。”
“中途掉包?是谁掉得包啊?”绘里问得有些激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