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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标点符号吗?”宇星又动了十下。
晓晴又开始掰着手指头算数。当然是又多了一下。
“标点不算的,又不能说出来。那有这样说话的,你无赖,逗号,一共多了三下,句号,没有这样的。”
宇星“嘿嘿”地笑了,笑的很邪恶。
“那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了。”宇星又邪恶地动了十一下。
“这次可没有算标点符号。”宇星又动了十下。
“不算了,不算了,我算不过来了。你太赖皮了。老老实实地不许动了。”晓晴洁白的小牙齿咬住宇星的小突起。含糊地说道:“再动我就用劲咬了。”
宇星被刺激地更加坚硬和猴急了,他不停地动了起来。晓晴“哼哧”着已经忘记了牙齿用力了。
雨罢云收。
“你刚才说要组织个什么团队?”敢情晓晴刚才只顾着掰手指头算字数,忽略了宇星话中的意思。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傻瓜。
宇星告诉晓晴他要组织一个团队,专门对两个孩子的教育问题进行策划。在他的计划中,孩子即要有玩耍的时间,又要能系统的学习到各方面的知识、礼仪和道德。他准备请英国皇室的礼仪老师教授礼仪,请著名的钢琴家教授小恒钢琴,请著名舞蹈家教授依然舞蹈,百科知识等等各方面都要做到最好。
晓晴被宇星的计划惊的小嘴一直保持着呈“O”形状态,口水流了宇星满胸口。
宇星终于说完了,晓晴的嘴这才找到机会闭上。
“别让孩子太累了,好吗?”
“当然听你的,这些计划必须经过你的同意。”
宇星对吓的小脸煞白的晓晴解释到。
第二天,两个小家伙早早就起了床。然后跑到父母的房门前,敲着、喊着让父母起床。宇星和晓晴昨晚“玩游戏”玩的太用心,很晚才睡下。这么早被两个孩子吵醒,自然还处于迷迷糊糊状态,虽然有满肚子的哀怨。但他们却没有理由也不会忍心责怪,还处在和好玩的爸爸重逢的兴奋中的,两个从小受尽磨难的孩子,不得不疲惫地爬起床到健身房去锻炼身体了。两个孩子在健身房中陪着父母健身,他们疯狂的撒欢让宇星和晓晴的疲惫和困意顿时烟消云散了。
四人在套房的餐厅中吃完早饭,因为时间还早,宇星就在客厅中和依然和小恒玩耍了一会,两下孩子玩累了,一边一个地坐在宇星的腿边,缠着宇星让他讲故事。
宇星的肚子里最缺少的就是儿童可以听的故事和典故。黄sè笑话他倒是能说出几个,但这也不能给儿子、女儿讲不是。他脸憋的通红最后讲了一个儿“狼来了”的故事。
故事很老,孩子们也一定听过,但宇星看着两个孩子认真地听他讲故事时的情景,他才开始谨慎认真的对待了起来,他忽然有了一种觉悟,一种为人父的觉悟,两个孩子不仅是在听他讲故事,而是在感受父亲的爱和关怀。孩子们这种与生俱来的需求,就像是围在狼妈妈身边的狼崽子一样,是一种天生的本领。而自己的两个孩子却硬生生的少了五年的父亲的关爱。这种缺失是他,这个作为他们父亲的人造成的。故事讲到最后,他的声音哽咽,几yù泪下。
“爸爸不要伤心,是这个孩子撒谎,才被狼吃了得。他不是好孩子,爸爸不伤心呀。”
小依然从厚厚的地毯上站起来,试图为父亲擦去还在眼眶中的泪水。
小恒也站了起来,小手拉着宇星的大手,不住的揺着。“妈妈讲故事的时候,是不哭的。她只有讲爸爸的时候才会哭。”
宇星的眼睛一阵发酸,泪水已经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他这两天所流的泪超过了他成年后的十几年所流的泪水。
“爸爸是因为孩子被狼吃了,在为他的父母伤心。孩子是爸爸、妈妈的心肝宝贝,所以爸爸才会伤心的。以后依然和小恒不能撒谎,要诚实,否则爸爸还会伤心。知道吗?”
“小恒不撒谎。”
“依然也不撒谎。”
“好孩子,去让阿姨帮你们打扮打扮,一会去外公家。去吧。”
“去外公家了,去外公家了。”
两个孩子被阿幂和阿园带去打扮去了。宇星坐在沙发上还有些发呆。两个孩子缺失了几年的父爱还能补偿回来吗?
“怎么了,怎么会忽然伤心了。”
晓晴一直在微笑的听着宇星给两个孩子讲故事,看见宇星忽然流泪也是吓了一跳。
“没事,只是有些伤感,我突然感觉我愧对两个孩子,还有你。”
“不要在这样了,我们一直很快乐,每当我们娘仨在议论你的时候,就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
晓晴坐过来,抱着宇星的头,将他靠在自己的胸脯上。
“乖,以后不许这样了。”
宇星在晓晴的怀抱在点了点头。
见时间已经不早,宇星招呼阿幂为晓晴jīng心打扮后,四个这才出了套房,去晓晴父母家拜访。
走在酒店大堂里,高贵典雅的贵妇李晓晴,一手牵着一个衣衫鲜亮、童趣盎然的孩子,让大堂中的众人纷纷侧目,好一对金童玉女,好一个典雅贵妇。
宇星的奔驰房车已经停在门前,这辆房车是宇星昨天吩咐卫东又制作的一辆,并不是奉京的那一辆。两个孩子上了房车自然又是一阵惊喜和一番折腾。两辆悍马H6,两辆迈巴赫62S,五辆车这才驶出酒店开向原上海第三纺织厂的家属宿舍。这两辆悍马中有一辆是送给李晓峰的礼物,当然是没有安装武器系统,并且是燃油发动机。
第一百零一章街坊邻居【二更】
第一百零一章街坊邻居【二更】
明天中秋,祝关心小川的书友们,合家欢乐,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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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晴的父母,早早地就站在楼门口等着女儿女婿的到来。昨天晚上李晓峰夸张的回家方式和傲气冲天的藐视大上海各大家族的语气,让居住在这个贫困的小区的居民充满了好奇和期待。闲着无事的大姨大妈、大叔大爷们,看到站在楼门前老实巴交的李再新和衣衫妖娆的胖婆娘,就逐渐地围在了他们的身边。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起来。
“他大娘,你们老两口衣衫齐整地站在这,这是在等谁呀?”一个明知故问的八婆式的上海老女人首先挑起话茬儿。胖妇人早就做好了和街坊邻居八挂的准备。见有人问起立即兴高采烈地回应老女人的问话。
“这不是,小恒的爸爸来了上海,要接他们娘仨回家。今天赶过来看我们老两口。这个孩子出国这些年,也不给家里来了口信,让晓晴担惊受怕了四五年。可这也怪不得他不是,做秘密工作,是不能随便联系家人的,晓晴这死丫头也是嘴硬,受了这天大的委屈也不告诉我们。昨天听晓峰说女婿的任务结束了,这就紧赶慢赶地跑来接老婆和孩子。这孩子也是个敞亮人,昨天见了晓峰,这不就送了晓峰这么一台车。”
围在周围的十几号人的目光随着胖妇人的手指,看向停在小区zhōngyāng黄绿sè的超长狂野地悍马H6车上。
“黑子,这车多少钱来着?”胖妇人向围在李晓峰身边的一个面sè漆黑的小个青年喊道。
“李大娘,这车最少值400万。在大上海还没见过这种车呢。”
“看看,400多万,见面就给峰子了。你们说吓人不吓人。”周围逐渐增多的人群发出了一片羡慕加嫉妒的惊叹声。
“李家nǎinǎi,你这个女婿是做什么的?家里很有钱的嘛。”
“不得了呀,不得了,这要说出来,是能吓死人的。说不得,说不得的。”
围着的人群更加向胖妇人的位置集中了过来,要听听李家女婿吓死人的身份。李家胖妇人的故弄玄虚的姿态惹的周围的人不乐意了。
“李家nǎinǎi,这都是街坊邻居的,也没有间谍特务,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再新见胖老婆嘴冒白沫地向邻居们吃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胖妇人装着没看到。继续向围在身边的邻居炫耀着。
“真的会吓死人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不要说出去。会吓死人的。你们没有人会不知道治癌的特效药吧?”
“益生素。”人群中有一半的人脱口而出。由此可见“益生素”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影响力有多大了。
“‘益生素’和你女婿有什么关系?”
“这关系可大了去了。星空制药你们知道吧,公司的董事长叫陈宁,你们也知道吧?”
“这天天广播、电视的,怎么会有人不知道。”上海老女人说着,又看了一眼停在院子zhōngyāng的威武的悍马,眼睛中的绿光更盛。
“知道就好,我这个女婿呀,也姓陈。”胖妇人又开始故弄玄虚,说了半句就停下不说了,等着有人接话茬儿。
“不会是陈宁的儿子吧?”有人还真等不得,接了李家胖妇人的话茬儿。
“说的对呀!”胖妇人一拍大腿。“我这女婿呀,就是陈宁董事长的独生子。家业的继承人。你们说吓人不吓人。”
人们果然被李家胖妇人的话惊掉了一地眼镜,都是老花镜。人群一片喧哗。“嗡嗡”了有一分钟,才逐渐地安静了下来。这些大姨大妈、大叔大爷们心中都有一本帐,算的清楚的很。“益生素”年产最少40万支,可治疗癌症患者10万人。每人100万元。如果是外国人还是美元。
那么奉京的陈家,一年的收入就是1000亿元。这样的家族被尊为全国第一经济家族绝不为过。这李家攀上这么一棵粗树,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前途无量了。
周围的人们对李家的攀附之心,忽然间高涨了起来。刚刚还有瞧不起李家两口子的人,也将说话的声调放小了。
“那个小恒,可不就是陈家的长子嫡孙吗?”
“小依然不成了嫡孙女,大小姐。”
……
李家胖妇人是满脸放光,将岁月沧桑雕刻在额头的皱纹掩盖了不少。李再新还是默默地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吸着中华香烟。
当五辆在大上海也难得一见的豪车驶进家属大院时,整个小区四栋楼闲置在家的居民已经有近半汇聚在了李晓峰家这栋楼下,人们虽然在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还是被这豪华的车队深深地震撼了。整院子的人像迎接结婚的新人一样驻足观看这个大院难得一见的盛况。
两辆悍马车上下来八个黑西装白衬衫的保镖,来到车队中间的奔驰房车前,分布在房车的四周。房车的电动门向两边打开,一架三蹬的悬梯从车箱底部探出,落在地面上。
当晓晴身着盛装,高贵典雅地迈下豪车的那一刹那。围观的人群轰动了,李晓晴的端庄大气不仅让上岁数的大姨大妈们惊为天人,更让大姑娘、小媳妇自惭形秽、无地自容。这那里还是那个整天推着个水果摊,沿街叫卖的身患绝症的女人,这纯粹是华国版的埃及艳后、英国的皇妃。人们被这个一直以贫寒形象示人的女人的华丽变身惊的是目瞪口呆。
这些在此观望的邻居们,以前没少将李晓晴作为闲聊的话题,而且所说的话没有几句是好话。虽然也有为这个漂亮的女孩感到可惜的成分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是出于对李晓晴容貌的嫉妒,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思。这个异常漂亮的姑娘的不幸,反衬出了他们的幸福和满足。现在贫困寒酸的丑小鸭摇身一变成为高贵典雅的白天鹅。不得不令目光短浅的这些女人们,为这个漂亮女孩高超的识人之术感到佩服。
接下来下车的是,金装玉裹的小恒和依然。他们蹦蹦跳跳地跑下车,发出“咯咯”旁若无人的笑声,他们越过正和众人打招呼的妈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