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
而就在她进入小巷十米左右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的脚步跑动的声音,本来已经怕的要死的慕容小姗,头也不敢回。她放开脚步向小巷的另一面飞奔。
她没有跑出几步,就听到来人已经到了她的身后,她摆动的胳膊首先被拽住。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待她张嘴要喊时,已经被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紧紧的捂住。
慕容小姗吓的魂飞天外,她拼命扭动身体,手舞足蹈进行反抗,然而她只是练艺术体操的,不是练举重的,力气太小,反抗无效,她被袭击之人控制住了。又一个人影从后面窜了过来,伸手抱住慕容小姗的两条小腿,两个人抬着她向围墙的一个豁口跑去,慕容小姗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前面抱她腿的人,就是在地摊和她搭讪的两个地痞中的一个,现在他们是劫匪。
两人抬着她进入围墙后,忽然蹲在墙后,死死的按着她不动了。慕容小姗害怕了,又拼命挣扎,两个劫匪使用的力气很大,她不能动得分毫。
两个劫匪也只是按着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眼睛盯着他们进来的围墙缺口,似乎对围墙外面有所顾忌?
慕容小姗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因为她听到了墙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怎么好像看到刚才有人在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走吧。说不定是野狗。”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墙外的脚步声远去。慕容小姗失望之极,自己获救的希望就这样落空了。她恨死了后而说话的那个男人,如果自己被伤害,他就是罪魁祸首之一。她又开始拼命的挣扎,希望能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墙外人的注意。
也是她幸运,她的脚碰到了一个啤酒瓶,啤酒瓶被她踢了一下,滚动中撞到一个水泥块上,在寂静的夜晚中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两个劫匪吓的一哆嗦,他们按着慕容小姗的手,又加大了力度,痛的她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墙外远去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有情况?”
外面又传来了第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
慕容小姗将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希望能咬到紧捂着自己嘴的劫匪的手。这是她的最后希望了,然而她白费了力气。
“哥们,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刚才好像是三个人,我们别管,报警就行了。”
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慕容小姗听到他的话,眼睛都红了,他更恨那个人了。慕容小姗疯了一样扭动身体,人在危急的时候,可以暴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她这番挣扎几乎要挣脱了被劫匪握在一起的小臂。
按着她上身的劫匪一着急,竟然松开了捂她嘴的手,去抓她的手臂。慕容小姗呼吸一畅,一声尖锐的喊声从她的声带上发出。
“救命…”
两个劫匪见情况失控,一个劫匪用左胳膊勒着慕容小姗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右手掏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了慕容小姗的脖子上。
“再喊,我就杀了你。”劫匪威胁慕容小姗。
冰冷的刀刃一挨上她的皮肤,她不敢喊叫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情绪紧张的劫匪是有可能失去理智的,而且那一声呼救声已经够用了。
从围墙的豁口处跳进来两个男人,他们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身材,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粗的七扭八歪的树枝,上面还有枝枝叉叉干枯的枝条,这种东西在围墙外随手可得。
两个人一进来,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这是两个劫匪在劫持一个女孩,目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放开她。”第一个说话男人的怒喊声。
慕容小姗对这个声音格外的亲切,就如小时候每到周五的晚上,她一出学校大门,就会听到一声“小姗,爸爸在这。”般亲切的声音。
慕容小姗在一瞬间就将这人的形象记在了心里。他穿的是一件泛着粉红色微光的t恤衫,身体健壮。虽然月光暗淡,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但是慕容小姗相信她一定会在茫茫的人海中一眼把他认出来。
“你们少管闲事,对你们没好处。我告诉你们,打伤了我们,你们还要坐牢,识相的就走开。”另一个劫匪双手各拿着一块砖头,色厉内茬地威胁道。
最近这种新闻出现了不少,也是社会不良人士最津津乐道的事,无形中为他们违法犯罪活动壮了胆。劫匪用坐牢来威胁见义勇为者,这也只有在华国畸形执法的环境中才能出现。
粉色t恤青年不为所动,他挥舞着如扫帚般的树枝,冲向挟持慕容小姗的劫匪。手握砖头的劫匪见粉色t恤青年冲了过来,他将手中的砖头砸了过去,也许是天黑,也许是粉衣青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挟持人质的劫匪身上,砖头不偏不依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粉衣青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后面的白衣青年吓了一跳,忙向后退去,几步就退到了围墙的豁口处。粉衣青年从地面上爬起来,双手攥着树枝和两个劫匪对峙。慕容小姗看到大片血迹从粉衣青年的头上流了下来,滴落在粉色t恤之上。
白衣青年向粉衣青年喊道:“升子,你坚持一会,我打电话叫警察。”话音一落,白衣青年消失在墙外。
慕容小姗对白衣青年一阵失望,然而这种强烈的对比更显示出了粉衣青年的英勇和无畏。
粉衣青年的半边脸在月光下被鲜血染成了黑色,显得格外的狰狞,他双手握着树枝,一步一步地向两个劫匪逼近,是那样的大义凛然、永往直前,没有一丝的胆怯。
两个劫匪害怕了,这是个不要命的主,有这个人在,今天是不可能达到目的了。挟持慕容小姗的劫匪恶向胆边生,把怨气都撒在了慕容小姗的身上,他冲着她的大腿就是一刀。
慕容小姗一声凄厉的尖叫,劫匪松开手,招呼同伴向厂区内跑去。慕容小姗腿上巨痛,跌到在地。粉衣青年本来要追,但看到倒地的慕容小姗,还是停下了脚步。
第四百一十一章英雄救美
“姑娘,那儿受伤了?”粉衣青年蹲下来,问满脸痛苦之色的慕容小姗。
“大哥,你没事吧?”慕容小姗看到满脸流血的粉衣青年,忍痛询问救命恩人的情况。
两人互相关心,羡煞了躲在断墙后的白衣青年。
“我还好。没什么事?”粉衣青年道。
“我被扎了一刀。”慕容小姗在训练时经常负伤,忍痛成为了她的家常便饭,所以她很镇静,并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哭哭啼啼。
青年蹲在女孩的向前,看到她不断流血的大腿,粉衣青年脱下身上的t恤,撕成了一条条。
“你需要包扎一下。”光膀子青年对慕容小姗说。
也没等她同意,他就撩起了她的短裙,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小内裤和连裤袜。看着还在流血不止的大腿,青年伸手拽着丝袜,一用力将丝袜撕开,丝袜把她的内裤带下来不少,露出了**上稀疏的茸毛和洁白如玉的大腿。
慕容小姗感到脸上发烫,但并没有感觉尴尬和不应该,就如帮助她的人是她的至亲家人,自己的父兄。
劫匪只是为了阻止两人追他们,所以下手并不狠,刀伤也不是很深,但是血流的很多,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内疚。这丝内疚之色让盯着他看的慕容小姗尤为感动,这是发自于内心深处的痛惜和自责。
慕容小姗利用他为自己包扎的这段时间,仔细地打量这个近在咫尺的光膀子青年。他鼻梁高挺,眼睛虽然不大,但是他聚精会神的样子非常地酷。他小心翼翼缠绕绷带的动作,非常温柔非常有男人味,让没谈过恋爱的慕容小姗心如鹿撞。
刀口在慕容小姗臀部下方一点,所以青年为她包扎的过程中,难免会触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对疼痛耐性极强的慕容小姗竟然有阵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就有如给伤口打上了麻药,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最后一根布条系在了她的大腿根处。
“这条绷带需要紧一些,为了止血。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青年很温柔地说道。
慕容小姗“嗯”了一声,就如杜鹃啼血。
片刻后,感觉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慕容小姗竟然有一丝留恋和失落。
“我给你包扎一下吧。”看着他仍然在流血的额头,她说道。
“不用,你需要尽快去医院。”他说完,背过身子将她扶上他的脊背,站起身来向墙外跑去。
慕容小姗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这是她第一次将自己的乳。房和一个男人的身体贴得这么紧密。
她现在的心里感觉非常踏实,她甚至有些感激两个劫匪将这样一个勇敢又温柔的男人送到她的面前。
这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给予了她如此的安全感觉。当然是除了对她关怀备至的父亲之外。她将脸贴在他汗津津的肩头,一行泪水流了下来,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疼痛。
当他们跑出路口,白衣青年正站在路口打电话,好像是向警察讲述事发地点。
“她受伤了,你在这等警察,我送她去医院。”
奉京市第一医院离此并不远。只有几百米的路程,青年并没有打车,他们这个样子,出租车不愿意拉他们。如果和司机较劲,不仅费口舌还耽搁时间,所以他背着她向医院跑去,慕容小姗的脸颊沾染上了他流出的液体。是汗水和鲜血的混合物。
慕容小姗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病床边坐着他的父母。看到慕容小姗清醒过来,妈妈抱着她失声痛哭。
“宝贝,这是怎么回事呀?”
“妈,我没事,你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慕容小姗在房间中环顾一圈,没有发现救她的青年。
“好什么好,都做手术了,怎么搞成这样的?”母亲痛惜女儿,口不择言。
“孩子她妈,怎么说话呢。孩子这不好好的。”爸爸纠正妈妈的话。
“好,好,宝贝一切都会好的。”自责自己的话不吉利,让母亲的哭声止住了。
“爸,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她问两眼通红的父亲,显然父母在她身边熬了一夜。
慕容小姗记得她被青年直接背进了抢救室。从进入医院起,青年就一路大喊着“医生、医生”,其焦急的心情发至于内腑。
值班医生打开她腿上的绷带时大吃了一惊,他告诉两人,从流血的程度上看,刀伤到了大腿上的大动脉,虽然动脉没有被割断,但是却有一个不小的创口,这是送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还称赞了青年所采取的急救手段,如果没有他的止血措施,慕容小姗是否还能睁着眼睛说话就不好说了。
医生告诉两人,她需要立即手术,缝合动脉。青年头上的血还在流着,他没顾得上管自己,转身又去为慕容小姗办住院手续交住院押金,并在手术同意术上签上了他的名字。
正在输血的慕容小姗,目光一直跟随着这个男人,这个并不英俊而且满脸污渍的男人,在她看来是那么的酷,简直帅呆了。
她记得在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她紧紧地拉着青年的手。
“我怕,你别走,陪着我好吗?”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青年,她害怕进入手术室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不怕,乖,一切都会好的。我会在这陪你。”青年拍着她的手,温柔地说道。
她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们在是昨晚十点左右,接到了一个青年打来的电话。说你受了点轻伤,在医院做个小手术。我们到医院的时候你还在手术室里,当时我们都被你吓死了。”父亲慕容临风疼爱的抚摸着她的秀发。
“他真逗,那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