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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中午;金破终于赶到肖城;不出预料;南城门这边热闹非凡;几乎连下脚的位置都快消失了。城门内侧;靠两边贴着左三右二共五张红纸;其上整整齐齐写着十数行黑色楷书;每一张的最上方写着硕大的五字;选拔赛;以及代表实力的丹劫阶层。
“选拔赛;六阶。”金破远远地看着右边第一张红纸;轻轻读道;心脏开始扑通扑通地狂跳;万一没能晋级;那难免一阵失落?甚至对其今后的修炼也会造成一定的影响;心境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他这么有信心的情况下。
不管前面的人有多么的多;金破使劲向前挤着;即便前面的人回头怒视他;他毫不畏惧地反瞪着那人;一点也没有了平时那种平和的状态;显得有些失态;变得狂傲、冲动、霸气。
不多久;他终于来到红纸下方;抬头看去;从上至下;一个一个姓名看下去;当看到第九个姓名的时候;他笑了;开心地笑了;周围的喧嚣已经与他没有关系;他完全沉浸在收获喜悦的激动之中。
天公不作美;正在这时;落下了今天的第一滴雨水;紧接着;暴雨倾盆而至;金破随着人群躲到了一旁的栈内。目光穿过雨水;落在那一张红纸上;金破回想着红纸下方的一行字;第二部分将于三月廿五进行;不论天气如何;选手必须到场;否则按弃权论处。
金破在栈大厅内草草用了午饭;等到雨水渐;便匆匆赶回雾阳县;在今后的两天时间内;必须将本身的状态调整到最佳状态;那一战决定着能否去国都江京城参加群英会;一战定胜负;必须全力以赴。
这一日早晨;艳阳高照;斗魁擂台成了肖城最为热闹的地方;没有之一;因为选拔赛的第二部分即将进行。擂台上摆设着五块移动木板;上面各自贴着一张空空白纸;以及一张桌子;桌上放着毛笔;砚台和五个竹筒;除了八十位选手;还有两人;一人正是肖城城主林开;另一人身份高贵;就连林城主见到他也要恭恭敬敬的;在城里;仅有两人能让后者如此;分别是长老会的正副会长;此人正是长老会难得露面的会长;高级灵尊;周凡军;年约五十;前途不可限量。
“下面;开始抽签;请五阶丹士先行上前。”周凡军高声喊道。闻言;最西边的一排队伍自首而尾;纷纷走到林开城主身前;从一个竹筒内抽出一根竹签;然后到周凡军会长那里做好登记。只见周凡军会长每听一名选手的汇报;便会在一张白纸上按位置写下他的名字;不多久;十六个姓名跃然于纸上;依顺序成为对手。
“接着;请六阶丹士上前。”周凡军再次高声唱道;金破排在第九;孟世雨正是在他的后面;谁让后者报名晚了一步呢。当轮到金破抽签时;孟世雨低声在其耳边道:“最好能抽在一起;当年的仇;我一定会找回来的。”
结果;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金破抽中的是“七”;孟世雨抽中的是“六”;两人压根儿不在一块儿;直把孟世雨气恼地甩袖而走。
不到半时;所有的抽签全部结束;所有选手们都被安排在西看台上;那里成了选手们的专座;金破的对手是一个叫赵齐能的人。
同阶丹士们的比武进程总是有些缓慢;直到下午;才轮到六阶丹士们的比武;孟世雨排在金破之前;彻彻底底让金破先将前者的实力观察了一遍。
刀法的造诣;与万流大哥有得一比;真打起来;胜负五五之分。看着胜利后孟世雨的狂傲姿态;金破暗自想道。
“下一场;金破对赵齐能;选手速速上场。”宣布比赛的人是长老会中的一名低级长老;四十挂零;蓝色锦衣;长发披肩;面容刚毅。
“万祥镖局;赵齐能。”
“雾阳县;金破。”
二人分立擂台东西两边;互相抱拳施礼。
“开始”蓝衣长老高喊一声;比试正式开始
“万祥镖局?肖城三大势力之一?呵呵;看来是场苦战啊”
金破稳稳站立原地;并没有着急攻击;打算先将对手的情况看清楚再;而西看台上;有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青衣的金破身上;一人的眼神中带着幸灾乐祸;一人却是透着一股难以置信;这二人分别是孟世雨和林昂。
其实;就在刚才抽签的时候;林昂便看到了金破的背影;感觉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此次听到他自报姓名;才想起那个倔强的家伙;内心不由自主地燃烧起一股战斗的;当年的挑战是不是能在赛后实现呢?还是他已经忘记了。
赵齐能脚下一蹬;微屈的双腿瞬间绷直;仿佛离弦之箭朝着金破所在急射而来;长剑向前刺出;正对着金破的胸口。
“速度很快~不过;光凭这个可胜不了我。”金破想道;银光早就被他提起;叮;长剑的剑尖正好刺在长斧的斧面上;传出一声清脆的金属交鸣声。赵齐能身为万祥镖局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平常参与的比武不在少数;知道此招不能取得什么效果;旋即变招;剑尖迅速朝下;刺向金破的双脚。
“好~”金破忍不住称赞一声;手中不停;银光侧过身;再向前一推;“叮~”斧刃与剑身碰撞在一起。不过;一触即分;丝毫没有过多的停留;赵齐能双眉一皱;长剑横于身前;双脚左前右后交错开来。
“风合剑法”
“来得好;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
快;是赵齐能剑法最佳的形容词;假如遇上一个不擅长速度的人;大概不出二十招就会落败;然而他遇到的是金破;拥有逝闪之风动的金破;甚至在速度上更胜其一筹的金破。
虽然金破的斧技是五品的;但与逝闪之风动相互结合在一起;却不会比三品的武技差到哪里去;唯一的缺陷是没有了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本有的增幅作用。因此;双方开始真刀实枪地站在一处;两道身影都变得有些模糊;赵齐能出剑诡异;无法令人判断;金破躲闪及时;每每长剑近身都能巧妙地躲开。
不论是东看台上的那些拥有权势之人;还是西看台上的那些选手;以及擂台下的如海一般的人群;都屏住了呼吸;目前为止;进行的十数场比武没有一场是以快制快的;令人瞧得眼花缭乱;眼力不行的;实力不够的;只能见到金破和赵齐能的影子;根本瞧不清本体。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两人的比武酣斗近百招;已经进行了半时;比之前最长的一场都要长八分钟。“叮~”;金属交戈之声在擂台上想起;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分离开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劲衣至上或多或少留着数道口子;却不见鲜血流出;足以明二人的应变能力极为高超。
对视了三分钟后;赵齐能轻声道:“服了;长老;我输了。”
两人的差距并不是没有;赵齐能脸庞红里透着白;显然已到了极限;反观金破;虽不上面色红润;却是比赵齐能稍稍能好上一些;真要继续打下去;赵齐能只有落败的份儿。
“六阶丹士;第七战;金破胜。”蓝衣长老高声宣判;掌声如同响雷一样在斗魁擂台边炸响;赵齐能虽败犹荣;以快制快;拼得不仅仅是武力;还有毅力;能坚持这么久;谁胜谁败都值得表扬。
“承让。”金破抱拳道。(。。 )
第一一章 落幕、成亲、启程
“金破;还记不记得我?”
回到西看台;金破还未坐下;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右边响起;传入前者的耳中。
金破重新站直身子;转身看向右边之人;英俊;那眉、那眼、那鼻、那嘴完美地出现在一张脸上;造就了一张完美无瑕的英俊脸庞;配上黑色劲衣;更显得挺拔;右手正持着一根通体金色的长棍。
“林昂?呵呵;怎么会忘记你呢?不过现在可没能力向你挑战;早在知道你已经是七阶丹士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次挑战我一定会输。”
“记得便好;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等你;相信那一天不远了。你的进步让我很惊讶;待会儿;我会出全力;你看看以你的真实实力能在我手里走几招。”林昂一脸正经地道。
真实实力?难道刚才这子还没出全力?周边的选手微张着嘴;显然是被这个消息给震的;其中也包括孟世雨。
“呵呵;被你看出来了~”金破挠了挠头;“如果用剑的话;实力还要稍稍高一点点;不过我喜欢用长斧;舒畅哈哈~”
“你好好休息;等到启程去江京城的时候;再跟你好好聊聊。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不会这么气不肯告诉我吧。”林昂温柔一笑道。
“呵呵~哪能呀;能和林少交上朋友;是我金破的福气;你只要有兴趣;给你讲三天三夜都没有问题。哈哈~”金破大笑道。
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一下子被周围的选手听了去;个个显得有些不敢相信;此二人居然认识;向来以冷酷高傲著称的林昂少爷;居然对金破了那么多的话;甚至还邀请对方再次好好的聊一次。
不多久;金破终于第二次见识到了林昂的天一棍法;准二品;能凭借棍法调动天地灵气;就如金青杰手中的强龙剑法引发的风龙卷;只是调动的量上相差很多。如果金青杰的强龙剑法;如今的金破连抵挡的能力都没有;那么林昂的天一棍法却是能勉强抵挡片刻。
不过;林昂的对手也算不错;与之比试了近五十招方才落败;照金破的估计;这个对手绝对拥有不少的武技;只有多变的招式才能在霸道的棍法下赢得一定的生存空间。
这次晋级赛进行了两天;八阶、九阶的比武;金破同样一场不落地看完;按前者法;每一次观看别人比武;都能学到很多东西;简单的;出招的变化;复杂的;战术的运用;等等。再将这些新学到的东西应用到自己的打法中;不断地优化;不断地改进;金破的实力在同阶中名列前茅也不是仅靠着刻苦的修炼;也靠着这份积极的反思。
为了庆祝选拔赛的圆满结束;三月廿六晚;林开城主特意在肖城的一家大酒楼里摆了书桌;四十位晋级选手统统到场;城内各个势力的首脑代表也是纷纷在座;一番喧闹之后;金破回到家中已是半夜。
群英会的时间还需要等待通知;据;公告下发之日可能会在举行之日的三个月前;而且林开城主告诉各位选手;不用分心等待公告;到时候;他会专门派人通知到个人;这点令大家十分赞赏。
选拔赛顺利落幕;金破开始忙起其他的事情;猜也能猜到;正是妹妹金洋的婚事。几日前;孙不会专门赶来雾阳县;因其父母双亡;亲人皆无;故什么事请都是由他自己出面处理;与准岳父金言商讨了相关事宜;最后由金坦敲定。
正是金破结束选拔赛的当日;从图原城传来一个好消息;欧阳动愿意出面作为孙不会的长辈;为孙不会金洋主持婚礼;这让后者非常感激;熟悉的人都能猜到;这其中肯定有欧阳如烟的出力。欧阳家在图原城的分量不轻;加上近日前罗家的变故;前者隐隐超越罗家成为图原城的第三把交椅;欧阳动的身份不低;能给孙金二人主持婚礼;实在是天大的面子。
成亲之日;定在五月初七。之前的一个月;金破全都待在图原城;和万流等兄弟为着孙不会的婚事出着力;后者的院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别看金洋这姑娘儿挺挑剔的;可自从有了心上人之后;想法变了很多;;只要又出遮风挡雨的地方;她都愿意嫁过去。关于这点;金破见一次孙不会都会调侃一次;能让金洋变化这么大的;唯有孙不会。
五月初七;欢欢乐乐;热热闹闹;一对新人在周围亲朋好友的簇拥下送进了洞房。金破、万流等人继续回到酒桌;干杯饮酒;直到深夜。金文看着他的儿子;心中也有些着急:树儿二十成亲;孩子都出生了;而破儿二十岁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唉~这子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动;该找个时候跟爹一;在家也就老爷子能让破儿听进去些。
金破在图原城逗留了半月;便回到了雾阳县;这是没有办法的;虽然群英会具体时间会有人来通知;可总不至于天天在外面瞎逛吧;错过了;对送信之人总是充满歉意的;让其白白来了一趟。
时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