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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抓捕那人的任务;我已经交给吴一涛和陈志为两位总兵全权处理。”
那个书生样的中年男子一脸正色道:“城皇的意思是;等抓住那人;一旦清楚魏家宝藏所在;我们便出发行动起来?”
城皇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道:“正是此意;魏家昔日乃古渊大陆首富;坐下资产几乎能买下三个魔夜城;假如我们能得到这笔宝藏的千分之一;足以招兵买马;扩大我魔夜城的势力范围;甚至一统古渊大陆东南角也不是不可能。”
这就是;昔日挑起两百年最为浩大战争的原因
此言一出;五位将军站不住了;低声细语起来。
良久之后;五人才安静下来;由那名老妇人代表道:“城皇;此事能成则好;不能成则必须完全保密;倘若被周围敌对的几座大城觊觎;而我们实则却没有得到宝藏的线索;到时候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难以保全呀。”
城皇倒是平静得很;道:“此事;我早就安排好了;皇宫暗卫已出动;专门监视吴一涛和陈志为;以及他们身边的人;一旦事情出现变化;我会下令直接格杀。本皇岂能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魏家背后的宝藏太诱人了;你们不觉得么?”
五人不语;连皇宫暗卫都出动了;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魁梧大汉抱拳问道:“城皇;那人是何等境界;需不需要我们出手一二?”
城皇淡淡一笑:“孙嗷;假如连你们都出动;这就有点杀鸡用牛刀的感觉了;不过是一个初级灵将;吴一涛和陈志为足以应付。”
顿了顿;城皇继续道:“晓月;袁轻你们两人约束一下两家的门人;最近不要在城中闹事;目前还不知道那人的行踪;万一撞上而惊走了那人;吴一涛和陈志为他们的任务就不好办了;到时候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总不至于无限期地搜查下去。”
丑女和书生连忙应是;原来他们二人便是魔夜城两大一流家族的杰出人物;世袭前一辈的将军一职;林晓月和袁轻。
这时;金破、胡大江四人已经喝得晕晕的;金破酒量本就不高;在胡大江的劝下;连喝了不少。而后者还不断地跟两兄弟碰杯干掉;加上老烧刀这烧酒特烈;四人喝了一斤八两就不行了。
不过;毕竟是一名高阶武士;付了酒菜钱后;四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仙味馆;顺着巷子走到一条大街上。
此时;临近中午;街上人头攒动;人流带起的暖风朝着金破一吹;府内一阵翻腾;最后还是压制不住;哇的一下全吐出来了。
无巧不巧地;那些污物十之落在了一男一女身上。
冰面男子最为清醒;一见那男女模样;心中忐忑不安;大叫不好。(。。 )
第七章 酒后
呕吐之后的金破;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随意地用衣袖这么一拂;擦去嘴角的污物;看清前方有人被自己吐得脏兮兮的;连忙道歉。
不过;对方显然不打算给金破面子;把这件事情如此轻易地揭过去。
“喂;臭子;你别以为一句道歉就算了;本姑娘好不容易跟天柱哥两个人单独相会;你倒好;直接把我们整回家了。;你想怎么赔偿本姑娘?”年轻女子双手叉腰;不依不饶地娇叱道。
金破倒是没把整句话听全;脑袋晕乎乎的;但最后一句话听得是清清楚楚;使劲甩甩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集中些;好看清来人模样。
只见是一个身穿淡红色绣美丽杜鹃的锦锻衫;孔雀纹罗裙;脚穿一双秀气的淡粉色绣着双凤的绣花鞋;头插亮晃晃白玉珠钗的女子;瓜子脸;殷桃嘴;容貌秀丽;端庄文雅。不过此刻;年轻女子气呼呼地鼓着嘴;双脸颊因气愤而变得红通通的。
而她的身旁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英俊男子;一身长衫似雪;乌黑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棱角分明的脸庞;深邃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形中透着一种高贵。
“呃……”金破醉晕晕地指着女子;一字一顿地道;“姑、姑娘;你、你的意、意思;是让我、我赔你;呃、我没钱;不过、过、你可、可以脱、脱掉、掉衣服;我、我帮你、你洗洗洗;如……”
未等金破把话支支吾吾地完;一只手掌在其眼中逐渐放大;前者虽晕乎乎的;但敏捷的身手和对危险的感知依在;马上后退两步;端的是精妙无比。
冰面男子听了金破的话;以及见到那个英俊得不像话的男子出了手;哪里还敢多多逗留;连忙和瘦男一起拖着他们的大哥跑进巷;没一会儿消失了;不知去向。
倒不是他不愿去帮一下金破;假如道完歉立刻就跑开不定还行;但现在惹怒了那对男女;拉上金破只会带来麻烦。冰面男子可不会去那性命去帮助一个认识不到半天的家伙;自然是抱拳大哥和瘦男要紧。
如此;大街上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热闹的中心;便是金破等三人。
“流氓~”年轻女子跺着脚怒斥道;如玉般的瓜子脸更添了不少红晕;这家伙摆明了当街调戏她。
随后女子美目流转;看着为她出头的年轻帅气男子;心中犹如鹿乱撞;怒火中生出一丝甜意;原来天柱哥心里是有我的。
“喂;白脸;你干嘛出手打人呐爷都出了我的诚意;你为何还出手?不同意可以商量;没想到你们魔夜城的人如此不讲理;不对;古渊大陆的人不讲理。呵呵~”如今酒气上涌;金破有些控制不住那些话该;那些话不该。
“丁;那人居然敢骂林三少爷白脸;还调戏袁家五姐;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可惜了;此人看似邋遢;年纪并不大;袁家要在城里杀了普通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嘘;别乱话;光你这句话;袁家就有理由打你一顿。”
“我没什么;没什么。”
……
人群中顿时各种议论纷纷而起。
“臭子;你的嘴怎么这么臭?信不信本姑娘拆了你的骨头?”袁五姐气急;指着左晃右摆的金破怒言道;居然敢骂她心上人白脸。
“呵呵~;就凭你;还拆我的骨头?信不信我扒掉你的衣服;洗完了再还给你;帮你穿上;你我之间的事就这么结了?不对;你的男人脸都绿了;呃;还是不对;这人怎么变得扭曲起来;还这么歪歪地站着;难道两条腿有长短?”金破勉强站直身子;脑袋却一点一点的外边上歪了过去。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点轻轻的笑声;金破不清醒;不代表这些人不清醒;大声笑出肯定会得罪林袁两家的人;轻则毒打一顿;重则伤筋动骨;甚至一命呜呼。
“敬酒不吃吃罚酒臭子;你自找的”林三少爷脸色阴霾起来;嘴角不断地抽搐着;在这魔夜城居然还有对林袁两家这么不敬的人;不仅当街调戏茹儿;还骂我白脸长短腿;是可忍;孰不可忍。
突然;林三少手中银光大盛;所有看官惊呼一声;连忙退避三舍;免得被殃及;不过瞬间;一柄银晃晃长枪出现在其手中。
金破自然能感受到对面霸道的雷灵气;呵呵一笑:“你、你打算、打算跟我打架?呃……好啊;那个、不如去、去角斗场打;我、我还能赚钱呢?嘻嘻”
刚刚从胡大江手中赢了七十五枚古渊币;金破印象深刻;所以见到对面的林三少准备出手;此话便脱口而出;他不清楚之前那顿饭钱是谁付的;就算是他付的;现在至少也还有五十枚;勉强能最低限度地下注比试决斗。
林三少冷冷一笑;银枪收回;仿佛看着一具尸体般地看着金破:“子;这可是你自己的;有胆量就跟过来;你若逃走;我一定会找到你;然后抽你的皮剥你的筋茹儿;走”
袁五姐看了看身上;轻声道:“天柱哥;现在这样不太好吧?”
林三少这才注意到;白衫已被面前的醉酒子吐的一塌糊涂;厉声喝道:“子;有种就在角斗场等着我;半时后;我自会到场”
随后;他拉着袁五姐走开了;不用;是去换身干净清爽的衣服。
两位瘟神般的人物走掉之后;大街上的人群爆发了;不到五分钟;隔壁大街的行人商户们都知道了有人打算在角斗场约斗林三少;顿时形成了一道道人潮;纷纷涌进那圆形的角斗场;有部分甚至暂时关掉了店铺走进角斗场。
刚开始;现场指挥处的老者还不明所以;到最后明白有人约斗林三少;立马知道事态紧急;连忙调动人马;一方面管理角斗场内的秩序;一方面多加人手进行收钱约束人流;一方面派人去通知角斗场的高层;即那办公石楼三楼。
金破慢悠悠地走着;东倒西歪;醒酒可不是半时就能醒的。本来;他是不认识角斗场是怎么走的;不过这么多人涌过去;傻子都知道该怎么走了。
迷迷糊糊;却轻车熟路地在生死无怨状上签了字;把五十枚古渊币交给了老者;金破便坐在地上;等着林三少过来。
半时后;林三少换了一身淡青色长衫;而袁五姐换了一身粉色装扮;更显得青春靓丽;同时出现在现场指挥处。
“我的赌注是五十枚古渊币。”金破轻轻地提醒了一声。
林三少朝地上的金破瞥了一眼;嘴角一勾;露出嘲讽的意味;道:“子;你叫魏破?敏叔;我下注两百枚古渊币。子;你若输了;自断右臂。”
唰~
金破弹射而起;指着林三少道:“白脸;你的意思是;我的右臂只值一百五十枚古渊币?”一时激愤;连话都正常了许多。
林三少有些惊讶对方的速度;却依然表现得神情淡然;阴沉道:“多给你一百五十枚古渊币;已经是看得起你了。我林三少要打人;一般可不会挑选地方。”
“行;那你场上心些。呃……”金破打了重重的嗝;房间里顿时出现一股难闻的气味;“别以为你是中级灵将;我就会、会怕你;呵呵~你们两、两口慢慢聊会儿、聊会儿;老先生;我、我先过去了。”
罢;金破便朝角斗擂台走去;刚来过一回;即便再笨;再醉;金破走过去没什么问题。袁五姐鄙夷道:“十足的乡巴佬”
看着金破远去的身影;老者恭敬道:“林三少;袁五姐;此人两个多时前比过一回;对手是胡大江;是一招胜敌;还请林三少多加心。”
“敏叔;你的意思是;天柱哥打不赢那子;还不如胡大江?”袁五姐不高兴道。
“不不不”老者连忙摆手否定;“老头子的意思是;此人或许有些难缠;林三少不要掉以轻心;万一你受伤了;林将军追究起来;老头子可担待不起啊。”
“敏叔;你放心;就算我真受伤了;那人绝对永远的趴在了地上;而且;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跟你没关系。”林三少平淡地道。
“林三少;此战我亲自做裁判去。”着;他安排了人员在现场指挥处暂代他的职务;之后便领着林三少和袁五姐走出指挥处;还叫人搬来一张椅子;是给袁五姐的座。袁五姐何等身份;哪里需要与那些平头百姓走在观众席;自然是坐在了特设的席位上。
“啊;还来得及。咦;又是那个家伙;这家伙怎么得罪了林天柱还能来这里比试?”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早上看了金破与胡大江比试的雨;其余十人自然也是过来了。
“真是那人;雨;我们再打个赌;那家伙胜了;我的扫茅厕任务作废?”与雨年纪相仿的男孩笑嘻嘻道。
“为什么不是我赌林天柱胜呢?”雨双手叉腰道。
“这个;你不是挺看好那子的么?再了;你我十几年的交情;难道真想让我去你家打扫茅厕呀?到时候;叔叔该怎么看我呀?”
“行;我就赌林天柱惨败;反正我看不惯他;仗着有个当将军的姐姐;根本不给我们这些家族的同辈中人一点好脸色。;假如输了;你该怎么办?”
“呃……扫茅厕的赌约作废;我给你家砍两个月的柴”
“呵呵;就你这身板;半个月都坚持不下来。”有人笑道;这个男孩确实挺瘦的;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
“不许笑雨;你同不同意?”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两个月后会是更瘦呢;还是稍稍能壮实些?”
“哼;面对林三少;他还能赢;就真的是做梦了。”男孩嗤之以鼻。
着;十来人找了处空地坐了下来。(。。 )
第八章 雷珠炮弹